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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节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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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下来后,展昭迟疑着道:“大人你这次又算哪门子的临场发挥?为何但凡不该答应的你都答应,但凡不该说的你都说?”

    王雱道:“神机雱不走寻常路你以为是吹的,不要问那么多的为什么。很简单,你只需要问一点,不这么做我们又能做什么?”

    展昭不禁楞了楞。

    王雱又道:“有时候当家了才知道柴米贵,等候到现在其实我也快沉不住气。我们的目的是接治下的子民回家,接不回来,抚宁县仍旧有民心隐患。但事实上这次打的是心理战,倘若曹首义就是不还那些子民,难道你认为我真能把那两营判决后杀了?不处理的话他们也是人,要张口吃饭,粮食本就紧张,你认为这是好事?”

    展昭想了想道:“末将以为,到一定时候你真会杀了那两营。”

    王雱道:“那么你就错了。我是执政官不是屠夫,这两个营的确犯错了,但你我心里都清楚他们不是叛军,他们也只是听命做事、且他们和淮西被我砍了的那些有本质的不同。杀当然有理由杀,但有理由就能做吗?真是杀了他们,我们才会失去所有人的信任和支持。”

    “我说的已经很清楚,就像曹晴对你动手算是犯法、却不拉大众仇恨一样的道理。当时咱们处于弱势,为了子民利益冲冠一怒,以一个营剿了绥德军两个营,那叫气势,那叫反抗,那叫战斗。除非我们在现场把他们杀光,否则过后这么久,对手无寸铁、已经投降、且不是实质叛军的人动刀,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

    听到这里展昭很郁闷,总之他说的都对。

    “可是以大人的风格,不借此敲诈绥德军一些财物和粮食,有点不对道理啊?”展昭又好奇的道。

    王雱这才狞笑道:“你觉得我现在缺粮缺钱啊?我干嘛要拉仇恨之后、却勒索一些我并不需要的东西来?”

    到此展昭又有点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然而此番铁定有人要被坑,并且坑的不会太温柔。

    这个少年真的拉仇恨啊,展昭认为如果他和曹晴击掌为誓后,又反手坑她,那么不良少年有朝一日真会某女子被干掉的……

    很不幸展昭猜中了,面对王雱这么一坑货,曹首义和曹晴想不被坑都难。

    十一月初,绥德军方面履行承诺,派了九十九人,押送剩下的一千三百三十九人到达抚宁县,在城外进行交接。

    抚宁县方面由分管这一口的户籍押司,拿着名册一个个核对,对上号一个,就对他们说“欢迎回家”,就让他们先喝一碗粥,然后进城和家人团聚。

    把这方面的手续全部了清已是黄昏时分。

    除了被杀的四十一人外,曹首义的两个嫡系精锐营,人员倒是全部在,放出来了。看样子传言夸张了,这四百多人虽然过的不好,但显然没被真正的虐待。

    至少没被赶到矿洞里送死去,还有粥喝。因为老实说,王雱虽然需要免费劳动力,但真不放心他们去矿井里添乱。

    然而绥德军方面的人傻眼,协议是“归还全部战马和神臂弩”,但现场只有一百多战马,一百多架神臂弩。

    “这……这……”此行前来交接的是一个绥德军的指挥使(营长),面对这点寒碜的装备,他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想说什么?”王雱摸着下巴道。

    “大人,您答应过的是归还全部战马和神臂弩?”这个指挥使唯唯诺诺的道。

    王雱道:“是的我答应过,但这就是全部战马和神臂弩,难道我还能变出一些来给你们,我又不是佛祖。”

    “可是不对数?”小指挥使紧张的道。

    王雱道:“不对数也没办法,大里河时候是打仗,打仗就有损耗,绥德军军容士气太差,训练度几乎为零,现场一团混乱,导致战马险些跑光,作为战争耗材,神臂弩也损坏了许多,掉到河里的更是不计其数。这就是本官的回应。”

    小指挥使几乎想哭,还要再说,王雱叹息一声摆手道:“赶紧回去吧,在我改变主意前。此番不是谁的错,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曹首义心里清楚。这不是你一个小人物能改变的。我以为你懂这些道理的。”

    就这样,他们只能唉声叹息的返回了……

    对于这次“交易”,绥德军方面曹首义再次天崩地裂的发怒自是不必多说。

    曹晴知道王雱的作为后,肺都气炸了,“缺德!那小孩真的缺德啊!击掌为誓,说的比唱的好听,却事到临头再一次背信弃义!可恶可恨!”

    骂虽骂,然而她身边的俊俏小道士低声说了几句后,曹晴又只是铁青着脸,沉默不语了。

    她也明白过来,在这事上说王雱缺德可以,但他真不算背信弃义。

    可惜了,姑娘我当时思维单纯,本着英雄好汉间的那种沟通方式做事,然而却遇到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缺德奸商。

    当时约定的是“归还全部战马神臂弩”,而没有约定具体数量,于是现在这事就黄了。那个丧心病狂的小孩一口咬死战马跑了,神臂弩都掉河里去了。就剩下这么多,你要也是这些,不要也是这些。

    顺便,抚宁县的子民已经全部回家,一个都没流落在外面了。抚宁县欠绥德军的粮食也一笔勾销了,这就是这次周旋的结果。

    然后,狄咏方面有消息送来,此番被坑后,曹首义连夜赶往延安府见种鄂去了……

 第264章 被妖魔化的种鄂

    永兴军路帅司。

    三十几岁却满面风霜之色的中年人高坐上方。他是种世衡之后,现今西北军中第一灵魂人种鄂。

    有点尴尬的在于,种世衡是种家最后一个文臣,往后就没有太好待遇了。种鄂的官是荫补而来,且是武将系列。

    大宋的规矩武将不能称为大人,就不能管民。所以实质上永乐军路虽有个帅司,但帅司的权利并非满血状态。因为在帅司做主的人不是文臣。就是这些蛋疼的原因,种鄂一直做着经略使的事,却没有经略使头衔。

    恰巧这个时期这方面的规矩特别严格,帅司主官全称是经略安抚使,种鄂没有这个头衔但实际上主持帅司工作。真正职务和以前的狄青一样叫“都总管”,职权和经略使差不多,却代表是武臣。过度到将来,种家的种师道职务也和这差不多,叫“西北诸路都统制”。

    简单点说是做总司令的活,却没有真正的决定权。

    依大宋规矩,当延安府知府兼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的时候,那就是真正这个省区真正的最高长官,做主的人了。

    现在大宋的西北实际等于没有经略使。所以有李参这个陕西都转运使,管理秦凤路和永兴军路两路。转运使为主这不是真正的战时部署,但实际上作为陕西的最高文系官员且协调两路,在没有制置使的情况下李参就是默认的西北帅臣。

    这样的指挥架构,有大宋朝廷自己撕逼的原因,也有为了外交考虑,尽量不刺痛西夏人神经的原因。

    于是这样的指挥架构下,皇帝任命了王雱这么一家伙来,就是西北官僚们心里的一个添乱举动。

    的确是添乱但也是一种变革。老赵把抚宁县升为抚宁军,既让种鄂管不了王雱,也让李参拿王雱基本没办法。偏偏那小孩还能领着几百个流氓自力更生。

    如果永兴军路有正牌的经略使,那就真可以管王雱。但种鄂他就是管不了,他只能管抚宁军,但抚宁军和抚宁县又是军政一体,武臣不算大人,不是大人不能管民是底线,于是架构就复杂了,大宋它就有这些特点。

    这和后世九十年代中期那些国企事业单位里大量“正式工临时工”并存,几乎是两个阶级又矛盾对立。临时工干的好很可能委任一些“小组长”之类的职务,去管着正式工做事。谁干的好谁上,这在逻辑上很正常。

    但体制上却让“临时工小组长”真没法管,最后就弄的一团糟。为啥呢,因为正式工就算“抗命不干活”,依照体制他也不能被开除,工资福利照样拿,换个岗位最多影响一下奖金,这是俗称的“老子换个堂口继续喝茶看报纸”。

    公平公正的文明社会尚且如此,所以这个现象在古代就是无限放大的。这就是种鄂管不了王雱的道理。这也是皇帝出的昏招。同时还是大宋文官体系作死不死的特点。

    “种帅,末将实在已经没办法,王雱那小贼欺人太甚,您不回应是不行了,这样下去西北的军心迟早要大乱。”曹首义面见种鄂的时候激动的道。

    种鄂阴沉着脸半响,却道:“他摆明了一副‘你们咬我’的态势,皇帝就把这样的一个人派到了西北,你希望本帅如何回应呢?”

    “总之他太阴损,太欺负我军中无人,我西北军方必须给予回应,否则往后的队伍越来越难带。”曹首义阴测测的道。

    种鄂想了想道:“曹首义你不要把本帅当傻子。本帅早警告过你们要适当收敛,但你们不听。现在遇到狠人了,你们自己无能,所谓成王败寇,两个精锐弩骑营在大里河被轻易缴械,你还说什么,从那开始你还想把本帅的名声怎么毁?你输了你知道吗?”

    曹首义做冤枉样急忙摇手道:“种帅,关于奴隶工的使用问题上,是西北特有形势下倒逼我只能那样干,这是学习您种家的风格,事前也和你沟通过,且是李参相公默许的?”

    种鄂拍案起身怒斥道:“到了现在,你还敢往我种家的头上泼脏水?我默许、且帮你顶住压力说服李参相公,是因为我心里清楚,这些行为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西北东线的防御能力很大程度、它真的依赖于这些。”

    顿了顿种鄂道:“但直至这次司马光在朝弹劾我时,本帅这才猛然醒悟,司马光口里说我种鄂残暴无德,在治下想杀谁就杀谁,一言不合就把人掏心挖肺。这表面上看像是污蔑,是朝中奸臣所为。起初我也暴怒不止,但后来仔细一想,司马光为人或许有些问题,但也绝不是个枉顾事实的奸臣。所谓空穴不来风,冷静下来后本帅难免多个心思了:司马光说西北残暴无德,或许这些事真存在呢?”

    “种帅您不是这样的人,司马大人说过头了。”曹首义急忙机智的摇手。

    种鄂冷冷道:“我没说是我。我的意思是,我没这么做、但不代表西北没这些事。人言可畏,我是永兴军路都总管,难道你不觉得我一直在给你们背锅?理论上说司马光他不算捕风捉影,因为我治下发生了这些事,最终当然也就落到了我头上。就像每次改朝换代亡国时原因众多,但最终背负名声的大脑壳一定是皇帝和宰相。简不简单?”

    听到这里,曹首义感觉很坏,试着道:“这根本不似您平时的语法语气,您是不是听人说了些什么?”

    种鄂也不隐瞒,举起一封文书道:“我用的是王雱的语气。这是他日前写给我的信。没说其他,但全面剖析了此番为何司马光会误会,为何会针对我种家如此弹劾。”

    曹首义急忙道:“种帅您不能听那小人妖言惑众……”

    “闭嘴!”

    种鄂打断道:“该怎么判断,谁人说的有道理,谁人说的没道理。本帅心中有数。固然,王雱有王雱的目的,说的有些夸张这我知道。但有一定的道理,要正视,这是他能无数次成功的原因。此番你和抚宁县的事本帅的确有责任,因为本帅的确为了军事利益默许了你的行为。但你借着本帅的名头,把事件无限放大,做的丧心病狂,导致我种家口碑散尽被司马光弹劾,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王雱说我们的路子是错的。说我们拉了整个大西北的仇恨,耗费了大宋几乎一半国力却从未赢得一次宋夏之战。他这或许有些假大空指点江山意味,书生意气,但本帅一想他说的也是事实,这就是我此番一直在沉默的原因。曹首义你回去吧,我管不了他,也管不了你这皇亲国戚。做事一定有代价,此番你输了,损失那些战马和神臂弩就是你的代价。在我看来目前为止,代价还算可以接受,若在闹下去只能更坏,真的影响到军心民心,尚未开战内部就要乱。我种鄂没有多少良心,但秉承家风理念,我不想亲手毁掉西北东线的防御能力,这是中心。”

    曹首义还想再说什么,种鄂却起身摆手后,尽自快步离开了帅司大堂……

 第265章 李参的脑壳没毛病

    “大雱厉害了。”

    “这小孩实在太阴损,和他周旋会要人老命。”

    “是的我认为他不该叫神机雱,叫‘要你命三千’更合理。”

    “大雱调皮了,把绥德军欺负的没脾气后,末了又坑了曹晴一波,只归还了三分之一的战马和神臂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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