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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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久夜爱怜的轻拍着朝霞的背,“怎么会呢?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发妻,我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这个妻子的。为夫知道你是太伤心了,最近为歌弟的事情,弄得着实烦心,关心则乱才会有失分寸,为夫心疼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
朝霞惊喜交加的抬起头,仰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丈夫,“真的吗,您真的原谅妾身了吗?”
“傻瓜。”薄久夜温柔一笑,双手拇指并用着,替她拭去两颊上的泪,“我们是夫妻,何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不需要被原谅,因为你是我的妻,在我这个丈夫面前,你永远都没有错误一说。”
这样的话,真的比海誓山盟的情话还要让人来的动心。
朝霞已经忍不住动容,双手握住了丈夫的手,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双颊上,破涕而笑,“谢谢老爷的理解,谢谢……能做老爷的妻子,妾身这一生……已是足矣。”
“好了,为夫的小傻瓜,快点去歇息吧,不要让为夫担心你,还有岳父岳母,都还需要你的劝导,这个时候你若是再累垮了病倒了,不是让两位老人家更是雪上加霜的痛心么。”
薄久夜温声细语的劝说着,“还有,还有眠儿,他明天就要陪皇长孙游玩回来了,他年纪还那么小,又怎能缺了你这个母亲的照料。”
朝霞忙不迭的点头,平日总是艳丽的妆容,此刻褪去浮华,梨花带雨的。
使她有种别样的清艳美,“妾身知道了,老爷,您也不要忙的太晚,也当心着身子才是,定要早些歇息,知道么?“
说着,她偏头看向了一直随在薄久夜身后的宁管家,“管家,别忘了待会儿让到我那给你们相爷拿参汤过来,千万嘱咐着你们相爷别忘了喝。”
“难为夫人到这个关头都还想着老爷……”宁管家笑眯眯的看了眼薄久夜,表情暧-昧的又垂下了头去,“奴才定不忘夫人所托。”
朝霞又关切的嘱咐了薄久夜几句,这才在容嬷嬷的搀扶下,难舍难分的对薄久夜三步两回头的回了霞光轩。
直到妻子的背影远了,薄久夜脸上温柔的笑靥这才淡去,“她这一整天的,都做了些什么。”
“在随云院里,没有再出来过。”宁管家知道主子说的她是谁,立刻就哈着腰回答了。
“她倒是知道收敛了。”薄久夜笑了下,笑容意味不明,“听说,她今天收买你了,都让你做什么了。”
宁管家脸上的肥肉一抖,忙把头垂的更低,态度越发的恭敬,“话里话外,都让奴才警醒着七少爷的药,估摸着,是怕人在里面动什么手脚,还让奴才别短了随云院里的奴才们的吃穿用度。”
“唔……她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既然拿了好处,你就仔细着办吧。”薄久夜优雅转身,垂眸轻笑,“看来,她是要开始在府里收买人心了。”
说完,迈步朝府内回走。
“相爷,奴才还有件事,要向您禀报。”宁管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心里边暗忖着薄家大大小小的事情果然半点逃不掉这位主子的眼睛,他脸上边露出了谄媚的笑,“今天四小姐她,还请了一位贵客到府。”
薄久夜脚下略顿了顿,挑眉,生了兴趣,“哦?”
“是这些年在四国江湖中,连名贵之流圈里,都名声大噪的一位神医。”见主子感兴趣,宁管家越发谄媚的卖力,像条卑躬屈膝的狗一样随在薄久夜身后,“人称鬼手,魇。”
“魇?”薄久夜的步伐即刻顿住了,表情充满了玩味,眼神却透着锐利,“她倒是好本事,连这样神出鬼没大名鼎鼎的人物都能请到薄家来。”
宁管家急于征求意见,“那相爷您的意思是……”
“今晚本相就不去拜访了,歌弟的灵柩前,现在可还少不了本相。”薄久夜继续迈开了步子朝前走,“让影卫都给本相警醒着点,别让她给本相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是……奴才省的。”宁管家颇为讶异的抬眼看向了走在自己前面的主子。
主子这话的潜台词,他当然明白,不就是在暗示,随云院里孤男寡女的,最好别出什么丑事——
而奇怪就奇怪在这,相爷明明不把四小姐当回事,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前几天更是还要将四小姐索性送给最无望夺位还荒-淫无度的八皇子,这可分明就是要把四小姐当成往死里逼的弃子!
现在相爷不但时刻着人关切四小姐的动向便罢,现在连四小姐这方面也要……
想到这,宁管家小眼睛里满满都是精明的光芒,“看来,这薄家的后宅,怕是真的就要变天了……”
安置好了弟弟笙寒,虽然困意袭来,但云朵并没有打算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坐在笙寒屋子里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神情放松的望着榻上的笙寒那张,已经褪尽了毒气,尽是红润光泽的睡容,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白玉瓶子。
忽然,她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道在夜晚都还极其刺目的银光闪过,手中一松,手上的白玉瓶子被外力强行的夺走。
最后在一声开窗的响声中,她看到白衣白发一脸冰冷的男人,就这么把那只白玉瓶扔出了窗外。
但听玉器美妙的碎裂声传来,云朵不由恼怒的看向了窗前站着的男人,“魇先生,你这样强行损坏他人财物,似乎不太好吧。”
虽然已经极力克制怒气,但仍能听出她的话里有着几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薄久夜让宁管家遣人送来的,听说是上好的金创药,都是从皇宫大内要的秘方调制,外面买都买不到,现在居然就让这死男人给扔了——
她就没见过这样讨厌的神经男,事事都要莫名其妙的横插一脚!
果然,还是她的某太子才是最可爱的——
等等……云朵不由一愣,怎么最近没事尽想起燕夙修做什么?
虽然得承认那妖孽轻轻软软好推倒,挑-逗调-教都很爽,但那也只能仅限于此而已,毕竟他早就已经心有所……
云朵摇了摇头,把燕夙修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迅速的甩出了脑子。
“头怎么了?”刚才还站在窗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云朵的桌子对面,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瓶的同时,还关切的询问云朵。
关切?云朵回神,看着在自己对座坐下的冷面男人,不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神经男人折磨了她一天了,现在不奴役她都要偷笑了,还会对她关切?
别特么搞笑!
“看什么看,哑巴了?”魇冷冷的看着云朵,嘴角却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笑意掠过。
才巴不得你哑巴!云朵内心无限吐槽,面上却是挤出一抹笑,“没什么,多谢魇先生的关心。”
魇哼了一声,撑起手肘托起了腮,双眼缓缓阖上,“赶紧把药擦了吧,脸肿的像头猪一样,真是有碍观瞻。”
云朵忙捂上自己的脸,确实肿了起来,因为触碰而疼得倒吸冷气。
但她还得忍着怒火和疼痛,皮笑肉不笑的给对方致歉,“戳到了魇先生的眼睛,还真是对不起了。”
咬牙切齿的道完歉,她噌的起身,打算回自己房里,把手里这瓶强制塞给她的药擦到脸上是其次,过去透透气才是主要。
再不透口气,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现在出手了解了这死男人!
要不是有求于他,而看笙寒的情况,马上这死男人就要变成有恩于她的话,她早就已经不知道出手多少回了——
难怪人人都说什么债都好欠,都好还,唯有人情债例外!
“站住。”魇突然出手,一把拽住了云朵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拿过云朵手中都快捏破的小瓷瓶,“爷就勉为其难,亲自帮你这猪头女上药。”
靠!云朵咬着牙,因为左脸肿着的关系,强挤出的笑容竟有点狰狞,“多谢魇先生美意,我自己能上。”
“如果两边都能肿的对称起来,爷就成全你。”魇云淡风轻的迎视云朵快要喷火的眼睛。
“你!”居然威胁她,云朵真想现在扑上去咬死这个男人。
分明这就是要仗着对她的恩情,不光奴役她,看来这是还想控制她吧!
望着男人无甚表情的面瘫脸,云朵深吸一口气,僵持着难看的微笑,还是走上了不归路。
她来到了男人身边的椅子坐下,“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男人并没有粗鲁的对待,并没有将此作为恶整她的机遇。
相反,手指却是异常的温柔在给她上着药……
云朵颇感诧异的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那张脸,因为近距离的关系的,她能看的更加仔细。
毕竟是佣兵出身,除了杀人,也要学会看人,这样才能更好更准确的判断自己的猎物,更能完美和容易准确的达到自己的任务。
所谓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看人,眼睛固然重要以外,对于发达的现代社会里,更多了一项,看骨。
在现代社会里,而今早就是满大街整容假脸在横行,这样目标人物浑水摸鱼的几率会非常大,轻易就能顶着一张假脸,逃开佣兵和杀手的视线。
所以,在没有佩戴精良的点子仪器时,佣兵们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和第六感,来找到自己已经伪装好的目标人物。
不过,在目标人物骨骼也动了的情况下,看五官骨骼的准确率,确实会大打折扣。
但对于现在这个没有此项技术的古代里……
“嘶……”云朵一眨不眨的盯着魇的面瘫脸,视线就像紫外线一样,一寸寸的在魇的五官上流连。
对于她又这样盯着自己看不放的行为,魇倒是没有再像之前两次那样呵斥她,甚至视若无睹,大有大方的当她看个遍的意思。
嘴角掀起的微妙弧度,似乎在证明着他此刻还算不错的心情。
然而。
“魇先生,我们是不是在之前……就在哪里见过。”云朵很疑惑的把视线对准上了魇的灰色眼眸,试图想就此穿过他的眼睛,看清他暗藏的真实面目。
她可不是一个迷糊的人,记性好的,几乎是过目不忘——
真正意义上的过目不忘,并不单指刻意去记去看的东西。
而是但凡只要是曾经被她视线囊括在内,哪怕只是一瞥,她都能牢记在脑海里的人或事,这才叫过目不忘!(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章 亲她的男人有狂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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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意义上的过目不忘,并不单指刻意去记去看的东西。
而是但凡只要是曾经被她视线囊括在内,哪怕只是一瞥,她都能牢记在脑海里的人或事,这才叫过目不忘!
所以,对于有着这等本事的她而言,到了这个古代的第一天起,只要是她接触过的,甚至只是淡然一瞥过的,在薄家府邸毫不起眼的丫鬟小厮。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辈—
然而,在这些人里,却并没有这个鬼手魇的存在,可偏偏……
她在他的五官骨骼上,就是看出了熟悉感,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
在四目相对上的那一刻,魇嘴角那微妙的弧度,顿时消失殆尽,目光飞快闪烁了一下。
遂,他讥诮冷笑,“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过?”
言下之意,是说她就是个拿着借口套近乎的老色-女?
云朵脸皮抽搐,对这个比自己还要唇舌犀利的毒舌男,只能无语凝噎。
“啧,别动。”魇不耐的将蘸着药膏的手指,用力的戳了一下云朵不断抽搐的脸皮子。
“嘶……痛啊我靠,就不能轻一点啊!”云朵捂着被打还被戳的左脸,一蹦三尺高的大喊大叫。
这个晚上,是在这样的吵闹中渡过的。
*
第二天,趴在桌上睡了整晚的云朵,是被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叫醒的。
虽然她是在睡觉,但是却保持在高度的警惕之中,所以那声音即便再小,她也能捕捉得到。
这声音她特别的熟悉,所以当下一个激灵醒过来之后,她视线立刻就朝榻上看了过去。
就见榻上在沉睡的少年,现在依然双目紧闭,两颊泛着深深的红晕,小脑袋不断的晃动着,干裂起皮的唇在微微的一张一阖,困难的吐露出一个水字。
云朵蹭的站起身,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之后,拿着就往睡榻走去。
到了近前,她坐在了榻沿上,一手当作枕头,穿过少年的后颈,将少年小心的扶起来了一点,另一只手则拿起茶杯,就往少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