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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我的鬼神老公-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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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阳看着他,不发一言。

    刘永刚在他的目光下,有些遭受不住,不由自主地避开了。

    似乎,凌阳的目光有股穿透力,能够看清他内心的本质似的,这使得刘永刚相当的心虚。

    凌阳收回目光,说:“刘先生是聪明人,肯定是知道原因的。”

    “二叔,是什么原因呀?”刘永刚的侄子问。

    刘永刚脸色阴晴不定,却不肯承认是因为他最近几年的所做所为,他又咬牙说:“凌先生这话,我是真的不懂。还请凌先生指点迷津。”

    凌阳淡淡地收回目光,“这世上谁的功德最多,自然要数庙堂中人,因为他们造福百姓,改变了诸多人的命运。小到让老百姓改变命运,大到改变一国之运。”

    “而这世上谁的罪恶最多的,也是庙堂中人。因为他们为祸之烈,也是一般人所不及的。小至改变诸多人的命运,大至改变一国命数。”

    他似有似无地看向刘永刚,轻描淡写道:“前者,风水再是不好,亦能逢凶化吉,福荫子孙。后者,就算祖坟葬得再好,亦改变不了身陷囫囵的命运。”

    刘永刚脸色微变。

    凌阳却没有再理会他,继续往前爬。

    两个侄子看着刘永刚,其中年纪小的说:“二叔,快跟上呀。”

    年纪大的,也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社会经历,听了凌阳那番话,又见二叔这副表情,心头淌过某些念头,他轻声道:“二叔,这样的穷襄僻壤,到哪找上佳风水宝地,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只要能促使刘家子孙后代太平就是了。”

    刘永刚目光一厉,大侄子在其目光下,渐渐地低了头,声音弱弱地道:“我觉得,凡事也要讲个缘份,凌先生说得对,强求来的命数,怕会适得其反。”

    “你懂什么?”刘永刚低斥,“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要能下功夫,人必能胜天。我就不信了,只要我努力争取,还有做不到的事!”说完,又振作精神,雄纠纠气昂昂地跟上了凌阳的步伐。

    “凌先生,若是此处真无宝穴,那咱们就去别的地儿再瞧瞧。”

    凌阳就知道刘永刚仍然要一条路走到黑,冷淡一笑,说了声:“好。”

    一连三天,凌阳都在朱家村悠转,几乎把这儿的土地都逛遍了,刘家叔侄累得双腿直打抖,这三天来,他们不但翻山跃岭,还在没有道路的山上开了不少路,在未曾开发过的山林里走动,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但叔侄三人却不敢叫苦,因为无论他们如何劳累,凌阳却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悠然,身上不见汗渍,不见任何倦,身上依然保持着干净整洁,这使得刘永刚涉侄三人即沮丧又震惊,再苦再累,也不敢再抱怨了。

    三天后,凌阳依然在大小山中悠转,刘永刚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凌先生,真没有找到好的宝穴么?”

    凌阳说:“找了几处,但总是有缺陷。”

    “什么样的缺陷?”

    凌阳说:“上佳风水宝地,我倒是瞧中了两处,只是都不怎么适合刘老先生。”

    翻山跃岭来到一处较高之地,附瞰眼下群山,指着一处小山脉,说:“此处高山来龙,起伏跌宕,节节转折,屈屈而至,起金星顶抽中脉,左右护卫有力,可惜脉络转折而不止气,分合不清,亦无界水止气,只有束气过峡之态,却无结穴真情之至,实乃花假之地也。此处稍微布置,倒可以保刘家富贵三代,却不大适合刘先生所需。”

    刘永刚野心可大着,妄想凭借着风水宝地,一飞冲天,以凌阳术士的眼光来看,无异是痴人说梦。只是,他却不愿点透,依然陪刘永刚一起瞎折腾。

    ------题外话------

    困了,睡觉去了,希望能得到我的土豪读者们的打赏,笑~

 第52章 装逼的最高境界

    凌阳这几天来的作为,在张韵瑶眼里,就是瞎折腾。张韵瑶也问他:“你既然看出了刘永刚不是好人,官运不会长久,为何还要尽心尽力帮他?”

    真的只为了那个承诺?

    凌阳说:“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张韵瑶正在试穿一件荷叶边的小香风针织衫和米白色羊绒h型貂毛领大衣,这套衣服她很是喜欢,被挂在一间精品店的橱窗里,她逛街路过,第一眼就瞧中了,当下花了一万二千大洋买了下来。

    买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试穿,衣服倒是漂亮,又修身,版型也好看,也很衬脸蛋儿,只是却没有适合搭配的裤子或裙子。看来明天还得再去买件适合的裙子。

    凌阳说:“我也想证明一下,风水自古以来就有”缘者居之,或德者居之“的传闻,这刘永刚既不占缘,又不占德,给他点个上佳风水宝地,是否真能催发他的官运。”

    张韵瑶翻翻白眼:“你这样岂不无聊?说不定还会害人呢。”既然刘永刚不是个好官,如果让他一路升官发财,就会有更多的人活于水生火热当中。他这么做岂不造孽?

    凌阳说:“我知道这样做是很无聊,也是造孽的行为,只是我真想瞧瞧事实是否真是如此。”反正他瞧出了永刚也不会得意太久,估且试下吧。

    第四天,凌阳总算给刘永刚寻了处玉带缠腰的吉穴,尽管还有不完美之处,凌阳也以人为的风水手段,把这处风水宝地给补齐了,并交代了刘永刚不少注意事项。因为此处是人为的宝穴,遇上一些高明的风水师,一眼就会看穿,说不定会人为破坏。又因风水宝穴会催旺刘永刚的官运,为怕政治对手在他的祖坟上动手脚,也需要时刻保护着,不得有行何闪失。一旦有闪失,他的仕途必会受挫。

    凌阳又还特地交代了刘永刚:“风水宝地,缘者居之,或德者居之,通过后天手段改造的风水,尽管同样能催发子孙后代,可到底没有先天风水好。说句不好听的,刘先生既无缘又无德,此番属于强求的行为,虽说短时间内能够极大程度催发官运,却相当于一步登天的不稳当。根基未打牢,一旦坍蹋,再好的风水也是回天乏术了。谨防登得越高,跌得越重。刘先生好自为之吧。”

    也不知刘永刚能否听进去,反正凌阳该说的都说了。

    ……

    希望之域那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植满了幼小树苗,正艰难求生。

    到处都有大型机械在作业,灰尘满面的工人,冒着烈日正挥汗如雨地干着活。

    一阵暴风袭来,顿时沙尘满天,夹杂着怪兽般的怪吼,工人们已熟门熟路地大喊一声:“沙尘暴来了!”众人镇静且不慌不忙地奔向不远处低矮的帐蓬里。

    一辆黑色小车静静停在不远处,紧闭车窗,静静等待沙尘暴的结束。

    车内坐有三人,坐在后座的马凤琼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黄沙,再看向几个跑得慢的女工人,被风沙袭击,身上脸上很快被土黄色的细沙子袭击,满面尘灰,一边捂着脸一边朝帐篷里奔去,不由对坐在驾驶室的儿子沈晓君说:“看吧,这些人出身低,又没文化,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只能在工地上干这种低贱的活。你和晓红从小衣食无忧,过着公主般的生活,还这不满足那不满足的。”

    沈晓君撇唇,不以然为地说:“光衣食无忧又有何用?天天受精神上的折磨,我还情愿过普通人的生活。”

    从后视镜看着母亲不以为然地脸,沈晓君又说:“更何况,若这世上没有这些工人的辛苦付出,这个世界不知要变成什么模样。”

    沈石山赶紧说:“是呢,现在的沙尘暴可比以前小得多了,要是以往呀,沙尘暴一来,绝对是漫天黄沙,遮天蔽地。希望之域的幕后老板当真是大手笔,这么大面积的沙漠建设,怕是倾全国财力,也建不起来吧。人家硬是在短短三年内,就使沙漠大变样。光这份毅力恒心,足以让人敬佩。”

    “若要论功德的话,希望之域的幕后老板绝对是头一份,这些工人也将有不少功德。”沈晓君是佛教信徒。

    沈石山也没好气地道:“职业不分贵贱,人家至少靠自己双手挣钱。比你厉害百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马凤琼厉眼一瞪,指着沈石山:“敢情开始嫌弃我了?你也不照照镜子,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

    沈石山打断她的话,并掀开她指在鼻梁的手,厉声道:“老子穷乡僻壤出来的又怎样?老子照样挣得万贯家财。老子现在已经出人头地,你呢?就你高贵,如果老子不给你钱花用,你他妈的就高贵得起来?”

    丈夫突如其来的强硬,这让向来在家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皇的马凤琼惊呆了,但她到底是横惯了的人,又大声道:“是不是你在外头有女人了?所以就开始看我不顺眼了。”

    沈石山气得暴吼一声:“老子成天忙着厂里的生意,还有时间去搞女人?老子还在怀疑你天天打麻将,是不是在麻将馆里勾引了一群小白脸,花老子的钱去养小白脸呢。”

    “你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是你!”沈石山指着马凤主,“亏得咱们儿子闺女都没有学你那副德性。”

    “沙尘暴结束了。”沈晓君说,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父母说:“爸,你都是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你还逼我结婚,你于心何忍。”

    沈石山安慰地拍着儿子的肩膀:“放心,孩子,你不会与爸那样倒霉的,你一定会娶到一个温柔可人的老婆。”

    沈晓君夸张地说:“如果又娶像妈这样的老婆,我情愿单身一辈子。”

    “孩子话。你妈只是个别少数,又不能代表所有女人。”沈石山瞥了老婆一眼,说:“看吧,看你做得好榜样,儿子都不敢结婚了。”

    ……

    从刘家回来,再过几天就是张韵瑶同事结婚的大喜日子。为了打那位特爱显摆又极品女同事的脸,向来低调的张韵瑶,也准备装一回逼。离婚礼时间还有一个星期,张韵瑶就拖着凌阳去各大商场扫货。准备让凌阳穿得帅帅的,到时候在婚礼场上“艳压群芳”,这让凌阳哭笑不得。说:“穿新买的衣服也着实打眼了,新旧搭配吧。”

    侯府出生的凌阳,家中老中青三代都是最高境界的显摆能手。

    要把自己装扮成雍容华贵的高门贵族,而非暴发户,并非要穿最贵的。

    显摆的最高境界并不是把新衣服新珠饰穿在身上,而是新旧搭配,或是从内里装饰自己。全新容易给人一种明晃晃的显摆感觉,太过打眼,也容易让人说是非,毫无内涵。

    凌阳记忆犹新的是,当年京城盛行攀比风,各家各户的夫人奶奶们,无不挖空心思打扮自己,鸽子蛋大的宝石一股脑地制成头饰戴在头上,直弄得满头珠翠,为怕珠饰掉落进而便宜了别人,夫人奶奶们都还在身后配备了两名会绾发的奶妈子,专门盯着女主人一头珠翠。

    尽管所有人都酷爱攀比,攀比过后,也落得个显摆的名声,但母亲徐氏却一致地得到了较高的评价,不做作,有大家主母风范,雍容华贵,气度不凡。徐氏的决窍就是无论是珠饰头面,还是衣裳披肩,无不新旧搭配。穿在身上的大件衣饰,只是比较普通的流行物,但某些小巧不容易被发现又极容易被瞧到的小物件……比如掩盖在袖口下的极品翡翠手镯,平时不显山露水,唯有吃饭时,一撩袖子,才能被人瞧到,那时候的满室光华,众人惊呼的场景,才是装的最高境界。

    张韵瑶也明白显摆是极其受人鄙夷的,听凌阳这么一说,也讪讪地歇了去商场的心思,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被她们给气糊涂了,得了,就按平时那样穿着吧,反正你不管穿什么都满帅的。”

    凌阳好奇地问:“对方如何气你了?”

    张韵瑶没好气地道:“也不算气,就是你别看文化局只是没油水的衙门,实际上,里头可真真是卧虎藏龙的。我说的卧虎藏龙不是他们在工作上的本事,而是身份。”

    文化局并不易出成绩,却相当适合养老,并且适合一群没什么大志向,但家庭条件又比较好的女性干。

    文化局好多女同事,与张韵瑶一样,大都是走后门进来的。

    张韵瑶还算低调,知道自己走了后门,因此在单位里相当低调,除了让大家知道她已婚,有比较硬的后台,经济条件不错外,没有人知道她是常务副省长张健为的侄女。

    而先前唯一知道她真正身份的领导,已调去了其他部门了。那位领导对她相当客气,上行下效,让张韵瑶在单位里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

    好景不长,两个月前,这位领导调到别处去了,新来的领导是空降来的,据说也有不差的背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领导上任,自然要安排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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