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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6节

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3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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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在嘲笑咱们!”

    徐景昌愤怒的嘶吼着,可那些武勋们大多麻木。

    嘲笑吗,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关我毛事。

    徐景昌摇摇头,转身就走。

    “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大堂里有几声嗤笑,有人说道:“他文官不靠,武勋不着,只有紧紧的挨着皇室才有活路。如今太子要出来了,可以后和他徐家的关系会如何?难说啊!所以他就急切了,可急切有何用?徒然自乱阵脚罢了。”

    薛禄骂道:“闭嘴!”

    他起身道:“明日册封太子,今日就是最后的时刻,谁是谁的人,你们想是谁的人,都该说话了。徐景昌至少还知道来这里表态,那就证明他不想和文官苟且,这压根没错!”

    有人说道:“文官拿不到太子老师的位置就是失败,他们有什么好苟且的?”

    孟瑛回身看着他,冷冷的道:“在儒家失败之前,至少勋戚会先成为尘埃,一阵风就能卷走的尘埃。”

    “保定侯,不要危言耸听。”

    孟瑛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定了兴和伯为师,那么就是科学,科学教的什么?武学里教的什么?咱们会的什么?”

    连续三个问题,让这些早已丧失上进心的武勋们都在沉思着。

    陈钟说道:“那么兴和伯做了太子的老师,对我们的坏处最大?”

    这话有很强的诱惑性。

    武勋里有人喊道:“那就把他拉下来!”

    “谁说的?”

    薛禄瞪眼问道。

    有人说道:“他上去了没咱们的好,不拉下来等什么?”

    薛禄骂道:“老夫现在才知道为何不但是文官看不起咱们,连陛下都觉得咱们无用的原因了。就你们这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占着茅坑不拉屎!”

    有人想反驳,孟瑛说道:“本候说那些不是想说该把兴和伯拉下来,而是想告诉你们,该努力了,不然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们谁还有脸去领取那些爵禄?”

    陈钟冷笑道:“若是儒家赢了呢?”

    孟瑛淡淡的道:“儒家若是成了太子之师,那没说的,各位该疏远兴和伯也没人说什么。”

    薛禄头痛的道:“国本之争从来都不是和气的,科学和儒学,一旦爆发冲突,咱们站哪边?所以保定侯才让大家都争气些,否则武勋一脉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没落喽!”

    那些桀骜和不满都消散了。

    见他们都在思索,但大多沮丧,孟瑛和薛禄相对一视,都摇头苦笑。

    陈钟最先有了答案,他沉声问道:“方醒是什么意思?”

    “对,方醒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想把我武勋一脉给废掉吗?”

    “不是武勋,是将门!”

    “前宋压制将门,最后连帝姬都成了妓女,每日接客不亦乐乎……”

    “闭嘴!”

 第2469章 泄愤之举

    大堂里一阵沉寂,但孟瑛却感受到了一些暗流。

    从方醒被挂了太子少师的荣衔开始,孟瑛就在天人交战中。

    他知道只要太子被方醒熏陶几年,等他登基之后,现在的这批武勋绝对没果子吃。

    如今事到临头,他反而有些坦然了。

    薛禄低声道:“英国公过完年就去了边墙,这大概是陛下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孟瑛点点头,然后说道:“都该消停了,还是那句话,没人能救谁,唯有自救!”

    陈钟此刻已经把和方醒的恩怨抛下了,他只是想了一下自己死后爵位变成泰宁伯,胸中就像是被大火在焚烧着。

    他看看左右,那些武勋大多如此,有人甚至还拉扯着衣服,看似很燥热。

    “要方醒来说话!”

    陈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将会慢慢等死。

    “对,他若是要和咱们生分,那没说的,以后咱们把他当对手就是了。”

    “怕他个鸟!难道他方醒还能扛过咱们那么多人不成?”

    “大不了两败俱伤,他对那两个儿子可是殷切的很,可见是想子承父业……”

    “……”

    孟瑛听到这些话只是冷笑,然后给薛禄使个眼色,两人先后出了大堂。

    “如何?”

    薛禄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夹死蚊子。

    孟瑛失望的道:“一盘散沙,这些人都想着世代富贵,也知道陛下容不得没本事的勋戚一代代的富贵下去,可偏生就像是喝醉了般的喜欢哄骗自己,奈何!”

    薛禄点点头,说道:“你我在此说的再多,可终究无用,老夫去了。”

    孟瑛愕然道:“阳武侯,您去哪?”

    薛禄郑重的说要去了,这必然不是回家去吃饭拉屎。

    “册封太子何等的重要,方德华如何能不到?老夫去迎他一迎。”

    孟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看着薛禄大步离去。

    他想告诉薛禄,就算是遇到了方醒,你能说什么?

    ……

    京城是天下的中心,南北行人川流不息。

    卢沟河静静的流淌着,河边一长溜铺子。

    这个距离不管是送行还是来京城,都是最佳的驻足处。

    这些铺子大多都是卖些酒食,还有的商家灵活,就多了些京城和北方的特产,给那些没时间去采买的归客提供了方便。

    薛禄赶到时差不多是中午了。

    此刻这里大多是进京的人,车马拥挤中,有人在大声的吆喝招揽客人,有人在叫喊着小心火烛,然后就有人喊自己的钱袋被偷了……

    一个小偷得手后就混入了人群中,那被偷了钱袋的一家三口在那里嚎哭。

    衣衫褴褛的一家子哭诉着他们是来探亲的,那钱袋就是他们全家的所有财产。

    这不是来探亲的,而是借着现在户籍管理松散的机会,想客居北平。

    但是全部身家被偷走后,这一家子大概就要倒霉了,没了活路,只能做乞丐,然后被顺天府的人拎出来遣送原籍。

    薛禄的目光跟着人群中的一个男子在移动。

    “爹……娘……”

    那个四五岁的男娃见父母哭的伤心,就惶然抱着母亲嚎哭起来。

    薛禄冷冷道:“弓箭!”

    身后有家丁说道:“老爷,会被弹劾的。”

    薛禄的眼皮子跳了一下,眼中多了血色,伸出手去:“弓箭!”

    弓箭在手,瞬间薛禄就变了个人。

    张弓搭箭只是瞬息,然后微微瞄准,右手松开。

    那个男子刚好从人群中挤出来,准备过桥。

    弓弦震动,箭矢飞了出去。

    桥边此刻的人不算少,男子脚步匆匆的刚踏上桥,就感觉大腿一震。惯性让他迈出了这条腿,然后剧痛传来……

    “啊!”

    男子扑倒在那里,股后插着一根长箭,然后竟然还努力地往桥上爬去。

    这个场景吓坏了那些人。

    “杀人了!”

    一个男子正在看着前方女人的腰身,等见到惨状后,就下意识的从桥上跳了下去。

    桥上一片混乱,男子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钱袋,刚扬起手,身后一只大脚猛地踩踏过来。

    手臂骨折的声音很清脆,但惨叫声却压过了桥上狼奔豕突的混乱声。

    钱袋被身后的那人捡起来,他回身喊道:“这就是偷钱的小偷!”

    钱袋在摇晃着,那些慌乱的百姓定定神,然后都一起看向了刚把长弓交给家丁的薛禄。

    “本候薛禄。”

    有看守这个集市的军士跑过来,等验证了薛禄的身份之后,都跪在地上请罪。

    薛禄的家丁把钱袋递给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然后就收获了近乎于再生父母般的感谢。

    “他应当先问钱袋里是什么,一一对应后再还给他。”

    薛禄摇摇头道:“这不是问题,那一家三口也不是南方人,你该知道的。”

    “是的,你是意外,所以他们必须引开你。”

    “他们能在瞬息之间就想出了让老夫动容出手的法子,可见那指挥的人足智多谋。”

    “可他现在却跑了。”

    “你会放过他们吗?”

    薛禄转身,看到方醒穿着一身下等人的短打,不禁就笑道:“你也担心被截杀?”

    “截杀是没用的。”

    方醒在看着对岸,刚才一伙人趁着混乱的时机也跑了过去。

    “这是警告。”

    薛禄动容道:“你说是藩王?”

    方醒点点头:“最近几年不少藩王都在和武勋沟通,阳武侯,你是陛下信重的重臣,所以他们不敢找你。”

    薛禄的眼中多了厉色,问道:“谁?”

    方醒笑道:“这等事民不举官不究,最好低调些。”

    薛禄的眼神一凝,问道:“可是投鼠忌器吗?”

    对岸处,辛老七带着家丁已经追到了那伙人的身后。

    最后的那人突然转身扑去,辛老七闪身避过,身后的方六挥刀。

    “杀人啦!”

    对岸开始混乱起来,有人喊道:“官府捉拿贼人,都靠边,都到边上去,不许跑!”

    几个军士在指挥着人群往两边去,而中间的辛老七已经追上了敌人。

    刀光在对岸闪烁着,惨叫声清晰可闻。

    方醒微笑道:“是投鼠忌器,你得知道,革新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

    “所以陛下一再试探勋戚。”

    “是的,勋戚的堕落速度让陛下瞠目结舌,大多都没用了。”

    “那么……以后会是什么?未来的太子对勋戚是什么态度,不,是武勋,那些皇亲国戚谁管他们去死!”

    薛禄很认真的问道。

    对岸那些人已经被方醒的家丁和一路跟来的骑兵们围杀殆尽。

    方醒摇摇头,不知道是对那些贼人的实力失望,还是对武勋失望。

    “阳武侯,打铁还得自身硬啊!”

    方醒不想骗他,“连藩王都要分封出去,勋戚难道还想凌驾于藩王之上?”

    薛禄的面色惨白,方醒见了偏过头去,却没有劝慰。

    “那么今日这是谁?”

    方醒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薛禄只是希望别是勋戚,否则皇帝会把勋戚这个团体打上不可靠的标签。到时候勋戚无能,加上不得信任,那真是一无所有了。

    方醒摇摇头:“别去查,没必要。”

    薛禄心中一松,觉得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

    方醒说道:“这些只是小事。”

    他的语气淡然,好像真是小事。

    革新不能把所有人当做对手,那样就是自己找死。

 第2470章 京城上空的怨气

    从朱瞻基登基之后,大明许久都没有这等大事了。

    所以宫里宫外都打起了精神来,各种警告和许诺比比皆是。

    “我……本宫有些担心。”

    明天就是册封太子的吉日,宫中紧张中带着欢喜。

    今日来了不少太监宫女,哪怕是在坤宁宫的外面站一会儿,也能欢喜的离去,仿佛这样就能沾些未来太子的福气。

    两个孩子已经被叫去了偏厅,胡善祥呆坐在床边。

    午后的太阳微微明媚,从窗户钻进来,照在她的身上。

    她侧着身,左脸被那明媚的光线照的有些娇艳,右脸躲在黑暗之中,带着些许惊惶和不敢相信。

    “怡安!”

    “雀尾!”

    室内只有她一人。

    一切仿佛都被定住了,连光柱中的飞尘都减缓了飞舞的速度。

    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门外进来一个宫女,说道:“娘娘,怡安嬷嬷被叫去学规矩了,雀尾公公也在。”

    胡善祥哦了一声,然后摆摆手。

    她此刻才想起来怡安和雀尾要学习礼仪,明日若是不便,就将由他们带着玉米走完礼仪。

    皇帝说若是玉米闹腾,那就减掉大半程序。由他指派两人充作正副使迎了册宝完事。

    胡善祥摇摇头,眼中多了光芒。

    这是玉米的时刻,她真能愿意看着整个仪式简单的就结束了?

    “玉米呢?”

    门外那宫女再次出现,禀告道:“娘娘,殿下也在学规矩。”

    胡善祥点点头,喃喃的道:“是啊!要学规矩了。可怜我儿那么小……”

    人人都说该简化仪式,可胡善祥却咬牙让玉米去学规矩,为了让玉米乖一些,她让端端跟着去安抚。

    她就这么呆呆的坐在窗前,直至天色微暗,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母后……”

    胡善祥猛地冲了起来。第一下她的身体踉跄着,差点摔倒。

    她伸手在边上摆放花瓶的架子上扶了一把,然后继续冲了过去。

    架子摇晃着,上面的花瓶也在摇晃。

    “母后!”

    玉米的声音中带着委屈,胡善祥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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