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不南渡-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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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于整个军队的心理控制。
布木尔泰想要靠策反逃脱,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布木尔泰对两个小兵又道。“两位小哥忠君爱国,实在令哀家钦佩,哀家身上有件宝物,却想送于二位,可否笑纳?”
“宝物?什么宝物?”王二盯着布木尔泰那鼓囊囊的胸脯,让后者露出些许厌恶的色彩。
虽然表情不太好,布木尔泰也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脱身,天知道自己落进了蛮子皇帝手里又会有怎么样的待遇。
“在哀家的腰间,有一个小瓷瓶子。”
胡非听后,深入布木尔泰的腰间,果然摸出了一个小瓷瓶,花纹复杂,做工考究,仅仅这么一个小瓷器,拿出去卖估计老值钱了。
“这是……”
“这是哀家娘家科尔沁部的密药,只要闻上一闻,当夜和夫人行房事,他日必得一男。”
两个小兵听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能够让老婆怀上男孩的密药……这价值可非同凡响。
大家都知道,正常情况下,一炮就中的概率其实不高。
这需要反复的耕耘和劳作,才能最终有所收获,然而劳作了十个月后,还不一定是男孩。
这就让那些急着抱儿子的人家难受了。
如今鞑子太后,竟然拿出一瓶药,说可以一炮生男孩。
两个小兵顿时有所垂涎。
先不管什么,两人好奇的便是打开了瓶塞……轮流嗅了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密药?
香……是的很香。
这是两个小兵闻起来后的第一感觉。
很好闻。
但至于能不能一炮中男孩,还真没办法实验。
然而……在闻过之后,王二和胡非却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是的……某种原始的冲动从下体直冲大脑。
……
布木尔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药水确实是他们博尔济吉特家的秘药,也正是靠着这种秘药。
她可以轻易的沦陷掉她想要沦陷的男人。
来实现她的目的。
包括让豪格和多尔衮都认为那天……那一炮成了。
但实际上,这秘药能不能起到一炮生男的效果……很显然是否定的。
那些不过是为了完成目的,欺骗了豪格和多尔衮的把戏罢了。
不过……虽然没有一炮生男的作用……但催情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
为了能够脱身,布木尔泰也只能委屈自己,屈身于丘八之下,就当被狗日了。
两个小兵很快被欲望占据,丧失理智般的只想着宣泄,合伙将布木尔泰抱进了附近一处没人的角落。
第二百零三章 扑街的大玉儿
巷口之中。
发生了一些无法描写的事情。
然后又发生了一些可以描述的事情。
当两个小兵迷失在了欲望中,把布木尔泰抱进一处没人的巷口中,并且只顾着粗暴宣泄的时候,布木尔泰却仍然清醒着,找准了时机,夺了刀……
猛的释放了杀意。
惨叫……鲜血之后。
布木尔泰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看了眼明军的尸体,以及一旁脱下来的甲胄。
布木尔泰迟钝了片刻,便是丢弃了她们鞑清皇室的女眷衣裳,捡起了明军的甲胄。
当然……准确的说是明军所穿的八旗甲胄。
实际上在布木尔泰见到明军的汉人都穿他们鞑清的军装时,差不多的想到,蛮子皇帝恐怕就是依靠这一点,诈开沈阳城。
那么问题来了,明军和他们清军都穿一样的甲胄,怎么样区分友军呢?
答案显然是脑袋。
明军入城后都摘下头盔,漏出发髻,凡是有发髻的人,那自然是友军。
至于鞑子的八旗兵,要么带着头盔面甲看不到发型,即使摘下来,也是一条老鼠尾巴,锃光瓦亮,很容易辨认。
所以说,鞑子想要靠装明军来逃过一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剃头留尾巴的毕竟只是鞑子的男人……女人还是正常的……不然根本嫁不出去。
正常指的是头发的长度。
所以布木尔泰在阴掉了两名小兵后,光溜溜的她并没有穿回本来的衣服,而是换上了八旗铁甲。
将头发盘成和明军一样发髻。
整理好了装备……走出了巷口。
女人穿衣打扮总会耗费太多时间,从被啪,到杀人,到穿衣服盘发髻之后已经过去了很久。
而明军的触手也已经深入了德胜门大街之中,到处都可以看到明军从德胜门大街上穿行。
明军在大体的注意到布木尔泰的发髻和八旗铁甲后,下意识的将布木尔泰忽略,继续去完成他们所要做的工作。
所谓的工作。
便是有秩序的烧杀抢掠。
明军的业务非常熟练,破门,搜出屋子里的人,普通鞑民一刀剁掉,有些有价值的人则被带走,交给圣上“特别对待”。
然后便是洗劫金银或者食物。
完成这一切后,一把火烧掉。
一气呵成,效率很高。
布木尔泰并不关心这一切。对于同胞们在她面前惨死,丝毫不在意。
她只想逃离这处是非之地。
小心翼翼,生怕被明军发现她的身份。
“你……你!站住!”
但身后还是有人叫住了布木尔泰。
被发现了么?布木尔泰定在了原地,不敢妄动,要是直接撒腿就跑,那她死的更快。
“谁的手下?”
似乎是个明军头目,布木尔泰不敢回答,只要出声,便会暴露无遗。
“算了,不管谁的手下,这边人手不够了,你过来把这家伙带去皇宫。”
头目并没有看出布木尔泰的异样,只是吩咐她去办一件事情而已。
现在布木尔泰有些犯难,心提到了嗓子眼,拒绝……是不可能。
完全没办法拒绝。
只能想着先应下来,等到半路再试图脱身。
布木尔泰低着头,转过来的身子……她知道自己不是在拍电视剧,女扮男装……就想天衣无缝的欺骗别人?那纯粹是二逼。
所以布木尔泰不敢给其他人看正脸。
明军的头目似乎并没有想要一探布木尔泰芳容的想法,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刚抓到的这条大鱼身上。
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人,胡须浓密,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一个经常浸染在战场的上武将。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很萎靡了,大概也明白自己被明军抓住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可说的话。
但对于明军来说,大鱼意味着功勋,大鱼意味着前途。
这就足够了。
“带去皇宫,见圣上听明白了么?”
“把总放心!”一个士兵道。
布木尔泰也点了点头,顺从的和另一个士兵准备将这条大鱼带走。
当然,布木尔泰还是顺便看了眼,被她押送的倒霉货到底是谁,兴许可以和他联手逃脱明军的屠戮。
祖大寿!
布木尔泰认出了这个人,此人曾连续投降他们大清两次,降而复叛,叛而又降。
虽说也有一定能力,但是布木尔泰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忠心于哪一方的存在。
以至于,他们大清根本不敢用他,只能软禁在家中,之所以不杀他,也是因为吴三桂的原因。
布木尔泰在犹豫,是不是可以信任祖大寿。
不过,她似乎没有必要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因为在她认出祖大寿的那一刻。
祖大寿也看到布木尔泰。
竟然失声的道。“太后娘娘?!”
操!你!妹!
这是布木尔泰被再次俘虏前最想对祖大寿说的话。
……
“事情就是这样圣上。”
崇政殿内,军校向朱慈汇报着捕获到鞑子太后的全过程。
过程离奇,曲折有些复杂。
此时的朱慈已经从抚远门外进入了沈阳,直接开到了鞑清的心脏所在,皇宫崇政殿内。
并且毫不客气的坐在那鎏金的龙椅之上,翘着二郎腿,等待着各地的清理工作的继续。
以及处理从各处而来的突发事件。
布木尔泰和祖大寿正跪在殿内,等候着发落。
“这么说……有两个将士死在她手里?”朱慈听取着汇报,还是十分震惊的。
传说中的大玉儿果真有些手段,一个弱女子,竟然在被抓住的情况下还能脱困反杀。
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
“是的圣上,在抓住了鞑子太后之后,便在某处发现了两人的尸首,并且一丝不挂。”
“而且……而且……”军校憋着大红脸,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那两个人没穿衣服倒也罢了,并且身上还有某种未知的液体,种种迹象表明……两人很有可能被鞑子的太后……女干杀了。
这也太生猛了吧。
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朱慈起了身,走到大玉儿身边,用刀鞘勾起了大玉儿的下巴。
第二百零四章 醉人的芬芳
朱慈的刀鞘末端,镶嵌着一块光滑的银片,当用着这块银片触及布木尔泰的肌肤时。
就好像吃了德芙一样,丝滑般的感受。
朱慈用刀鞘在布木尔泰的下巴搓了几个来回……挺有触感。
同时,饶有兴致打量了一番布木尔泰那还算精致的容颜。
即使是穿着甲胄,即使……已经三十好几了,也是一个挺漂亮的大妈。
对十六岁的朱慈来说确实是大妈了。
御姐可以理解,御大妈实在丧心病狂。
更何况,这布木尔泰比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一凤杀两龙……这毒辣的心机没谁了。
朱慈只听说这事就有点怂,甚至连碰她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
对布木尔泰来说,她已经是心如死灰,被明军再次俘虏后,她觉得自己能安稳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当眼前的蛮子小皇帝在仔细打量她的时候,布木尔泰却突然觉得……或许也不一定。
蛮子小皇帝很年轻很嫩,也很耐看,小鲜肉类型的,是她还真没尝试过。
当然,布木尔泰考虑更多的是,有没有可能通过美人计来为自己争取活路。
布木尔泰对自己的姿色还是很有自信,虽然年龄大了些,这一点无法改变,但是大明皇帝喜欢大妈的例子……还真不少。
譬如成化宪宗皇帝,譬如天启熹宗皇帝。
布木尔泰只能希望蛮子皇帝的口味,也能像他的先祖一样略重一些。
当然,想要从敌人手中争取活路,首先要让敌人看到自己活下来的价值。
“久闻大明天子威名,奴家甚是仰慕,如若不弃,愿以蒲柳之姿,侍候圣上。”
在成为朱慈的阶下囚后,布木尔泰果断放弃了一切的架子。
一国的皇太后……竟然能对敌国的人说出如此屈尊的话来,无论是一旁的祖大寿,还是朱慈都挺惊讶的。
脸呢?气节呢?
很抱歉……他们大清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什么都有……就是没气节。
活命才是王道,殉国的都是二。
布木尔泰觉得朱慈多看她几眼,大概是想泡她的意思,以至于连她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诱惑的酥软感。
一旁的军校光听着就有点硬了,但一想到这鞑子太后的手段,又有些不寒而栗。
酥麻的声音,令老处男朱慈都分泌了些荷尔蒙,乖乖……真特么的是个妖物啊。
当然……朱慈更关心的是其他的事情。“听说你靠着身体劝降的洪承畴?”
问起来很直接,哪怕是布木尔泰都有些面红耳赤,这狗皇帝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
脸色微变的布木尔泰,眼神飘乎的答道。“不过是坊间传闻,子虚乌有,奴家毕竟是一国太后,怎敢如此?”
“一国太后?那朕的两个军士你该作何解释?”朱慈不觉间提高了音量。
而这样语气下,也让布木尔泰心也彻底凉了一半,看来蛮子皇帝对她并没有太多兴趣,失望的恨道。“那两人本就是个色胚子,行之不轨,哀家只得杀之。”
啪的一声,朱慈给布木尔泰一把掌。“你也不过是个贱人罢了。”
重重的一把掌打的布木尔泰大脑眩晕,但也让她清醒许多,布木尔泰试图做着最后一翻活下来的努力,不得不忍辱负重般的对朱慈道。“摄政王多尔衮私于奴家,若圣上留奴家在手,或可要挟于多尔衮。”
即使她的姿色没能使得朱慈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