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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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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雱也不解释,既然是忽悠人的神迹么,神秘点越多越好,否则个个都变聪明人我小老王忽悠谁去。

    在现场肯定了水泥厂的工作,添油加醋宣扬了一番“神迹事业”,顺便,以成本极低的方式授予了几个标兵奖状,在黑暗来临前王雱就宣布散伙,溜回县衙老巢去了。

    这是充实的一天,当这种充实成为日复一日的习惯后,就是苦闷和烦躁,当克服了这个阶段的烦躁且坚持下去后,就成为功力。展昭穆桂英的内功是这么练出来的。国家层面当然也有“内功心法”。

    现在抚宁县的格局是九阳神功启蒙,大雱的确编写出了《九阳神功》总纲,但这不是让江湖游侠练的,是国家练的……

 第262章 女贫道来访

    “药丸啊,抚宁县那群暴徒硬刚了咱们绥德军,这事怎么持续到现在就没有了下文?”

    “是啊,现在绥德军的两个精锐弩骑营被王雱扣在手里,但这事透着暧昧,曹大帅一直不吭气,永兴军路帅司也不吭气。最诡异的是王雱方面也不提出要求,不知道后续会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拖着呗。直至有一方认怂妥协。”

    “实际上我认为,出现这个局势代表绥德军已经怂了,一点脾气没有。”

    “你这个见解倒是蛮清奇的。”

    “你想啊,论重要性,政治地位,军事和民生经济上的实力,抚宁县根本不能和绥德军相提并论,但事实上被抚宁县杀了人,直接抓捕两个精锐营、绥德军到现在都不回应,当然就是怂了。”

    “没道理啊,曹帅乃是皇亲国戚,是我大宋西北东线的第一要塞,妥妥的亲儿子,为何此番没人出来管?”

    随着前阵子王雱搞的这个大新闻持续发酵,众人慢慢的明白过来,曹首义的作用、地位、民望等等方面在直线下降,越来越不利。

    相反看起来那个无比弱鸡的抚宁县和王雱,他们的勇敢事迹出现在民众口里的频次越来越高。

    有时候人心就是这样的,不了解内幕的人永远只看热闹。看起来王雱是错的是冲动的,但没人反击回应,大家就慢慢忘记了王雱和抚宁县的缺点,记住了他们敢出击的勇气,记住了绥德军和曹首义惹事后却不敢面对的怂蛋风格。

    不明真相众不需要知道真相,不知道谁对谁错,谁强,谁就能给大家安全感,这是成王败寇的释义。

    当然现在抚宁县和王雱只是初露锋芒,在这个说打仗就打仗的边境上,抚宁县的体量和实力,还不足以让西北群众感受到新的依靠和安全感。

    所以宣传口的工作仍旧任重道远。

    是的没有惊喜,大雱就有这么猥琐,现在绥德县内部这些对曹首义不利的流言蜚语、王雱是总设计师,是王雱的水军在推波助澜。

    这事是狄咏在主持,放曹首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狄咏,不论政治上军事上狄咏都是安全的。政治上有王雱王安石给狄咏背书,军事上,狄青在绥德军真有影响力,尤其是中下级军官间的影响不小。

    其他系的上级军官们都是老奸巨猾的存在,是骑墙派。以往他们支持曹首义,一是因为曹首义够狠又是皇亲国戚,二一个曹首义是领导。但现在那些老奸巨猾的人已经看到了端倪:王雱闯了那么大的祸,明显是削弱大西北东线要塞防御力的行为,却持续这么久,居然没有任何一方大佬做出正面回应,那么这只有一种解释,朝廷在此番事件里不挺绥德军。

    没正面处理绥德军,那是朝廷暂时不想激化矛盾。

    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心态就是这样形成的,军事上的兵败如山倒也是这样形成的。这就是王雱始终强调的凝聚力、万众一心的重要性。

    大宋的西北政治就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个现象在此番事件中显露无疑:原本就心不齐的军阵,大里河一战,王雱打的不是两个营那么简单,打的是整个绥德军的军心,把它们的凝聚力一拳打的四分五裂。

    与之对应的,整个抚宁县上下不说铁板一块,但已经有了旭日东升的势头,已经甩脱了庞大债务包裹、轻装上路。

    那群“庶子”会否在将来某一天重装上阵、犹如野马奔腾,现在没人知道。但大家一直认为他们无法解决的粮食和过冬问题已经在解决,有传言说韩琦已经做出承诺,再大的凛冬也挡不住河东的运粮队伍。

    换其他人说这话笑笑就过去,但是韩琦是头虎,哪怕这龟儿子在好水川败的一点脾气没有,也影响不到他在西北军民中的声望,大家都知道韩琦这么说的时候,除非皇帝亲自下诏说抚宁县是叛军,否则他们再也饿不死了。

    这些就是现在的局势,让人昏倒一片。神机雱自淮西舒州开始的不败神话还在持续,力挺抚宁县的人竟是那个从未谋面的韩琦大爷……

    持续发酵的局势让一些人坐不住了。

    于是在这个寒冷的清晨有人来报:曹首义的长女曹晴求见。

    听到那个大凶的女人来见,正在吃早饭的王雱一口粥喷出来:“她来干嘛?带了几个人,什么装扮?”

    然而下属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就在展昭的陪同下接见了曹晴。

    “大人你怎么回事?”

    曹晴这人总是很奇怪,她此来完全一副吃了枪药的样子,怒目看着王雱。

    在大猫眼睛里这是个艺高人胆大的刺客类人物,然而哪里有刺客这么沉不住气,喜怒显于形的?

    “老爷我并不知道姑娘你的意思?”王雱摸着下巴道。

    “大里河事件上你到底有完没完?”曹晴一副气急的样子,“时间过去这么久,你把我绥德军两个营关押在猪圈一样的地方,不来接洽,不说你要干嘛,不提出条件?”

    顿了顿她接着怒道:“你不是说要接抚宁县‘子民’回家吗?伪君子,其实你根本不关心他们,你只是为了达到你那龌蹉的政治用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大宋,你打算把我西北东线的军心怎么毁?这难道就是你在西北励精图治的答卷?”

    王雱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怪,于是咬着指头看着她。奇怪,这些情绪她竟然不像装的?

    “回答我!”

    曹晴说着一掌怕在桌子上,桌子化为了碎片。

    她拍桌子同一时间,展昭已经握住了刀柄,形成了契机牵引。曹晴再有动作,哪怕只是理一下秀发也会引发展昭的天刀出鞘。

    好在曹晴也不傻,就此一动不动了。

    “姑娘的意思是,你们就代表了大宋利益?代表了西北民心?代表了大西北东线的全部防御力?”王雱不急不缓的问道。

    “难道不是?”曹晴反问道,“绥德军两个精锐营继续被你如同牲口一般扣押,就是不给说法,导致现在绥德军军心涣散,绥德县民心不稳。这就是你造成的,这是事实。”

    王雱不急于狡辩,偏着脑袋考虑少顷后道:“谁造成的有争议。但也要分开说,不给说法是我的策略,这事上你我双方是对手盘。这事造成绥德军军心涣散,民心不稳是真的,此点上你没乱说。”

    “你竟然还知道错?”曹晴得到这个回应倒是楞了楞。

    王雱摇头道:“你想多了,我大雱没错,我在说事实。”

    “你……”曹晴有些不来气。

    到此王雱不待见的一摆手道,“唯女子与小人难缠,本官日理万机,所以直接说见我的目的,你不要以为奶大就可以处处丰源。”

    曹晴铁青着脸,眼现杀机的冷冷道:“你在敢侮辱我一次,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王雱道:“你又想多了,我在陈述事实,至于你要理解为侮辱那是你的事。人家有的人把这理解为夸奖也说不定呢。”

    曹晴细想了一下,虽然还是反感这个不良少年,却也没继续纠缠,岔开道:“现在这情况不能持续下去,大人你直接说有没有谈的余地?如果有,就开除条件来,我回去后尽量说服家父。”

    王雱险些晕菜,愕然道:“居然还需要转答,你此来竟是不代表他?”

    “你怎么脑补出我代表他的?”曹晴好奇的反问道。

    王雱也难免有些老脸微红,岔开道:“你来找我,于是你主张,先说出你的条件吧?”

    曹晴道:“为打破这僵局,绥德军归还剩余的全部抚宁县奴……贫道的意思是归还全部抚宁县子民。”

    王雱不禁和展昭面面相视了起来,英雄所见略同,都对她那句“贫道”觉得怪异又刺耳。

 第263章 好汉和奸商的交易

    “这是最基本的,你接着讲?”王雱漫不经心的道。

    曹晴说道:“为此,你不能形成更大的政治事件,不能启动司法程序把那两个营宣判,一切低调处理,到此为止。然后贫道说服家父不纠结被杀的四十一人。另外,你抚宁县归缴获的那批战马和神臂弩。然后,我绥德军免除了你们欠绥德军官方的粮食。这些就是底线。”

    展昭也不禁大怒,这也叫谈判的条件?

    但很奇怪,王雱及时抬手打住了展昭要说的,应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不启动司法程序形成更大的政治事件,另外,归还我缴获的全部战马盔甲和神臂弩,但先把那一千多子民无罪释放回来,把抚宁县欠你们粮食的欠条送来,这些都做到后,我在兑现答应的条件。”

    “你毫无做人的信用,让人怎么相信你?”曹晴道。

    “你似乎没有选择,你主动找来的,你可以选择不来,现在你也能选择谈不拢而离开不是吗?”王雱眨了眨眼睛。

    曹晴迟疑了一下,伸出美手要击掌为誓的样子道:“好吧就这么定了。”

    她伸手的动作被理解为威胁,于是大猫同时而动,噌的一声刀光闪现,某大侠的天刀已经架在了曹晴的脖子上。

    曹晴魅力的双眼内闪现着愤怒的火焰,却笑着道:“展将军好俊的武艺,小王大人好强的官威,你们狼狈为奸,联手把一女人欺负到这样的地步,厉害了,佩服佩服。”

    如此一来展昭被说的有些挂不住,老脸火辣辣的。

    王雱则自来脸皮厚,当做没听到,和她击掌立下盟约后嘿然道:“姑娘莫怪,主要你这女人非常复杂,让人无法信任。”

    “正巧,这话也是贫道想说的。”曹晴淡淡的道。

    王雱又道:“我曾经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永乐市集?”

    曹晴冷笑道:“也是正巧,我也看到大人在永乐市,并且你比我更鬼祟,你自己觉得呢?”

    王雱不禁又和展昭面面相视了起来。

    展昭耸耸肩表示:这是你的锅,谁叫你提及这事?并且她没说错,她在哪里张牙舞爪的招摇过市,原则上不算鬼鬼祟祟。然而说起来,老子们才是鬼鬼祟祟的那一伙,你还打算埋伏她一波呢。

    想这么想,展昭继续恶狠狠的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贫道能走了吗?知道大人你有兽性,但相信我,随意把一个女道士扣押,你的压力绝对比惹绥德军大的多。”曹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最后一个问题,前阵子几次鬼鬼祟祟埋伏在我身边的那人是你吗?”王雱直接问道。

    这种审讯方式让展昭双眼发黑,有这么问的吗?

    只是又没人敢说这个少年是傻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曹晴微笑道:“这个问题大人您只有靠猜了,您不是喜欢猜吗?就江湖上的传言,这种事是你家白玉棠那妖女最喜欢干不是吗?”

    展昭和王雱一起大怒。因为二人都不喜欢听白玉棠被人骂妖女。

    “展将军,收刀让她离开。”王雱道。

    “大人您确定?”展昭不禁一阵惊悚。

    王雱直言不讳的道:“收刀的军令已经发出,你给本官放明白些。本官虽然坏,但怜香惜玉的仁慈之心还是有的,这是防止你在冲动状态下‘技术性误杀’这女人。这真会闯祸的。”

    展昭也稍微冷静了些,急忙收回刀来。

    王雱的话让曹晴听得一阵惊悚,改变了目标,怒视着展昭。

    “所以姑娘你现在知道了吧,展昭比我坏的多,还是高手,扛得住。以后你若有尾行某人的嗜好就找他,别来找我,我是无辜的,只是个孩子。相信我,如果你把天下无敌的展昭害死了虽然是犯法,但实际上不拉多少仇恨大家还会理解你,甚至会膜拜你为狠人枭雄,但你若把我害死了,不但没有任何名声,还是天下公敌。”

    王雱的这番最后说辞听得展昭想吐血,曹晴微微一愣,觉得这话真有些道理,于是她处于思考的状态下、多次斜眼目测了展昭后离开了。

    静下来后,展昭迟疑着道:“大人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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