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绝宠:太子妃至上-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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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也不知怎么,长孙峻忽然停下脚步,而且随之就传来一声脆响。
燕婈不禁眼皮一跳,便眼睁睁的看着长孙峻掉落下去,完全是一瞬间的事儿。
她第一反应自然是撤走,可是下一刻就停下了脚步。随后,她快步上前,打算看看长孙峻掉到哪里去了。
走过去,也瞧见了那忽然出现的陷阱,往下看,长孙峻挂在半途,很费力的样子。
忍不住弯起红唇,“挂在那里舒服么?”
“不要看笑话了,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我一样,下半身特别沉重,要坚持不住了,把我拉上去。”长孙峻的声音传上来,几分费力的样子。
“我觉得你挂在这儿很不错,还挺好看的。”撩起裙摆,燕婈坐下,单手托着脸,欣赏着挂在下面的人。
“把我拉上去再看不迟。”长孙峻也在用力,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手猛地上来了,扣住了陷阱的边缘。
一看他的手,燕婈不由得睁大眼睛,“挺厉害嘛,自己能上来,看来我就不用帮忙了。”说着,她动手抓住长孙峻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要让他再下去。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长孙峻立即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燕婈立即要甩开他,哪知他借着这个时机,一下子就跃了上来。
从陷阱里跳出来,长孙峻就直接扑到了燕婈的身上,她没做防备,猛地被扑倒。
躺在地上,身上悬着那个从下面跃上来的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燕婈反倒愣了。
比他好看的人她见过很多,但似乎,只有他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无关乎外貌。相信他即便长得像猴子一样丑,她也会产生这种莫名的感觉。
看着身下的人,长孙峻本来是想吓唬她一下的,谁让她刚刚使坏捣乱。
可是这一瞬间,也不知怎么的,他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视线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艳红的唇上。
唇瓣饱满,颜色鲜艳。
看着,他的眸子也几分涣散,下一刻,他鬼使神差的低头,然后吻在了她的唇上。
燕婈眼睫动了动,这才反应过来这厮在做什么。
抬手捧住他的头,用力的让他离开自己,她不眨眼的盯着他,“小子,你找死啊!”
看着她,长孙峻的额角青筋浮起,让他平和的脸看起来几多狰狞。
抓住她的手,他闭了闭眼睛,“对不起。”
“算了,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儿。”挣开自己的手,燕婈一个大力把他推翻,随后坐起身,“忘了这事儿,也不许外传,否则你小命不保。”
看着她,长孙峻什么都没说,只是眸色复杂,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共同起源
到了尽头,往头顶上看,很容易就能瞧得见一块石板。那四四方方的缝隙很清楚,可见这是个出口。
但这个出口外是吉是凶,眼下却尚未可知,两个人站在下面,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
仰头看着,燕婈不言不语。
旁边,长孙峻同样无言,计算着吉凶,但同样没有结果。
好久之后,燕婈忽然开口,“你去推开,我给你掩护。”
缓缓转头看向她,长孙峻眨了眨眼睛,“你确定你会给我掩护?而不是见势不好就跑了?”
挑了挑眉,如此昏暗之地,但依旧挡不住她绝艳的脸。做那个表情时,尤其耀眼。
“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我既然说出口,又怎么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燕婈哼了一声,明显不是很开心。
长孙峻更无言,出尔反尔还真是她的特质,一般人没有。
“看来,我只能听天由命了。”无法相信她,只能信老天了。
燕婈并不高兴,站在一旁看着他,“快动手吧,我要饿死了。”
深吸口气,长孙峻沉住气,随后抬手,缓缓的触碰到头顶的石板。
手碰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他稍稍镇定,施力,那石板随着他的动作被推了起来。
燕婈睁大了眼睛,双手攥紧,盯着头顶,她谨慎提防,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长孙峻的动作很慢,将那块沉重的石板一点点的推开,光线也顺着四周的缝隙倾泻了下来。
光线进来,长孙峻也停下了动作,而燕婈也在同时屏息,等待着可能会发生的凶险。
不过,他们俩担心的事情都没发生,随着光线进来的还有不同于这地道里的空气,闻着竟然还有些清香。
长孙峻低头,和燕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显然都很意外。
下一刻,长孙峻再次施力,那石板被他一次性的推了上去。
石板飞起来,两个人也在同时后退了几步,只听到石板落在石头上的声音,使得头顶上的石壁好像都在颤抖。
两个人静止不动,听着外头的动静,但是石板落地之后,就再无声音,静悄悄。
“看来,这上头是没有人,有机关的可能性也不大。”燕婈缓缓松口气,低声道。
“上去吧,瞧瞧这尽头到底都有些什么秘密。”长孙峻也点头,看来那些秘密,就要浮出水面了。
若只是忽然升腾起好奇心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冒险来闯这里的。但是,这些疑问跟随他二十几年,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些疑问的答案。
两人脚步一动,长孙峻依旧在前,抬手抓住头顶的边缘,略微施力便跃了上去。
燕婈随后,也跃了上去。
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上面,居然是一个房间。
这房间四四方方,四周都是书架,所有的书架上都摆满了玉简。
头顶上,有一块和那石板一样大的水晶天窗,光是从这天窗泻下来的。而那天窗四周,用铁丝吊着几盆绿植,长长的绿蔓垂吊下来,绿化着这房间里的空气。
“这是什么构造?看起来,我们还在地下。”燕婈环视了一圈,这地儿修建的还真是神奇。
“如此秘密之地,想必存放在这里的东西也很重要。现在已经没人会用玉简记录事件了,这些东西都有年头了。这么多,想必也记录了很多事情,我们不如看看?”长孙峻说道。
“我很饿,玉简又不能吃,你说上头那绿植能不能吃?”燕婈对这里的东西目前不是很感兴趣,这么久以来就吃了几个梨子,早就消化没了。
“你又不是牛,吃它做什么?再忍一忍吧,不行的话你就去歇着,我先看看这些东西。”长孙峻已经不在乎饿不饿了,眼下这里的东西更吸引他。
看向他,燕婈不由得翻了翻眼皮,真是个怪物。
长孙峻走向书架,拿起上面的玉简,缓缓展开,开始看。
燕婈走到另一面书架前,直接坐在地上。地板是由石头做成的,凉冰冰。
靠着书架,她反手抽出一个玉简来。这是货真价实的玉石做成,拿在手里温润细腻,很舒服。
抽开绑在上面的绳子,然后展开,精雕细刻的字体进入视线当中,“这是前朝的字,我们找对地方了。”前朝所用的文字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如果没有专门学习过,是认不出这些字的。
但所幸的是,燕婈是学过的,看这些前朝的字,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这房间也无比寂静。正因为寂静,有些声音才显得如此清晰,有风从头顶的天窗边缘吹进来,一直在交换这里的空气。
看着手中的玉简,燕婈的眉头也缓缓的皱了起来,记录在这上面的,还真是秘密。
一个玉简看完,燕婈转手又拿了一个,展开,一目十行,看的速度十分快。
另一侧,也在看玉简的长孙峻面色也并不是很好,他的脚边也是一堆看完的玉简,他看的速度也十分快。
看的越多,两个人的面色也愈发不好,原本俩人寂静的都听不到呼吸,但也不知何时开始,两个人呼吸的频率都有了改变。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发生过。以前倒是听说了一些,但那么久远的事情,历经几百年,添油加醋,没有任何史书有过记载,我认为都是胡说八道。也兴许是开国时,为了抚平平民,朝廷刻意创造出这种荒诞的事情来抹黑前朝,以达到稳定天下的目的。但这些,很明显是前朝自己的记载,而且比民间流传的那些还要恶心。”靠着书架,本就饿的没力气,她现在却开始反胃,好难受。
“你看的应该是晁氏建国之后的事情,但我看的,是晁氏的起源。”长孙峻转过身,看着燕婈,随后也坐在了地上。
“难不成,还有更惊人的?”起源?晁氏的起源,她还真不知道。前朝屹立三百多年,很悠久了。
缓缓眨眼,长孙峻叹口气,“晁氏起源于蒙山流域,初始只是个小部落而已。首领便是晁氏先祖,家族庞大。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晁氏生下的婴孩开始早夭,但凡生下,都活不过两个月。这种情况延续了多年,晁氏家族所剩无几。”
“后来呢?”燕婈听着,不禁好奇。
“后来,从外面来了一个巫医,他看过之后给出了解决之法,同族繁衍,不与外人通婚,方能解救。否则,晁氏恐有灭族之灾。”长孙峻淡淡道。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就近亲通婚了。”六七百年前,这种事就开始了。
理想现实
狭窄的密室里,一时之间陷入了寂静。
两个人靠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此说来,他们都是近亲婚姻的产物了?
“唉,传说之中的事情得到了确切的印证,心里舒服些了么?”燕婈看着他,这就是他一心想得到的答案。
“起码能证明,大卫与大鑫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长孙峻长叹口气,最开始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是这个答案也没事儿。但是现在,看着那个人,他却觉得这个答案真的是折磨,不应该的。
“那又怎么样?大卫姓燕,又不姓晁。而且,我们大卫皇室的规矩永远不会改,与你们大鑫,是确确实实的疏离尴尬的关系。不像我们与南晋,有着姻亲相连,关系密切。”燕婈让他看清现实,这种血缘关系,谁都不会承认的。
“你们大卫人还真是冷血,连感情都可以欺骗和忽视。”长孙峻盯着她,却是话中有话的样子。
看向他,燕婈哼了哼,“感情?这世上,最脆弱的就是感情了,说破就破了,一点也不坚固。所以,你还是不要拿感情说事。如果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咱们就出去吧。顺着上头的天窗出去,你就能回家了。”
“还有一部分没有看,再等一等吧,你歇着。”长孙峻失了笑意,清隽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看着他,燕婈若有似无的叹口气,“再看下去又能怎样?只能证明我们的祖上做过更多龌龊不堪伦理不容的事情,纯粹给自己添堵。幸好我们都还算正常,大概也是老天开眼。要是一会儿看见了更难以接受的,麻烦你别告诉我,你自己消化吧,我不想听。本来就饿的胃都在抽筋,听到那些不堪的往事,我很可能会吐。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很难看的。”燕婈觉得没好事,还是不看的好。
长孙峻却好像没听到她说话,独自的翻着玉简,侧脸几分凝重。
许久之后,长孙峻放下了最后一个玉简,然后扭头看向燕婈。
燕婈也挑起眉头看着他,“不是好事儿就别说,你自己知道就成了。”
“晁氏开国时大肆杀戮,一个所剩无几的巫族因此灭绝。他们在被灭族之时,留下了一个诅咒,诅咒晁氏会重复他们的命运,子孙后代互相纠缠,直至怪物肆虐,血脉无存。”长孙峻说着这个诅咒,看来,这个诅咒真的应验了。
“子孙后代互相纠缠?这意思就是说,晁氏自家人看见了自家人,就控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欲之火。再加上之前突如其来的怪病,这事儿顺理成章了就。”这么说的话,燕婈倒是觉得这个说法是可信的。那她看见长孙峻时那种怪怪的感觉,也有答案了。尽管她不太相信诅咒这种东西,可她现在情愿相信。
“应该是的。”长孙峻笑了笑,一时之间,他也相信这个说法了。
四目相对,俩人无端的生出几分尴尬来,随后各自转开视线。
“走吧,我要饿死了,赶紧出去。”燕婈站起身,仰头瞧着上头的天窗,她不想再和长孙峻单独待在这里了。
“走吧。”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知道了,反而心里几分失落之感,五味杂陈。
两个人看着上头的天窗,片刻后,长孙峻走过来,“我扶着你,你先上去。”
“好。”燕婈点点头,抬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他施力,她顺势提气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