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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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让那两个替死鬼出动吗?”
“不,你得亲自下手,保险一些。”黑影道,“给!”随手丢过一个锦囊。
“是!”仆役打开锦囊望了一眼,躬身而去。
光影三:一处宅院房中。
“嗖”一声从窗户外飞进一道身影,房间主人明耻不动声色,好似早已明了。
定睛一看,却正是黑衣蒙面的仆役
“使者!”族兄明耻低头躬身迎接。
“可已下药?!”仆役问道。
“下了,不知何时可以行动?!”明耻舔着脸笑问道。
“等着吧,上头还没指令!”
“给,这是这个月的圣药。”仆役扔给了他一粒药丸。
第十一章 寻奸溯源(二)
影像继续流逝。
光影四:明府一处宅院。
“这是什么?”族叔祖明文轩指着手中的药包,喝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啊!”族叔明耻慌乱地回应。
“你当我傻啊!快说!”
明耻一脸为难。
“要不然,我尝一下。”说着,明文轩伸出食指,夹起一丝药粉就往嘴里放。
“不要…………………”明耻手急眼快地用手打掉父亲手中的药包。“那是毒药!”
“畜牲,他是你伯母,你也下得去手?!”明文轩手持拐杖追赶着明耻。
“父亲,他们孤儿寡妇霸占着偌大个明家,我们动用一文钱都得听他们吩咐。您就没有一丝一毫怨恨?您就甘心一辈子如此?”
族叔明文轩一脸难为,“我也恨,但,她毕竟是我大嫂,是你伯母啊!”
“父亲,这是咱们的一次机会,只要让老寡妇身体坏掉,不能够管理明家,到时要挟他们,让他们祖孙交出家长权利,咱们翻身掌握明家,善待他们祖孙即可,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明字来,我也不会赶尽杀绝!”
“那好吧,你要记住这些话,到时让她们安享晚年即可。”明文轩自歁歁人道。
“当然,当然,这不有您看着我吗?!”明耻一脸奸笑地讨好父亲。
而这一切,藏身一旁的仆役看在眼中,悄悄转身而去。
影像流逝,光影五:明府一处宅院中,三更时分。
一道身影飞入明耻房中。
“恭迎使者!”明耻躬身问安道。
“这是这个月的圣药,进展如何?”化身黑影的仆役问道。
“回禀使者,药已经下了,但老夫人没有其他反应啊!”
“那就对了,继续执行下药任务,切不可剂量超了!切记,切记!”
“不如一次性多下点,让好归西可好!”
“别打你的小九九,安分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现在时辰未到!明白吗?”仆役严厉地喝问明耻。
“是,是!”明耻吓得连连答应。
飞向出了房间的仆役擦擦冷汗,“哦,过关了,未被发现使者已经调包!”
影像流逝,光影六:一间客栈中。
“谁?”床上瘦削的身影坐起身形,喝问道。
“好警觉!”一个黑影藏身暗处道。
床上人待要飞扑搏斗,却只听得,“月影来袭何所俱!”
床上人一愣,随后应道,“密宗见字来见影!”
“嗖”一个物品向他袭来。
床上人一伸手接住,却是一个布包。
“换上它们!”床上人从布包中取出物品换上,最后从布包中取出一个薄片,蒙在脸上,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却正是仆役。
“随我来!”黑影翻身而出。
仆役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破庙。
“从即日起你到明府潜伏,接触下线,扶持傀儡,逐步掌握明府经济财源。去吧!”一阵耳语后,黑影吩咐仆役。
影象流逝,光影七:却是在一间封闭的地下密室。
密室中,一个十字架上,绑着床上人。
却见他全身是血,双目圆睁,一脸狰狞。
身前有一壮汉,手持铁鞭,铁鞭之上生着倒刺,一片片血肉挂在其上。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周汉,你可考虑清楚,究竟入不入会?!”
“妄想!!!”周汉吐出一口血水。
“哇,哇…………”一阵小孩哭泣之声传来。
“业儿,业儿,……………”周汉听到此声,双眼通红,目睁欲裂。“你们有种冲我来,放了业儿!放了业儿!”
“看来你还记得这个声音啊!”
“放了他,放了他…………………”周汉只是叫喊。
“看来,我们有得谈了。”那个声音淡定如常。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如此对待我?”
“如何,答应我们吗?”声音仍旧淡定地道。
“好,好…………………我答应你”听着小孩凄惨的叫声,周汉应道。
“放了他!”
壮汉扔掉铁鞭,上前松绑。
却见周汉一个跃起双腿猛然踹向壮汉,壮汉待要躲闪,却已不及,“硼”一声,壮汉如被雷击,身体向后飞去,“轰”,砸在了墙上。
“业儿呢?!”周汉冲着空气说道。
“别急,我会像对待亲身儿子一样对待他,你放心吧!任务完成之日,你们父子团聚之时。”与此同时,小孩哭声立止。
“嗖”一声,一个布包飞到周汉身前。
“服下它!”
周汉拿起布包,打开一看,却是一粒药丸、一张纸条。
“这是……………”
“你对我们的诚意!到指定地点领取任务!”
周汉二话不说,吞下了药丸,转身离去。
影象一阵模糊,“兑”明中信一阵虚弱,但再次喝出真言。
随后,影像时断时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不断出现,其他却是一片模糊。
明中信神识大损,额际血月印迹淡淡仿苦消逝。
待要再启神识,却无法如愿,头痛如刀割,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哎,终究神识虚弱,无法如前世般游刃有余地使用大法啊!
周汉心神一阵恍惚,意识逐渐恢复,抬眼望向明中信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汉仔细回忆,却无法得知,但心知必然已经着了道,旋即面色大变,难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知晓?
“唉,终究心软了,看在小孩的面上饶过他吧!”明中信心道。
“业儿是谁?”明中信道。
周汉面色大变,却闭口不言。
明中信信手揭去周汉的面具。
“周汉,你究竟入了哪个帮会?”
“你不想救业儿了吗?”
周汉神色挣扎半晌,却无言以对。
“我可以帮你!”明中信坚定地望着周汉。
周汉满怀希冀地望着明中信,但转念一想,帮会对付叛徒的手段,想及自己身服的圣药,再加上业儿还在其手上,黯然一叹。
“少爷,希望今后有机会救一救小儿!”周汉面对明中信口中无声地讲了三个字。
明中信面色大变,飞身向前,待想阻止,却已经迟了。
周汉头一歪,嘴角留出一丝黑血,气绝身亡!
线索又断了!明中信扶着周汉,万分懊恼,应该料到的!
“米驼会”明中信心中想着这三个字,到底应该是哪三个字呢?明中信一阵头痛。
不想了,以后再说吧!
转头望着晕厥的族叔祖、族叔,“他们究竟只是被利用,毫无搜魂的价值啊!”
再想及他们的身份,“算了,交由祖母处置吧!”
第十二章 学堂招生(二)
为祝贺《帝国支撑者》获得第一个书评,当然,书评有点做广告的意思,但仍旧加更一章。
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点防范比较好,另外说不定黑影什么时候就来联络了,还是做个尾巴比较好。
望着明耻,明中信阴阴地一笑。
后手做毕,明中信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笑。
随着手印翻转,散去幻境。
却见老夫人安然坐于塌上,精神虽有些委糜,但脸色已经大好。小兰站立一旁。
“信儿,究竟如何?”祖母一脸希冀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如此这般讲述一番:不外是一个卧底,勾结引诱内奸,利用内奸的贪婪,辅以药物,控制傀儡,谋夺明家家财,以满足他们更大的野心!
明中信不想祖母担心,因此将外面还有一个帮会在暗处窥探图谋明家之事隐瞒下来,自己以后留心即可,以防打草惊蛇,引来更大的灾难。
总之,皆大欢喜,内奸已露,外患已除,天下太平。
唯一的难处,就是两个内奸如何处置的问题。
祖母认为还是以和为贵吧!慢慢将二人的权利逐渐削减即可,也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明中信也吐了一口气,如此最好,维持原样!
毕竟明中信还有后手,也得随时警惕啊!后宅之事今后还是得由祖母定夺,他当了甩手掌柜的,毕竟明家外面还有一大滩生意要他忙活。
先忙活招生事宜吧!
“这却如何处置!”老夫人指着地上的周汉。
“这也是一个可怜人!”明中信叹道,说着,他将仆役尸体拎入柜中安置好,“待夜间再做处理吧!不要惊扰了明府其他人!”
老夫人深以为然,不再说话。
“我孙儿到底是长大了!”老夫人一脸慈爱地望着明中信。
“福伯,福伯!”明中信叫道。
“在!”福伯推门而入。
望着大好的老夫人,福伯热泪盈眶。“主母,您可好?!”
“好,好,好!”老夫人也是百感交集,冲着福伯点点头。
望着主仆情深的戏码,明中信也暗自点头,福伯危难之时真的可以托付啊!
“好了,以后日子长着呢!你帮帮信儿吧!”老夫人感慨万千的说。
“不敢,不敢,今次,如果不是少爷,老奴万死难赎此罪啊!”
“不妨,不妨,谁能想到,明家竟有如此禽兽不如的东西!”说着,老夫人恨恨地望着地上的明家爷俩。
“要不是信儿还有后续安排,我绝不轻饶他们!”
“好了,你先把两位的长辈送回房内,安顿好”明中信打断了两人对话。
小兰立刻扶着老夫人躺在塌上,一脸悲伤的模样站立一旁。
福伯虽则不明所以,但也马上转换了神色。
说着,明中信打了一个响指。
却听两位长辈浑浑噩噩般站起身形。
“叔祖,叔父,二位请回,祖母体弱,请两位回房休息。”说着,明中信对着福伯使个眼色。
“祖母,孙儿告退了!”
“行了,你歇息去吧”
明中信告退出来,回到自己房中,“哇”一声尽吐一口鲜血,脸色瞬间一片死灰。刚才运功过度,神识受损,此时不再伪装,再也支撑不住了。
“少爷!”紧随其后的福伯紧张地扶住他,满面惨然。
福伯深切明白,刚才少爷一定使用了非常手段,否则不会如此,但明府上下现在全靠他支撑,少爷只能默默忍受了!
“好了,你去处理好那个仆役的尸体,不要惊动大家!”
“少爷,你呢?”
“小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让人打扰我!下去吧!”福伯望着虚弱的明中信,一阵心痛,含泪离去。
这是明中信的责任,他无法代替,只能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为少爷减轻一些负担!
明中信坐于塌上,强自忍着疼痛,将身上一根根银针取下,“噗”,又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幸亏福伯不在,否则,他大概担心明中信要一命归西了吧?!
明中信定定心神,探向彩色圈印,无法进入,再探,还是无法进入,再再探,还是不行,无数次的试验,仍旧无法进入!
明中信一阵无奈,难道神识真的不能进入归元塔了?!这次亏大发了!
无奈,明中信只好依照养神夺魄搜魂大法,养养神识吧,也许聊胜于无!
风平浪静,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少爷,一切就绪!”福伯在门外禀报。
“好,候着!”明中信应声回应。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明中信迈步走出。
“呀!”望着春风满面的明中信,福伯为之惊讶,昨日那般疲惫不堪,今天在明中信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
却见福伯肩负毛巾,手端脸盆,明中信为之失笑,这位大管家的囧态很少见啊!
“这……………”福伯看看自己手中脸盆,抬头望着明中信,意思很明显想让明中信洗把脸,毕竟作为一个大少爷,昨晚居然没有丫环伺候,虽然现在是特殊时期,但无人伺候却也说不过去,因此,作为老仆,福伯只能新自上阵了!
“有心了,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