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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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旗忍痛定睛一看,却原来是钉指用的钢钉。
“大家伙上!”总旗满面狰狞地望着明中信,挥手下令道。
“慢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闻听这个声音,锦衣卫们身形一颤,定住身形,望向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位身着便服的大人立于大堂门旁。
这样普普通通一位,却令得众锦衣卫跪倒一片。
甚至那位总旗都强忍着痛楚,跪倒在地。
“见过千户大人!”
哦,这位原来是卫所千户!
“哟,这么威风?什么时候升的千户呀?”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那明中信。
众锦衣卫身形一颤,心中暗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只怕要倒霉!
然而,千户大人开口的话令他们大跌眼镜的。
“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到的?居然现在才来!”千户大人哈哈大笑。
总旗心中一颤,猛然抬头,望向明中信。
却只见千户大人满面激动地抱着那明中信。
完了,这小子还真与千户大人相识,看样子,交情还不浅!总旗心中一沉。
想想,千户大人的阴狠手段,这次得罪了他的朋友,只怕今后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总旗身形猛颤。
“好了,放开我,都快勒死我了!”
“哈哈,你小子哪那么容易就死!”话虽如此说,那千户大人放开了明中信,然而,他却看都不看跪了满地的锦衣卫,手拉明中信,向堂内走去。
锦衣卫们见千户大人远去,用同情的眼光看向那总旗。
而总旗却跪在当地,一动不动。
“中信啊!何时来的京师?”
此时的千户大人,坐于大堂之内,与明中信把手言欢。
“前几日刚到,还未来得及打听你们的消息。”
“哦!”千户大人点头。
“张兄,石兄呢?李义呢?”明中信问道。
“石大哥现在在内城,无法脱身,晚些时候咱们再聚!至于李义,紧紧跟着石大哥,根本就不想离开!”张采摇头叹道。
“石兄也千为千户了吧?”明中信好奇道。
“那是,我都升了,他岂能不升!”张采笑道。
“看来,我今后在京师有靠山了啊!”明中信笑叹道。
“你?还用我们当靠山?”张采一翻白眼。
“当然,我初来乍到,如果没有靠山在京师可是寸步难行啊!”明中信叹道。
“对了,那些家伙如何得罪你了?如果对你不敬,我收拾他们!”千户大人一指堂外跪了一地的锦衣卫道。
不错,这位千户大人正是那前往陵县与明中信一同剿灭弥勒会的张采。
明中信早在进入锦衣卫所之时,就已经用神识扫到了他,故而心中大定。
有张采在,而且还是这卫所的千户,明中信自是不怕将事情闹大,也省得麻烦李东阳,故而才在大闹刑房之后,跑到大堂这儿寻求庇护。
可喜可贺,这张采还念旧情,给了他这面子。
他明白,这张采未曾在堂外询问,自是心中有思量,也不为已甚。
明中信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经过,说个明白。
“这群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他们!”张采骂道。
“行了,别在那演戏了!”明中信冲张采翻翻白眼。
“被你看出来了?”张采讪笑道。
“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你真有心想为我出气,只怕刚才在门外就已经出手了,还能进来这儿?”明中信没好气地道。
“这不,刚才我借机抱你,顺便检查了一下,你也没什么损伤,现在一问,也只有你一人前来,没吃什么亏,而看刚才那情形,只怕那总旗吃了大亏,咱就不用计较了吧?”
“张兄,说实话,这总旗与你究竟是何关系?”明中信脸色一正。
“这?”张采脸色一红。
“怎么?还有隐情?”明中信一皱眉。
“还是瞒不过你啊!”张采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这小子是我本家兄弟,故此,你知道的?”
原来如此!明中信恍然大悟,依以前他所见的张采的性子,如果自己被下属如此对待,只怕已经勃然大怒,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岂会如此磨叽?
“亲的?”明中信问道。
“不是,只是远房的,还算机灵,故此,我带着他,为他谋个前程。”
“我说句实话啊呀!千万管好他,如此陷害百姓,只怕今后会为你招来祸患!”明中信正色道。
“我岂会不知?平时,他还是很规矩的,而且那牛大胆子是他的妻弟,过往依仗他姐夫,在市面上横行不法,确实有些不像话,只是并不太过份,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张采点头表示明白。
“只是这?”明中信看着他,笑笑。
“好了,就知道瞒不过你这猴精!”张采望着明中信苦笑道。
“罢了,给你说个明白。其实,今日是另有隐情,他才如此的?”
“是否与那张家兄弟有关?”明中信问道。
“不错!”张采点点头。
“只是,你与那张家兄弟究竟有何过节,上了如此手段?”明中信表示不解。
“中信,不知你与那张家兄弟有何关系,为何在他们买的酒楼?”张采也是不解。
“我此次来京师是想要定居京师!”
“好啊,咱们兄弟可以联手在做一番事业了!”张采眼前一亮。
“做一番事业?”明中信有些不解。
“是啊!凭你的手段,再有我们的关系,咱们在京师虽说没办法做得太大,但在这们这一亩三分地,还是可以财源滚滚的!”张采自信道。
他在陵县可是亲眼见识过明中信的经商手段的,那般奇思妙想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如同开了金手指一般,日进斗金,当时就羡慕无比,如今既然到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岂能不利用一下?想来,这是自己的财运要到了!
“哦!”明中信笑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既然你来了,岂能不帮咱们一把,兄弟缺钱啊!”张采一脸的感叹。
“别装了,既然我来了,还要经商,自是不会忘记你们,但是,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了,不能抛头露面,只怕还得麻烦你们!就是到时,不要埋怨我做甩手掌柜的才好!”
“不怕,有我们兄弟在,岂能让你抛头露面,你只要做好幕后军师就好!”张采拍着胸脯承诺道。
“那就好!”明中信点头道。
“对了,你就让他们在那跪着?”明中信一指堂外跪着的众锦衣卫。
“不用管他们,今日虽说你没受伤,但他们确实对你不敬,你虽不再追究,但现在还是让他们跪着赎罪吧!”张采一脸的不以为意。
第四百一十一章 寿宁候来援
“我可没说不追究啊!”明中信瞪眼道。
这家伙,还想造成既定事实,不让自己追究那总旗,虽然自己听说他是张采的本家兄弟之后,就没有那追究的心思,但不妨碍自己逗一下这张采。
“那你要如何?要不,让他赔你银两?”张采低声问道。
“那倒不用!不过,既然是你千户所的人,养不教父之过,推演而来,下属教不严,自然是上司的过错,就罚你了!”明中信望着张采道。
“我?”张采指着自己鼻子道。
“是啊!”明中信一脸的理所当然。
“唉,谁让我摊上这样的族弟,这样的下属呢?随便你吧!”张采无奈道。
“怎么?还委屈你了?要不然,咱们找找石大哥,让他评评理?”明中信一瞪眼。
“得,得,你是大爷,我惹不起!说,什么惩罚?”张采连忙陪笑道。
“这就对了嘛!有错就认,有过就改,才是好朋友嘛!”明中信笑着点头道。
而此时,竖起耳朵听着大堂内动静的一众锦衣卫们听得是乍舌不已,这是什么人啊?居然令得张千户如此惧怕,还认打认罚!
而且,还与石大人相熟?我们这是惹着什么人了?
至于那总旗,更是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出次任务,就惹了这么个灾星回来,就连自己是张千户的族弟身份都护不住自己,还连累张千户受罚,真真是见了鬼了!还不知族兄今后如何收拾自己呢?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是什么惩罚?”张采一翻白眼。
“别,我现在还没想好,先记着帐,以后再说!”明中信心底暗笑,让你小子忐忑几日再说。
张采一脸戒惧地望着明中信,他可是知道这明中信一肚子坏水,想当初,那些济南府的弥勒会为何会倒下,就是倒在这明中信的阴谋诡计之下的,如今自己落在他手下,能有好?
明中信自是知晓张采的担心,只是笑笑,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对了,咱们继续!”
“什么继续?”张采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定居京师的目的啊!”明中信翻翻白眼,不屑看这智商着急的张采。
“哦,对啊,你究竟有何意图定居京师?”张采也很好奇。
“你也知道,我已经中了秀才!”说着,明中信得瑟地看看他。
“中了秀才?”张采为之一惊,上下打量着明中信。
“那你这身打扮?”张采疑惑地指指明中信的衣裳。
“这是低调,好不好?”明中信抖抖衣裳,笑道。
“低调?”一听这话,张采差点笑出声来。
低调你还大闹锦衣卫所,将锦衣卫所闹个天翻地覆,有你这么低调的吗?
“你确定是低调?”张采笑着一指堂外跪着的锦衣卫们。
明中信摸摸鼻头,讪讪道,“这是意外啊!意外!”
“这样的意外真是少见啊!”张采故意叹道。
“哼,还不是怨你吗?”明中信恼羞成怒道。
“是,是,怨我,怨我!”见明中信怒了,张采也不敢再行调笑。
“哼,就是怨你!”明中信冷哼一声。
张采无奈地笑笑,不再说话。
“好了,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咱们回到之前的话题!”明中信见张采没话说,自说自话道。
张采回身翻翻白眼,不敢再行刺激明中信,面向明中信时,早已一脸的洗耳恭听模样。
明中信满意地点点头。
“此次来京城,一则为的是遍访名儒,增长阅历;二则是为的开拓京师,将明家学堂迁到此处,以利于今后更好的推广;三则是把明家生意落根京师。”
“真的?”张采惊喜道,确实,他还真怕明中信是一竿子买卖,过后就离开京师,如今既然明中信决定扎根京师,今后自己在商界的事情就有了根基谋士了,自是兴奋无比。
“当然!”明中信翻翻白眼。
“太好了,太好了!”张采搓着手连连叫好。
“是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石大哥了,很是想念啊!真想早点见见他!”明中信叹道。
“这还不好办,待天色晚些,叫上石大哥,今夜咱们不醉无归!”张采意气风发地道。
“好!今日咱们就到我的酒楼,去尝尝咱们名轩阁的菜肴!”明中信点头道。
“是啊,好久以有品尝到名轩阁的菜肴,很是想念啊!”张采一脸的向往。显然,他沉浸在名轩阁美食的美味回忆里。
“好了,今晚去酒楼就能品尝到了!不用如此吧?”明中信笑道。
张采回过神来,笑笑。
“对了,提到酒楼。我就有些不明白,你与那张家兄弟究竟是何关系?前段时间他们买了这酒楼,也一直闲置,这几日你们才住进来,难道他们是为你买的?”张采一皱眉。
“行了,不用疑惑,我为你一一解释!”明中信笑笑。
随后,明中信将他与张延龄如何在天津卫相识,如何下了合作的决定,以及今后的规划一一道来,除了针对倚红楼的计策之外,尽皆无所保留地告知了张采。
张采是听得瞠目结舌,居然有此因果,还真真是精彩啊!也极其佩服明中信的运气,这番际遇都能有?
“好了,我将我该告诉你的,都说了,你呢?”明中信望着张采正色道。
“什么?”张采回过神来,不明所以。
今日他失神的时候确实多了一些,谁让明中信的际遇话语这般精彩来着!
“就是,你今日究竟为何针对酒楼下了这番布置,这可不是一般的恩怨,而是生死仇怨啊!”
“这?”张采面泛为难。
“怎么?不能说?”明中信不悦道。
“倒不是不能说,只是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而已!”张采迟疑道。
“那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