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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医品娇娘-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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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明和她划了几拳,见月正傻乎乎地看着,刘凝波也百无聊赖,便道:“凝波,你不是说今晚想醉吗?怎么这么拘谨呢?”

    “哦,我突然想起明天月上班,我还得替她去医院拿阿残的化验报告单呢!喝得太醉,醒不来就惨了。”

    “这样啊,明天如果我走得开的话,陪你一道儿去吧!”白天明说着,问月道:“月无精打采的,是醉了还是困了?”

    “都有。”月半醉半醒地答。

    “那好吧,今晚就先到这里,小蓝谢谢你,我下回再来光顾。”白天明说着,领着刘凝波和司徒月起身向外走去。

    蓝凤凰追上来,道:“天明哥,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白天明看看蓝凤凰酡红娇俏的脸蛋,她似乎有许多话想跟他倾诉的样子,便回身看刘凝波。刘凝波已经识趣地拉着月的手,推开“蓝家小筑”的木门走了出去。

    “我们在花圃等你。”刘凝波道。

    等刘凝波和司徒月身影消失在篱笆边,蓝凤凰立刻拉住白天明的手走回屋内。

    “我以为,上回鲁莽之后,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蓝凤凰笑着,露出贝壳一样雪白的牙齿,她有些醉了,笑起来带着几分酒意。

    白天明蹙紧了眉头。

    “凝波,你今晚看起来好像不高兴。”站在花圃边,月看着迎风而立的刘凝波道。

    刘凝波懒懒地答:“可能今天很累吧。”

    “你不是因为蓝凤凰对天明哥的热情而吃醋了吧?”月小心翼翼地问着,她的目光在刘凝波脸上探寻着。

    “怎么会?”刘凝波答得笃定,却在下一瞬就感觉到自己心底里升腾起来的那份虚。

    “也对,你现在有逸伟了。”月说着挽住刘凝波的手臂,将自己的头倚在她肩上,她看着天上一弯明月喃喃道,“爱情真好……”

    “我和方逸伟其实没有……”刘凝波想解释,她和方逸伟之间其实只是一夜情,和爱情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司徒月却沉浸在自己的美好里喃喃:“月亮真好,今晚我有些醉了。”

    “天有弯弯月,心有千千结。月……”刘凝波诗情画意着,莫名地伤感,好吧,她也有些醉了。

    “天明哥和蓝凤凰说些什么呢?这么久还不出来?”月问道。

    “谁知道?”刘凝波说着,便拉着月坐到花圃边,双手抱膝,互相倚靠着。

    白天明正在“蓝家小筑”内挣脱蓝凤凰的拥抱。

    “小蓝,不要这样,和你爸爸的关系,你都应该喊我一声叔叔了。”白天明好脾气地告诫蓝凤凰。

    蓝凤凰有些颓然地靠在一棵榕树的树干上,执拗地道:“上回我就告诉过你我对大叔没有免疫力,我喜欢大叔,我喜欢你,天明哥。”

    “小蓝,你喝醉了!”白天明呵斥了一句,便往门外走,蓝凤凰一把扯住他的衣角。

    “我没有醉,从小我就喜欢你,小时候去爸爸的办公室看你们工作,我就开始喜欢你,长大以后嫁给你,是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可是我来不及长大,那么风度翩翩的天明哥就娶了别人。所以我破罐子破摔,不好好学习,就专心做个问题少女。可是,天明哥,就算我和那么多男人上了床,我还是忘不了你。”泪水从蓝凤凰涂着厚重眼影的眼睛里流出来。

    白天明有一刻的不忍心,他想拥她入怀,他想干脆收了她吧,这个问题少女!可是,他不能,他想起和蓝凤凰父亲的同事之谊,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干出那样禽兽的事情来。

    “我好痛苦,你明白吗?”蓝凤凰扭曲着面颊说道。

    “小蓝,你的痛苦我理解,可是真的爱一个人会默默地守护,不打扰,也不强求,你对我的不叫爱情,叫执念。”白天明掰开蓝凤凰的手疾步走出了“蓝家小筑”。他快步跑向花圃旁的刘凝波和司徒月。晚秋的花圃开满不知名的碗口大的黄花,刘凝波和司徒月在月光和花儿的映衬中,美好得像两个天使。

    白天明的心快速跳动着,依稀有酸酸疼疼的感觉从心底里流淌出来。刘凝波,我会做你一辈子的守护神,从你十八岁开始,我就决定这样做。他已经跑到刘凝波和司徒月跟前,喘着气,雪亮着眼睛,一脸的神采飞扬。

    刘凝波和司徒月站起来,狐疑地看着他。

    “蓝凤凰和你讲了些什么悄悄话,你激动成这样?”刘凝波依旧戏谑的表情。

    白天明有许多话想对刘凝波说,他想告诉她从她十八岁见她第一面开始,他就爱她,他决定一直守护她直到老死。可是这些话,刘凝波,我怎么能说给你听?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刘凝波,你怎么懂?或许,爱只是一个人的事情。白天明压抑住自己满怀的激动,轻轻道:“凝波,月,我们走吧!”

    “嗯,好,我困死了。”月边打哈欠边用手拍着嘴。

    回到八尺门18号的时候,月已西沉。同白天明告了别,刘凝波和司徒月手拉着手走进院子。

    “今晚也没喝多少啊,头怎么这么晕?”月捶捶自己的头,使劲甩了甩。

    刘凝波抓住她的手道:“是累了吧,我们都早点睡。明天你去上班,我替你去拿阿残的化验单。”正说着,忽见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子站在窗口,刘凝波“啊”地尖叫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怎么了?”司徒月扶住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她看见客房正对着院子的窗口幽幽地站着阿残。

    月光里,阿残的表情像幽魂一样森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3章 被逼成婚

    (全本小说网,。)

    一  “是阿残啦,别怕别怕!”月安慰刘凝波。

    刘凝波惊魂甫定地拍着胸口。

    “我看起来很像鬼吗?”阿残冷冷地问。

    “不是,不是,”刘凝波忙解释,“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阿残已经重重关上了窗子。

    刘凝波和月面面相觑。

    月黯然地说:“凝波,你别介意,我想她自己心里一定很苦。”

    刘凝波拍拍月的肩,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待刘凝波回了房,月走进客房,打开灯,看见蓝青已经在床上睡着,阿残依旧站在窗口,她对着紧闭的窗子直挺挺地面无表情地站立着。听到电灯开启的声音,她回过身来,白色的睡衣,披散的黑发,像海石一样一动不动的阴森的眼球,让她看起来像个可怖的幽魂。

    “开灯做什么?你不知道我看不见吗?”阿残暴躁地说,脸上现出恼怒的神色。

    “哦。”月抖抖索索地关了灯。

    黑暗中,传来阿残幽幽的恶毒的声音:“你以为你多了解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内心就一定很痛苦?你虽然拥有一双看得见的眼睛,但你就那么笃定,你看得见人面,也看得清人心吗?”

    月的背脊僵硬住,酒也醒了大半,许多冷从脚底下升腾上来。阿残就像个不可理喻的粗暴的魔君。她冷酷而决绝,谁也温暖不了她。月颓然地走出客房,走回自己的房间。她让自己躲进被褥中,许多泪水绝望地滑下来。

    “若昭,我想你。”月在心里默默地说。

    若昭仿佛听到了月的念叨,突然从梦中惊醒。身边有一只女孩的手伸了过来,白若昭一下坐起身。竟是向冰儿。身边什么时候竟躺了向冰儿。他使劲回忆,也回忆不起事情的经过,只模模糊糊记得晚宴上,他多饮了几杯,醉了,之后的一切全都记忆断链。向冰儿正熟睡着,她转一个身,脚也伸到白若昭身上,白若昭终于惊叫起来:“妈——”

    白家麻将室正欢声笑语。豪华的水晶吊灯下,白天朗和马如芬正陪着向思明夫妇打着麻将。马如芬手里拿着一副好牌,她反复用拇指摩挲着即将打出去的一张发财,她在心里揣测着下家向太太是否需要这张发财。举棋不定间,依稀听到二楼传来儿子白若昭呼唤她的声音,她不禁侧耳倾听,那喊声又一下断了。于是,她问东旭道:“你刚刚听到若昭喊我了没有?”

    白天朗往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没啊,你打麻将还能走神?”

    向太太笑起来,道:“如芬,你啊,对若昭真是上心,心心念念着白家大公子。”

    “往后有冰儿啊,我就可以不再为若昭操心了,亲家母,你说是不是?”马如芬一脸精明而讨好的笑容。

    向太太谦和地笑着,道:“女大不中留,古人说女生外向,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我们家冰儿对你们家若昭可真是死心塌地的,今晚若昭醉了,冰儿这丫头也不避嫌,硬要在一旁照顾他。”

    马如芬已经甩出手里那张发财,道:“现在什么年代了,年轻人们哪还用避嫌,全都是追求爱情去的。”

    “我和了!”向太太两指一夹,捏进那张发财,再将面前的麻将往桌上一推,喜笑颜开起来,“冰儿对若昭的心,我们两家做长辈的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你们家若昭对我们冰儿若有情似无意的,该不会外面已经谈上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马如芬将手里的钱子数了几张递给赖太太,然后拍着胸口打包票。

    白天朗并不接马如芬的话,只是看了她一眼,低头算自己手上的牌。

    向思明倒是开明,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要我说现在年轻人们谈几次恋爱也正常,只要结婚以后互相尊重,彼此忠诚,这婚姻啊就会走得长远。你说是不是,东旭兄?”

    “是是是,向行长所言极是。”白天朗正搭着腔,麻将室的门被推开,白天明斜倚在门口,他在“蓝家小筑”和蓝凤凰多拼了几杯酒,回到白家的时候,眼里还带着三分醉意,脸颊上是几许酡红。

    “这么热闹啊?”白天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醉意,尽力做到彬彬有礼地同向思明夫妇打招呼,“今天什么风把向行长和向太太吹到寒舍来啊?”

    “白主任,幸会幸会,这是在哪儿应酬回来啊?”向思明已经起身向白天明走来,白天明立刻迎向他,握手,拥抱,极尽殷勤。

    “二弟,要坐下来打一圈吗?”东旭问道。

    “我这个位置让给二弟吧,我刚刚小输了一番。”马如芬立即起身说道。她尽管和柔桑关系不好,和白天明还是关系融洽的,或许是异性相吸的缘故。

    “不了不了,多谢大嫂,我今晚喝了几杯,困了,想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白天明双掌合十,对着向思明表示歉意,“向行长,就让我大哥大嫂招待你们夫妻了,小弟不慎酒量,今晚贪杯,现在恢复元气去。”

    向思明一边握住白天明的手,一边拍着他的肩,直把他送到门外。客气了一番,白天明终于半趔趄着脚步走上二楼去。经过白若昭门外时,听见门内有男女争执的声音传出,他好奇停住了脚步,见门虚掩着,他便一下推了进去,这一看,白天明吓了一跳,酒立时清醒过来。只见床上,白若昭和向冰儿几乎扭打在一块儿,白若昭想张口呼喊,向冰儿死死掩住他的嘴,白若昭只能一边挣脱,一边发出含糊的“咿咿呀呀”的声音。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白天明一喊,向冰儿一吓,立即松开了手。白若昭终于挣脱了向冰儿的钳制,好不容易呼出一口大气。

    “这不是向大行长的千金吗?”白天明看清了床上女孩的面容,厉声对白若昭道,“若昭,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正和月谈着恋爱吗?怎么又和冰儿滚床单?你居然脚踩两只船,枉人家月还对你一往情深呢!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二叔,二叔,求你无论如何不能把今晚看到的告诉月,你今晚看到的是一场误会!”白若昭已经从床上跳下来,抱住气呼呼的白天明乞求道。

    “你好自为之!”白天明摔门离去。

    刚出了若昭房间,便见柔桑双手抱胸,倚在画室门口看他。柔桑穿了宽松的睡袍,头发披散在肩上,右手手指上夹着的画笔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粉。

    白天明愣了愣道:“柔桑,这么晚,你还作画呢?”

    “就像这么晚,你还喝酒一样。”白天明揣摩不出柔桑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对于他几乎夜夜笙歌的应酬,柔桑似乎颇不以为意。白天明觉得作为妻子,她应该恼怒的,但是她很少恼怒,她总是一脸闲淡的表情,看不出有没有恼,又恼了几分。柔桑的世界似乎就是那个小小的画室,她的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画室里,白天明不能引起她的注意,远在加拿大的女儿也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她极少和他谈论到女儿,她甚至极少和他谈话。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睡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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