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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给我来只猫大人-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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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寒冬腊月,举家团圆的日子,绯笙托人找了个不错的人家,选了天黄道吉日,便为渝惘举行了婚礼。

    那家小姐二八年华,当绯笙把她的画像拿到渝惘面前,他眉眼淡然,轻声说道:“师父为徒儿选就好了,本就只是做戏,不用太过挑剔。”

    绯笙在镇上买了处院落,作为渝惘成家后的居所。

    青砖黛瓦,墙垣高围,几株寒梅探出墙来。

    不过清晨,便锣鼓冲天,大红的绫罗绣花铺满了整座宅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七章 曾有少年惊天人

    (全本小说网,。)

    渝惘一身红衣,墨发乌黑,他端坐于迎亲的宝马上,面无表情。

    岚疏隐匿气息,一路跟随着他。

    也曾想像过他迎亲时的模样,该是怎样的英姿勃发?也曾幻想过他着红装的模样,该是怎样的俊朗轩昂?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坐于花轿之中的人,竟然会不是她!

    鞭炮声声刺耳,马停轿落,渝惘与他的新娘相携,在众人的祝福中,向屋内走去。

    绯笙一身鹅黄罗裙,青丝高挽,眉心一点朱砂红,显得她清丽脱俗。高堂之上,她端坐于此,渝惘没有父母,她是他的师父,便是他的长辈。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岚疏远远的观望着,那火红的嫁衣如此耀眼,那并肩的身姿多么般配!

    她看着他们相携的双手,看着他们被众人簇拥着送入洞房。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曾经许下过的美好誓言,到如今早已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终成为别人的夫。

    岚疏不后悔离开,只要渝惘安好。她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多叫他几声夫君,如今,怕是再也没有这个资格了。

    宾客繁多,渝惘仿佛买醉一般,但凡有人敬酒,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

    她心痛难惹,烈酒如毒药,他大伤出愈,怎能这般饮酒?

    在众人的起哄簇拥中,她一把夺过渝惘手中的酒杯,眼神凄凄,“这样饮酒,你的身子不要了吗?”

    众人一阵唏嘘,大婚之日,新娘还在婚房等待,此刻却冒出了另一个女子,言语中对新郎尽是关切。

    渝惘微醺,他眯了眯眼,语气淡然,“啊,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疏离客气的话语让岚疏一中一痛,她强忍住难受,嘴角扯出一个笑来,“今日是你大婚之日,我便想过来祝贺你一番。”

    “哦。”渝惘轻应一声,“来者是客,不如找桌人少的,你也坐下喝杯喜酒吧!”

    他说着转身就要吩咐下人。

    岚疏连连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就过来祝贺一声。”

    渝惘神情冷漠,“不过添双碗筷的事,不麻烦的。”

    岚疏脸上尴尬,四周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我身份终是不便,我不想在你大婚之日,让你产生什么误会。”

    “怎么不便?”渝惘挑了挑眉,似乎毫不在意,“你我不过就是旧情人的身份,如今我已娶妻,与你自然是断的干干净净,只要你我心中无愧,又何必在意他人的言语?”

    他脸上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岚疏,如今的渝惘字字锥心,句句带刺,完全看不出往日温暖少年的模样,他从前,可是一句重话也舍不得对岚疏说。

    “倘若我心中有愧呢?”她双目含泪,面容悲戚。

    渝惘似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明显一怔,“我只知道你曾经说过不爱我的,如今又为何……”

    “我那是……”她急切出口,又生生止住,这是她和绯笙之间的约定,她不能说。

    只是她不知道,渝惘早已明白了她的心。

    “是什么?”渝惘探究的看着她。

    岚疏摇摇头,忽然笑着叹了一口气,顿时眼泪滑过双颊,“对,我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女子,恨我是应该的。”她擦了擦眼泪,抱歉的看着周围众人,“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还希望大家不要误会渝惘。”

    潇潇洒洒,转身离去,她向后挥了挥手,那一刻的身影,不觉带着凄美与悲壮。

    一别两宽,各自生欢。从此你我天涯陌路,再见时,或以眼泪,或以微笑,还是当做从不相识?

    春宵一刻,红罗帐中,新娘头顶红盖,手绞衣袖,娇羞难耐,却迟迟没有人过来。

    渝惘独自一人饮着酒,若说酿酒如人生,心苦则酒涩,饮酒又何尝不是?

    他不想去看新娘是否美貌,也不在乎今夜是否洞房花烛,他的心太小,只容得下岚疏一人。

    许是等得急了,新娘疑惑出声,“夫君,你还在吗?”

    红烛微摇,她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回声,新娘按耐不住,自己掀开盖头,她看到桌前的渝惘,忽而娇羞一笑,顿时嘴角荡漾出两抹梨涡来。

    “是不是妾身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夫君不快?”她自恃容貌倾城,却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子毫不动摇?

    “你本该知晓,你我之间不过逢场做戏,又何必如此认真?”渝惘一向翩翩有礼,哪怕不认识的人也微笑相迎,此刻却冷漠如霜,看着竟有些凉薄。

    这是他们的约定,可如今看到渝惘俊朗的容颜,她竟不小心动了心。

    “可是夫君,您与妾身已经拜了天地,在外人看来我们已经是夫妻,如今我清誉已毁,将来怕是嫁不出去了。”她掩面哭泣,一派楚楚可怜之姿。

    “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你又何必说得仿佛你吃了天大的亏?”

    “夫君心中有何执着,若是那女子伤了您的心,夫君何不忘却了她,妾身定然会一心一意侍奉您的。”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也无需再多言。今夜你便好好休息,我是不会碰你分毫的。”

    他知晓岚疏在屋外,绯笙设了结界,她进不来,可渝惘知道,她定然在偷偷哭泣,他的心又何尝不是痛的泣血?

    酒醉伤身,不知何时,他也爱上了饮酒,每每都是不醉不归,只有酒精的麻痹才能让他暂时忘却疼痛,让他睡上几分。

    入冬已深,不管穿多厚的衣衫都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他自知命不久矣,也遗憾人生短暂。

    只是未曾想到,他连这个寒冬都没有熬过,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他坐在案前细细临摹,忽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张宣纸。

    空气中仿佛散发着淡淡的芍药清香,远处微风吹拂,伴随着清脆的风铃声响,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周遭的一切离得越来越远。

    曾有一个紫衣少女,在漫山的芍药花中带着甜甜的微笑。微风吹乱了她的发,她裙摆飞扬,渝惘伸出手想要触摸,她却越跑越远。

    “渝惘,渝惘。”好像有个人,曾这样叫过他。

    手心微颤,酒杯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顿时支离破碎。

    “渝惘,我的徒儿……”空气中再没有他的气息,那个曾陪伴绯笙五年的温润少年,曾说为她煮酒一生的渝惘,终究不在了。

    岚疏抱着渝惘冰凉的身体,哭得声嘶竭力,“渝惘,渝惘,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岚疏啊!”

    少年面色苍白如纸,任凭岚疏如何叫唤,他却再也醒不过来。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年年陪我看芍药花开吗?我们还没有游遍山水,还没有快意人间!”

    “洛河的冰就快化了,你又可以捕鱼了,马上开春,芍药也要绽放了,我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槐树,想等槐花开时,给你做些糕点,还有,我现在会纺纱了,我也可以像人类的女子一样,为你洗衣做饭,为你布置新衣。”她呆呆的抱着渝惘,仿佛在哄一个婴儿,“你看,你身体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些,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她说着将渝惘搂的更紧了。

    有些人,哪怕一眼,就注定终生。

    他们相处不过寥寥数月,但爱仿佛延续了千年。

    “渝惘已经死了,你又何苦还执迷不悟?”三天三夜,岚疏抱着渝惘的身体毫不松手,也不吃不喝。

    她抬眸看着绯笙,脸上一瞬间染上恨意,“是你害死了我的渝惘,都是你!”

    “我虽然有愧,可路是你们自己选的,结局如何,再痛苦也该自己受着。”她声音清冷,面色一如平常,可她的心中,终究是痛的。

    “你又懂什么?若不是你横加阻拦,我们也不至于一次次分开,你说你会照顾好渝惘,可如今呢?”她恨恨的看着绯笙,双目赤红,“你逼迫我离开,现在又逼他娶不爱的女人,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渝惘的师父!”

    绯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让你离开,确实是我逼迫,可渝惘娶妻,是他自己的决定。”

    岚疏有些怔愣,“我不信,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的过错!”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渝惘已经不在了,若你真心爱他,还是让他早些入土为安吧!”她顿了顿,“若你恨我,就好好修炼,来找我报仇吧。”

    这是绯笙能为渝惘做的最后的事了,她怕岚疏跟随渝惘而去,便用恨意支撑她活着,至少不能辜负渝惘的良苦用心。

    薄荷的内心忽然抽痛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上细汗密布。

    倏然惊醒,她环顾四周,月色将屋内照亮,她躺在床上忽觉内心悲凉,有一瞬间,她体会到了绯笙的心情,难过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是梦境,她看到了岚疏和渝惘的结局。

    渝惘以为,只要自己迎娶了她人,岚疏就会死心,会忘却,可想不到,她竟然执着了三百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八章 画魂师莫夜

    (全本小说网,。)

    清早,薄荷顶着两个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走到院子里,旭正在布菜。

    “早啊,旭。”她无精打采的,像一滩软泥一样在凳子上坐下。

    旭转头看她,吓了一大跳,“薄荷姑娘,您的眼睛怎么成这样了?”

    孟衍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旭的声音,疑惑的看向薄荷。

    她的两个眼睛肿得跟电灯泡似的,红里透黑,像中了毒。

    “你被蜜蜂蛰了,眼睛成这德行?”他本想关心,说出的话却不自觉变成了冷言冷语。

    薄荷眯着眼睛,白了他一眼,“我被你蛰了!你猫爪子有毒!”

    孟衍心颤颤的坐在她旁边,“别眯眼睛了,都成一条缝了。”他咬了一口包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该不是昨晚哭了一夜吧!虽然我昨天对你发了脾气,但你也不至于……”他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咯噔一下,咽下包子。

    “你想太多了,我有什么好哭的,绯笙不喜欢你,应该是你哭才对。”她自顾自的喝着碗里的粥,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又提这茬,孟衍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我跟岚疏出去有点事,你乖乖的在庙里待着,别瞎跑,听见没有?”

    薄荷轻哼一声,捧着碗吸溜吸溜的喝着粥,懒得理他。

    祭典专门为四面的人准备了住宿的客栈,西良的锦旗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经过通报,孟衍和岚疏被小二领到了莫夜的房间。

    “莫夜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屋内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还伴有女子的轻笑声。

    不一会儿,门开了,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她的脸上布满红晕,一副欲说还休的娇羞神情。

    孟衍和岚疏相视一眼,心中有些了然。

    “进来吧。”男子声线慵懒,隐隐透着一丝性感。

    小二退出去为他们带上门。

    莫夜一袭白色里衣,额前发丝微垂,他用手支撑着脑袋,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神情魅惑。

    岚疏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可不认为是你想我了。”莫夜唇角微勾,眉眼里尽是轻佻。

    孟衍神色平常,似是见惯了这副场景。

    “平时也就算了,今日有女子在,你也不知道注意些,多穿点衣服。”

    莫夜轻轻笑了笑,满面风情,“刚刚也有女子在呢,我穿的更少。”

    岚疏一听,脸红了几分,根本不敢去看他。

    “对了,绯笙在的时候我也是这副样子,她可从来不说我呢!”

    孟衍听到他提绯笙,心里有些不快。

    “今日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若不是有要事,孟衍真想掉头就走,一句话也懒得和他说。

    莫夜拿起桌上的葡萄,放了一颗在嘴中,他轻仰着头,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眼角微扬,诱惑的看着岚疏。

    她的脸更红了。

    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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