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夺宫-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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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早朝才和皇后娘娘一直对外,还招呼了徳和亲王住进宫里面,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椒房殿里陪着皇后娘娘,或者和徳和亲王抵足而谈共叙兄弟情谊吗?”
这挖苦的语气,也就秦羽凤还敢这么说。贺钰叹气,亲自给琴音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说出自己的目的,“三皇子的这个名字起得不吉利,改了吧。”
“臣妾不那么以为,听着确实不吉利,但是那不过是个字,等到皇儿弱冠之后再用,也没有什么不妥。”琴音撇嘴道:“皇上不是承诺皇儿以后是要隆登九五的吗?皇儿若能成功继位,那字也没有人敢直称了,哪有什么影响。”
贺钰只是笑,若是字倒也没有什么,只是龙登九五之说,他想到今日早朝贺封之言,再结合苏演的态度,目光晦暗不明起来。
“贺观。”贺钰说道:“这是皇儿的名字,你可有意见?”
琴音笑了笑,“观,谛视也。臣妾并无意见,还要多谢皇上对皇儿的宠爱。”
“用膳吧,然后早些休息。”贺钰有些冷漠,已经不复初来的热情。
琴音也不难过,贺钰说让她休息,便是不会留宿,在她意料之中。
用过晚膳后,贺钰并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落雪很是高兴,琴音却难以高兴起来,想到贺鸿住进宫来,贺钰按理说绝对不会不防备,现在却表现得那么松懈,说明他准备得越充分。今夜贺鸿不去椒房殿找秦羽凤还好,若是去了,少不了给秦羽凤惹麻烦,让贺钰能够秋后算账。
三皇子夜里还是和母亲一起睡,只是今夜很不安静,一直哭闹,好不容易哄得睡着了,已经是半夜三更。天明还有早朝,贺钰精疲力竭,想到白日早朝的不愉快,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生个气,两日不上早朝给群臣示警,让他们长长记性也不错,然后心情顿好。看着琴音照顾孩子那么熟练,贺钰也难免想到太平,心也软了几分。自背后搂着琴音,琴音怀里护着三皇子,三人睡在一起倒是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贺钰因为想着不用早朝了,倒是睡得没有压力,琴音先醒来,想到昨夜熬到很晚才解决好了三皇子小贺观,对于疲累的贺钰倒是多了一些内疚。
贺钰睡觉一直都是老实的,粗壮的左臂还搭在琴音腰上,琴音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没有叫醒贺钰。只是贺观醒来了,瞪着大眼睛流口水。琴音知道贺观这是饿了,她轻轻动了下解开薄衫,再解开肚兜的一边,露出茱萸。她身子一直都很健康,奶水也充足,沟壑显得很是蔚为壮观。贺观循着熟悉的香甜吸起来,因为太年幼,嘴巴都合不上,很多奶水他吸出来却难以喝下去,全部顺着沟壑流下,空气中都飘起来奶香。
贺钰又不是猪,闻到奶香便醒来了,只是琴音正在专心喂贺观吃奶,他若是一动,必然惊扰到琴音,干脆也不动。只是闻着奶香,看着诱人的风景,再难抑制吞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漆黑的瞳目变得深不见底。
等到贺观吃饱了,贺钰才把自己的手拿开,嗓音因为太长时间的压抑有些喑哑,“把他交给奶娘便行了。”
琴音抱着三皇子起身,穿好衣裳后瞪贺钰一眼,“臣妾便剩下这点时间了,还不许我们母子多相处吗?”
贺钰感觉身下的胀痛有苦说不出,只是态度很坚决,对外唤道:“墨侍!”
墨侍见到了时间房里还没有动静就知道早朝上不了了,去通知取消了早朝后赶回来,发现贺钰还没有起,心里苦不迭,若是秦羽凤知道了,又要折磨贺钰,贺钰又要折磨他……唉,墨侍便乖乖站着默哀自己好日子要到头了。
一听到贺钰拔高了声音喊他,墨侍赶忙进去,贺钰还坐在床上,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威压,“把三皇子抱下去交给奶娘。”
“奴才知道了,皇上,不知道是不是要传早膳?”墨侍问道。
贺钰看向琴音眸光愈发深黑:“咳,半个时辰后吧,朕还要休息一会儿。”
墨侍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奶香,看着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暧昧,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在后宫那么多年,哪里不明白。他走上前自琴音那里接过了三皇子抱出去。
墨侍一走,贺钰便站起来把琴音揽进怀里,“爱妃,再睡一会儿吧。”
琴音感觉到了身后低着自己的东西,脸色不由得一红。贺钰感觉琴音没有抗拒,转身面对着琴音,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
“皇上,臣妾还不方便。”琴音还在坐月子,而且她是早产生子,身体到底虚弱。
“朕知道。”
琴音还想说你知道还这样,下一刻便忍不住呻~吟出声,此时贺钰那略显单薄的唇正落在了贺观刚刚吸吮裹得娇艳欲滴的地方。琴音一张脸红得要滴血,但是耐不住贺钰太认真,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琴音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便由着贺钰去了,时不时舒服得发出呻~吟声。
自从琴音怀有身孕后,贺钰便再没有宠幸过她,琴音初经人世后便又晾了那么久,自然经不住贺钰的高巧技术,很快就气喘吁吁,委屈起来。只是这个时候贺钰却放开了她,琴音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得很。
贺钰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要了琴音,所以才一直没有过线,但是他也是要解决的。
“会吗?帮朕。”贺钰指着自己的胯下然后问琴音,琴音气也不喘了,只是脸色更红,随时要滴血。犹豫了一会儿,琴音还是点了点头,双手伸去解贺钰的腰带。
终于帮贺钰弄完,琴音一双手酸胀得根本动不了,连蜷缩都令她疼出泪花。贺钰看在眼里,也有些心疼,把琴音的一双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里,吻上她,满含着疼爱怜惜。琴音也感觉到了这一次的亲吻是不一样的,悸动的心再一次活跃起来,琴音感觉自己的变化,茫然无措起来,有什么在生根发芽……
贺钰再陪着琴音用早膳,因为琴音一双手也端不起什么东西,贺钰极尽体贴,先是主动布菜,最后干脆亲自去喂琴音。一顿饭吃的是各怀心思,终于用完早膳,墨侍在一旁提醒道:“皇上,还有一大堆的奏折呢!”
琴音也表现出来疏离,对贺钰说道:“皇上该去做正事了,臣妾不过将,皇上还是不要给臣妾什么希望了。”她没有把那个死字说出口,贺钰却明白,没有继续逗留,和墨侍一起离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二章 美人计蝶儿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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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北胡王宫已经十日,秦灏已经有些心急了,西北军营两个主要将领都不在,若是拓跋霍天有什么异动,秦灏很担心那边来不及反应。
只是若说陷害,哪有用自己亲生儿子来陷害敌人的,若不是陷害,秦灏和阿平二人压根没有见到过小世子,人死了,怎么也没有理由把他们看起来不让回去。只是人在屋檐下,拓跋霍天这个理由也算妥当,只是不让他们离开,却也好吃好喝招待,秦灏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和能力。
阿平算着那封信什么时候可以到达京城,对于眼下之事倒是不怎么急切,几年前贺钰离开西北回去长安时曾经交代过他,十年之内他只需努力练兵,稳住西北大局即可。也就是说,十年之内,北胡比不敢犯。现今十年未到,拓跋霍天尚且无子,整个北胡王族,计较下来就只剩下两个人了,拓跋霍天和身在大夏皇宫的刘玉英。如此拓跋霍天怎么敢轻举妄动。
阿平:“侯爷不如继续练剑吧。”
秦灏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人虽然还年轻,但是一双手已经布满薄茧,这些天他每日练剑,今日说什么也提不起来兴致了。
秦灏将一双拳头攥紧,摇头,“不想练了。”
“侯爷虽不是剑客,但是既然手中执剑,便一刻也不可松懈。”阿平说道,看着秦灏的样子,觉得有必要举个例子好好教育,但是他自幼跟随在贺钰身旁,要说也只能说贺钰。想了想接着道:“皇上年幼之时与众多皇子一同在上书房听课,上书房讲课不计较年龄,皇上那时候八岁,徳和亲王七岁,但是一同上课五皇子已经有十三岁了。有一日授业的大学士留下一道作业便是背诵一篇千字赋,皇上回宫便苦读,徳和亲王一样。两个人几乎是差不多时候背诵完,皇上也并不能比徳和亲王出彩。于是夜半时分所有人都睡下了,皇上又起床继续背诵。到了次日,皇上已经可以倒背如流,表现比徳和亲王出彩很多。虽然当时先皇武英皇帝觉得皇上急功好利又因为这事训斥了皇上,但是皇上却说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到了现在,末将敢说徳和亲王一定不记得自己背过的那篇赋了,可是皇上一定记得。”
阿平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话,说完便有些脸红,看着秦灏最后嘱咐道:“侯爷,真正的高手三招便可行走江湖,便是因为剑已入心。”
秦灏听完也有所思考,同样的剑招,他使出来和爷爷秦惊云使出来绝对不一样的效果便是这个道理。秦灏知道自己不能和前人比,但是他实在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才不想练剑,只是听了阿平一番话也心有所动,秦灏当即拿起剑走到外面,一招一式平稳得演练起来。
阿平自然也不能光教训别人,也拿着自己的佩剑走出去,看着秦灏练了一会儿,找到一个破绽攻击而去,秦灏侧身挡住,知道阿平要提点自己,便按照招式使出来那套剑法和阿平过起招来。
北胡王的寝宫里拓拔霍天正在和蝶儿共赴巫山,宽大的龙床摇晃的剧烈,蝶儿一双绿眸蒙上水雾只能攀附在拓拔霍天身上,完全不能自主。
“一会儿你去找秦灏。”
“啊,唔,找他干什么?”蝶儿媚眼如丝直勾着拓拔霍天,“王上一个人奴就吃不消了,啊哈哈,停,王上,奴不敢胡说了。”
拓拔霍天听着蝶儿认错才缓和一些,慢慢进出,给蝶儿足够的时间适应和享受,“找到他,告诉他五日之后本王便会放他回去。”
“王上为什么要奴传话,您自己说不是更好?”
“他身边的副将叫做阿平应该认得你,你表明你的身份,让他信任你。”拓拔霍天因为做着剧烈运动而有些喘息,呼了口气道:“把你自己交给他,明白怎么做吗?”
蝶儿被拓拔霍天这么冷血的话惊住,但是很快也能理解拓拔霍天是什么意思。拓拔霍天没有立下王后,后宫连个有名分的都没有,只是留着一些侍妾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她也不例外。但是她特殊一些,还算半个谋士,所以拓拔霍天给她这个任务,还算看得起她。
“王爷就这么舍得把奴送人?”蝶儿知道这样说都抬举自己了,她在拓拔霍天之前已经有过不知道多少男人了,流落风尘的女子哪里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动了感情的就是不一样,她还以为能够留在拓拔霍天身边。
拓拔霍天不过笑笑,只是更加卖力,“看来不是本王舍不得你,而是蝶儿舍不得本王了,那本王就好好满足你。”
蝶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沉浸在浪潮里难以翻身。
拓拔霍天走后,蝶儿干脆拖着伤痕累累的残败模样去见阿平。一路上她暗暗嫉妒着那个占据了拓拔霍天的心的女子,却越想越无力,她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所以这辈子也只能嫉妒了,连恨都恨不起来。
蝶儿到了秦灏和阿平住的别院,看到正在比试的二人,虽然少年鲜衣夺目,但是一身黑衣面庞冷硬的男子也没有黯然失色。尤其他剑法高超,总是不经意间给出少年指点,沉稳而不失风度。阿平自小跟随贺钰,做事干练也不少主见,所以贺钰才放心把西北暂时交付给他。阿平也没有令他失望,西北军几年来休养生息,已经快要恢复到往日雄风了。
蝶儿见秦灏和阿平太过专注不曾看到自己,只好开口,“侯爷和将军倒是有兴致。”
秦灏和阿平听到声音停下,看到蝶儿穿着浅薄,隐隐约约还露着红痕,都有些难堪。秦灏看着蝶儿长了一双绿眸知道这是胡人,而且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女子,脸色有些难看,转过身去不再看蝶儿。阿平过了那么些年也不记得曾经去过贺钰在陇西的延平王府的蝶儿了,见秦灏年少气盛不愿意理睬蝶儿,只好自己看向蝶儿询问,“姑娘来此所谓何事?”
蝶儿看着阿平显出几分羞恼,“将军还记得我吗?”
阿平自然是摇头,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见过蝶儿这样罕见绿眸的女子。
蝶儿只好自己把经历娓娓道来,“十多年前在陇西的时候,我曾经为了逃出狼窝帮助你们大夏现在的皇后杀了北胡的五王子,然后去王府住了几日,与将军有过数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