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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盛唐剑圣-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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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八虽是长子,却是庶长子,将来他打下来的家业会由嫡长子继承,而庶长子主要还是依靠自己。

    娇陈道:“妾身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心,只要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便以足够。”

    “那可不成!”裴旻道:“我裴旻的儿子不说成龙成凤,却也不能成虫。他若想习文,我让张老哥、贺老哥做他的启蒙恩师,张老哥是当世第一书法名家,贺老哥博古通今。论才华,他们可是一时之选。想习武,我也可以亲自传授他剑法,再不然让太公教也行,将他家的薛家戟法学来,最好也把当年薛仁贵大将军的薛家三神箭学到手,这生意买卖,稳赚不亏。”

    有那个母亲不望子成龙,娇陈见裴旻已经再为小八铺路了,心中只有高兴。

    陪小七小八戏耍了会儿,裴旻见宁泽在远处向他招手,将小七交给了陪同的奶娘照料,说道:“我去有点事!”

    娇陈淡笑着道:“去吧!”

    走到近处,宁泽先一步禀告道:“公子,鱼儿已经上钩,人赃并获……”

    裴旻眼睛一亮,喜道:“做得好!立刻严加看管,我去闻喜公的府邸,此事也该告一段落了。”

    裴旻没有任何迟疑从马厩牵出小栗毛,赶往闻喜公府。

    闻喜公府在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裴行俭身兼文武,一方面与李敬玄、马载同掌选事十余年,甚有能名,另一方面战功彪炳,一生征战未逢一败,实为天下少有的人物,深得高宗器重。

    此刻闻喜公府,库狄氏陷入了挣扎之中。

    裴行俭出自河东裴氏定著五房之一的中眷裴,父亲裴仁基,隋左光禄大夫,其兄裴行俨,隋末猛将万夫莫敌。早年裴仁基、裴行俨在王世充麾下效力,但因裴行俨每有攻战,所向披靡,号称“万人敌”。王世充心胸狭隘,深忌裴行俨的威名,对他很是防范和猜忌。

    为了自保,裴仁基、裴行俨决定先下手为强,反了王世充。结果消息走漏,先下手的是王世充,裴仁基、裴行俨全部被杀。

    王世充还灭了裴家满门,上上下下一个不剩。

    裴行俭是遗腹子,还未出生,也因此侥幸逃过了一劫。当时正逢乱世,裴行俭的母亲怀着裴行俭,流落街头,难以过活。

    是裴家知道有这么一个后人,热心的收留无偿的照顾,并且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培养裴行俭识文断字。

    对于裴家的照拂,裴行俭铭记在心,因故生前对裴家格外友好优待。即便临终前,还嘱咐库狄氏要好好照拂裴家。

    因为那个时候高宗李治身患的眼疾入了膏肓,眼睛不能视物了,一切奏章的批阅皆靠武后在一旁念给高宗知晓,是真是假,无法分辨。武后也因此渐渐掌握了实权。

    武后与世家可谓势同水火,以裴行俭的才智如何看不出,一但武后掌权,世家即将遭逢灭顶之灾。

    库狄氏与裴行俭夫妻情重,对于裴行俭的临终要求,焉有不尽力的道理。

    凭借她在武则天心底的地位,库狄氏不说保全了裴家,裴家也无疑问是所有门阀世家中受伤最轻的一个。

    裴家不稳不安的近况,让一心为裴家的库狄氏极为挂心。

    随着裴旻的崛起,裴家人心越来越不稳。

    经过与裴母的接触,裴母意图回裴家正大光明的祭拜裴家先祖的用意也很明显。裴旻至孝,裴母这个愿望,他一定会为之达成的。一但由他亲自动手,裴家的更加危险。只是裴旻的条件让她无法接受,重翻旧案,将会大损裴家颜面。

    裴家家主通过弑兄驱侄的手段取得家主之位,这将是裴家千年来最大的丑闻。

    家丑不可外扬,库狄氏不能让裴家担起这个恶名。

    只是裴旻那边确实不好对付……

    为了此事,库狄氏本就皱巴巴的额头,多添了好几道皱纹。

    “唉!”库狄氏叹了口气,看了屋里右侧的灵牌,不知如何破局。

    “娘!”

    便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叫唤:“裴国公来了,不知有何事情。”

    库狄氏闻言,先是一怔,慢悠悠的前去开门。

    “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裴庆远一脸紧张的看着目前。

    库狄氏没好气的道:“讨债的上门了,娘焉有好脸色?”

    “讨债?”裴庆远惊愕道:“娘你欠国公钱了,还是人情?”

    库狄氏看着裴庆远的表情,不由呵呵一笑。裴行俭有三个儿子,长子裴延休在并州当任文水令;三子裴光庭现任兵部郎中,两人皆有一定地位。唯独次子裴庆远干略平庸,只靠父亲的蒙荫,混了一个闲职协律郎。

    不过裴庆远最是孝顺,每日晨参暮省,送药送茶,最得库狄氏喜欢。

    “是讨裴家的债!”库狄氏解释了一句。

    裴庆远皱眉道:“不至于吧,娘不是拒绝他了,他还来做什么?”

    库狄氏苦笑道:“这也是为娘最担心的事情,裴旻的才智远胜常人,决不能以年岁来定。今日此来必有倚仗,要不是非见不可,娘甚至都有避而不见了意思。天晓得,他又会提什么要求?”

    “还提要求!”裴庆远道:“难道让裴母入宗祠,为当年的玄公鸣冤,不能让他满足?”

    库狄氏摇头道:“你呀,不了解裴旻。此人聪慧绝顶,是个不吃亏的主。有多少筹码,他会做多少生意,提多少要求。当初他初次向裴家释放善意的时候,目的只有一个,让裴母入宗祠,全了裴母的心思。只是主家那边不识好歹,无视了这点。后来裴旻地位提升,就不只限于让裴母入宗祠了,还要为他的父亲、爷爷讨回一个公道。如今他找上门来,手中多了筹码,不提过分的要求,那就不是裴旻了。”

    裴庆远汗颜道:“那可如何是好?”

    库狄氏整理了衣襟道:“都找上门来了,还躲的了嘛!一起去看看,他到底有何倚仗,想怎样为难我这老婆子。”

    裴旻在闻喜公府的大殿见到了库狄氏与裴庆远。

    裴旻热情的上前问好道:“晚辈给华阳夫人请安了,也见过裴二叔。”

    库狄氏人老成精,在裴旻进屋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是无限欢迎欣喜外加高兴:“国公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裴旻惭愧道:“华阳夫人过奖了!没能早些登门拜访,确实是晚辈的失职!万分不该!”

    库狄氏道:“年纪大了喜静,国公有此心,老妪知足了。”

    “华阳夫人哪里的话!您可是宝刀未老,年青着呢!”裴旻不动声色的吹嘘着。

    库狄氏接话道:“哪能跟你们年青人比?后生可畏!”

    裴旻谦逊道:“长者智深如海,晚辈可是万分敬仰,所以为了裴家,晚辈是专程来请您出山的。”

 第五十八章 三个条件

    “出山?”

    库狄氏疑乎的看着裴旻,摇头道:“何为出山?老身听不懂国公的意思……”

    “老夫人,何必装傻!”裴旻沉声道:“对于裴家,我从一开始的并无恶感,变得反感,现在是厌恶!就凭我现在对裴家的感觉,让我带兵灭了裴家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裴庆远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又看了一眼堂前的裴旻,大有一种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在相互博弈的感觉。

    另一边的库狄氏脸色却是微变,裴旻是什么人物,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她有一定的了解。对他的评价也是极高:一个不逊于自己丈夫的好人物!

    在库狄氏的眼中,她丈夫裴行俭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文能治国,武能安邦,而裴旻不逊于裴行俭,这是极高的评价了。

    裴旻为人还算正派,至今为止,也没有什么恶名,尤其是在大是大非上,把握的非常到位。

    她甚至非常清楚的了解裴旻对裴家的态度,知道他并没有恶意,反而有点念着裴家的教育之恩,对于启蒙恩师裴行本是无比敬重。是裴家主家一直在作,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可如今的裴旻,对于裴家的态度已经完全的变了。

    库狄氏肃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裴旻冷冷一笑,道:“现在不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而是本是同根生,相煎能不急?老夫人自然不清楚,说实话,便是我也万万料想不到,裴家人对我裴旻提防至此。早在我入京赶考的时候,已经让他们盯上了。我这一高中状元,他们立刻安排了两名细作入我府中,到底想干什么?”

    库狄氏闻言面色动容,霍然直起身子道:“当真如此阴险?”

    “老夫人以为呢!”裴旻愤然道:“作为第一批入府的丫鬟,在下将她们视为府中老人一般信任。皆有一定地位,长期以往下去。在下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裴家的掌控中,他们要想下药下毒,我裴旻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吧!”

    库狄氏眼中一片震恐,实在想不到裴家心思如此之毒。

    “哈哈!只是他们以为我裴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那就大错特错了!”裴旻目光盯着库狄氏,一字一句的道:“陛下已经许诺在下为陇右节度使,只是没有正式下诏。这些天,我在府中拟定陇右军事布防图。裴家内应却利用工作之便,意图在我书房盗取军事布防图,就想问裴家这是想干什么?通敌造反?”

    通敌造反!

    这四个字,字字千斤!

    库狄氏、裴庆远脸色瞬间都变了。

    不管裴家目的何在,就算是向朝中重臣家中安排细作这一项罪已经够他吃一壶了。

    况且是窃取军事布防图这种事关边境数万将士安危以及十数万百姓安全的军事机密,只要作证了这个事实,裴家不管多冤枉都将遭受灭顶之灾,声誉扫地。

    库狄氏知道裴旻此来必有倚仗,只是想不到竟是如此大杀器,长叹一声道:“国公到底意欲何为?”

    裴旻看着库狄氏道:“老夫人,可记得当初旻与你说的话?当初我怀疑裴太公的死有蹊跷,只是时隔多年,想要找如山铁证是不太可能了。最后也只是怀疑,现在我却可以确认,昔年太公湖心落水,必有蹊跷,不然裴家本家家主没有任何理由对我如此忌惮。我一直以为,当年本家不念任何情义,重提旧事,是因为我娘的身份。最近我才恍然明白,他们怕的不是我娘。在他们眼里,我娘就是一个低下的歌女,根本不成气候。他们一直将我娘拒在门外,是怕我!裴家主家的嫡子嫡孙,就如当初排斥我爹一样,排斥我不让我回河东老家……”

    “好一群伪君子!他们不愿意留下恶名,就充当一个高挂着贞节牌坊的婊子。表面上不将我爹还有我彻底从宗族谱上去名,一副仁至义尽的模样。实际上明里暗里的资源打压,就是不给我父子出人头地的机会。可以想象,若不是我自动出族,凭借双手闯下这片基业。只等着裴家资源,现在我怕还在幽州卖艺要饭吧。”

    无言以对!

    库狄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底震撼裴旻的心思细腻,当真就如当初他的丈夫裴行俭一样,能够凭借一些微不足道的蛛丝马迹,看出背后的本质。

    当年裴家最看好的下任家主裴玄溺亡,然后裴旻父亲伤心过度,自暴自弃,痴恋府中歌姬,远走北地。

    这一连串的事件,库狄氏远在长安,不了解详细情况,大体也知道一二。

    以裴旻父亲的才学,在燕云书院当一个教师先生是绰绰有余了。然而不知为何,裴父一直没有获得安排,直至郁郁而终。导致了裴母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重操旧业,含辛茹苦的将裴旻抚养成人。

    这其中没有半点问题,是说不过去的。

    “老身明白了!”库狄氏长叹了口气道:“今日是让你抓到要害了,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国公有话直说吧!”

    裴旻伸出了三个指头道:“三个条件!”

    库狄氏心叫“果然!”如她想的一样,条件从一个到两个,到现在的三个,这小子就不是吃亏的主。

    “第一……”裴旻收回一根手指道:“我母亲入宗庙,成为裴家媳妇,这个自不用说。对你们来说,应该特别容易,不过与我而言,却是最重要的。”

    “第二……”他又收回一根手指,道:“谋害我太公,此事机密,我相信除了裴家主家那一脉,其他人都不了解详情。冤有头,债有主,其他人我不过问。但是参与谋害我太公,排挤我父亲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惩罚,才能对得住我爹我娘这些年所受的苦遭的罪。”

    “第三……”裴旻说道这里握起了拳头道:“我希望老夫人能够执掌裴家大权,就算受宗规所限,当不了族长,至少也是长老副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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