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夙修的部下都是些什么人,相信,应该没有人,再比七殿下更知道的清楚了吧。”云朵呵笑一声,费力的扬手往背后的屋门一指。
这个房间确实应该是堆放宝物什么的储藏室,连个窗户都没有,密封性很足。
云朵粗略看过,发现也就大门这一条出入口。
云朵这话说的,怎么听,都像是反问,可语气又分明是肯定句,口吻还带着满满的讽刺,不知道她是在讽刺谁。
反正七皇子挺不爽她字句里的嘲讽意味,本来挺心虚的内心,一下子就硬气了起来。
到底做出这种无-耻之事的怀疑对象是他最好的兄弟,而他自己又是被害人。
燕莲阙忽然就立刻觉得,自己那弟弟再怎么不厚道,也不会把自己算计到这种份上,那就真的太过分了,何况其中的另一个,好歹还是自己弟弟之前那么喜欢的女人。
越是想,他越是觉得不可能,越觉得自己九弟无辜,越觉得薄云朵这女人就是在无理取闹栽赃陷害。
于是,他一声冷哼,“看就看!”
言罢,颇带负气意味的下了榻,燕莲阙兴冲冲本想快步走到屋门前去,可没想到双脚格外的绵软,差点让毫无防备的他,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好在一旁有个摆放古董古玩的巨大红木博古架,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博古架的一面,这才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
云朵捕捉到到了他的不对劲,似想到了什么似地蹙眉,“你没事吧?”
燕莲阙恨恨瞪她一眼,“本殿好的很!”
其实就怕她逮住了机会取笑自己,燕莲阙咬了咬牙,赶紧扶着博古架,让自己重新站好,抖了抖衣袖,强制振奋精神的往云朵的那个方向走过去。
云朵反正是看出了七皇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不禁觉得好笑。
她觉得他不愧和燕夙修那厮是最好的兄弟,明面上虽然一个是什么自诩风-流的纨绔太子,一个是优雅斯文文舞全才的有才皇子。
实际上,两兄弟的真面下,偶有一面会不谋而合的出奇相似。
比如,这自尊心太强的坏毛病。
待云朵还在思绪飞远的想这些时,七皇子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发现她嘴角似乎携着一抹笑,七皇子认为她是不是看穿了什么,觉得她是在取笑自己。
他不禁面皮一热,哼了一声,与云朵擦肩而过,继续朝云朵身后的屋门而去。
云朵与屋门的间距,没超过五步。
可,因为刚才从西南角的榻边走到这里,少说也是一丈有余的距离,从头到尾燕莲阙又是勉力支撑才走过来的,现在已经脚软的不行了。
此番见云朵是背对着他,也没有回过头来看他的意思,他这才放松了精神,这脚下迈着步子,比之前慢了许多。
这四五步的距离,就这么被他生生走出了十步的距离。
走到门前时,他已经大汗淋漓,汗水将他薄薄的一件里衣,给一点又一点的浸透了。
门被关的严丝合缝,燕莲阙试了试,一点也拉不动,他只好拍了拍门,“外面是不是有人,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现在说一句话,又加之拔高了不少音量,他已经忍不住的有点喘了。
还守在门外的另一个黑衣人一愣,“七殿下有什么吩咐?”
这一回话完,黑衣人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下意识的就回话了,想收回来,已经迟了。
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两人声音都不小,不是太厚的一层门,自然阻挡不了两人的说话声。
所以,门里的燕莲阙听见了,听见,也听清门外人的声音了。
“牛头,你是牛头?”
燕莲阙的声音有些激动,有些颤,语气听似在质问,实际,已经充斥着肯定。
门外的黑衣人捂住了嘴,“不是……属下不是……”
多说多错,这个黑衣人明显不怎么聪明。
门里燕莲阙已经是笃定了,声音猛地拔高,怒不可遏,“你就是!”
负手在背的领头黑衣人正候在院墙外的小木门前等被支出去的黑衣人消息,察觉到背后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动静,这才扭过头,也才发现,正慌慌张张的候在门前的那个黑衣人捂着嘴,摇着头说着些什么。
黑衣人旁边没有人,他能说话的对象想也不用想,定然是屋子里的。
领头黑衣人一看明白,顿时就暴跳如雷的转身冲了过去,到黑衣人跟前时,二话不说就先给黑衣人一记耳光,“你这个蠢货!”
因为没经过思想考量的行为,就是依着脾气来的,所以领头黑衣人的声音,那可比屋里的燕莲阙,和屋外被打的黑衣人,都要大声的多得多。
那可谓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守在屋外被打的黑衣人还在两眼含泪的给自己头儿赔罪,屋子里头的燕莲阙,却是浑身一震。
“判官?”燕莲阙表情木讷的脱口唤了一声。
屋外的领头黑衣人似乎听见了屋内燕莲阙的声音,眼神不禁闪烁起来,警告的瞪了守门的被打黑衣人牛头,然后眯缝着一双眼睛,望向了屋子的门扉。
“七殿下,您别怪小的们冒失,小的们也不会伤了您,您请好吧,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小的们定不会扰了您的雅兴。”
说话还是那样,这领头黑衣人嘴里冒出来,就没有多少正经的字句来。
屋子里的燕莲阙是听的心头火起,“你个混-账胡说八道什么,你们的楼教主难道没跟你们说,薄云朵不是你们能动的?太子若是知晓了,你们还有活路吗!”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什么都明明白白的昭示了……在七皇子身后的云朵,不禁摇头失笑,眼里全是落寞之色。(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七皇子体内药效发作
(全本小说网,。)
在七皇子身后的云朵,不禁摇头失笑,眼里全是落寞之色。
原本让七皇子自己去看那些人是不是燕夙修的人,她其实是故意刺-激七皇子去的,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说服七皇子。
而是借用七皇子,来说服她自己。
让自己最后那一点自欺欺人,可以死心撄。
现在好了,她确实可以死心了,外面那些人,不是谁假冒假扮的,就是燕夙修的人,毫无疑问偿。
而今,她在自嘲自己,也在嘲弄七皇子。
大家内心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何必还要苦苦的,再做那无谓的自我欺骗呢?
“七殿下,你是聪明人,何必要做糊涂人呢,若没太子殿下的指示,判官我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呐不是?”领头的黑衣人笑呵呵的回七皇子的话。
“滚!”燕莲阙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清绝雅艳的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怒气,整张脸有些狰狞,眼睛似能喷出火来。
他随手捞过门边摆放的一直古董花瓶,就狠狠的砸在了门上。
许是之前走至门前就花了耗费了不少气力,现在这一动怒一摔东西,力气瞬间就像被抽干了一样的燕莲阙,已经控制不住的脚下,直脱力的往后倒退了数步。
他也是没有防备,也大概是忘记了云朵还坐在他的后面。
他就这么没有停止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脚被后面坐那儿的云朵绊到,扑通一声,人一翻,就倒在了云朵的身边。
幸好他离云朵身子不是相对的位置,是稍偏点的位置,不然,这一摔,恐怕要直接摔到云朵的身上的。
七皇子这一跤摔的,那动静可不小,尤其是那后脑勺落地的声响,旁边的云朵听着都疼。
摔在地上的七皇子脸都白了,虽良好的修养没让他在这种情况下露出什么本来就该露出的龇牙咧嘴之相,咬着嘴硬是吭都没吭一声。
但旁观的云朵知道,他肯定疼得很厉害。
于是,她忍不住倾身向他,蹙眉询问:“你怎么样?”
两人都没意识到,这无意间的举动和闹剧,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在无意间,拉的很近了。
近的,燕莲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清云朵的容颜,看清她脸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清晰的感觉到她说话时喷薄到自己脸上的滚烫气息。
还清楚的嗅到了,来自她身体,散发的阵阵冷香。
燕莲阙只觉得大脑嗡了一下,瞬间空白了,疼痛消失了,身体僵住了,血液,却在疯狂的逆流。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甚至他根本什么都没想,他的身体就先他的思想,做出了举动。
他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按在云朵的肩上,将云朵扑在了身下——
听到屋子里没再传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了,领头黑衣人仄仄怪笑了两声,警告的又瞪了守门的黑衣人牛头一眼,这才又返身朝院墙开设的那扇小木门走去。
还没走到小木门那儿,外面出去探听消息的黑衣人,就从门外推门进来了。
领头黑衣人顿时眼前一亮,“马面,都探到什么消息了?”
黑衣人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颠颠儿凑到领头人的耳边,压低了声儿,“听说是孟非离大总管,正带着一群宫人,在宫里边儿四下寻着太子殿下的爱寵……”
“爱寵?”领头黑衣人一愣,“那条青绿青绿的小毒蛇?”
黑衣人点头,眼睛很亮,“太子殿下如此大张旗鼓的,就为找一条本就喜欢乱跑的毒蛇,会不会……”
领头黑衣人正色起来,“搜到哪儿了?”
“听说是在凤朝凰丢的,那孟总管自然是带着人,就在凤朝凰周边的几个宫里面寻,听说是把那几宫是弄得鸡飞狗跳的,几个宫的娘娘都不大高兴呢,若不是皇后娘娘在那周璇,怕是就要捅到皇上那里去了。”黑衣人眼神闪烁的厉害,“就为一个女人,太子殿下就不惜公然的得罪几个宫的娘娘,可见殿下对这女人当真不是非比寻常,这要是让殿下知道,是我们几个……”
领头黑衣人眼神阴鸷,“哼,正因为如此,薄云朵这个女人就更要离殿下远点儿,万一殿下哪天受她蛊惑,真要立她做了太子妃,你说她一个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太子妃,能帮衬我们殿下什么?只会拖我们殿下后腿!再说了,失去倾姑娘的璧家军,只是失去璧家军这么简单?那就是少了坐稳皇位的一只臂膀!我们太子一派里的那些老人,谁不是个人精?届时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黑衣人沉吟颔首,声音低了下去,“少了璧家军这么强大的臂膀,就是少了坐稳皇位的筹码,那几个老货必定人心惶惶,到时,若是六皇子的人再来一拉拢,保不齐他们就丢盔卸甲的动摇了,他们如何倒戈倒是不怕,怕就怕……他们会把太子殿下出卖个干净。”
“所以,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败露了,马面,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领头黑衣人眼神阴沉的凝望黑衣人马面。
黑衣人马面目光一动,眼中杀机毕现,用力一抱拳,“是!”
*
太子回到了那方临水的小亭里,不知从哪得了一张古琴,正席地而坐在矮几前,十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琴弦。
琴弦发出的音律很乱,已经完整不了一首曲子,就像是小儿随意的乱拨着琴弦,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孟非离满头大汗的走进亭子里,见到主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上来就是劝:“殿下,您这么坐在这儿吹着风也不是法子呀,您看您,身上湿透的衣裳都被风给吹的半成干了,您之前的重伤可都还没断根儿呢,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个儿的身子呢?再说了,您心口处的伤,总是要换药吧?这一泡了水还不更换药,是要伤口发炎溃烂的啊我的太子爷!”
没曾想,燕夙修却像充耳不闻,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丝弦,没什么精神的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人呢,找到没。”
“……”孟非离只觉得自己真是在鸡同鸭讲,浪费了半天的唾沫星子,得,主子爷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孟非离很气闷,却又毫无办法,谁让人家是爷,他是奴才呢?
叹了口气,孟非离恹恹的往亭中的石凳一坐,“没有,几个宫里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这云姑娘到底是跑到哪儿去了?她那么精明一人,难道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都在打她的主意么?这宫里边儿的女人,可都是狠角儿,真要是落在哪个心怀不轨的娘娘手里,就算她本事再大,只怕也凶多吉……”
终于发现自己越扯越远,还越说越不像话的孟非离,赶紧把嘴闭了上,悄悄拿眼去看太子。
见太子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的看不出什么,孟非离悄悄松了口气,却仍不忘抽了自己嘴巴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