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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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颖如今言语施压的模样,一下子,便让薄云珂联想到了薄云朵的样子,这脑子里,万般对薄云朵的憎恶,就像潮水一般上涌了起来。
薄云珂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她却还对薄云珂微笑,“十妹妹,做谁不好,非得学做别人呢?姐姐倒是觉着,还是你往常的样子,更讨男人喜欢。”
薄云颖听薄云珂在含沙射影自己在学薄云朵,一时脸色难看了下去。
“云颖倒是认为九姐姐往常的样子,还是该好好儿的改改才对,实在……太不讨男人喜欢了,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怪乎,别人都快把你忘了呢。”
脸上绽出笑颜,薄云颖屹立不动的任由薄云珂走到了自己跟前,仅仅一层石阶相差的石阶上,微微俯下身,凑到了薄云珂的脸侧,低声轻笑道。
而说着这话的同时,薄云颖眼角斜睨,视线落到左方假山丛外,一堆三五成群的公子哥儿里,一位长身玉立,长相英俊,浑身都透着将帅气息的男子身上。
即便左右都是气度非凡的公子爷,这男子在人群里,仍旧显得鹤立鸡群,出类拔萃,十分的显眼。
周遭可是有不少的千金小姐们,都把视线落到了那位男子身上。
尤其,瞧着那男子窃窃私语的小姐们,纷杂的目光,都会时不时的往男子腰间佩戴的一块玉玦上扫。
很明显,小姐们都在以那块玉玦,来断那男子的身份。
隔得虽有些远,但如果眼神好的,纵然看不清男子腰间的佩玉是个什么花样子,但是,那种纳罕的颜色,绝对能一眼看的清的。
是墨色的,如玄铁一样的光泽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夺人眼球。
玄色的墨玉,就算在地广物博的大燕里,也挑不出几块来,尤其,这种极品稀有的玉,一向,都只有皇家人,才配拥有。
有眼力劲儿的几位小姐们,都已经猜出了男子的身份,纷纷雀跃的低呼着,那是四皇子。
虽然一说出了那位男子的名号,有几位小姐顿时就对其失去了兴趣,甚至还有些露出了轻视的眼神,但仍然少不了,有不少的小姐们,叽叽喳喳满是热情的,一一数出四皇子的许多事迹。
薄云珂在薄云颖视线的带动下,而后目光也落到了公子堆里的四皇子燕玄策的身上。
一见是四皇子之后,薄云珂瞬息间,就是呼吸一窒,浑身,都僵直了。
薄云珂的反应并不大,可与她近在咫尺的薄云颖,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得见薄云珂如此反应,薄云颖忽而笑了,笑容宛若芙蕖初绽的那瞬间,格外的美好,恬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九姐姐,你可要好生的保重呐,可千万千万……别让长兄发现了。”
薄久夜在薄家,是绝对独-裁者的存在,尤其,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或物,他都必须拥有一定的掌控权。
然而,一旦那些人或物里,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么,就是触到他薄久夜真正的底线!
到时候,他薄久夜是要毁灭,还是要严惩,就要看他薄久夜是什么心情了!
但是,不管哪条后果,都绝对不是谁敢,谁愿意,去承受的。
关于薄久夜这个当家人的这一点,薄家上下,都相当的讳莫如深。
而薄家这些小姐们,对薄久夜这个家主有什么价值,薄久夜清楚,她们自己也清楚。
婚配。
这个婚配权,就是在薄久夜掌控之中。
可一旦,有谁在他还没做决定之前,私底下,背着他,已经跟谁暗通款曲……
薄云珂狠狠打了个激灵,再也笑不出来,对着薄云颖那张笑脸,脸孔差点就扭曲了。
“薄云颖,你竟然敢威胁我!”
一只向来逆来顺受的小绵羊,突然撕开了羊皮变成了狼,薄云珂既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秘密竟被对方知晓,也深有被骗的恼羞成怒,更无法容忍一向被自己踩在脚底的东西,现在却跳到了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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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寒王云朵要求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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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食指放到了唇上,薄云颖巧笑嫣然,似秋翦水的杏仁儿眼里水当当的,看起来,像麋鹿无辜又可怜的眼睛,“九姐姐你轻一点儿,妹妹胆小你是知道的,若是又吓坏了妹妹,让妹妹又像昨儿个那般一个劲儿的说起疯话,还是在这皇宫里,那可就……”
不等薄云颖后面的话说完,薄云珂五官狰狞的一咬牙,“算你狠!”
言罢,薄云珂气咻咻的一甩流云袖,折身下了石阶,风风火火的走了。
一看自己主子走了,薄云珂支出去故意挡住花无心来路的小丫鬟,也赶忙撤退了偿。
原正想动手的花无心,将夹在两指间的一粒石子儿,又悄然翻手握在了手心,手缩回了袖子里撄。
而今扮着小丫鬟的花无心,越来越有丫鬟的样子了,在这皇宫里,深知自己样貌太过出众,在来时,还故意将自己画丑了一番,为的,就是不要引起太多不必要的注意。
谁让来皇宫的所谓上流之人,却都是不少,专干下-流之事的人呢?
踩着规矩的步子,到了薄云颖的跟前,花无心低眉顺眼的双眼,才稍稍抬起,一瞬不瞬的瞧着薄云颖。
他仍旧不说话,装着他的哑巴。
薄云颖看他一眼,嘴角意味难明的勾起,“放心,薄云珂那套再来多少次,我对四姐姐的忠心,都一样,坚若磐石。”
说完,薄云颖返回了身,又朝石阶尽头的石亭,走了回去。
花无心睨着薄云颖笔直单薄,透出无尽弱柳扶风之美的背影,眉峰微微蹙起。
蜿蜒漫长的一路上,在无数神色各异的目光洗礼中,寒王执着云朵的手到了长廊入口,踏上九层白玉石阶,步入长廊,进到水榭。
跟在后面的七皇子燕莲阙,原来已经追上二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频频有人冒出来,阻挡他的去路。
以至于他眼见每每和两人拉近了距离,却因为各种莫名奇妙的意外,而再度把距离拉开。
一次两次,倒是尚说那是巧合,可次数多了,那就已经不是一句巧合,可以诠释的。
现在,他更是被匈奴的一位王爷给拉了住,让他带着在整个皇宫内苑观光。
匈奴在边境,是最胡作非为的游牧名族,常常滋扰边境的百姓,偏偏,他们人群分散,很会游击战术,又擅长御马,几番围剿都屡屡不成。
反倒守城的官兵,被他们滋扰的头疼,却又苦无良策。
边境每年到了秋收冬季,都会被匈奴搅的不得安宁。
这种狡猾的蛮夷,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顺着捋毛,来软的。
于是,其它小国每年朝贡的时候,大燕却还要对匈奴,反倒出人出力出粮食,教匈奴种植麦子高粱,挖井开渠,给他们安稳的过冬,让他们明年有自己的收成。
如此,换来大燕边境百姓的一年安宁。
所以,这种蛮子,燕莲阙怎么都推却不了,只能应下陪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寒王与云朵,双双走进了水榭。
他有些不敢想象,当自己那九弟看到薄云朵与寒王相携一起出双入对时,会是什么模样。
而事实是,当坐在水榭中的燕夙修,看到相携而来的云朵与寒王时,并没有什么反应。
是的,没有反应。
因为他整个人,已经怔在了那里。
在他怔忡的时候,寒王与云朵,已经双双到了御前。
而踏过百折长廊的一路上,足足百米有余的距离,云朵自始自终,连看一眼燕夙修,都不曾。
好像在她那里,他就是个陌生人。
比起燕夙修没有反应的反应,在座的其余四人,却都有了各自的反应。
首当其冲,反应最大的,非十三公主莫属了。
十三公主大概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没有像此刻一般,睁的那么大过。
待寒王与云朵到了御前,她再也忍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两眼瞪得溜圆,扬手指了指寒王,又指了指云朵,最后,又指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但是,却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众所周知,十三公主不仅是个话多的小姑娘,且言词还很犀利,是个会挑事儿的主。
可现在,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后含笑瞧着寒王与云朵,伸手拉住十三公主扬起的那只手,不动声色的将十三公主重新扯到了凤座上座下。
“寒王,这位是?”
皇后将温和的目光,落定到了云朵的身上。
“是寒的心上人。”寒王说话一向冷冰冰的,字字珠玑是常事,说话并不委婉,非常的直接,现在,也一样。
“臣女薄家小四,参见皇上,皇后,太子,公主。”有寒王拉着手不放,云朵实在无法行叩拜的大礼,只能屈膝,对几位福身。
寒王进来后,并没有要行礼的意思,而他还那样拉着云朵的手不放。
云朵总觉得,这厮不光有不让她对上座几人行大礼的意思,似乎还有点儿,别的什么意思。
反正她是看不透这个并不熟识的少年,到底想搞什么鬼,但是,他敢在燕帝几人面前如此傲慢嚣张,确实令人玩味儿。
晋国到底强大到了何种地步,以至于让他在大燕最有权势的几人面前,竟能腰杆这么直,这么有恃无恐。
对于寒王的傲慢无礼,燕帝和皇后仿佛已经见怪不怪,视若无睹似地。
寒王与云朵这么一回话,燕帝立刻就把话题,拉到了寒王的回答上,“那么寒王现在是?”
话是在问寒王,可燕帝的目光,却落在了云朵的身上。
但见云朵低垂螓首,恬静柔顺的站在寒王身边,就好像普通的千金闺秀一样,看不出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好像,当初在蟠龙山的夜宴上,敢公然挑衅他龙威的那个桀骜女子,和跟前这一个,并不是同一人。
不得不说,燕帝看到这个薄家四女与寒王相携而来时,也是十分诧异的,这跟他所有的预想,完全是背道而驰。
他一个晚上,准备好的一肚子要与这个薄家四女所说的话,这会子,都要废在了他老人家的肚子里了。
“求一纸赐婚。”寒王依旧答得言简意赅,开门见山,“寒要给云朵,最好的婚礼。”
私下求亲是一回事,让皇帝赐婚,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皇帝赐婚,还是跨越两国的联姻,那么,从燕国嫁到晋国的云朵,那将代表的,就不仅仅是她个人了。
所以,在赐婚的同时,皇帝为了两国的利益与国体颜面,定然要给云朵冠以封号。
如此,还能在这上面做一番文章,将两国利益以此加大化,让两国颜面上也有光,可谓是双方尽欢。
那么,被赐婚,还能冠上封号的云朵,嫁娶的一干事宜,就不再是薄家的事情,而是皇家的事情了。
自然,到了嫁娶当天,定是按照皇家出嫁的排场。
光是想想,就知道,该是怎样的风光无限。
燕帝眸光一动,始终落在云朵身上的视线,有些锐利起来,张嘴正要说话,却被一声阴沉森寒的声音,给捷足先登了。
“那么你呢,薄家四女,你愿嫁给寒王?”燕夙修一双阴冷至极的碧青眸子,视线就像无数钢针一样,钉在了云朵的身上,一字一句,都似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云朵低垂的双睫一颤,视线落在左手上,那颗寒王送给她的水晶球上,五指渐渐收紧,“自然。”
燕夙修闻言一窒,唇紧抿了起来,脸色阴沉如墨,浑身绷得僵直,那钉在云朵身上的视线,如果可以,只怕早已将云朵贯穿的千疮百孔。
燕帝瞥了自己这儿子一眼,但见这是要发作的前兆,赶忙接上话,“既然你情我愿,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朕自然是要……”
“我不同意!”被皇后拉回座位上的十三公主,又跳脚站了起来,声音尖锐的很。
………题外话………说到薄云珂与四皇子哈,其实我每字每句,都写得很清楚的,我可是提了,她与四皇子,是私情,而不是单相思,所以…
再有一个,这条线,其实我已经埋了很长了,可能大家都不记得了,那我就提一提。
还记得太子被人坑了,卖进红楼拍卖那次没?
那他是为什么被卖,你们还记得不?
因为他跟云朵置气,无意踢倒了薄家的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