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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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中信环视一圈,向他们点头,打了声招呼。
众人皆欣然望着明中信。
“来,让大母看看您!”老夫人双手捧着明中信的脸庞,左看右看,“瘦了,瘦了!阿福,呆会做点好吃的给少爷补补!”
“是!”福伯应声。
“好了,大母,我已经大了,您这样我可没法再掌家了!”明中信哄道。
“你这小猴子,今后可不能再这般吓大母了!”端详半天,老夫人用手轻轻捶打着明中信道。
“不会了,不会了,我还想大母能活百岁,让您抱重孙呢!”明中信嘴甜得如同抹了蜂蜜。“大母,您先回吧!我没事了,只是这几日有些累了,休憩休憩!”
“大夫,您来看看!”老夫人依旧不放心,让站立一旁的大夫诊疗一番。
依旧是那位山羊胡大夫。
从明中信醒来后,他就一直惊诧地望着明中信,并不时上下打量着明中信。
“这不对呀,我诊断他神气不宁,魂魄飞扬,实用离魂之症,为何如今谈笑风声,一无病处呢?”
此时,听得吩咐,迅速上前,一把抓住明中信的腕脉。
良久,大夫以一种离奇的目光抬头望着明中信。
“脉象平和,气定神闲,离魂之症已无。应无大碍,我开一副方子,休养几日即可!”
“刚才还说我家少爷得了离魂之症,现在又说脉象平和,气定神闲,应无大碍,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真是…………………”小兰嘴里嘟囔着。
“小兰,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老夫人喝道。
山羊胡大夫一阵尴尬。
“老夫告辞!”大夫说完,急忙离去,连诊金都不要了!
福伯立刻追了出去。总得把诊金给人家吧!
“大母,您看,大夫都说我没事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小兰,将银耳莲子羹端来,伺候少爷喝掉!”此时的老夫人一脸喜色,宠溺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待要再说。
“你喝掉,我就回房去!”老夫人指着小兰端来的银耳莲子羹道。
明中信一脸无奈,咬牙喝掉银耳莲子羹,将碗底亮给老夫人看。
“这才乖嘛!”望着空碗,老夫人一脸笑容,“小兰,拿过来。”
小兰从身后拿过一个布包递给老夫人。
“给!”老夫人递给明中信。
明中信不解地打开,却只见包中是薄薄几张银票!
“这?”明中信抬头望着老夫人。
“痴儿,你有什么事,就和大母说,何必为几两银钱,急得晕厥过去!真是傻孩子!”老夫人轻叹一声。
“让你掌家权,不是让你将自己累倒!而是大母希望你学习学习,即使不能让这个烂摊子起死回生,也能够让你领略一下这份沉甸甸的责任。”
“如果这个烂摊子把我家的麒麟儿拖垮了,我要它何用!大不了我们孤儿寡妇将家产变卖,一心让你准备科举,如果你科举中第,我们明家还用愁东山在起吗?!”
老夫人一指银票,“这些东西是你舅母和莲儿妹妹偷偷塞给我的。说实话,这些东西我本来不想让你见到,我准备过些时日将它们还回去。但看到你如此辛苦做事,而且做得有声有色,福伯他们还都支持你,大母从中看到了明家重新振兴的曙光,很欣慰,这些东西你就拿去用吧,待明家掘起,就需要你还这份人情了!”
明中信点头应是。
“对了,二月份也该举行童生试了,你也该准备准备了,别因为家中生意将正事遗忘!万不可怠慢!”
“好了,小兰,扶我回房!”
望着老夫人步履蹒跚,但努力装作轻松的背影,明中信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多谢各位挂怀,某不胜感激!”明中信起身向在座各位深施一礼。
“少爷,你身体觉得如何?”刚刚回转的福伯,马上上前扶住明中信,关切地问道。
“无妨!”明中信回过神来。“对了,延请老友可还顺利?”
“老友陆明远已经来了!正在客房休息!”福伯眉开眼笑道,“本来,他拒绝出山,他说现如今没有好的说本,再讲旧的说本,浪费他的才华。即使我说分他酒楼一成红利,他还说家财万贯,也不如他寄情山水,来得逍遥自在。”
“后来呢?”适才都忙于明中信昏迷的事,众人也不知道福伯是如何请到陆明远的。
“但在我拿出《虞舜大传》和《武松传》之后,他看得如痴如醉,连连称赞,二话不说,就要和我前来。待到我将少爷蒸馏调制的佳酿奉上痛饮后,他更是后悔,说要是早点奉上佳酿的话,他早就答应了,还连连催促我一起上路。来此之后,他一直嚷嚷着要见少爷,说是要见见写出如此精彩说本的作者,还得多多尝尝如此够劲的佳酿!”
“看来,你这老友也是性情中人啊!”
“少东家真乃我的知音人啊!”一个声若洪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福伯听到声音后,笑道,“这就是我那老友!”
“快请,快请!”明中信大喜。
福伯连忙开门。
却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大踏步走了进来,抱拳一拱道,“不用请了,原谅陆某不请自来!”
“哪能呢,陆先生能来,明某不胜荣幸!”
“既然荣幸,佳酿拿来!”陆明远伸手就要。
“佳酿改日奉上!”
“何必改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就现在,不醉无归!”陆明远豪迈地张嘴将军。
“如此甚好,让我们痛痛快快,畅饮一番!”明中信豪气顿生,正好工坊管事就在眼前,“李管事,取酒来!”
“不会又是只有一小壶吧!”陆明远打趣道。
“不会,管够,管够!”明中远高声叫道,“李管事,听到没有,将酒拿来,现场制作,今日我们要不醉不归!”
听到有酒喝,还是管够!旁边的两个酒鬼明中远和吴掌柜跃跃欲试。
“少爷,您的身体?”福伯劝道。
“无妨,今日陆先生到来,万事俱备,值得庆贺!”
第二十五章 学堂开班(一)
“什么?”
“明中信已经清醒,而且还正在与一干人等把酒言欢!”
“是,密月查探后,未敢轻举妄动,”
“看来,时机未到,让密月继续打探,看究竟是何原因明中信能够昏而复醒?尤其要探明明中信下步将如何盘活生意!”
密星领旨而去。
不知不觉间,明府的一场危机安然消散!
不表明中信等一夜狂欢,众人皆醉。
翌日。
“啊!”明中信一阵头痛,坐起身形。
“少爷,请用!”一个柔弱的声音传来。
“这是何物?”
“糖茶,给少爷解酒。”
明中信接过一饮而尽,将空碗递过去。
微微抬头望去,却见一个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白色的百褶短裙的小丫环站在塌前。
却只见她脸上略带一丝羞涩,皓首微微低着,怯怯地望着明中信。
“小月,告诉你多少次了,胆子大点,少爷又不会吃人,不要再像个小媳妇一样,好像我每天欺负你一般!”
“是,少爷!”小月依旧是那一副怯怯的模样。
“唉!”明中信望着小月一阵无语,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由你吧!”明中信终于放弃了改造小月的念头。
小月是老夫人在市集买来的,因随父亲来本地卖艺,父亲病重身死,小月只好卖身葬父,正好经过的老夫人见此情形,心中一软,就买下了她。
老夫人当初看她可怜,只是想帮帮她,待她葬父后,将卖身契还给了她,还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回乡投奔亲友。
谁料想,这丫头脾气倔,主意正,坚决不走,说已经卖身,就一定要履行契约,不能让人说她不知感恩。
老夫人再三劝说,但这丫头是个死心眼,一心要还债,债不清,她就不会走!
最后,没办法,老夫人只好收她回府,看她乖巧,就让她来服伺明中信。
前几日,因事关机密,明中信借口打发她去伺候老夫人去了,今日估计是事过境迁,老夫人不放心孙儿将她派了回来。
“老夫人可起来了?”
“已经用过早膳!”小月怯怯地回答。
“气色可还好!”
“嗯,脸色红润,声若洪钟!”
“哦,原来你会开玩笑啊!”明中信惊奇地看着她。
小月一阵脸红,低头不语。
明中信望着她,摇摇头,还是如此!本性难移啊!
边穿衣边问道,“福伯呢?”
“好似去了学堂那边!”
有个帮手就是好啊!昨日福伯喝了不少,与老友相见,一时喝多,两人互相攻击诋毁,一阵拼酒,是最先倒下的。今日,却早早起来办事,怪不得老夫人如此放心交给自己用!真是得用啊!
“陆先生呢?”
“还在休憩!”
明中信会心一笑,陆明远虽酒量过人,但昨晚他挑战众人,岂能不被喝趴下!
不过众人都喝了个过瘾。
自己不也喝得烂醉,想想,多少年了,自己都没有像这样喝醉过,前世一心报仇,报仇后一心修炼,哪能如现在般这么悠闲!
想及此,明中信不由一阵唏嘘!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的!想到这,明中信心中一阵舒坦,日子还长着呢!
还得把眼前这个难关度过去才行啊!
学堂开班后如何传道授业呢?
自己一个人教?那岂不得把自己累死。
师先生,可以教天班,有什么问题,可以与自己商量!
地班?可以让工坊匠人、秦奋将基本的技能教授学员,不过秦奋那平和的性子,不会是好教习,只能让吴掌柜在旁提点。待学员们学会基本技能后,自己再传授一些独门技艺,这样地班也解决了!
玄班?不能局限在玄班,应该全体学员都要学习,就是不能成为高手,也可以强身健体,玄班中坚可以自己单独辅导,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心腹侍卫保卫明府!
至于黄班?也得自己费心,将集约型管理根植于他们的头脑中,自己还得在教授的同时,带领学员进行实践,让其尽快上手。这里的工作量最大!不过好在还有王管事,让他帮自己,应该能轻松很多!
如此一看,除了天班自己少费点心外,其他三个班都得自己亲自上阵。自己的工作量不小啊!
看来得尽快培养自己的心腹班底了!
得招集这人员商议了!
未到学堂。
“朝起早,夜眠迟,老易至,惜此时…………………”
一阵琅琅的读书声传来。
学堂门边上站立着两个仆役,躬身请安,明中信摆手示意。
迈步进入学堂,却见空无一人。
转过学堂,走到侧门,
侧门边上将站立两个仆役。
他们向明中信躬身请安,明中信摆摆手,走过侧门,来到一个小院。
抬头望去,只见学员们正井然有序地端坐于大堂之内,手持小册,背诵着堂规。
秦奋那庞大的身躯,无比显眼。一眼就印入了明中信眼帘。
秦奋身后,王管事也混在学员们中间,正一本正经地读着堂规。
不错,二人进入状态很快嘛!
明中信强忍着笑意抬头观瞧,小院正房匾额之上书写“学堂”两个大字。
左偏房匾额之上书写“技堂”,右偏房匾额之上书写“农堂”。
“学堂”正对面房间匾额之上书写“武堂”两个大字。
而天字号房、地字号房、人字号房总称为“卧堂”。
这两个小院正是明府学堂真正的全貌。
“少爷!”正在学堂监督的福伯上前见礼。
“哦,布置得不错!”明中信点头称赞。
“是少爷吩咐得好!”福伯连忙推辞。
“好就是好,别跟我争!”
“这………………”
“好了,咱们别互相吹捧了!别跟我来虚的,以后说真话,不用藏着掖着。咱们学堂要禀承说真话办真事的学风,不可学那套伪夫子的作派。”
明中信仔细盯着福伯脸一阵观瞧。
福伯摸摸脸庞,“少爷,可是有黑渍污垢?”
“不是,我就是看看,你昨晚喝了那么多,为啥一点迹象都没有!”
福伯哭笑不得,回道,“小人会一些武艺,有一些技巧可以醒酒!”
“哦!”明中信懊悔得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忘了,可以作弊的!
亏死了,昨晚真的太傻了,居然傻到和众人进行拼酒!
懊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