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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魔道祖师小说-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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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看看他,不说话。魏无羡心中得意,道:“照你这么说,从小就这么练臂力,是不是你倒立着干什么都行?”

    蓝忘机道:“嗯。”

    见他垂着眼帘,像是答得有些腼腆,魏无羡越发嘴不上锁口无遮拦,道:“倒着干我也行?”

    蓝忘机道:“试试。”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

    蓝忘机:“今晚试试。”

    魏无羡:“……”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

    我也不知道倒着是什么体位,大家自行想象(。

    说一点事 =v= 首先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爱。不过,这篇文的许多缺点都是客观存在、甚至是非常明显的,就算是新修版我也不敢保证它就会怎么样,只能尽力弥补连载时的遗憾。所以希望大家如果在评论区或者其他地方听到不同的声音呢,也不必在意。毕竟看文口味是很私人的事情,就像你无法说服一个不喜欢蓝色的人喜欢这个颜色,也不必和一个不喜欢吃面条的人辩论“面条很好吃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面条?”一样,不但没有意义,有时还会引起完全相反的效果。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请千万不要拿我的文和其他作者的文进行对比。有对比就有褒贬,贬我我固然伐开心,褒我我更绝不会高兴。这种行为对两个作者来说都是非常尴尬且为难的事,给双方读者造成的感观也非常不好。所以,如果喜欢我的文,就不和其他文或者作者对比,答应我好咩,谢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5章 外一篇:家宴 2 蜜月流水账

    (全本小说网,。)

    话是这么说,可当晚两人却没立刻找到“试试”的机会。因为,蓝忘机首先得去见闭关已久的蓝曦臣,促膝长谈。

    魏无羡最近有个奇怪的习惯,喜欢压在蓝忘机身上睡,无论是躺着叠在蓝忘机身上,还是面对面地趴在蓝忘机胸口,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大活人垫着,他就睡不着。百般无赖地在静室里翻箱倒柜,倒是让他翻出了不少东西。

    蓝忘机从小做事就妥帖刻板,练过的字、画过的画、写过的文章都归类理得整整齐齐,再按照年份排序,魏无羡从他最小时候的字帖开始看起,边翻边笑,津津有味,看到蓝启仁的朱笔批语便一阵牙疼。不过,一连翻了几千张,竟然只找出了一张纸有一个错别字,然后,蓝忘机在后面用另一张纸把这个错字认认真真地抄写了一百遍,看得魏无羡为之咋舌:“这可怜见的,抄得恐怕这个字都要不认得了吧。”

    他还要继续翻看这些隐隐泛黄的陈年旧纸,静室之外的黑夜有微弱的灯光亮起。

    没听到脚步声,但魏无羡一个练滚便娴熟无比地打到了蓝忘机的榻上,一股脑把被子从脚拉到头。等蓝忘机轻轻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屋内之人正在安睡的假象。

    蓝忘机的动作原本就无声无息,见人已“入睡”,更是收敛气息,慢慢合上静室的门,静默片刻,这才朝榻边走去。

    还没靠近,就被一张劈头盖脸掀来的被子罩住了整个上半身。

    蓝忘机:“……”

    魏无羡跳下来,死死抱住头脸都被蒙住的蓝忘机,把他推倒榻上,道:“强|奸!”

    蓝忘机:“……”

    魏无羡双手粗鲁地在他身上乱摸乱拽,蓝忘机却还是静静地躺着,仿佛死人,任他胡来。魏无羡一会儿便没意思了,道:“含光君,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的?你这样一动不动的,我强|奸你有什么意思?”

    蓝忘机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要我如何。”

    魏无羡循循善诱:“我按住你,你就推我,不让我压,并拢腿奋力挣扎,同时声嘶力竭呼救……”

    蓝忘机:“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

    魏无羡:“那你可以小声呼救。还有,我撕你的衣服,你应该尽力抵抗,拼死护住胸口不让我撕。”

    被子里沉默了一阵。

    半晌,蓝忘机道:“听起来很难。”

    魏无羡:“难吗?!”

    蓝忘机:“嗯。”

    魏无羡道:“那没办法了,要不咱们还是换换,你来强|奸我吧……”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被子飞了,蓝忘机已将他反压在榻上。

    因为方才被魏无羡套在被子里憋了好一会儿,他素来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带和抹额都歪了一点,青丝微微散乱,垂下几缕,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颊也透出一层淡红的浅晕,灯光下看来,好一个含羞带怯的美人。只可惜这位美人手劲大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如精钢铁箍,钳得魏无羡讨饶道:“含光君,含光君,大人有大量。”

    蓝忘机目不动,而目中那两点炙热明亮的灯火却在隐隐颤动,面色淡然道:“好。”

    魏无羡道:“好什么?倒立?强|奸?哎!我衣服。”

    蓝忘机道:“都是你说的。”

    说着,他便把身体嵌入了魏无羡双腿中间,压了一会儿。魏无羡等了半天还没动静,道:“怎么了!”

    蓝忘机微微起身,道:“为何不抵抗。”

    魏无羡用两腿夹住他腰身,缓缓磨蹭,不让他离开,嘻嘻笑道:“唉,那有什么办法。你一压过来,我两条腿就忍不住自己打开了,根本合不拢,哪还有力气反抗。你难我也难啊……打住打住,来来来,我先给你看个东西。”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道:“蓝湛,我问你,你怎么这么简单一个字也能写错,念书用不用心啊?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蓝忘机看了那张纸一眼,不置一词,那目光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魏无羡这样一个抄书用狂草、不知偷工减料几何的错漏大王,也好意思指责他写错了一个字。

    魏无羡假装读不懂他的目光,继续道:“你看看你落款的年月日,我算算……这个时候你都十五六岁了吧?十五六岁还犯这种错,你……”

    可他再把那落款所写日期细细一想,竟然刚好对上了他当年在云深不知处修学的三个月。

    魏无羡顿时乐不可支,故意道:“莫不是蓝二哥哥小小年纪不用心念书写字,光想着我去了?”

    当年魏无羡在藏书阁罚抄,整天在蓝忘机对面撒泼打滚,挺尸装死,百般骚扰,搅得蓝忘机不得清净,要不“想”他都难,只不过,不是那种意味的“想”罢了。在这样的情形下,蓝忘机竟然顽强地一直扛了下来,一边监督他抄家规,一边做自己的事,而且只写错了一个字,实在令人钦佩。

    魏无羡道:“哎,怎么又是我的错,又怪我咯。”

    “……”蓝忘机闷声道:“你的错!”

    他气息乱了一拍,要去夺那张算是他人生污点的纸张。魏无羡就爱看他被逼到这一步的情态,立刻把纸往自己胸口一塞,贴肉藏了,道:“有本事你来拿。”

    蓝忘机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进去。并且不拿出来了。

    魏无羡:“你太有本事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到了后半夜,好容易才能正经讲几句话。

    魏无羡还是趴在蓝忘机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只觉得蓝忘机身上那阵檀香之气越发馥郁,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着眼道:“你哥还好吧?”

    蓝忘机搂着他光裸的背,手上一下一下地摸着,沉默一阵,道:“不太好。”

    两个人都汗津津的,魏无羡被他摸得从皮肉一直痒到心底,不怎么舒服地扭了扭,身下将蓝忘机含得更深了。

    蓝忘机低声道:“当初我闭关的几年,都是兄长来和我谈心。”

    如今却反了过来。

    蓝忘机闭关的几年里是在做什么,魏无羡已经不用去问了。

    他亲了一下蓝忘机洁白如玉的耳垂,拉起一旁的被子,盖过了两人。

    次日清晨,蓝忘机还是卯时准时起床。

    他和魏无羡一同起居的这几个月,一直致力于把魏无羡的作息掰正过来,然而始终是徒劳无果。门生送来沐浴的温水后,早已穿戴整齐的蓝忘机将赤条条的魏无羡从薄被里剥出来,抱进桶去,魏无羡居然还能一边泡在水里,一边继续睡觉。蓝忘机轻轻推他,他就捉住蓝忘机的手,手心手背都亲几下,放到脸边蹭一蹭,继续睡。实在被推得烦了便哼哼两声,闭着眼把蓝忘机拉下来,捧着他的面颊再亲几口,含含糊糊地道:“乖,乖,不闹了。求求你啰,一会儿就起来。嗯。”

    然后一个呵欠,趴在浴桶边缘继续睡。

    虽然知道哪怕是屋子烧起来了,魏无羡也大概只会换个地方继续睡,蓝忘机却还是坚持不懈地每天早上都从卯时开始叫他,然后面不改色地被胡亲乱啄六十多次。

    将早餐取回静室,置在过往只放笔墨纸砚的书案上,然后把继续昏睡的魏无羡从木桶里捞出来擦干净,套上衣物,系好衣带,蓝忘机这才从书格里随手取下一本书,翻到夹着干花书签的那一页,坐在案边慢慢看起来。

    果然,到了巳时的尾巴,魏无羡准时无比地从榻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梦游一样地摸下床,先摸到蓝忘机,捞过来在怀里揉了两把,再习惯性地捏捏他大腿。飞速洗漱完毕后人才清醒了点,摸到书案边。魏无羡咔擦几口咬完一个苹果,见餐盒里食物堆得要满了,嘴角抽了抽,道:“今天你们家不是有家宴么,先吃这么多没问题?”

    蓝忘机平静地把刚才被魏无羡揉乱的发带和抹额整理好,道:“先果腹。”

    云深不知处的伙食,魏无羡是领教过的,清汤寡水,素菜称霸,放眼皆是青青绿绿,树皮草根各种药材,什么菜都散发着一种逼人的苦味,而苦味里还夹杂一丝诡异的甜。若非如此,魏无羡当初也不会打烤了那两只兔子来吃的主意。他们家的家宴多半是吃不饱、吃不好的。

    魏无羡心知姑苏蓝氏对这方面极为看重,给不给他出席家宴,基本等同于承不承认他的道侣身份,蓝忘机一定和蓝启仁磨了好久才争取到他的资格,吁了口气,笑道:“放心。我会好好表现,不会给你丢脸的。”

    说是家宴,云深不知处的家宴却和魏无羡以往对家宴的认识完全不同。

    云梦江氏的家宴,是在莲花坞的露天校场架上十几张大方桌,男女老少混坐瞎坐,席间称呼乱叫。厨房也搬到外边,一排锅灶火光冲天,香气冲天,要吃什么自己过去拿,不够现做。兰陵金氏的家宴他虽然没去过,但他们家从不吝于大力传播其中极尽奢华的细节,什么名家剑舞助兴,珊瑚树玉酿池,红锦缎铺地百里,令人瞠目。

    相较之下,云深不知处的家宴既不热闹,也不华丽。

    姑苏蓝氏家教历来严到可怕,食不言,寝不语,即便尚未开宴,席间各人也一语不发。除了刚刚入厅的人会低声向前辈招呼行礼,几乎无人言语,更无笑语。一样的白衣,一样的卷云纹白抹额,一样的神情肃然甚至木然,仿佛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着这一整厅的“披麻戴孝”,魏无羡假装没注意到旁人或诧异或不善目光,腹诽道:“这叫家宴吗,怎么比办丧事还死气沉沉。”

    正在此时,蓝曦臣和蓝启仁入宴厅了。安静坐在魏无羡身边的蓝忘机这才动了动。

    蓝启仁大约是一看到魏无羡就要犯病,于是干脆选择不看他,平视前方。蓝曦臣则和煦依旧,嘴角也噙着浅浅笑意,令人如沐春风。然而,不知是不是闭关所致,魏无羡却觉得,泽芜君似乎清癯了不少。

    家主落座后,蓝曦臣简单讲了几句客套话,开宴。

    首先上的是一道汤。

    餐前用汤是姑苏蓝氏的习惯。外形是一方朴素的黑陶圆盅,掌心可托,手感光滑。揭开小巧的陶盖一看,果然又是一堆青青黄黄的蔬叶树皮草根。

    光是看着,魏无羡的眉尖就抖了两下。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后,饶是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闭目扶额。

    好一阵,他才从味觉遭受巨大打击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胳膊肘勉强支撑着身体,心道:“……蓝家先祖如果是和尚,一定是苦行僧。”

    魏无羡情不自禁怀念起莲花坞开家宴时校场上那口盛满莲藕排骨汤的大锅,肉香藕香,横飘十里,引得附近的孩子都扒到莲花坞院墙上往里窥看,口水哗啦啦直下,回家都哭着喊着要到云梦江氏来做门生。对比下来,此时此刻,不知应该同情满口苦甜的自己更多,还是同情从小吃这些长大的蓝忘机更多。

    可看厅中其他蓝家人都面不改色地喝完了这盅药汤,动作神情还十分之优雅自然,泰然自若,魏无羡也不好意思独留大半盅。况且,蓝家那四千、不对,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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