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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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好如此了!明中信翻个白眼。
就明中信与刘大夏在讨论陆明远与福伯之时,京师某处的一座宫殿中,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人正是询问他的情况。
“你说那小猴子在明中信那儿乖乖地?”龙袍中年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错!”身前一位白面无须的老者躬身回话道,“而且还相当惯熟,谈笑自若!也没了在咱这儿的那份野性!而明中信却也象是对待自己的子侄一般,满眼都是宠溺之色。”
龙袍中年人一皱眉,“那明中信不是只有十五岁吗?”
“不错,奇怪就奇怪在此,明中信明明只有十五岁,但却好似异常早熟,小少爷的体格看上去也与他相差无已,但二人却极其自然地就以明中信为主,将小少爷视为了子侄辈,而小少爷居然也未发脾气,论说,他应该是最反感别人将他看小的啊!”
“你看,那明中信是否是假装的?”龙袍中年人皱眉道。
老者摇摇头,“不会,我也问过了下面,那明中信的一举一动,似乎十分自然,好似天生就与小少爷亲近,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之色,而且也好似对小少爷无欲无求,根本就没有追踪过小少爷,只有在见到之时才亲近。也从未问过小少爷的名号,好似根本就不在意!”
“咦,居然有如此样人?”龙袍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电光,“还真得见见了!”
老者似乎吓了一跳,“您可不能啊!”
中年人抬眼望了老者一眼,摇头道,“唉,我忘了,根本就没机会出去啊!”
“您不用担心,小的们会看着小少爷的,绝不会令他置身险地!”老者躬身道。
“我相信你们,我只是对那明中信有些好奇而已!”龙袍中年人笑笑,“不过,那些事真的都是他做的吗?”
“还真是!”老者抬头笑道,“这明中信也真是个人才,将那么多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凭空得了如此大的利益,寿宁候此次可得了个宝了!”
“哼,如果不是延龄的话,他哪能有此眼光啊!”龙袍中年人一听老者说道寿宁候,没好气道。
老者一听,但笑不语,静立而听。
“对了,寿宁候真的将倚红楼彻底摆脱了?”
“不错,已经交接完毕,由那蔡扬接手。”
“那就好,那就好!早就想让寿宁候将这倚红楼关了,却碍于张皇后,一直没有成行。没想到,朕没办成的事,却让这明中信给办成了!”龙袍中年人叹道。
“那也是陛下的恩德才假这明中信办成的啊!”老者躬身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吩咐下去,随时关注这明中信,看他还能搞出多大花样来。”龙袍中年人笑着吩咐道,“记住,千万不能让小少爷置身险地!”
“是!”老者躬身退下。
“明中信,明中信!有意思!”龙袍中年人摇头失笑道。
镜头转回名轩阁。
“少东家,少东家,又有那读书人前来闹事了!”吴阁主推门而进,向明中信禀报道。
明中信一皱眉,冲吴阁主道,“消息你没放出去啊!”
“放出去了,但这些读书人根本就不认,今日见您在此,就又来了!”吴阁主苦笑道。
“怎么?有人闹事?”刘大夏却是笑意盈盈地问道。
“刘老,您就别幸灾乐祸了!”明中信看着满脸笑意的刘大夏,苦笑道。
“哪有!”刘大夏否认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如此幼稚?”
是啊,您就是如此幼稚!明中信腹诽道。
“对了,你要如何应对?是不是要再来个诗词会友?”刘大夏好奇地问道。
“刘老,您还嫌我的事不够多吗?我哪有那时间应付他们?”明中信苦笑一声道。
“哟,那你怎么打发他们,要知道,这些读书人可是属牛皮糖的,粘上就会没完没了的!”刘大夏继续幸灾乐祸。
明中信翻个白眼,就知道这刘老没个好话,没好气地冲吴阁主道。
“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他们如此不给面子,那咱们也就不须留手了,提前发布!让他们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再夜郎自大!”
“好嘞!我这就去!”吴阁主兴高彩烈地应声而去。
见到明中信如此意气用事,刘大夏担心道,“你有什么招?可不要一下得罪全京师的读书人啊!”
“您现在关心,晚了!”明中信没好气地白了刘大夏一眼。
“小子,你可别乱来,这可是京师,每个读书人背后可都有名师大儒,如果将他们激出来,我也搞不定啊!”刘大夏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明中信劝道。
“现在急了,那刚才为何不给我也主意,还在旁边幸灾乐祸!”明中信瞅瞅刘大夏。
“小子,咱们玩笑是玩笑,可千万别玩火自焚啊!”刘大夏急得跳脚,“快,将吴阁主叫回来,我给你解决!”
“不用了,我会自己解决的!”
“废话,让你解决的话,还不知要惹出什么大祸呢!快,叫回来!”刘大夏叫道。
明中信心中感动地望着刘大夏,这位可是真心为他着想啊!罢了,不逗他了!
“刘老,稍安勿躁,没那么严重,待我细细为您解释!”
第五百零九章 应对之策
“你还是先将吴阁主叫回来吧!咱们从长计议。”刘大夏依旧坚持。
“刘老,我保证绝对不会闹大祸的!”
“真的?”刘大夏不敢相信地望着明中信。
“您说呢?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好,我就先听听你的歪点子!”刘大夏面色稍稍缓和道。
“刘老,您先看看此书。”明中信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刘大夏。
“这是?”刘大夏望着小册子,有些疑问。
“此乃我回击读书人的根基所在!”
“就凭这?”刘大夏一皱眉,难道明中信又写出了惊世骇俗的诗词?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嗯,倒也不无可能!
然而,他将目光投到小册子上之时,却见上书三个字“石头记”!
翻开书面,细细观瞧。
开篇居然只是介绍一块女娲补天残留的一块顽石,刘大夏皱着眉头,抬眼看看明中信。
“你这是小说话本?”
“不只!”明中信笑言道。
“不只?”刘大夏情着疑虑,重新投入书中。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做奇传。”
居然有诗!刘大夏心中一惊,明中信还真的想用这小说话本回击,否则又何必在小说中出现诗词。
但随着他的深入观看,却发现,通篇小说开篇一种悲凉的气息透纸而出。
难道明中信已经心灰意冷了?不该啊!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挥斥方遒的时候,哪有一丝丝悲凉的感觉?刘大夏皱眉不解。继续吧!也许下面会有所改变。
随着贾雨春显现抱负的一首诗,令得刘大夏精神一振。“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百姓仰头看。”
虽然,诗的前两句平平无奇,毫无文采,后面却透出了气象不凡,抱负不浅。名利之心昭然若揭,是多么的热切,野心是多么的广大。
刘大夏心中点头,看来,明中信也不是无欲无求之人嘛!这还像个样子!只怕这贾雨春是这明中信的写照了!
然而,小说中笔锋一转,却又写到了贾府。在林黛玉的眼中,贾府那真是一派庄严典雅、富贵荣华的气象。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一首诗词将一个活灵活现的败家子展现人前。令得刘大夏摇头不已。这又是一个怎样无能之辈,不肖之辈,难道,这是明中信的自我评价?刘大夏心中一惊。
然而,随着小说的深入描写,刘大夏越来越惊,这宝玉哪里是不肖之辈、无能之辈,这根本就是一个不苟且、不随俗、独立不迁的孤傲之人啊!岂不是与这明中信正好相符。
却原来,这宝才是明中信的真身啊!刘大夏有些明白。
尤其是宝玉拟的匾额与对联,更是令刘大夏为之惊艳,再有他写的《芙蓉女儿诔》、《诡婳词》等等,尽皆将一个知识博、文思快、才情大的读书人呈现人前。
随后宝玉与一众妹妹们的诗词比拼更是令得刘大夏看得满眼惊喜。
显然,这些都是明中信对读书人的回击,尤其是其中更有各种琴棋书画的比拼描写,令得小说中的文采洋溢而出。
谁能说这不是一套回击的好手段!
却原来,明中信根本就是以小说回击而已,更何况其中更是将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一一展现,如果是聪明的读书人,不用看完此书,只需抄录一下这些诗词歌赋,自会自惭形秽,退避三舍。
好手段啊,好手段!
此时的刘大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抬头以怪异的眼神望向明中信。
“刘老,您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了吧!”明中信见刘大夏抬头,耍宝道。
“中信啊!我现在才相信,你可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妖孽啊!”刘大夏赞叹道。
“如何!您现在相信我了吧!”明中信笑道。
“后生可畏啊!罢了,我不管了,但是此书一出,只怕你的麻烦大了!”刘大夏摇头叹息道。
“这又为何?”明中信摇头表示不解。
“如此多的诗词,如此多的才艺,你表现得如此抢眼干嘛?诗词还好说,纸上见真章,只要看了这些,有才学之人自是知难而退不会与你比试。但那琴棋画呢,你以为只是说的就行了?只怕有心人一挑拔,你又会成为众矢之的啊!”
明中信一笑释然,解释道,“刘老,您往后看,诗词有,琴谱也有,棋局之精妙也有!”
“真的?”刘大夏表示不信,此前,他见到小说中只是描写了一下琴音,而且也了几首诗歌,但却未见谱子与棋谱。
“最后几页!”明中信自信一笑。
刘大夏翻到最后,嚯!还真不少,居然在最后已经将词曲、棋谱罗列而出。
稍加细看,吟唱,嗯,不错,还真的极有韵味,旋律也是极其优美的!再看那棋谱,反正以刘大夏的棋力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解出的。
刘大夏暗暗点头,看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居然将琴棋书画放在了小说中,这构思,这想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啊!
不过,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自满,看来,还得鸡蛋里挑骨头,给他点颜色看看。
“中信啊!虽然你的准备很充分,但是,你可别小瞧了京师这些读书人,他们可是心服口不服的,到时有那愣头青,一经挑拔,只怕会来与你进行实战比拼的!”刘大夏语重心长道。
明中信笑笑,站起身形,“刘老,我明白您担心的,咱们去看看我的应对之策!”
哟,难道这明中信还真的有后手?刘大夏心中讶异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举手延请,刘大夏有些不解,但也很好奇这明中信究竟有何招数应对,故此,不声不响随着明中信去探个究竟。
二人悄悄向一楼行去。
“明少爷!”门前警卫的一个伙计一见明中信,躬身行礼。
明中信举手示意,令其息声。
明中信与刘大夏站于门口,向内望去。
一楼大厅内的舞台并未撤去,此时,上面正站着吴阁主,身后站着几位伙计,手中端着几个托盘,应对着围观的一众读书人。
而诡异的是,读书人们居然尽数低头观看着手中的书册。
这是什么情况?
而那吴阁主,却是一脸自豪地站于抬上,四下观瞧。
“诸位,你们可看清楚了,我家公子事务繁多,分身乏术,故此才著有此书,内中将一应事情尽皆交待清楚,如果你们觉得还有必要切磋,待咱家公子将手头之事解决了之后,随时恭候!”
一些读书人抬头尴尬地看看吴阁主,无语地摇头叹息。看来,这些是见识了明中信的才学,不敢再找麻烦。
“吴阁主,虽然明公子已经在书中做出回应,但咱们还是得亲眼见见,否则不甘心啊!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要想知晓得比试啊!”
“对啊,谁知道这明公子是否真的能够将琴棋书画做到书中的地步呢?”
“就是!”
“就是!”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