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老司机-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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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于他自己。
世上的事本不就是这样吗?别人对你怎样,往往取决于你对他怎样,这或许就是天下间永恒不变的真理,万事万物,因果关系,皆是离不开这个道理。
纵使你看错了一个人,你对他好,他却是有负于你,但是这也是极少数的,但是我们做事的时候,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靠的却不是这少数人,往往是那多数人,有了那多数人的帮扶,我们才能成功。
张无忌站了起来,他两眼看着刘靖,看着刘靖那忧虑且担心的样子,便是开口劝说道:“主公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明日子龙将军便会离开冀州城了,即便是子龙将军再怎么难受,过了明天也是该要结束了。
只要他来到了幽州,来到了主公帐下,他就会明白,他所受的一切孤苦与困扰都是值得的,只要他来到了幽州城,他就看到了希望的太阳,从此他便不会再困苦!”
刘靖点了点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闭着双眼斜躺在椅子上,看上去他好似已经很是乏累了,可是,尽管他感到乏累,可是总有些事情是他不想去想,不想去处理,可是他又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去处理的,人岂非都是这个样子?
张无忌仍旧站在那里,等待着刘靖的发话,因为,刘靖进来总是如此乏累,每当面临大事要抉择的时候,刘靖身边的人都会看到刘靖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是多多少少地为其担心,但是却又都离不开他。
末了,刘靖方才开口问道:“我给曹孟德、张孟卓、陶恭祖等人的书信可否送到?”
张无忌拜手答道:“回主公的话,信已经全部送达,请主公放心便是,我派去的人定会万无一失,我料不出三日,他们便会将好消息给带回来!”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舒缓了些,就在关靖回冀州去给公孙瓒复命的时候,他已是奋笔疾书,写好了三封密信,交给张无忌,让‘粘杆处’的人秘密送往各处。
不用关靖给刘靖做工作,刘靖便会一眼看透这整个局势的利弊,刘靖是个什么样的人?用得着一个无名谋士来开导?而且,早在刘靖还未回到幽州城的时候,刘靖便是从张无忌的口中得知了,袁绍他们的异常举动。
就是因为刘靖得知袁绍联合袁术及韩馥,准备有所动作,所以,刘靖才草草地了解了田毅的案子,且深思之下,方才将徐庶留在了北平城,让一个大才在一方主政,这本就是非常之策,而非常之策,也只有在非常之士才会使用。
原本按照刘靖的用意,他本是想亲自将北平的官场给整饬干净的,因为流行深知北平官场的灰暗与复杂,一般人根本解决不了那里的乱况,解决不了北平的问题,那么‘迁都’北平的计划就施行不了。
所以,刘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方才留下了徐庶,徐庶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徐庶之前没有从政的经验,也没有主政一方的经验,刘靖怕的是他一个人分身乏术,斗不过那些官场的老狐狸。
好在,那主薄马兵是一个好帮手,只要有他帮衬,徐庶的工作就很好开展了,再加上张六一和典韦的辅助,徐庶想要在北平有番作为,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也是因此,刘靖才放心离开了北平。
袁绍的狼子野心,刘靖是很清楚的,同样,作为刘靖曾经的知己,曹操也是知道的很,所以,当刘靖的书信到达司州传到曹操手里的时候,曹操看完书信,一下子便是明白了刘靖的意图。
曹仁和曹纯正巧在曹操的身旁,他们俱是心急地等待着曹操将密信看完,都是用殷切地眼神看着曹操,等待曹操的发话。
曹操将信纸塞回信封,右手拿着信封,手背着手,在屋子里度起了步子,夜里的油灯闪闪发亮,将一言不发的曹操衬托的有些神秘,也将曹仁和曹纯给急的没办法。
最后,曹仁还是忍不住了,他抢先问道:“大哥,那刘玄德不远千里,派人送密信来,所谓何事?大哥为何一言不发?”
曹操听到了曹仁的发问,便是止住了步子,抬着头看着曹仁道:“刘玄德千里修书然后再令心腹之人送信,当然是为了一件大事,只是这件大事牵连深广,而且影响颇大,我这里也是在权衡着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91 曹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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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道:“大哥,你且说出来让咱们听听,我与子和也好给您纳个建议!”
曹操又是缓缓地往前走了几步,遂即站在了那里,两眼望向窗外,看着那漆黑无垠的夜空,忧虑道:“刘玄德书信中所写,现在占据冀州的公孙伯受到了袁本初、袁公路及韩文节三个人的逼迫,几乎快要交战了,袁本初联合袁公路、韩文节组成了三路大军,现在这三路大军已经分别在冀州边境集结完毕,战事一触即发呀,刘玄德想让我和他一起,来调停此事!”
曹仁听了之后,略思片刻,道:“大哥,我料那袁本初此举乃是欲要一统北方的举动,此人颇有雄心,再加上袁氏一族在我大汉根深蒂固,在那渤海雄踞已久,可是一股子不小的力量呀!”
曹操点了点头,道:“袁公路未尝不是个人物,他占据着青州,与袁本初相互唿应,与韩文节成犄角之势,这三个人可谓是一个牢固的联盟,倘若这三个人联合起来,把劲儿往一处使的话,那可就是无人能敌了!”
曹仁忧心道:“大哥可有良策?咱们是和刘玄德联合起来一起遏制袁本初他们,还是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呢?”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静静地思虑起来,因为这件事并非是一件小事,袁绍此举乃是非常之举,先前,各个地方哪里没有小摩擦?公孙瓒的为人,曹操也是很清楚。
曹操望着窗外,思虑了片刻之后,细声道:“我料这次,袁本初联合袁公路与韩文节,大举兴兵欲要进犯冀州,恐怕这还只是表面现象,其内里恐怕是另有所图的!”
曹仁疑惑道:“大哥此话怎讲?难道公孙伯占据了韩文节的老巢,韩文节找人帮他夺回来,这不是正常的吗?谁让他公孙伯性烈好战,到处打打杀杀,这并不怪别人!”
曹操笑了笑,道:“子孝呀,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曹仁被曹操给说蒙了,他方欲要说话,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只是道:“这。。。。。。”
曹操道:“袁本初是何等人?你可知之?”
曹仁道:“袁氏家门虽四世三公,传至袁绍这代,也是出了两个兄弟英雄,可是此人空有书香门第之名,虚有大族世家之气,袁本初此人虽有大志,可是疑心颇重,善妄测人事,且气度有数,可谓是虚有其表呀!”
曹操道:“你怎知此人虚有其表?你又怎知此人善妄测人事?你皆是妄听人言,由此而断之吧!”
曹仁又是语塞道:“大哥,我。。。。。。”
此时站在一旁久未说话的曹纯却是开口了:“袁本初此人胸怀大志,气度非凡,昔日其早在京城任八校尉之时,此人与其他几人相交甚好,其中大哥与他亦是相交不凡。
但是,论起关系远近来,袁本初与淳于仲简的关系才是非同一般,此二人相交甚好,常常共进共退,一起为事,从这里便是可以看出袁本初此人的能力与见识,其人并非一般的泛泛之辈,乃是有真才实学,雄心大略的人!”
曹操笑了笑,点头道:“子和的话说得有理,继续说说,让子孝听听!”
曹仁看了一眼曹纯,心里也是暗道‘好你个曹纯,趁着这个机会竟然显摆起来了,故意让我在大哥面前出丑,哼,看我以后不找个机会挖苦挖苦你!’
曹纯也是个低调的人,他是不太喜欢干强出头的事儿的,听到曹操让自己继续讲讲,便是随意道:“袁本初此人,善于掩饰,且颇有城府,再加上他的手下智囊成群,羽翼丰厚,此人要是对付起来,可是令人非常头疼的!”
曹仁不屑道:“那你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让咱们袖手旁观咯?不过依照你这样一说,既然袁本初此人实力雄厚,有人、有兵,可以称得上是一股大势力,那咱们更是应该对其多加防范了。
如果这里袁本初袭取了冀州,那么袁本初和袁公路以及那狗腿子韩文节,便是连成一线了,他们的实力可真的是空前增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在联合起来,去剿灭他人的话,我料谁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子和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曹纯点了点头,道:“我只是说说袁绍此人,并未劝说大哥不要参与此事,子孝莫要曲解了我的意思!”
曹仁生气道:“哼!曲解?你把人家说得这么厉害,还不是为了劝说大哥少管闲事?”
曹操制止道:“好了,别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工夫在那里斗气?”
曹仁见到曹操发脾气了,方才小声道:“大哥,我也是为咱们未来着想,此事事关重大,切要谨慎行事啊!”
曹操略忖片刻,方才缓缓道:“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怎能一下子就做出决定?且容我思虑一晚,明天再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此事明天将子廉也叫过来,咱们再一起议议!”
曹仁和曹纯再怎么有话要说,一见到曹操这个样子,两个人也是没了脾气,只得双双抱手告退,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曹操一个人。
曹操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仰望着窗外那无垠的星空,注视着那高悬明空的一轮圆月,嘴里喃喃着:“玄德呀玄德,我素来知道你的任何举动都不是轻易为之。
此次联盟抗袁事宜,你且要办的顺顺妥妥,袁本初的心思,我想,你我都深知明了,他虽然能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你我,这次,我且与你合作一次,至于成与否,那就得要看天意了!”
同样的星空下,万千大众各自过活,司州的星空是晴朗的,但是幽州的星空却是灰蒙蒙的,有时候,一个天底下,却是会出现两种天气,那么冀州的星空是个怎模样子的呢?
晦暗的夜色下,一个小院静悄悄的,虽然夜已经深了,可是屋子里的等却还是亮着的。
静夜,空院,孤宅,油灯下还坐着一个孤零零的人,这个人手中正端着一碗酒,缓缓地向自己的口中送去,在他的身旁已经摆放着两个空坛子了,这一个打开着的酒坛,也好似将要被喝空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92 孤独的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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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虽然酒已经饮了太多的酒,可是这个喝酒的人却是仍旧有些意犹未尽,自古以来,世人都是饮酒作乐、借酒消愁,此人又是为了什么喝酒呢?是作乐还是消愁呢?
要是说出这个人的名字的话,想必大家都会猜到,此人喝酒的目的,而且无人会猜错,因为这个人已经喝了两天的酒,而他喝这两天的酒却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这个沉醉于酒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云是也,话说,赵云在寻常时候,是不怎么喝酒的,不怎么喝酒的人,并不一定酒量差,同样,经常喝酒的人,酒量也未必很好。
赵云就属于那种寻常不喝酒,但是一喝起酒来,他的酒量却是丝毫不必别人差,这两天,赵云自己一个人所喝的酒,几乎要赶上之前他一个月所喝的酒量了,甚至还要比这个多。
当一个人十分苦闷,十分忧愁的时候,酒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可是让你消愁,也可以让你解乏,而且他还不会让你生气,他也不会出卖与你,当然他更不会让你伤心。
赵云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他环视着着这冷冷清清的宅邸,心中的烦闷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好似又增加了不少。
这处宅邸是公孙瓒占领冀州后,特地赏给赵云的,这处宅邸虽然占地不少,但是却罕见人烟,因为这处宅邸的位置有些偏西南,周围居住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小的商贾、百姓,很少有官家居住。
而赵云的宅邸当中并非没有下人伺候,只不过,赵云心情不好,索性将他们都打发走了,让他们各自回乡下去了。
因为赵云明天就要离开冀州了,而且,公孙瓒的命令还是令他一人离开,没让他带随从离开,赵云一气之下,便是解散了家丁,孤独一人留在了家里,独自一人喝了两天的闷酒。
赵云的心里已经变得十分的迷茫,而且也已经变得有些浑浊,怎么一个人的心也能浑浊呢?因为赵云的心,现在就想黄河里面的水一样,被沙子搅混了,让人看不到一丝丝的透彻。
现在赵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知晓,因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