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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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身子一僵,心脏似被电流通过,没了反应。
脸侧是男子幽凉却湿热的气息,薄唇轻轻贴在她脸侧,那湿润惊人的触感,清晰穿透萧清的肌肤,蹿入血管,流向心脏四肢,宛如触电般,让萧清头脑一片空白。
薄唇轻移,在脸侧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厮磨着来到女子耳边,轻轻勾起妖媚似血的舌尖,将那一抹珠圆玉润的耳珠勾入口中,轻轻舔舐起来。
轰——!
“唔…”萧清只觉得背脊酥麻,脸上像火烧般气血翻涌,心脏麻痹,忍不出喘息。
耳侧那幽凉的气息宛如天地间极恶的*之莲,妖娆绽放,颠倒迷离,让人战栗。
女子那声似喘非喘的喑哑声,让身侧男子的身体一顿,周身凝聚出仿佛毁天灭地般的气息,气息渐渐炙热起来!
萧清不敢相信刚刚那道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漆黑的眸子瞬间回神,就要伸手推向面前的男子,“你放开…唔…”
忽然颈侧处传来一阵剧痛!让她未出口的话一顿,闷哼出声。
男人狠狠咬在她的颈侧,尖利的牙齿刺入鲜嫩的肌肤,很快萧清感觉到那处有湿热的液体流出。却被男子舌尖一勾,悉数卷入口中,不停得在女子颈侧舔舐厮磨,气息炙热,透出魅惑的靡丽。
“你是狗吗?”少女清冷却透出低哑的声音传出。
身侧的气息一顿,缓缓离开,妖瞳危险眯起,望向面前的少女。
萧清面无表情垂眸,狠狠睁开腰间束缚她的手,身子微微抽离,眼睑抬起,“陛下的玩笑似乎有些过头了。”
望着少女颈侧属于自己的痕迹,帝王竟罕见得没有开口。慵懒地靠在一旁的玉池边,淡淡地盯着她。
萧清只觉得周身衣服全都湿透,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透出隐隐少女的曲线。身上有一道慑人的目光,仿佛正一寸寸侵蚀着她的肌肤。
目光一厉,萧清面无表情地望向对面,“如果陛下没什么事,臣就先告退了!”话落,不等帝王开口,转身便翻上了浴池,而那帝王依然懒懒靠在池边,并未出声阻止。
萧清捡起池边自己的易容面具,直接朝外面走去。
忽然身后传来帝王慵懒却幽凉的声音,“不要去探查倾城阁。”
萧清身子一顿,没有开口,直接掀帘走了出去。
宽阔华贵的玉池顿时安静下来。
帝王唇角兴味勾起,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自己的唇角,轻轻摩挲,似在回忆什么,妖瞳中透出一抹异光,涟涟生辉。
**
萧清重新戴上面具,发现身上几乎全部湿透。微微打量一下帝宫,捞起一旁桌上的云锦锻一展,裹在身上,大步走到殿门口。
打开殿门,萧清脸色冰冷地走出。看也不看身旁一脸异色的郭白,朝宫外走去。
忽然,面前出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身影,宛如幽灵。萧清步子一顿,抬头。
“这是主子给你的。”声音僵硬,诡异,宛如提线木偶。
萧清低头,发现他手上托着一件男子的外衫。眸光微闪,直接抓过长衫,套在身上,话也不说转身便离去。
这个男人,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存在!靠近他,就会被魅惑,被牵着鼻子走!实在是太过危险。
萧清面无表情地走在帝宫长道上,心中已经将那个帝王列上危险禁区不得靠近的标签。
“萧大人且慢——!”身后传来一道似男似女的声音。
萧清站定,转身,“有事?”
司命监首领太监快步上前,“萧大人好快的脚程,小的着急忙慌才赶上。忘了告诉萧大人,这是您的官服,官印,还有玉柄,请您一定要收好。还有这个,是大祁官书,上面记载了入朝为官应注意的一应事项,也请大人收下。”
萧清一一接过,望他,“多谢。”
“哎呦,萧大人哪里话,小的可不敢当,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小的哪敢受您的谢啊!这都是应该的!”
萧清面无表情点头,“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大人且慢,这里离帝宫西门还有一段距离,小的送您吧!”话落,一旁驶来一辆马车,正是萧清入宫时乘坐的那辆。
“郭大监特意嘱咐小的,让小的将您送出帝宫,送回到别院,萧大人别站这了,请上马车吧。”
萧清眸子微闪,感觉之前受伤的脚踝隐隐疼痛,没有推拒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朝帝宫外驶去。
车内的萧清靠在一旁,无力地抬手揉了揉眉角。
身份暴露了,可是看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想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她,否则也不会让人再送来官服官印。
只是那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起那人最后说出的那句话,萧清眸子微闪。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让她去探查倾城阁。
那人…倾城阁是那人的东西…那人又指的是谁?
萧清脑中杂乱,理不出思绪。
想起帝王身上危险的气息,致命的诱惑,唇边厮磨的触感,萧清身上微微打了个冷颤。
总之,以后要远离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世上最危险的毒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四章 东市赌坊
(全本小说网,。)
马车一路不停,很快到了萧清落英湖的别院。
萧清拿着官服官印回到屋内后,将自己狠狠抛向床榻,闭眼小憩起来。
“二哥,你回来啦!今日上朝怎么样…哎二哥,你怎么了?”小清来到萧清房中,望着床榻上软绵绵的萧清,一脸诧异。
二哥去了一趟帝宫,回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小清走上前。
床上萧清懒懒地摆摆手,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没事。”
小清微微蹙眉,打量着他,“二哥,你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他记得二哥出门时明明穿得不是这件,这件深紫色长衫质地上乘,做工难得的精致,况且对二哥来说,好像大了些…
萧清闷头在床上,不吭声。须臾起身,望向小清,“小清,我要洗澡。”
小清一愣,恩了一声,出去打水去了。
二哥今天真的很奇怪啊…
屋内萧清眉梢拧成一个疙瘩,将身上衣服扯下,随便扔到地上,脸上是黑沉的低气压。
一刻钟后,热水备好,萧清开始沐浴。
使劲搓着脸侧和颈间的肌肤,直到搓得皮肤通红泛疼才停止。
那人怎么会知道他的面具是来自鬼谷子之手?而且知道面具沾上热水就会露出痕迹?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身份?船舶上?撵帐上?还是…刚刚?
萧清眸子漆黑,拘了捧热水泼到脸上,脑中思绪万千,一直都没有停歇。
一刻钟后,沐浴完的萧清带回面具,找出自己的衣衫穿上,又重新包扎了脚踝上的伤口,走到案台上准备继续看案宗。
“二清子——!二清子——!”门外传来郝猛的呼和声。
萧清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怎么了?你偷藏的红烧肉被偷了?”
大汉一噎,“才不是呢!是京兆衙门地牢那个犯人昨晚被人劫走了!”
萧清脸色一厉,“其他犯人呢?”
“听说通通服毒自尽了!”
萧清脸色微冷。
千凌羽,动作还真是快!知道他定然会从这些犯人口中寻求突破口,竟然残忍将这些人杀害。呵,服毒自尽?那为何被抓后立刻服毒,偏偏要等到现在?除非有人将他们毒死后,扮成自杀的假象!
萧清眸子幽冷,抬头:
“去地牢!”
**
萧清一行人走进地牢时,牢役正在往外搬运尸体。
“萧大人怎么来了?”张荣看见这边的萧清,慌忙上前朝他拘礼。
萧清望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有仵作前来验尸?”
张荣望向那些尸体,“回大人,之前已经有仵作来验过尸体了,说这些尸体个个口吐白沫,五窍流血,是明显的中毒而死。验完后就回去了,让小的们把尸体抬出去收拾了,免得生了疫病。”
萧清微微蹙眉,“尸单呢?你这里可有?”
“回大人,小人这里并没有尸单,若您需要,小的现在这就问那仵作要来。”
“不用了,你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我亲自去找他一趟。”
张荣一愣,“魏仵作刚刚出了衙门,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小人知道他住在哪里。”随后便将那仵作的住址说给了萧清。
萧清默默记下,道谢后转身出了地牢。
“二哥,你为什么要自己去啊,让那张荣给你带来不就行了。”
萧清淡淡开口,“无妨,自己能做的事何苦劳烦他人。”更何况他也想见见这个京兆衙门的仵作到底是何模样。
“不过现在不正是当值的时间吗?这个仵作不在衙门呆着,竟然擅自离岗?太放肆了吧!”郝猛冷哼。
李小力瞧了他一眼,“那仵作是京兆副史的亲弟弟。”
“啥?!”郝猛诧异,“京兆副史的亲弟弟?怪不得敢这么嚣张!不过,小力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小力不看他,“刚刚问了张荣,他告诉我的。”
小清瞧了他一眼。这么短时间他便看出这个仵作的不寻常,什么眼神?简直跟二哥有一拼!怪不得二哥让他做他的查案副手,物以类聚嘛…
“不是副史的弟弟,而是京兆府尹的弟弟…”一旁萧清喃喃。
“啊?什么京兆府尹的弟弟啊?”
萧清淡淡开口,“上午,陛下撤了原京兆府尹的官职,由京兆副史担任。”
身旁三人沉默。
那这个魏仵作怕是更猖狂了…
一行人朝着张荣报给他们的地址而去。
京兆衙门仵作魏腾,是京兆副史魏统的弟弟。此人最大的爱好,那便是赌,应该说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萧清四人到他的住所时,发现他并不在屋内。小院内一片安静,没有声音。
“哎?没人?真是的,这人跑哪去了?”郝猛咕哝。
小清拉过一旁路过的一个大妈,“哎这位大婶,我想问一下,这个院子的人去哪里了?”
那大婶看小清长得可爱清秀的小脸,心中欢喜。便开口,“哦,你说他啊,要不是在东边集市的赌坊内,就是去红香院找姑娘去了!”
话音一顿,望向面前少年,“你找他干嘛,别跟那赌鬼竟学那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婶儿告诉你,那红香院的姑娘脏着呢,别到时染了一身病回来…”
那大婶还在嘟囔,小清一脸黑线。慌忙打发了大婶,走到萧清几人面前。
“二哥,那大婶说这人可能去了东边的赌坊,也可能去了…红香院。”少年耳侧微红。
萧清好笑得瞧了他一眼,“那走吧。”
几人又朝集市赌坊走去。
帝都长陵贫富分化极大,若说中部是贵族权胄的聚集地,那么外侧便聚集了一群三教九流之徒。
而在长陵外侧东面集市,一些赌坊,暗肆,勾栏院悄悄开放,若有足够的背景支撑,定会在这个众人汇聚的帝都大发一笔横财。若是没有,那就只有被欺负的命,最后生意做不下去关张大吉。
而集市中有许多赌坊,其中最大的便是青龙赌坊。玩的最大,价钱最高,人流最多,背景最硬。
而据说魏腾经常在此处赌钱。
萧清四人跨进青龙赌坊,坊内一片乌烟瘴气,起哄呼喊声,叫注摇色子声,嘈杂混乱。坊内汇聚了一群三教九流之人,或赤膊,或灌酒,或骂骂咧咧,但众人似乎商量好一般,只是喊骂,却并未在坊内动手,若是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双方也会很自觉走出坊内,在外面解决。
萧清眸子漆黑,静静打量着面前的赌坊。
“二哥,这地方太乱了,看着不太安全啊,要不二哥你跟小力先出去,我跟大哥在坊内找人?”
萧清瞥了他一眼,“难道会比那晚落霞湖还危险?”
小清无奈,只得寸步不离跟着萧清,确保他的安全。
这时晃晃悠悠走来一个醉汉,猛地一栽撞上了萧清的肩膀,晕晕乎乎抬头,“哪来的小白脸?竟然挡你爷爷的…嗝…的路…滚…滚开!”手拎一壶酒晕乎乎地往嘴里灌。
萧清眯眼打量他,没有开口。
“娘的!没…没听见你爷爷我说话啊?!还不赶…赶紧给爷爷滚开!”醉汉活落,便就要伸手抓萧清肩膀。
“混蛋你干啥!”郝猛猛地握住他的手腕,“敢动俺家二清子,活得不耐烦了?!”
那醉汉使劲甩手,想要挣脱,可哪里挣脱得了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