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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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王雱还在梦里yy,却被吊起来了。
吊在院子里的晃荡晃荡去的,毛驴小宝,王小丫,以及老廖正在旁边围观。
老廖耸耸肩表示:把你吊起来这不关我的事,是老爷吩咐的。原因是他发现了你的勾当。
王雱的勾当就是被王安石警告后,继续把九成的鸡苗产能供应给鸡蛋帮。因为老陈为了明年大干一场也是拼了,在暗下继续哄抬鸡苗价格,加钱提鸡,让王雱受不住金钱诱惑。
于是小算雱就非常猥琐的,继续压低供应给散户的份额。
于是就这么被吊着了。老陈是否也被请去喝茶了王雱并不关心,不过估计没有。因为有司马圣人把关,人家老陈又没违反大宋律,大魔王就是要和谐老陈也做不到。至于我大雱么就惨了,儿子只撸自家的,老子管教儿子司马圣人是不会干涉的。
说起来都是泪,王雱并没有减少对散户供应的绝对值,而且还是平价。
王雱只是在压低供应散户的比例,这源于业务正在熟练,设备在改进,种鸡的营养配方在修正,所以出壳率一直在高位数增长。
同样多的种鸡,出壳率高了,小鸡当然就多了。然后老陈一直丧心病狂的加价提鸡,大雱就和魔王老爸玩文字游戏了,增加供应散户的绝对值却降低比例,于是此番就被吊起来了。
老奶奶和老妈只能在远处担心的看着,不敢过来,因为王安石说你们要是敢过去安抚,我倒是拿你们没办法,却加重对那小子的处罚。
所以现在只有王小丫照顾哥哥了。
她渺小的身体抬着一个罐子,罐子里是王雱爱吃的鸡蛋小米粥,皆因身高不够,二丫骑在毛驴背脊上,用勺子喂王雱喝粥。
绳子是活动的,风一吹王雱会打转,吃了一口后就会转个方向。
汗,伸手把王雱的方向转过来不就得了,然而小宝转个方向又去“找”王雱正面。
风又吹,王雱又转正了。于是小宝又来找。
“唵呜。”老也找不到王雱正面,毛驴发表意见了。
“靠,你自己笨还敢责怪我漂浮不定?”这下王雱借助随风飘荡的惯性,双腿一起踢在驴头上。
然后毛驴小宝驮着二丫和王雱的早餐一起就跑了。
“大雱还没有吃饱呢,旺家不许调皮。”二丫急忙叫喊。
毛驴小宝却不听,真的不回来了。
目测此番要饿肚子了,以二丫的智慧,她抬着罐子拿着勺,无法从小宝背脊上下来。会一直就那样抬着。
“这头驴和逃兵无异,将来还指望它驮我上战场为国征战?”王雱说道,“咱老王家不能出现这么不长进的东西,建议把它烧驴了。”
老廖嘿嘿笑道:“除非你想在这里吊整个冬天,否则我建议你别打驴的主意。咱家相公和它的际遇你理解不了。”
“然而军队的血统问题,关乎将来我大宋国运,作为一头战斗驴必须立场坚定,轰轰烈烈的随着大宋旗帜飘扬。”王雱又开始胡扯了。
老廖摇头道:“它不是战斗驴,和你一样是个孩子,并且它没你可恶。”
王雱终于消停了,却在心理想,妈的老陈竟敢用金钱诱惑我失足,过后你要是不给小爷点经济补偿,我就把你也这样吊起来……
第45章 一天一夜的信念
从这次侬智高起兵叛乱就可以看得出来,大宋除了西军外,内陆的军队有多么可笑。然而就是这么一群人,他们正在耗费着大宋七成财政收入。
大宋现在的财政底子,远没有到可以抵御大风险的时候,一但发生这种战乱,朝廷就会如同后世那些信用卡刷爆的家伙一样艰难。所以某种程度上,欧阳修那些棒槌歧视武人是有原因的。
历史中的宋史最让人尴尬,最是窝囊,就像狄青做官一样的窝囊。
大宋没有唐明早期那横扫千军的军队,不是大宋没有李二朱八八似励精图治的皇帝。而是因为老赵没留给后人这样的政治遗产,老赵开国就把军队阉割了。这不是老赵自断手脚,是因为老赵他自己也不信任这只军队。这不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能吃苦的百战精锐,他们其实算是一伙军阀。
军队一定是讲血统的,所以这就是大宋军队的血统。
血统除了由先天影响外,事实证明后天影响也有用。所以某种程度上主将气质也决定了军队灵魂。就是这个原因,狄青能带着无信仰的军队击败侬智高。这也是范仲淹韩琦能带出来战力不弱的西军来的原因。
此点上小算雱对狄青韩琦范仲淹这些人充满了敬意。这样的事实证明,大宋的军队还有救,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领袖去调教、感染他们。
作为一个侠之大者,王雱非常关心大宋军队的建设,毕竟将来要把生意做到全世界去,要把大宋纸币打造成比后世美刀还猥琐的东西。那么这些事业必需要军队背书。
这就是被吊在院子里一天一夜以来,王雱在反复yy的东西。
大魔王真有这么狠,他把十岁又身体不太好的王雱于大冬天的,吊了一天一夜。并且还饿着。
因为二丫和小宝都是白痴,小宝生气跑回驴房后,二丫自己无法下来。二丫自力更生习惯了,也不喊别人。于是小萝莉就这么抬着罐子、骑在驴背上等着,又冷又饿又困,但二丫竟然没想到把手里罐子里的粥喝了。她坚持到了毛驴小宝想通为止,又来把冷粥喂给王雱吃了。
汗,这是个有信仰的傻妞。但王雱超喜欢她,如果大宋的军队像她一样的话,三十年之内必然把地中海都给占领了,收取那些欧洲野人的航行税,呼吸税都有可能……
十二月的舒州大雪磅礴。
张方平感觉很热,背着手站在“舒州孵化场”的暖房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金偲那些流氓的操作。
外面冷这个地方却很热,马金偲这些有纹身的流氓正在依照流程操作,比平时卖力多了,且如履薄冰。因为这些家伙害怕啊,作为地痞,他们从未想过会被张方平这么牛逼的人物盯着,且距离这么近。
张方平的八个护卫眯着眼睛,手握着刀柄,如同土匪看肥猪的那种表情盯着这些流氓刺青男。
轰隆轰隆的加热,时而又熄火,维持着箱子内部的合理温度。
张方平捻着胡须观看,觉得这个过程如同烧饭一般复杂。
老张的类比完全正确。在有全自动电饭煲以前,烧饭真是一门技术活,许多人都会因掌控不了火候,把饭烧坏了。
张方平始终饶有兴致的看着,到底怎么不依靠母鸡的情况下,把大批的鸡蛋给变为小鸡?
先不说小鸡被那小子吹的有多好。其实不需要鸡好,只要这样出来的鸡能养活,和传统的鸡差不多。在张方平的眼睛里就是一门丧心病狂的大生意。能直接产生财富,而现在张方平这个大宋的管家需要钱,钱钱钱钱钱,现在追着张方平要钱的人太多了。
之隔——
暖房的门一开,冷的跳脚的小屁孩王雱跑进来了。
来这里不是王雱喜欢身先士卒,而是其他地方太冷。刚巧大魔王的处罚于今早结束了,于是赶紧来这边爽爽。
进来见一个猥琐大叔在偷看咱们的流程,王雱就怒了,呵斥道:“哪来的老头敢偷看小爷的秘方?”
“老夫张方平。”他转身捻着胡须说道。
王雱尴尬了,也不好意思一听是牛人就马上去抱大腿。于是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大人物应该喜欢有骨气、不打不相识的场面。
王雱就呵斥道:“没听说过什么张方平,哪来的土豪老头敢刺探我家的秘方,来啊,把这些鸟人给小爷捉了吊在外面去。”
如果是马金偲等人这么说应该就被砍死了,不过这小子是皇帝封的神童,还是漕司王安石的儿子,所以老张的护卫们也暗暗觉得好笑,这个小屁孩也够泼皮的。
不曾想到张方平却是脾气非常坏,这一听,伸手揪着王雱的耳朵拖过来,凑近口沫横飞的喷道:“你是不是脑壳又被驴踢了,前阵子还让你爹转话给老夫,现在你装什么蒜,敢说不认识老夫?”
王雱不禁大为尴尬,装逼装错了啊。此番失误不是算法的问题,而是神志真的有些不清楚了,被大魔王吊了一天没法睡觉,又冷又困,于是现在脑袋没转过弯来。
“哦,想起来了,乃是张伯伯。人言,平生不识张方平,便是做官也枉然。相爷霸气侧漏,果真不是盖的。”王雱便嘿嘿笑道。
“知道你在瞎扯,不过够机灵,说的也很好听。”张方平这才容色稍缓,不揪着他的耳朵了,捻着胡须继续观看着道:“老夫不是要刺探,就是有些好奇。你怎么把鸡变出来?”
说什么都没有卵用,也赶不走这个家伙,于是只有等着看了。
等着的空档,大雱又贼贼的侧头,目测了老张一把。这家伙很瘦,面向儒雅,却是个传说中的狠人。也是个比较拗的人。
不过历史上的张方平,他的拗和王安石不同。是个有几分机智的实用主义者。王安石没他狠没他机智,却是个有信仰,屡败屡战的拗相公。
所谓的二进宫就是指的张方平,这家伙参加考试两次都及第了,嫌考的不好又要再考第三次,皇帝说“你是不是有病,少考试多做事。”于是就把老张弄入集贤院,同时知谏院。
这个时期还没有改制,集贤苑就是管经史、礼仪宗教等等的地方,近似于后来的礼部。而谏院虽然和御史台齐名,不过工作性质有些不同。御史一般对皇帝说话,说话就是“弹劾”,既然是弹劾就是有点落罪的意思。所以大宋的御史台更像是针对官员的“刑部”。
是的依照大宋体制官员几乎不罪,真正的刑部不管官员,吏部和御史台的职能综合后,才是对官员命运的裁决机构。
所谓的台谏台谏,谏院的建制比御史台低一级,它属于中书门下的一个独立部门,“谏”和弹劾当然是有区别的。御史对皇帝说话,而谏主要是对宰相建议,同时肩负问责其他官员的责任,所以有点像是残血的人大。
结果以张方平那奔放的性格,显然不适合这种职位,后来皇帝也发现了,他就不是个做学问的人,于是这才把张方平放主政实缺的。
“老夫脸上有花吗?”张方平发现被他小子盯着。
于是小屁孩表示:我是小孩子,我对什么都好奇。
张方平认可了这个逻辑,没算这小子不敬。
第46章 张方平厉害了
差不多时候,司马圣人也闯进暖房来了,狐假虎威的站在张方平身边陪护着。至于王安石没来,他去巡视县份去了。
终于出炉了,只见孵化箱打开后,一盘盘的抽盘拿出来,大多数的蛋壳破裂了,有些蛋则没破壳,有些是小鸡出生就是死的。
不过不影响最终结果,许多小鸡活蹦乱跳的鸣叫着,毛茸茸的,看着非常可爱。
马金偲等人开始清点,然后依照王雱的公式计算着。
最终汇报道:“出壳率六十三!”
司马光和张方平终于震惊了,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两家伙都是执政的人,当然知道鸡的金贵稀缺。的确,老母鸡用自己屁股孵化的话,那是九成的成功率,然而就是产量太小,效率太低了,太依赖母鸡的心情和素质。
从来没有听说过,在这寒冬腊月以人工的方式,如此快捷的出小鸡的!
六十三的出壳率听来并不是那么厉害,但胜在产量大,不看时节不看脸。作为大宋的财相,张方平当然知道鸡蛋和鸡苗的价格比。这样的出壳率那就赚大了,大赚特赚。
于是尤其缺钱的现在,张方平险些流口水。
这虽然也算司马光的政绩,然而他还是有些嫉妒心理。尤其想到他这小子用“抢劫的方式”建设出来的这些,手段相当龌蹉,却还让他们王家赚足了风头,连日理万机的张方平都赶来舒州亲自观摩。
于是司马光越想越想不通,便以老师的身份过来,指着王雱道:“我大宋缺钱缺粮缺民心,更缺鸡蛋。你有能力有秘方,却自私自利,始终不拿出来分享。前番在老夫教育下你倒是上缴了饲料秘方,却留了一手,最核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赚钱。我说呢,你从小就是神童,却为何现在才开始搞这些,原来你害怕别人占了你的便宜,你现在有能力有心思了,纠集了一伙流氓到处抢钱,有了本钱,才开始发展你自己的事业?”
模式一展开,司马光便滔滔不绝,把王雱说的一脸黑线。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我南方军在什么条件下和叛军打仗你知道吗!”司马光越说越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