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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节

我的鬼神老公-第5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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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能量还是不够瞧。宽大袖袍一挥,一道猛烈罡气从身上散发出来,这股透明罡气撞上这些砸来的山石,山石瞬间变为碎沙,四处飘散。

    白墨一双大袖左击右挡,一道道猛烈罡气从身上散发开来,惹出风吼云涌,天地变色。不止沐泽龙州被震得空间扭曲,飞沙走石,就是千里之外的四海之水,也被这股气浪逼得海高浪急。在海面上乘风破浪的神仙们,也被这股巨浪打翻,从温文尔雅贵气逼人的神仙变成落汤鸡。

    “是哪位大神在打架?”有经验的神仙们无不脸色大变,赶紧祭出飞行法宝逃得远远的。神仙打驾,凡人遭秧可不是一句空话。大能们打架,他们这些修为低下的神仙,也是会遭秧的。不说观战,就是远在千里之外都有可能受到波及,还是逃得越远越好。

    凌阳也算是底牌尽出,都没能伤到白墨一根毫毛,正要发狠拿出射日神弓,白契已飞身到高空中,手中一把铮亮雪白的宝刀,狠狠朝那锏尺打去。

    那锏尺力斗黑龙已用去了大半力量,白契这个大罗金仙后期实力的这一击,无论如何也扛不下,滴溜溜地化为一缕清气,飞回了白墨体内。

    白契飞身来到白契面前,仗刀而立,沉声道:“父君,若没有坤海,当年儿子是不可能功德圆通历劫成功。坤海为我付出良多,我是不能再委屈他了。父君就看在儿子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凌阳大恸,赶紧飞身上前:“爹……”白契一把拉住他,把他藏到身后。说:“边儿去,还嫌祸闯得不够大吗?”

    凌阳却不甚服气,指着白墨嗔目大叫道:“是他逼我的,他还打伤了您。”

    “放肆。”白契一脚扫过去,把凌阳铲飞了出去,刚好落在玄丰额善等人的营救范围。二人赶紧飞身接住凌阳的身子。玄丰小声说:“我的祖宗,老蛇君已经消气了。你就别再惹他生气了。”

    额善也说:“公子,别意气用事。”他也感受出白墨已没了之前的杀气。想来在蛇君的干涉下,凌阳应该是安全了。但心头还是怦怦直跳,好险,这就是上古神祗的威力吗?刚才白墨一出场,自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也不知凌阳是如何办到的。居然在白墨的威压下,还能奋起反抗。这小子要么是扮猪吃老虎,要么是拥有奇遇,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变态的本领。

    看着一脸护犊子的白契,白墨怒气冲冲:“他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儿,能有什么本领助你历劫?你能历劫成功,可是凤丫头的功劳。”

    良久才听到白契的声音:“凤世妹的恩情,儿子毕生难忘。儿子会用别的方法报答世妹。”

    白墨更是怒火冲天:“你的报恩方法倒是独特。人家都不嫌你丑人多作怪,你还嫌弃人家。也不瞧瞧你这副猪嫌狗烦的德性。”

    若不是此刻正是生死倏关之际,凌阳都想笑出声了。哪有当父亲的这么骂儿子的,还猪嫌狗烦?岂不把他自己也给骂了?父亲虽然没有在凡间的英俊面容,可也不丑嘛。看久了,也挺顺眼的。这白墨倒好意思说我父亲,瞧瞧他那副尊容,那才是惊天地泣鬼神好不好?白墨骂过后,却不见白契的回音,凌阳奇怪,正自纳闷,忽见白墨指着自己,怒声道:“这小畜生的娘有什么好?白永说得对,他娘就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会把你迷得晕头转向。身为蛇君还玩痴情,丢不丢人?”

    凌阳又火了,大声道:“老东西,休要侮辱我娘。”却不敢上前一步,自己实在打不过人家呀。只能隔空叫骂,让他正视自己的存在。

    白墨道:“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大,与你一副德性。”

    白契居然笑了起来:“我的脾性,不也跟您学的吗?”

    看着嘻皮笑脸的儿子,白墨原本一肚子火全没了。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尽管气,到底已是做了蛇君的人了,大庭广众之下也要给他几分脸面。

    白墨虽然气儿子一意孤行,但也欣赏儿子拥有如此主见的一面。蛇族能够拥有今日的身份地位,也离不开这个儿子。

    “这小畜生倒是随了你的德性,罢了,让他给我磕三个响头。把双馨留在我身边,白永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玄丰大松口气,赶紧推了推凌阳:“二公子,还不赶紧向老蛇君磕头去?”

    凌阳却不大情愿,忤着不动。

    白契看了凌阳,知子莫若父,又转身对白墨说:“坤海还不过来给你祖父磕头。等磕完了头,再把双馨带回去。”

    “他这副德性,能把双馨教好吗?没得带坏我宝贝重孙子。”白墨说,“罢了,头也不用磕了,滚吧,眼不见心不烦。”又看着神情萎靡的白永,没好气地道,“跌到铁板了吧,活该。看你以后还口无遮拦。”

    白永悲愤地道:“大哥,您就不替兄弟作主吗?”

    白墨说:“我不是替你作了主吗?人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要怎的?”

    白永滞住。

    白墨又叹口气,对白契瞪眼道:“把那小畜生叫来,给你八叔磕头道歉,这事儿就算揭过。”

    白契正犹豫着,凌阳已叫了起来:“不行。只许他以大欺小,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以小欺大吗?凭什么?”

 22 修为不高,脾气还大

    “更何况,他还叫来了帮手把我痛打了一顿,我却连个帮手都没有。他也该知足了。”

    玄丰微愣,然后面色古怪地低下头。

    额善冷汗又冒了下来,这小子怎么这么一副臭脾气?

    白墨也微微愣了下,看了看凌阳,又看了看白契,喃喃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了梗着脖子的凌阳,白契也是寸步不让,又看兄弟这副饱受欺凌的可怜样,白墨也有些苦恼了,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淌这趟混水呢?于是就说:“白永,妖族的规矩你都忘了?还是化身为人,就把妖族的规矩抛诸脑后了?”

    白永呆了呆,妖族还能有什么规矩?妖族的规矩就是尊卑有别。凌阳一个小辈,仗着他老子的势欺负自己,还有理了?

    只是白永也看出来大哥是不想追究了,他再继续纠缠也会自取其辱,于是就说:“罢了,就看在大哥的份上,饶了这小子。”目光怨毒又兢惧地看了凌阳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白墨脸色稍雯,对这个兄弟他是恨铁不成钢的。每每在外头受了欺负都要来找他作主。一回两回也就烦了,这回主要是凌阳来了天界,他也想来瞧瞧这小子长什么样,什么德性。现在看来,这小子脾气也不小呢,修为不高,本事还大。不由瞟了凌阳一眼,白墨冷哼一声,说:“白契,你这儿子本事不高,脾气倒是大。想要我接纳他不是不行,只要他能打败白乔,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认祖归宗。”

    额善心又提了起来,见识到白墨的恐怖修为,想必这个白乔修为肯定也不会太低。

    白契却向凌阳招了招手:“白乔是你祖父收养的一条青蛇。如今已无限接近大罗金仙境界。你有把握打败他吗?”

    额善倒吸口气,无限接近大罗金仙境界?凌阳还只是玄仙中期境界呀?光想着这份差距头皮发麻。就算公子手中有极其霸道凶历的法器,他也不抱多少希望。

    凌阳也有些犹豫,西永是金仙后期修为,他尽管压着他打,却也不轻松。而他又被白墨慑去大半巫力,尽管父亲给他渡了不少巫力,又在射日神弓的助益下,大半巫力又回到体力,可刚才与白墨相斗,他可是用了十二成的力道,早就手脚虚软,不听使唤了。

    同样一身白衣的白乔站了出来,与大部份蛇族人一样,白乔身形瘦长,蛇精脸,淡眉蛇眼阔唇,神色冷冰冰的,看凌阳完全不带一丝感情。估计一会儿与他开战的话,也不会顾忌他是蛇君儿子的身份,把他往死里收拾。

    凌阳暗暗提了身上的念力,念力枯竭,巫力也失去大半,就算用上帝江巫旗祖,估计也没什么胜算。因为这白乔一看就知道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狠角色,比白永那个草包厉害多了。

    若是在颠峰实力与他对打,应该有三分胜算,但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白墨见凌阳半天不吭声,就问:“怎么,怕了?”

    不等凌阳开口,又冷哼一声:“这等浓包,岂配做我白墨的孙子?”

    凌阳冷哼一声,吊着一双斜眼,不屑地道:“这等霸道蛮横,岂配做我凌阳的祖父?”

    “你,放肆。”元神受了重创的白永,又跳了起来,对白墨说:“大哥,这小子目无尊上,连您也不放眼里。按我蛇族规矩,早就该碎尸万段,大卸八块。”

    凌阳斜眼瞟过去:“该大卸八块的应该是你吧?若不是你故意挑起事端,我与祖父哪会有这么多事端?玄丰叔,蛇族可有饶舌之罪?”

    玄丰一脸古怪,但他反应奇怪,立即恭身说:“回二公子的话,我蛇族饶舌之罪是要受重罚的。”

    “哦,说来听听。”

    “饶舌之罪,轻则掌嘴铰舌,重则逐出蛇族,或丢去性命。”

    凌阳又问:“蛇族是否也遭受过饶舌的苦?”

    玄丰面色再一次古怪起来,他大声道:“回公子的话,蛇族倒是不曾遭受过饶舌之苦。但当年翼族可是因狐族的挑唆离间,而弄得几近灭族。因此,我蛇族早已有言在先,谁要是敢搬弄蛇族是非,挑唆离间,必严惩不台。”

    凌阳长长地“哦”了声,又问:“是谁定下这个规矩的?”

    玄丰严肃古板的脸总算崩不住,微微破了功,他赶紧低头回答:“是老蛇王大人。”

    “哦。”凌阳拉长了声音,看向白墨的眼神,那个意味深长。

    白墨老脸挂不住,瞪了白契:“你倒是调教了个好儿子。哼!”

    白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父君,凡间有句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立法是根本,执法则是关键。”

    白墨斜眼瞟他一眼:“要与我讲法是吧?好,白永若犯饶舌之罪,那这小畜生呢?不敬长辈,还敢与长辈动手,按我蛇族律令,又当如何?”

    本来就气愤的白永一听又转怒为喜,大声道:“对对,我若是犯了饶舌,那这小子不敬长辈,按蛇族律令,那可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得意洋洋地看着凌阳。这小畜生嘴巴倒是会说,但这回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可怜的额善,好不容易放回肚子里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白契看向儿子。

    凌阳说:“我什么时候不敬长辈了?在场诸位,我的长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父亲,白契。诸位,我可有对父亲有不敬之处?”

    但凡被凌阳瞟中的人,无不摇头,并表示:“二公子对蛇君一片仁孝,我等没什么好指责的。”

    大长老却是沉声道:“你虽对父亲恭敬,却对自己的祖父无礼,不但把叔祖父打成这样,还敢与祖父动手。这个又如何解释?”

    白永大声道:“不错,众目睽睽下就敢与祖父动手,这还了得?”

    凌阳却说:“我凌阳只有父亲。”在部份人的愕然中,又哼了声说,“他都没当我是他孙子呀,也并没有承认我是他孙子,我又何必拿他当长辈。”

    “至于他,”他看着白永,“都那样骂我了,又何曾当我是他晚辈?为老不尊,上行下效,也怨不得我的。”

    “胡搅蛮缠,强辞夺理。”众人一阵无语。白永却跳了起来,大骂凌阳,嚣张狂妄,但这些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大长老又沉声说:“好吧,虽然强辞夺理也算是理,这个就暂且不追究了。但你可知,老蛇王如今可是天庭亲封的上古神祗。但凡上古神祗,所有仙民,路经避之,训者听之,打则受之。老蛇王虽然已卸去蛇君之位,却是堂堂上古神祗。你一个无阶无品的小仙,敢对上神无礼,上神教训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你服还是不服?”

    凌阳挠挠脑袋,仙界也是如此的该死的等级森严,一时辞穷理屈,但嘴上却咕哝道:“我虽只是普通小仙,却也是正儿八经拥有仙籍的神仙。他凭什么打我?我为什么不能反抗?”一脸不服气。

    这话算得上无理也要搅出三分浪的典型了,白墨微微一笑,忽然伸出手来,一道天青色的似丝非丝似金非金的绳子凭空出来,往凌阳奔去。

    凌阳来不及反抗,就被绳子捆住,大惊,正待挣扎,居然挣脱不开来。就是体内的射日神弓一起发威,反而把他箍得更紧,不禁大叫:“啊,骨头要断了。”痛苦地摔倒在地,俊脸扭曲,却是不敢再用力了,尽量缩着身子,减轻那种勒进骨头的剧裂疼痛。

    “爹爹,救我。”凌阳痛苦大叫,他尽量缩了身子,但那绳子仍是往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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