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秦复辟-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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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千大军怒喝,随之迅速向后撤去。
……
大火焚尸,尸油溅落在火焰上,噼里啪啦的直响。滔天的尸臭与烤肉糊了的味道,充斥于天地之间。
“驾。”
一把大火焚尽了尸骨,将染红的地面覆盖。但,这却焚不尽仇恨。马鞭挥动,此地嬴斐一刻都不想多待。
……
“吁。”
乌骓马不安的刨地,焦急的嘶鸣着。嬴斐翻身下马,其立于原地,双眸平静的望着故道县的方向,沉默着。
太史慈指挥着大军,搭建营寨。官道上,嬴斐与郭嘉,并排站立,却没有说一句话。
气氛死寂,隐约的有些尴尬。太阳从天际逐渐消失不见,就连光明也开始衰退。北风凛冽,像刀子一般犀利。
“奉孝,本将欲破故道县城,汝有何策以教之!”
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郭嘉眸子闪了闪,其嘴角一挑,道。
“我军不足五千,羌胡兵多为骑兵,其不善于守城。然,羌胡数必众,非其之敌也!”
顿了一下,郭嘉偏过头,道:“杀羌令一出,势必引起天下动荡,主公仁义之名尽失,恐不得民心矣。”
“哈哈……”
闻言,嬴斐仰天狂笑。只是大笑声中,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令人发寒。
“仁义道德,只对汉人矣!”
轻言一句,嬴斐望着天空,双眸中射出一抹璀璨的光华,轻声,道。
“竖儒蜂起壮士死,九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奉孝,汝岂同酸儒一般乎!”
“主公。”
摇了摇头,郭嘉眸子里掠过一抹精光,其看着嬴斐,半响之后,道。
“得民心者得天下!”
郭嘉眉头微皱,轻声劝谏。其对于嬴斐的心中志向,一清二楚。是以,郭嘉的着眼点,皆从大局出发。
闻言,嬴斐眸子里射出一抹锋锐,其嘴角掀起一抹嘲讽,在半响之后变得浓烈:“此乃乱世,民心于乱世不过鸡肋尔。”
“呼。”
深深吐出一口气,嬴斐望着漆黑的夜空,凝声,道:“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
营帐中。
嬴斐与郭嘉两人静立,其望着地图久久不语。兵力不足,想要破城,则唯有用计。只是羌胡据坚城而守,普通的诱敌之计,根本不足以奏效。
“主公。”
迎着郭嘉的眸光,嬴斐眸子一眯,轻声,道:“奉孝若有计,旦请言之。”
听到嬴斐的话,郭嘉眸子一整,其嘴角微抿,瞥了一眼嬴斐,指着地图,道。
“故道县城西北开阔乃平原地带,唯有北,东方向山脉崎岖。其山虽不高,却草木稀疏,根本不足以伏兵。”
“嗯。”
闻言嬴斐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郭嘉所言不假。故道县的地势,非常怪异,纵两人有惊天之智,亦无法发挥。
“这是?”
突然嬴斐眸子一顿,望着一根极浅的青色丝线发呆。脑海里念头百转,片刻之后,其,道。
“若引渭水南下,过散关以灌之,若何?”
迎着嬴斐期待的眸光,郭嘉沉思了良久,凝声,道:“不可。”
“渭水南下,虽可淹没故道县城。然,其一路之上有山脉阻断,唯一散关可入。一旦敌军窥之,以堵散关,将功亏一篑。”
……
静。
大帐之中,死一般的寂静。自从郭嘉否决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以四千破一城,这太难了。
孙子兵法有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以四千大军攻城,不吝于以卵击石。然而,四千轻骑暴怒,这一刻,嬴斐必须以攻城,泄其怒。
“主公,羌胡将领难有智谋之士,皆有勇无谋之辈。今,当凿穿地道,以通故道县,大军悄然而入,以破之!”
闻言,嬴斐眸子闪烁不定。郭嘉的意思很简单,不外乎掘地道而入,从里面破城。然,此计太过于凶险。
掘地道以通之,这根本就是一次赌博。若城内守卫森严,一旦被羌胡兵察觉,以地道灌入猛火油,后果将不堪设想。
念头不断闪烁,嬴斐沉声,道:“若如此,奉孝有几成把握?”
四千轻骑,乃嬴斐的保命手段。对此刻的嬴斐而言,极其重要。一旦全部战死,其亦很难逃出去。
“五成。”
第349章 徐庶的动作
故道县发生的惨剧,经过黑冰台卖力的传播,其在一夜之间传遍天下,令九州皆惊。
大汉朝廷震怒,积极响应杀羌令。四海之内,汉人不约而同的暴怒。这一刻,一向温顺的汉人,就像吃了炸药一般。无数游侠儿纷纷集结。
自秦末,消失四百载的钜子令横空出世,隐藏于各地的墨家刺客,纷纷出世。其手提铁剑,朝着故道县而来。
杀羌令下,凉州境内羌人惶恐不安。没有人敢质疑嬴斐的命令,杀羌令出,不死不休之势已成。
……
未央宫中。
刘宏高坐于龙椅上,其神色凝重。作为一名帝王,其心里深知,这一次嬴斐发布杀羌令,这将是一种颠覆。
望着底下的群臣,刘宏猛的坐直,厉声,道:“羌胡叛乱,其罪当诛。羌人擅杀汉人,此乃不死不休之血仇。”
“阿父。”
张让脸色惨白,其从御街上走下去,朝着刘宏,道。
“陛下。”
眼中精光如雷霆,刘宏瞥了一眼朝中文武百官,凝声,道。
“传朕旨意,调河东太守董卓,皇甫嵩,各领五万大军,兵向凉州,协助冠军侯讨伐叛军。”
“诺。”
……
这一次,刘宏是真怒了。羌人如此擅杀汉人,其根本就没有将大汉王朝放在眼中。这已经不再是意气之争,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作为天下之主,刘氏血脉。刘宏虽然多谋无断,却自有一股刚强。今,羌胡欺人太甚,刘宏直接略过三公九卿,下达命令。
……
大汉十三州,群情激愤。对于羌胡人人喊打,嬴斐这一手杀羌令,直接将战争升级。
族战!
没有人发现,这一切都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其引导着舆论走向,将中原汉土彻底控绑。
“斐弟,汝,当真好手段!”
轻叹一声,徐庶眸子发亮。沉默了片刻,其转头朝着门外,大喝,道。
“聚将。”
“诺。”
……
萧战转身离去,徐庶眸子里射出惊天战意。当初兄弟俩同出游学,今时今日,嬴斐大名震动天下,而其却默默无闻。
徐庶并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其骨子的野心,远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这种腹有良谋,胸中自有沟壑的人杰,绝不会甘愿平淡。
“咚。”
“咚。”
“咚。”
……
滔天战鼓声,自大都护府响起。其声如雷霆,以万钧之势席卷整个县城。战鼓声响起,顿时令城中诸将神色大变。
“出事了!”
望着大都护府的方向,魏良呢喃一句,随之眼中精光暴涨。其转头望着魏武卒大喝,道。
“全军集结,以待将令。”
“诺。”
……
“驾”
神色一凝,魏良翻身上马离去。
“嗯?”
鼓声沉闷,如同炸雷一般传来。典韦猛的从床上惊醒,其一轱辘翻身而起,顾不得其他,仅持双戟而去。
……
大都护府。
这里并不是敦煌,而是酒泉郡的表氏县,大都护府随长史徐庶而迁。此时此刻,徐庶,典韦,魏良,尉立,萧战等诸将俱到。
徐庶坐于上首,其余众人皆站立。片刻之后,城中战鼓声止,徐庶双眸之中精光闪烁,其瞅了一眼众人,道。
“今日擂鼓聚将,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据黑冰台消息,羌兵于故道县屠杀全城汉人百姓,主公亦于此地。”
“主公麾下仅四千轻骑,根本不足以护卫周全,本官决定出兵。”
闻其言,屋子中诸将脸上掠过一抹喜色,朝着徐庶恭维,道。
“长史英明。”
……
长时间休整,令这些骄兵悍将极其渴望战争。此刻听到徐庶之言,自是欢喜若狂。
徐庶的目光犀利如刀,从每一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停在了魏良的脸上。其嘴角一挑,道。
“云轩。”
魏良虎目一闪,眼中的喜色猛然间炙热,随之深藏于眼底,其朝着徐庶拱手,道。
“长史。”
瞥了一眼魏良,徐庶沉声,道:“由汝领一万魏武卒,一路急行,支援主公。”
“诺。”
魏武卒擅长于急行军,更何况其步骑皆精。魏武卒战力无双,兼之魏良有勇有谋,实乃支援故道县的最佳人选。
目送魏良离去,徐庶,道:“恶来。”
“长史。”
深深看了一眼典韦,徐庶眸子里精光掠过,看着地图,道。
“由汝领一万魏武卒,以作先锋,自表氏而出,袭破昭武,角乐得,屋兰等县,兵向武威郡。”
典韦虎目圆睁,听到有仗打,嗡声,道。
“诺。”
徐庶对于典韦,自是了如指掌。其眸子闪了闪,叮嘱,道。
“沿途所过,打出凉州刺史旗号,以威慑之。所破诸县,以军控制。届时,本官亲提大军,以接管。”
“诺。”
……
“萧战。”
“长史。”
沉默了片刻,徐庶眸子一闪,看了一眼一旁的尉立,道。
“由汝为主帅,尉立为军师,领一万魏武卒,三千轻骑,镇守酒泉三郡。”
“诺。”
萧战的声音,有气无力,显然其对于留守酒泉很不满意。徐庶瞥了一眼,随及严肃,道。
“此时此刻,主公于故道,魏良领兵支援之。典韦为先锋,一路向东。与此同时,驻扎于会水县的庞德,将兵入张掖居延属国。”
“卢狼,王政镇守楼兰郡,一旦本官领步骑五万以伐凉州。其必将导致后方空虚,唯今之计,当由汝坐镇之。”
“诺。”
深深看了一眼萧战,徐庶挥手,道:“下去准备吧!”
……
望着萧战离去的方向,徐庶眸子微微一凝。若非此刻诸将尽出,其必将领萧战出战。
徐庶心知肚明,其兵法韬略或有所长,然,战场斗狠,根本不是其擅长。但,酒泉等地,必须留心腹镇守。
挑来挑去,除了萧战之外,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选。
典韦勇武绝伦,用以先锋开路,魏良有勇有谋,更兼是魏武卒统领,其支援嬴斐,乃珠联璧合之举。
“呼。”
脑海里纷杂的念头闪过,徐庶立足于此,其就像一柄出鞘的绝世神锋,整个人散发凛冽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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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空城计
消息经过有心人的传播,令凉州再一次成为了焦点,牵动着大汉王朝与无数黎明百姓的心。
凉州刺史府,长史徐庶将兵六万以东向。河东太守领兵五万自司隶校尉部而西至,皇甫嵩提兵五万自北而下。
三支大军,合共十六万,气势如虹,其携带滔天杀机而来。
……
允吾县。
这里乃叛军驻扎之地,守卫极其森严。然而,此时县府内争吵声不断,非常激烈。声音之大,府外都可闻。
“故道县之事,乃何人所为?”
无一例外,这里争吵的焦点,亦是故道县的惨剧。此刻边章虎目圆睁,脸色极其难看。其望着再坐众人,怒,道。
“不知。”
……
“哼。”
对于这个解释,边章自是不满意。其虎目瞬间变得猩红,朝着北宫伯玉,李文侯,宋扬,等人厉喝,道。
“故道县之事,直接令我等站在了大汉王朝的对立面。冠军侯更是下达杀羌令,言,不死不休。”
“告诉本将,若冠军侯至,谁能退之?”
边章的质问,自是无人回答。在座的众人,都不是傻逼,嬴斐之名,极盛于天下,天下何人不知。
更何况其用兵如神,天下无人可挡,已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在座的诸人,其根本就无人敢轻言战胜。
半响之后,屋中气氛尴尬。韩遂虎目一闪,其中一抹精光掠过,开口,劝,道:“哈哈,边兄,汝不必动怒。我等与冠军侯,早已势同水火,双方根本无法善了。”
“嗯。”
……
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