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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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夙修挑了挑眉,“熊大人,你不过才刚刚来,怎么就认为,令嫒是被薄家人害死的?”
“熊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薄久夜已经顾不得许多,公然用警告的眼神,凝向了熊万一。
熊万一扭头,恶狠狠的看了薄久夜一眼,脸上陡然腾起衣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向了燕夙修,“还请殿下过目,这正是小女三天前,捎给微臣的信。”
燕夙修接过信笺,打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
看了几眼后,他很是惊愕,视线却若有若无的瞥向了薄久夜身后的薄云朵,“朝歌想娶晓晓为妻,可朝家不允,所以为了能嫁给朝歌,朝歌想要和晓晓不惜生米煮成熟饭先斩后奏?”
“一派胡言!”因为怒极,薄久夜一时忘了礼数,反驳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之后,薄久夜顿觉不对,这才一撂袍摆,对燕夙修跪下了他那金贵的膝盖,“事关微臣妻弟清白与否,微臣一时情急而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未等燕夙修开口,熊万一大怒,又拿出一个物件递向了薄久夜,“殿下圣明,此信乃小女亲手所书。还有,殿下请看,这是小女送来的朝家传家玉佩,说是朝歌给予小女求亲的聘礼。整个京都都知道,朝家垄断了大燕几乎所有的玉器,上至朝廷皇宫,下至黎民百姓,但凡所用玉器,都是朝家所售,这象征朝家的传家玉佩,更是世所罕见的血玉,大燕恐怕仅此一块,倘若说小女一派胡言,小女怎么会有这块朝家的传家玉佩?”
燕夙修拿过那块晶莹通透的血红色玉佩,仔细看了一番,点了点头,“确实,这确实是朝家只此一块的传家血玉,看来……”
视线投向脸色已经泛白的薄久夜,燕夙修一脸为难,“薄相,朝歌行事是随性不羁了些,但还不至于这般随便把传家玉佩送人,如此,恐怕当真同熊小姐已经暗生情愫。只是本宫不懂,既然三天前的晚上,熊小姐是去找朝歌……生米煮成熟饭的,怎么就突然被杀害了呢?”
薄久夜发白的唇抿的很紧,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依微臣所见……此番证据下,朝歌确有重大的杀人嫌疑,还请殿下指令刑部……捉拿朝歌归案,开堂……受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章 目的达到她却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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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久夜发白的唇抿的很紧,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依微臣所见……此番证据下,朝歌确有重大的杀人嫌疑,还请殿下指令刑部……捉拿朝歌归案,开堂……受审。”
“哎呀,夫人晕倒了——”
陪着朝霞送走了薄云惜,又折回来的容嬷嬷,吃力的抱着晕厥过去的朝霞,惊慌失措的大嚷了起来。
薄久夜闻言,立刻转头看去,见到自己的夫人昏死了过去。
当即顾不得君臣之礼,他就先从地上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将昏厥的朝霞一把抱起,“快叫大夫!”
薄云朵的视线落在了薄久夜抱着朝霞匆匆离去的慌乱背影,一股难言的哀伤,涌上了她的面目之中。
原来,这个精于算计心狠手辣的男人不是没有心不是没有情的,只是他的那颗心,那份情,从来都不曾有过她……
其余人的视线同时都追随了薄久夜而去,唯有太子燕夙修,视线却落在了薄云朵的身上。
此时薄云朵的那份哀伤,他看的真真切切。
身侧的双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燕夙修冷冷垂下双眸,看向了一脸快意的熊万一,“熊大人,既然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就快别让晓晓的尸身在那晾着了,把晓晓带回去,好生的安葬吧。”
熊万一回神,立即朝燕夙修不断的磕头,“多谢太子殿下,殿下今日之恩,微臣……定不会忘!”
燕夙修一笑,“本宫可什么都没做,案子是阑少卿破的,结案的又是薄相,熊大人可莫谢错了人。”
熊万一抬眼看了燕夙修一眼,接触到对方眼底暗含的别有深意。
熊万一忙点头,“殿下说的是,微臣最该感激的,应该是大义灭清刚正不阿的薄少卿与薄相。”
说着,就对还未离去的薄久阑磕了一头。
薄久阑依旧淡漠的很,什么都没说,拿着一方帕子,正在认真仔细的擦拭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
熊万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底有火光闪现,俨然就是要发怒的征兆。
燕夙修见状,蓦地开口提议,“本宫来的也有些时辰了,而今薄家又出了这起子事,本宫也不好在这多做叨扰,熊大人,不如就随本宫一道走吧。”
熊万一不甘的咬了咬后槽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抱起熊晓晓的尸身,与燕夙修一道离开了薄家。
两人离去之后,在一边早就惶惶不安的薄家二爷薄久炎,愤怒的抬手指着薄家三爷薄久阑,“三弟,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大嫂的弟弟,大哥的大舅子,朝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这样是要害大哥失去朝家这个助力的,你究竟知不知道啊?!”
薄久阑正眼都没薄久炎一个,抬腿就走,只是在经过还站在原地的薄云朵时,脚步顿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是这一下,而后依然目不斜视旁若无人的走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一章 太子恼怒与她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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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久阑正眼都没薄久炎一个,抬腿就走,只是在经过还站在原地的薄云朵时,脚步顿了一下。
不过也仅仅只是这一下,而后他依然目不斜视旁若无人的走了。
薄久炎被薄久阑的态度搞的万分懊恼,连忙追了上去,“你到底有没有听见二哥说的话,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
这两个兄弟都走了,最后剩下的薄家六爷薄久傲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在啐了薄云朵一口之后,趾高气昂的摆着大爷的谱儿,扬长而去。
该走的不该走的全都走了,只剩下薄云朵站在湖岸上,寒风轻轻拂过,带起她的一头青丝,在纷繁的梅花雨中烈烈作舞。
这风顷刻的吹走了她那淡淡的忧伤。
转而,一片冷酷萧杀的神色渐渐浮于她的面目之中,与红梅花瓣形似的红唇,点点勾起,“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朝、霞。”
回了自己的破落随云院,薄云朵见笙寒正蹲在墙角挖蚯蚓,喂着昨天买回来的几只小鹅,画面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馨宁和。
与刚才仅差一湖之隔的梅园湖岸上那血腥的一幕,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她很喜欢这样平和如水的生活,但她更喜欢,刺-激有挑战的日子。
按她的话来说,人生只有这样,才活的更有意趣。
如是想着,她嘴角噙了一抹恶劣的邪笑,提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这个有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刚一进屋,忽然她警铃大作,敏锐的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正要作出反应,双手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手腕,反锏到了她的背上,人在原地被一股大力一甩。
整个人,砰的一声就被摁在了门板上,恰好将门给关了上。
她面目一凛,抬腿就要对偷袭自己的人横扫过去,可看清偷袭自己的人是燕夙修时,扫出去的腿就顿了住。
她郁闷的蹙了蹙眉,“太子,你怎么又玩这套……”
“很有趣吗,薄云朵。”燕夙修的脸色很阴沉,说出来的话,也是阴气森森,凉飕飕的,嘴角勾着抹讥诮的弧度,“本宫还以为你要玩什么把戏,原来玩的只是争风吃醋,小妾上位的戏码。”
薄云朵一愣,“什么?”
“还在装什么无辜,难道你兜兜转转这么大一个圈子,为的不就是整垮朝霞这个宰相夫人,你好自己坐上去,好跟你的好大哥,双宿双栖么?”
燕夙修冷笑,“本宫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至少还有些骨气,没想到为了一个男人,你竟是如此不折手段心狠手辣,沦落成如此卑劣且卑微的可笑女人。”
“说够了没有!”
薄云朵的脸色变了,面上像染上了一层的寒霜,对视燕夙修的眼,更是层层结冰,“殿下是我什么人,我怎么样,又跟殿下你有什么关系,殿下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二章 太子不准她做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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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朵的脸色变了,面上像染上了一层的寒霜,对视燕夙修的眼,更是层层结冰,“殿下是我什么人,我怎么样,又跟殿下你有什么关系,殿下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说到这,她抬下巴,冷傲一笑,“殿下难道不觉得,你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么。”
燕夙修一时被堵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望着云朵讥讽的眼神,听着云朵刺耳的话,他的怒火竟神奇般的消退了下去,但取而代之的,是从骨子里,沁出来冰冷。
冷蔑的笑点点浮于他嘴角,“你少自作多情,薄云朵。本宫可不是来指责你什么,而是来警告你,如果你真的坐上薄家女主的位置,成为薄久夜的左膀右臂,那就是与本宫为敌,本宫一定会第一个,将你除之而后快。”
“哦?是么。”薄云朵挑眉,毫无所惧的与他四目相对,冷傲的笑容渐渐放大,“那我可拭目以待了,太子殿下。”
燕夙修与她就这样对视了片刻,随之一记冷哼,拂袖而去,翻窗离开了屋子。
薄云朵望着他消失在了窗前的背影,垂眸瞥了一眼被他拽的已经留下了青紫淤痕的手腕。
她嘴角的笑渐渐敛却,“枉你这么聪明,想不到也有蠢笨的时候,我若真的想做他薄久夜的左膀右臂,又怎么可能,带你一道前去毁了薄久夜的地下情报站呢……”
驾轻就熟的避过薄家重重防卫,悄无声息离开了薄家,燕夙修来到薄家宅邸外的一条小巷里。
再也忍不住,他一脚狠狠踢在了一堵墙上泻火,“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想做薄久夜的宰相夫人!”
轰隆一声,也不知道是这堵墙太脆弱了,还是他的一脚用力过猛,这堵墙很快就坍塌了。
“啊——”
墙倒了之后,就露出了墙内的景象,居然正是两个光天化日就在院子里正在做着内种不可描述事件的赤-裸-男女。
墙倒了之后,男女被吓了一跳,而看到墙外还站着的燕夙修,那女的更是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随后,那男的也跟着惨嚎一声,“放松点放松点,老-子要断了——”
燕夙修随意的扫了这对男女一眼,墙倒之后尘土飞扬的,他又不仔细去看,根本没有看清对不知羞耻的男女是谁,随即就漠不关心的拂袖离开了。
可他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却被院中的那个男子,看得清清楚楚。
“燕夙修……”男子眯了眯双眼,面目之中,全是肃杀的戾气。
那女子听见男子说出这样几个字,登时又被骇了一大跳,花容失色,“什么,刚才那个人是太子?这可怎么办,太子一定看到我们了,万一他告诉给大哥,那我们岂不是……四殿下,云珂不想死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三章 太子负气不知把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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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听见男子说出这样几个字,登时又被骇了一大跳,花容失色,“什么,刚才那个人是太子?这可怎么办,太子一定看到我们了,万一他告诉给大哥,那我们岂不是……四殿下,云珂不想死啊!”
男子将女子揉进怀中安抚,大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女子长发,“别怕,本殿一定不会让云珂受到一点伤害的,一定……不会。”
说话间,男子俊秀斯文的脸上带了温柔的笑。
只是这笑,却并没有直达他的眼底。
完全离开薄家的地界后,燕夙修回到了街角巷尾处已经恭候他多时的东宫马车前。
不等孟非离上前伺候他上车,他自己已经一跃上了马车,大发脾气的大喝一声,“通知七皇子,一道上楼喝酒——”
孟非离愣了愣,这才恭敬应是,面上却是一片的狐疑。
怎么他们家殿下明明是兴致勃勃去的,想看的戏也都看了,怎么还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莫非是同那个薄四小姐又闹了脾气?
想到这,孟非离觉得更奇怪了。
他们家太子殿下说不得脾气有多好,但惯会伪装会隐忍,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脾性到底是怎样的,他也不会表露出来。
怎么每每到了这位薄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