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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节

帝国支撑者-第2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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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主上待要辩驳。

    寿宁候挥手制止,“听我说完,想必,他在出事之时,就赶回了你那儿,解释说他也未曾想到,努力将自己撇个干净。而您先入为主,也觉得是非战之罪!而我,却被你们推出来受过,毕竟,全京师尽皆知晓,倚红楼乃是我之产业,于你们毫发无损。而你估计心中暗喜,今后也将以此为借口,步步相逼于我,再加上有那可令我身败名裂的证据,慢慢将倚红楼收归手中,反正这几年已经将我的经营手段摸了个通透,是吧!如此一来,这一切尽在他的谋算中。不,是尽在你的谋算之中。”

    此时的寿宁候满眼血丝望着蔡主上,以目相逼。

    蔡主上激灵灵打个冷颤,确实,自己真心也存了接管倚红楼的心,但前面却并非寿宁候所思所想,自己真心只是想要用这个机会而已。

    “怎么?无话可说了!还是让我说中你们的心思了吧!难道你们连两年都等不了了吗?记得当初说好的,总共八年,这不也只是差两年而已了,到时,我自会拱手相让,我只需要你们将证据还我就可以了!这都不行吗?”寿宁候阴冷的话语如同寒风刺入了蔡主上的心中。

    蔡主上苦笑一声,就待解释。

    “罢了,不用解释,我也心累了,我选择退出!只希望,你们将那证据还我,之后,倚红楼我拱手相让,不取一丝一毫!”寿宁候转为满面疲惫,仿佛心灰意冷。

    “候爷,我绝无此意啊!”蔡主上急切道。

    “无妨,到此地步,有无此意,皆是一样,咱们就此好离好散,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寿宁候站起身形,往外行去。

    临近房门,寿宁候的身形无比萧索,“记得,证据到我手之日,就是我拱手相送倚红楼之时!”

    说完,寿宁候推门而出。

    蔡主上一阵愕然,这是怎么话说的?自己本来是前来与寿宁候商量如何挽救我的倚红楼声誉的,怎么现在却成了分道扬镳了?

    对了,黄豆豆!一想起那黄豆豆,蔡主上一阵牙痒痒,这个败家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真是他在算计?

    想及此,蔡主上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门,从秘道离去。

    寿宁候呆呆地坐在老鸨房中,不言不语。

    “候爷,别装了,人家已经走了!”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寿宁候身后。

    “哦,走了啊!”寿宁候反应过来,看向来人。

    不是别人,正是那张亮,准确的说,是明中信。

    “候爷,表演真是绝了!”明中信竖起大姆指道。

    “唉,只希望他们能将证据还我就好!否则?”寿宁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候爷,无妨,有你今日的话语,会打草惊蛇,给他们一个错觉,你已经不在乎那证据或者你已经到手。只怕他们回去之后,会迅速检查证据,以确认是否被你收回。到时,我自会为你取回。”明中信自信一笑。

    “真的?”寿宁候表示不信,“我可是派过许多高手前去,但却履次被他甩掉,根本就无法获知,他将证据藏在何处?”

    “候爷,待证据放在您面前之后,咱们再说其他,现在,咱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后续事宜吧!”明中信微微一笑,“况且,即使现在取不回证据那也无妨,毕竟,倚红楼的一些地方还需要您,他们暂时不会过河拆桥,到时再想办法倒也无妨。”

    “你?”寿宁候急了。

    “候爷,开个玩笑!中信必会为您取回证据,您就放宽心吧!中信什么时候令您失望过?”

    “嗯!最好是如此,否则我让你在京师寸步难行!”寿宁候一变脸,阴森森道。

    “候爷,我怕!”明中信缩作一团,满面惊恐道。

    “行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还诡计多端,如果此事不成,只怕你早已找好后路,我岂能动得了你?”寿宁候翻个白眼,揭穿明中信道。

    “哟,被您看出来了!”明中信瞬间变脸,恢复满脸笑意,“您就瞧好吧!中信必不负您厚望。”

    “兄长,兄长!”一个声音传来,从外面冲进一人。

    二人相视一笑,看向来人。

    寿宁候将脸一板,“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兄长,酒楼爆满啊!”张延龄根本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冲寿宁候嚷道。

    “你呀,跟中信处了这么长时间,这性子居然一点没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寿宁候没好气地道。

    “要是我像中信那般,只怕您更担心了?”张延龄没心没肺,咧嘴笑道。

    “这却为何?”在座二人心下一阵奇怪。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中信释疑

    “您想啊!中信这般诡计多端,不惹祸则已,只怕一惹祸就是大祸,如果我像他,您岂不是更加头痛!所以呢,像我这样挺好,惹也是惹点小祸,您举手就解决了,岂不是比他省心得多!”

    “对啊!”寿宁候对张延龄一阵刮目相看,这小弟聪明了啊!据自己所知,这明中信还真是,在陵县、济南府之时,每每惹的,尽皆是比他高出许多的人物,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但却如同过独木桥,摇摇欲坠!如果不是运气极好,只怕现在已经身死无数次了。

    明中信在旁哭笑不得,这兄弟二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居然尽皆说自己诡计多端,唉,自己的形象都被他兄弟二人给毁了啊!

    “好了,别拿我打趣了!”明中信白了二人一眼,“张兄,还有事吗?”

    “对啊!酒楼生意好就行了,你只是想来炫耀这个事吗?”寿宁候也反应过来,这个弟弟,正事不管,就只拿这些闲事来说事。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倚红楼现在这个局面,如何收拾?到处找不到你们两个,估计应该在此地,所以来了!”张延龄一听,连忙否认。

    “嗯,这次还算操心了点正事!”寿宁候点头道。

    “到底怎么办啊?”张延龄急道,“我听说,许多人都告到顺天府衙了。”

    二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说话呀!”张延龄急得跳脚。

    “张兄,稍安勿躁!管家已经前去平息事态去了!”明中信拍拍他安慰道,“你先坐下,咱们细说!”

    张延龄一屁股坐在椅上,气鼓鼓望着明中信,等待解释。

    “候爷,是时候让张兄知晓此事了!”明中信转过头望着寿宁候道。

    “嗯,你说吧!”

    “中信,如何解决的?”张延龄急不可耐问道。

    “好办,我们只是找到了黄豆豆藏起来的解药,让管家拿去为大家解毒!”

    “真的是黄豆豆下的药?”张延龄一脸愤慨。

    “假的!”明中信一脸笑意道。

    “那是怎么回事?”张延龄一头雾水地看看寿宁候,再看看明中信。

    “别看我,反正现在合伙人以为是黄豆豆干的,而且证据确凿,咱们摆脱倚红楼只日可待。不过,事情具体如何只有中信知晓!”寿宁候笑笑。

    “倒也不难,我只是栽了个赃而已!”明中信轻描淡写解释道。

    “栽赃?”张延龄苦思不解。

    “不错,我只是在黄豆豆的秘密之所放了一瓶毒药,一瓶解药而已。”

    “对了,中信,我很好奇,那信鸽乃是专门训练传递消息所用,只要见得生人,绝对会大声鸣叫,黄豆豆将信鸽放置在那里,也就是为的示警之用,为何你能够在悄无声息中放置了药物。而即使是当时无法示警,但是否有人动过东西,他们应该有识别之法,而且我看刚才那蔡大人已经识别过了,但却毫无异状,所以他才毫不怀疑地认为是黄豆豆所为。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寿宁候也是一脸疑问。

    “这就涉及到我的一些秘法了,但却无法向您明示,因此,我也才有信心去为您取回证据啊!”明中信神秘一笑道。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想必知晓,不过就是神识加养神大法而已。

    既然是秘法,显然明中信不会明说,张氏兄弟也就不再追问。

    而寿宁候望着一脸神秘的明中信,也对取得证据增加了一些信心。

    “那解药真的管用吗?”张延龄有些担心道,“而且,真的能够恢复受害者的原貌吗?”

    “不只能够恢复原貌,而且还能够清除死皮,令得她们肤质变白,容光焕发。”明中信自信道。

    “中信,虽然,那蔡大人已经认定下药之事是黄豆豆所做,但黄豆豆肯定不会承认啊!这终究是个隐患啊!”寿宁候忧心道。

    “这也无妨,其实,我已经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想必那蔡大人回去了,一定会搜查,到时,证据确凿,那黄豆豆绝对辩解无从啊!”

    “这样啊?”寿宁候若有所思地望着明中信,实则他心中有些发寒,这明中信居然算无遗策,自己现在才想到的漏洞,他却早已补上。

    而且,此番摆脱合伙人关停倚红楼之事,从始自终,尽皆由他谋划,从环采阁的崛起,到满春院等青楼的加盟,再到算计黄豆豆,一环扣一环,环环相连,一步一个坑,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顺便还扶持起了环采阁及凤家姐妹,联络了武定候府,赚取了如此多的人情、利益,真真是厉害啊!虽然这些事情当中,自己获利众多,但他如果今后针对自己挖坑,岂不是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得警惕,得警惕啊!

    “高,实在是高!”相比之下,张延龄就有些单纯了,他伸出大姆指一阵夸奖。

    寿宁候看看明中信再看看张延龄,心中感叹,如果不是这没心没肺的兄弟自己也结识不了如此人物,唉,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希望明中信是真心待延龄吧!

    “对了,中信,如果解药如此神奇,那这不是相当于为倚红楼的化妆之物做了宣传吗?到时,如果化妆之物名声大振,岂不是会令得那蔡大人心生希望,研究这毒药解药,到时研制出来,大发利市,咱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寿宁候担心道。

    “无妨,即便是我将这药放在他们手中,他们也研制不出,想必那黄豆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中信摇头道。

    “真的?”

    明中信但笑不语。

    对啊!这家伙哪能做没把握的事!张氏兄弟一脸的了然,不再追问担心!

    “行了,既然此事了结,我给你们讲讲今日名轩阁的盛况!”张延龄一脸兴奋地就待讲述。

    “张兄,我就不听了,你说于候爷吧!让候爷也高兴高兴!”明中信站起身形。

    “怎么?你要走?”张延龄抬头疑惑地问道。

    “罢了,中信还有正事要办!就让他去吧!”寿宁候在旁帮腔道。

    “不错,我这就去为候爷取回那物事!”明中信冲张延龄一笑,解释一句,拱手道别,消失于屏风之后。

    “延龄啊!今后要与中信坦诚相待啊!”寿宁候望着张延龄语重心长道。

    “兄长,我一直是与中信坦诚相待啊!”张延龄有些不解地望着兄长道。

    寿宁候不再说话,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张延龄的肩膀,出去安排布置。

    “兄长,你不听听名轩阁的盛况吗?”

    “不用,中信经手之事,哪还需要我去操心,我还是先去安抚倚红楼人心吧!”寿宁候头也不回,扔过一句话推门而去。

    张延龄望着兄长的背影,皱眉思索,兄长今日怎会如此奇怪?罢了,不想了,既然倚红楼之事即将解决,我还是回去享受美食吧!

    不说张氏兄弟心思繁杂,咱们看看此时李东阳府上。

    “徽伯,你说倚红楼出事了?”李东阳微微一皱眉。

    “不错!街上传得纷纷扬扬,而且已经有人将倚红楼告到了顺天府衙!”

    “出人命了?”李东阳双目一紧。

    “那倒没有,只是受害人众多,尽皆被毁了容!”李兆先一脸怜悯。

    “明小友未牵涉其中吧?”

    “那倒没有,听说此事乃是一个叫黄豆豆的一手操办!”

    “黄豆豆?这是何人?”李东阳双眉紧锁。

    “顺天府已经下了通缉令,想必,不日就能抓捕归案。”

    “唉,也不知明小友如何想的,这倚红楼终究是一个祸患啊!”

    “如果咱们还在中信身边,中信也不会与那寿宁候牵扯得如此之深啊!”李兆先若有所指地冲李东阳道。

    “你呀!此事真真是由不得我啊!”李东阳叹道,“就是不知老刘头听了这个消息有何动作?”

    此时,刘大夏府中。

    “事情就是如此,倚红棂此番麻烦大了!”一中年人站于当地总结道。

    “终于要结束了吗?”刘大夏眼望倚红楼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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