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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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南京城后,要王守仁好看,必须将明中信的底牌摸清楚。
而朱员外等人一番密谋之后,重新回到徐小公爷面前,一番哄骗,也是直奔南京城。
两拨人马虽然走的不是一条路,但他们指向的方向却是相同。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徐小公爷先行赶到南京城,向王守仁追讨明中信的信息,或者是朱员外等人的阴谋得逞,还是明中信等人先行赶到,将王守仁等人救出来。
随后,两拨人马紧赶慢赶,居然不分先后,来到了南京城外。
但是,他们的方向却是截然相反。
明中信等人赶到了南京城的南门。
而徐小公爷却是赶到了南京城的东门。
而明中信却将学员与军士分成了几路,分别各自混进南京城。
当然,他也指派了负责人,各自带领一拨人马,装扮成商人走卒混进南京城。
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徐小公爷要抓之人,谁知道徐小公爷是否已经下令围堵他们,所以,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目标不同,明中信也不想节外生枝。故此,徐小公爷一方大大方方进了南京城。
而明中信等人却是小心翼翼地混进了南京城。
好在,徐小公爷与朱员外等人不是一条心,而朱员外等人也未想到明中信有些一手。
故此,两方相安无事地进了南京城,但矛盾的焦点却是集中指向了中军都督府。
此时的中军都督府地牢中,监察御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牢房之中转来转去,焦急异常,嘴里嘟囔着,唠叨个没完。
而王守仁却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塌之上,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
毕竟,王守仁身为钦差,徐小公爷也不敢太过份苛待于他,也是给他茶水供上,想令他安心等候徐公爷的审讯。
同时,更重要的是想要麻痹王守仁等人,令他们以为徐小公爷真心是在为贼人的喊冤枉之事奔波。
而此时的吴起,却是紧锁眉头,看看王守仁,再看看监察御史,他作为一个粗人,自是不理解这二位的紧张与忧虑。
反正他就听王守仁的,毕竟,王守仁是此行的一把手,他的职责也只是保证王守仁的安全,而此时的王守仁看上去毫无生命危险,他自是心神气定!
“王大人,你说,徐小公爷真的是为的公道?”监察御史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声。
毕竟,徐小公爷这次的举动太过诡异,不由得人们猜疑。
当然,那个没心没肺的吴起就不算在内了。
王守仁一听监察御史的询问,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转头冲监察御史笑道,“徐小公爷乃是中山王徐达之后,乃是忠臣之后,现在的魏国公徐老公爷,先后历官数十年,性最孝,持身廉慎。更是对权贵,气刚严,不少抑,见者莫不畏惮。如此忠良之后,岂是是非不分之人,待得徐老公爷回转之后,自会给咱们以公道,不用担心!”
监察御史一听之下,细想片刻,也对,这徐小公爷再不靠谱,但上面还压着一位徐老公爷呢!咱们又何必杞人忧天呢!静待徐老公爷回来作主就好!想到此,他长出一口气,将心中的紧张与惧怕吐了出来,心安理得坐回床塌之上,喝茶静候。
他却不知,转过头的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已经感觉到很不对劲了,此前的话语也是安慰那监察御史,毕竟,徐小公爷的诡异举动以及一系列作为确实异于常理,不由得他不担心。
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是孤立无援,唯一能够指望得上的,就是那位明师爷了,希望他能够了解自己的处境,能够及时来救,否则时间长了,自己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第六百二十一章 牢房惊变
但他又深深忧虑,自己等人被这徐小公爷监禁于此,根本就无人知晓,哪有人能够向明中信报信呢?
现在,唯一希望的也就是明中信久候自己不回,能够派人前来查探,了解自己的处境,做出应对了!
想到此,他极其后悔,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被一路之上的安静所迷惑,还想着已经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没有后患了!
更何况,南京城乃是大明的陪都,他以为,到了南京城外更是如同到了自己家一般,根本不需要担心再有贼人进行劫杀自己等人!却未曾想,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令得自己等人陷入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想什么,说什么,一切都太晚了,而且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
不行,得想办法自救!
然而,他打量打量牢房,这阴冷潮湿的牢房又如何才能够逃出去呢?
此时的吴起被五花大绑绑着,根本靠不上,而自己与监察御史虽然没有被绑着,还可以自由行动。但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面对这般情形,自已二人却也是无计可施。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运用头脑,找出牢房的漏洞,找到并获得牢房钥匙,才能逃出生天啊!
王守仁望着吴起与监察御史,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他清楚,暗中那徐小公爷绝对已经派人看着他们,根本就不想给机会令自己逃出生天,而今,能够靠的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王守仁闭目靠在墙壁上,绞尽脑汁细思牢房漏洞准备自救。
“王大人,你说,这徐小公爷究竟是被一时蒙蔽,还是真的与贼人勾结,咱们可如何是好啊!”监察御史在他耳边不时嗡嗡叫道。
“对啊!王大人,为何还不见提审咱们?”
“王大人,你倒是想想办法,看是否认个错,徐小公爷就放了咱们?”
“还是怨你啊!当时,如果咱们将贼人们放了,徐小公爷也不会请咱们来中军都督府了!咱们也不会坐牢了!”
“怨你啊!”
“王大人,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监察御史在地上打团团转,唠叨个没完,还时不时地骚扰一下王守仁。
刚开始,王守仁还睁眼出言安慰于他,但这家伙越来越吵闹,还不时询问,或者是自言自语个不停,继而叫着王守仁的名字官衔。
王守仁烦不胜烦,只好闭上双目,眼不见为静,不再理会于他。
“王大人”监察御史再一次叫道。
“闭嘴!”吴起忍无可忍,一跃而起,以脚揣门,大叫道。
监察御史这才停下了他那魔音入耳的功力,但在嘴里继续嘟囔道,“怎么,还不让我说话了!咱们可都是一丘之貉!凶什么凶!”
吴起恶狠狠盯着他,“你再说!相信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嘶烂你的嘴!”
这下,监察御史害怕了,只好无奈地住嘴不言。
听到此处,王守仁也不睁目,但却嘴角的笑容一闪即逝。
牢房之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王守仁眯封着眼睛,细细观察着牢房内的时刻安排,什么时候供饭,有几个人供饭,前后左右的牢房中还有何人,能否利用得上,钥匙在哪位牢头手中或腰上,同时,在脑海之中分析制定逃走计策,并模拟检验计策的成功与否?
就这样,王守仁偷眼观察着,细细思量着,制定着逃狱细节,谨慎检验着可行性,然而,绞尽脑汁的结果就是可行性为零,毕竟,计划虽好,但没有执行者也是枉然啊!
王守仁正在细细斟酌着,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王兄,可还住得习惯?”
王守仁一听这个声音,心中叹息一声,唉,前功尽弃了!缓缓睁开了双眼,满眼寒光射向来人。
“徐小公爷,徐公爷回来了吗?可能上堂审理此案了?”
不错,来人正是徐小公爷,却原来,他已经先于明中信一部回到了中军都督府啊!
不过,他身边现在可是空无一人,那朱员外与王尊者等人已经消失不见。就是不知这二人现在去往何处?
“哎哟,真不好意思啊!我家父亲还未归来,我也是怕王兄寂寞,前来陪陪你。顺便看看王兄有什么缺的,给你准备一下!”徐奎壁一脸歉然道。
“猫哭耗子!徐奎壁,你究竟想怎么样?”吴起冷哼一声,在旁叫道。
王守仁睁开双目,戏谑的目光望着徐奎壁道,“王某在此住得很好,正好可以思考一些事情,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如今,正好可以与徐小公爷印证一番!”
吴起一见王守仁睁眼开口,闭嘴不言,只是恶狠狠望着徐奎壁。
“哟,原来是徐小公爷啊!”监察御史一见徐奎壁,满眼放光,冲到牢房门前,满面谄笑,冲徐奎壁喊道。
继而转头望向王守仁,一脸的语重心长,劝道,“王大人,徐小公爷也是为的不让人冤枉嘛!咱们只需说清楚情况,徐小公爷自会在徐公爷面前为咱们美言几句的!对了,徐小公爷,不知徐公爷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吴起鄙夷地看看那监察御史,此前,这监察御史大人之前可还是满面正气地斥责王守仁与他,如今居然如此谄媚徐小公爷,显然,他也知晓自己的小命现在被徐小公爷攥在手中,为了活命居然前后言行不一致起来,真是可恶!下流!无耻!
徐奎壁却也未曾理会那监察御史,眼睛瞟都没有瞟他一眼,只是淡然点点头,冲王守仁一脸正色道,“王兄,有事尽管问,徐某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希望如此!”王守仁看着徐奎壁一字一句,但眼神中充满了疑问,意味深长地道。
“王兄说哪里话来!徐某真心觉得那贼人必是恶语中伤!但当时在那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徐某听到有人喊冤枉,没有任何表示,只怕南京城的百姓也不会就此算了,事情必会越闹越大。而徐某在知晓有人喊冤枉也不上前过问,那可是有损魏国公府的威名的啊!再则,徐某也只是不想王兄被人无谓中伤,所以才带你等回来,待查明真相,自会还王兄一个清白。”徐奎壁冲王守仁一躬身道。
“哦,原来如此!”王守仁面色淡然,皮笑肉不笑道。
“王兄,徐某此言天地可鉴,可诏日月!”徐奎壁指天立誓道。
“对啊!徐小公爷岂会与贼人为伍!必是被奸人一时蒙蔽,才有此举!更何况,徐小公爷已经指天立誓,徐小公爷也是有难处的!王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监察御史连连附和,劝说王守仁道。
什么?得寸进尺?吴起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监察御史,一阵无语。这家伙,不愧为御史啊!这份颠倒黑白、翻云覆雨的本事真不是盖的啊!
王守仁也是满脸惊讶地看了一眼监察御史,今日之事居然能够如此解释,这可真是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啊!
人家不分清红皂白,只凭一声喊冤枉之声,就将自己等人抓了进来,只是误会!而自己等人凭白被抓反倒是罪有应得,他这言中之意,就是这徐奎壁此举还情有可原了?
确实,他深深佩服这位钦差大人,这还真的是不要脸皮了,今日,自己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监察御史说得不错,徐某正是此意,这一切误会,尽数是徐某的错,是徐某的错!”徐奎壁顺坡下驴,连连认错。
监察御史此时却是满脸的不可一世,冲王守仁与吴起一扬脖,炫耀一番。
但随即转头望向徐奎壁,谄笑道,“徐小公爷一时不知情,也是被人蒙蔽而已!不妨事,不妨事!”
吴起翻个白眼,这家伙,现在就为咱们做主了吗?
“哦,既然是误会,那徐小公爷是否可以将咱们放了出去?”王守仁也不看他们,只是盯着徐奎壁,淡然道。
对啊!这才是重点嘛!一听此话,监察御史瞬间来了精神,望向徐奎壁想要听到他的回答。
而吴起也是满脸的希冀,看向徐奎壁。
徐奎壁却是满脸难色,冲王守仁拱手深鞠一躬,愧然道,“不好意思,王兄,请恕徐某无能为力!”
监察御史一瞬间傻了,懵了,懵逼了,被深深伤害了!
说好的只是误会呢?说好的放人呢?这都是骗人的吗?监察御史满面愤然地望着徐奎壁。徐小公爷,你是玩我的吗?
而王守仁听到此言,却也不失望,只是满眼深意地看看一脸歉然的徐奎壁。
“为什么?”监察御史愿望破灭,回过神来,冲徐奎壁声嘶力竭地叫道,“既然是误会,为何不放了我们?”
然而,做为一个龙套,还是一个不为人重视的龙套,有人能听到他的话吗?
故而,监察御史又一次地被大家无视了。
“白痴!”吴起看着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