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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节

嫡福-第3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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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芷萱也只不过是虚留而已,却不曾想,自己这边没留客,倒是听冬梅说李婧请了林依婕去靖王府小坐,还要留了用晚膳,如今已经上了李婧的马车了。

    竟然也不曾过来跟自己这个靖王妃行礼,打声招呼,就这么跟着一个侧妃走了,也是个不知规矩的。

    只是林依婕毕竟是从前沐家的女儿,原本的瞧不起自己这个杭州过来的,从前就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如今更甚。

    只是如今林芷萱并没有心思去理她,她揪心的是冬梅说,方才魏明煦当着一众人的面,命人将秋菊带回府去,说是法外开恩,杖责五十以儆效尤,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可是,这五十板子下去,秋菊一个女流之辈,哪里还有活路?

    可是毕竟当着外人的面,魏明煦放下的话,自己此刻也不好急急派人回去驳了魏明煦的面子。

    便只带着人回了靖王府,冬梅扶着林芷萱才下了马车,便问了一句刘义:“秋菊在哪儿呢?”

    刘义躬身回林芷萱道:“王爷有示下,秋菊毕竟是娘娘的陪嫁丫鬟,虽然王爷当着外头各位达人的面说了责罚,可是这毕竟还是后宅的事,又是娘娘的人,只让我们带回来,交由娘娘惩治。”

    林芷萱心中莫名地暖了一下,方才一直提着的心思也算是放了下来,可是此番,她心中却别有了计较,脸色复又沉了下来。只对刘义略微点了点头,肃然道:“将她还有花儿草儿,一同带到锡晋斋。”

    刘义躬身应着:“是。”

 第六百四十五章 杖责

    林芷萱这才回府,外头纷纷扬扬就落起了雪来。(全本小说网,HTTPS://。)

    冬梅在一边扶着林芷萱,一边道:“好在今日回来的早,也不至于再着了寒气,我吩咐人去给娘娘熬一碗红糖姜汤暖身子去。”

    林芷萱由冬梅扶着进了锡晋斋,冬梅招呼了底下几个小丫头来给林芷萱解了披风,又吩咐了人去熬姜汤,林芷萱瞧了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还有在廊檐下跪着瑟瑟发抖的三个人,眉头颦蹙,对冬梅耳边轻轻吩咐了一句话,让冬梅亲自去办。

    林芷萱换了家常的衣裳,先去偏殿瞧了九姐儿,九姐儿还在睡着,只林芷萱出去之后,起来吃了一回奶,哄了好半天,这才终于又睡下了。

    林芷萱给九姐儿整了一回襁褓和被子,让小人儿睡得更舒坦些,这才又低声琐琐碎碎地叮嘱了乳娘一番,要如何小心,一会儿醒了派人过去回禀她云云,乳娘一一应着,林芷萱这才出了侧殿的门,进了前院,只见杜勤已经领着小厮在院子里摆好了条凳,备好了板子。

    秋菊和花儿草儿心中都十分的忐忑。

    秋菊心中已经是抱了必死之念,毕竟魏明煦在外头当着那么些人下的命令,自己想逃都逃不过去,而林芷萱哪怕能让自己少挨些板子,可是柳溪从前在靖王府的时候,帮着林芷萱整顿过靖王府的规矩纲纪,一概比照着宫里来。

    宫里的宫女要是犯了事,是要在廊下把了裤子责打板子的,一则是打,二则是辱。

    并且,在宫中犯了事挨了板子的奴才,是一概要逐出宫里,永不录用,为的是怕奴才挨了板子,心中对主子起了怨怼之心,对主子不忠。

    此番,自己遭人陷害,还是当着皇上、太皇太后和整个皇室宗亲的面魏明煦已经有了决断,自己这顿板子是逃不掉的了,哪怕是性命无虞,在这靖王府也待不下去了,而如果被赶出府去,那自己的脸面又往哪里搁?秋菊宁愿一死。

    而一旁的花儿草儿,心中更是泛起波涛万千,这事儿原本只牵连到花儿,怎得林芷萱却先叫了草儿在这里一同罚跪,旁人不知道其中缘故,可这两人此番一个对视,心中却都知道林芷萱明察秋毫,她们两个也是逃不掉了。

    林芷萱走到廊下,瞧着衣衫单薄的秋菊,冷着脸色道:“你可知罪?”

    秋菊俯下身去,对林芷萱磕了一个头,不知道是冷还是激动,身子略微颤抖着:“娘娘,秋菊冤枉,秋菊当真吩咐了花儿去照看马车里的炭盆,之后才离开的,是花儿为了逃避罪责,才诬陷秋菊,求娘娘明察……”

    秋菊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下去,林芷萱却拧起了眉头喝断了她:“你是说王爷冤枉了你?”

    秋菊的身子猛地一僵,缓缓抬起头来,眸子里的眼神惶恐而不可置信,秋菊瞧着林芷萱冰冷的眸子,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秋菊低下了头,俯身给林芷萱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碰在冰冷的回廊上,不知道是激得人清醒,还是冰的人麻木。

    “秋菊不冤,秋菊知罪。”

    林芷萱不忍再看她,只别开了眸子,瞧着院子里冰冷冷扑簌簌的雪越下越大,忍不住眼圈有些泛红。

    林芷萱对着院子里的人喝道:“来人,将秋菊拖去西配殿,依王爷所言,重则五十,堵上她的嘴,别惊扰了公主安睡。”

    秋菊身子微微地颤抖,有些不忍看林芷萱,她连一个痛快都不肯给自己,是为了要给夏兰报仇吗?也罢,能让自己死在西配殿中,在这一屋子丫鬟婆子面前总归算是留了点脸面。

    秋菊心中五味杂陈,仿佛有千言万语,可是等小厮来扯自己衣衫的时候,她却只焦急不安地对着转身往锡晋斋进去的林芷萱唤了一声:“姑娘!”

    余音戛然而止,秋菊如鲠在喉,千言万语却再也说不出。

    却不知道这一声姑娘,竟然险些让林芷萱落泪。

    从前在杭州种种,一一在眼前浮现。

    林芷萱加快了步子,进了锡晋斋,只听着外头一阵细碎挪动,继而便只剩下棍棒击打之声。

    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听得心惊,可是毕竟这不是林芷萱的命令,她们还敢给秋菊求求情,这是魏明煦临走前撂下的话,就连林芷萱都只能照办,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还敢再多言,只听得心惊肉跳。

    不多时,冬梅匆匆进来,低声跟林芷萱说:“娘娘,方才我瞧见一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往邱夫人的住处去了。”

    林芷萱略微诧异:“邱氏?不是李婧?”

    冬梅道:“已经按娘娘的吩咐,派人盯着李侧妃处了,只是还没有动静。”

    林芷萱点了点头,倒是有些拿不准邱氏只是好奇多事,还是此事当真与她有关了。

    林芷萱对冬梅道:“你先叫那两个小丫头进来,然后再去给我查查,邱氏与秋菊这些日子可有什么过节。”

    “是。”冬梅躬身应着。

    林芷萱听着西偏殿里头偶尔溢出的一两声痛苦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心软,冬梅瞧着林芷萱的神色,在林芷萱耳边又安慰了一句:“娘娘放心,杜勤手底下的人有分寸的,伤不到筋骨。”

    林芷萱略微点了下头,可继而又听着冬梅竟然直呼杜勤的之名,而不以大人相称,倒是有几分瞎想。

    林芷萱对冬梅略一点头,让她且去办事,冬梅应着去了。林芷萱瞧着她的背影,却不知是喜是忧。

    冬梅也已经不再是当初跟自己在杭州时的小丫头了,可是怎得一个两个的都跟魏明煦身边的人纠缠不休,从前因着一个肃羽,折了自己的夏兰秋菊,如今林芷萱倒是有些心有余悸,倒是不太情愿让冬梅再与杜勤走得太近,怕重蹈覆辙。

    林芷萱心中正划算着,直到花儿和草儿冻得瑟瑟发抖进来,两个人心中此时,倒是已经放心了不少,既然林芷萱已经重则了秋菊,那就是认定了这个事是秋菊的不是,与他们两个无关了。

    况且事情还牵扯到公主府的曹妈妈,此时已经时过境迁,林芷萱定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再去公主府找人查证,否则也就太小题大做了。

    花儿草儿对视了一眼,各自安心,这才给林芷萱跪下了。

 第六百四十六章 急事

    林芷萱冷眼瞧了二人一眼,便喝道:“来人,将花儿草儿拖到箭道上,即刻杖毙。全本小说网,HTTPS://。m;”

    花儿草儿大惊失色,对着林芷萱一个劲儿地磕头,哆嗦着嘴里直呼冤枉。

    林芷萱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却给了后头的婆子眼色,并没有人上前来拉花儿草儿,只是以言语威势吓唬。

    林芷萱拧着眉头瞧着已经被吓坏的两个小丫头,冷声道:“是谁指使你们构陷秋菊的?!”

    花儿草儿吓得面色惨白,却还是不肯松口,直呼冤枉,娘娘明察。

    林芷萱给了后头的两个婆子一个颜色,婆子已经上前来撕扯花儿草儿二人,却也只是用力扭打,并不着急真的将人拖走。

    林芷萱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是何人给了你们这么大的好处,连命都不要了,也要为她遮掩!”

    林芷萱倒是不曾想,花儿草儿吓得要死,却还是守口如瓶,这样的死心塌地倒不像是单纯被银子收买的了,这倒是有几分怪异。

    林芷萱拧起了眉头,眼神在屋里的婆子丫鬟身上逡巡,倒并未见什么不妥。

    花儿满口道:“娘娘明察,奴婢当时真的一直在跟公主府的曹妈妈说话,当真没有见过秋菊,娘娘明察,求娘娘明察!”

    林芷萱见从旁出查不出端倪,还是只能在这两个丫头身上动心思了,便冷笑道:“你不过是锡晋斋里头的小丫鬟,是何时与公主府的曹妈妈相识的?我想,也不过今日初识罢了,而你们姐妹两个,连我时常都能认错,更何况一个第一回相见的老妈妈!若说你今日一直在跟曹妈妈说话,那草儿!你呢!你今日在哪里?又有何人给你作证!”

    从前总以为安排缜密,苦心做的局竟然被林芷萱一语道破,花儿草儿面色更加难看,草儿从来比花儿心智薄弱些,也不善诡辩言辞,倒是因着心虚,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奴婢,奴婢……今日,在……在……”

    林芷萱拍了一下桌子:“够了!究竟是何人指使,还不肯说吗?”

    草儿急出了眼泪了,花儿已经重重地给林芷萱磕了一个头,含泪道:“回娘娘,没有,没有人指使,都是我们姊妹两个自己想的法子。若娘娘非说有人指使,那,那就是夏兰姐姐!”

    提起夏兰,林芷萱脸色微变。

    只瞧着花儿声泪俱下地道:“当初,我们被娘娘指去伺候夏兰姐姐,与夏兰姐姐朝夕相伴,夏兰姐姐待我和草儿比亲姐姐都好,什么都肯教着我们,护着我们。是秋菊,是秋菊逼死了夏兰姐姐,我们,我们要为夏兰姐姐报仇!所以,所以才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还请娘娘念在夏兰姐姐的面子上,饶我们一命吧,娘娘……您难道,就不为夏兰姐姐惋惜吗?虽然事情过去一年,夏兰姐姐对我们姊妹的好,还犹在眼前,娘娘……”

    花儿哭得泣不成声,连林芷萱也忍不住感伤,从前夏兰的百般好,一一浮现在眼前,倒是当真对秋菊多了两分憎恨,对花儿草儿多了两分怜悯。

    好半晌,林芷萱才和缓了神色,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你倒是不像夏兰调教出来的人。”

    这一番言辞,如何拿捏人心,倒是像极了秋菊。

    林芷萱有些疲惫,道:“是谁跟你们说是秋菊逼死了夏兰?”

    花儿草儿身子一颤,抬头看着林芷萱,哆嗦着唇道:“是……是听旁人说的,大家都这么说。”

    林芷萱道:“是么,我今日倒是第一回听说,你们且跟我说说,这个’大家’究竟是谁。”

    花儿草儿眼神飘忽,花儿刚要张口,林芷萱喝断了她,道:“草儿说!”

    草儿吓了一跳,只“啊”了一声,半晌才含着眼泪道:“我,我,我是听……听花儿跟我说的。”

    林芷萱拧着眉头,看向花儿,花儿这才颤巍巍地道:“是许久之前听说的了,已经不记得是听谁说的了。”

    林芷萱瞧着这两个丫头年纪虽小,可嘴却挺严,自己一番威吓竟然都不能让她们两个松口,可见指使她们的人也并不寻常,便也不紧逼,只道:“将她们两人拉到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跟我回话。”

    语罢,四个婆子上来,将二人拉了出去,跪在了已经落了一层薄雪的院子里。

    西配殿,棍棒声已经停了。

    杜勤进来给林芷萱回话,人已经昏了过去。

    林芷萱瞪了他一眼,有些责怪下手太重了些。

    杜勤低下了头,没敢言语,林芷萱给琥珀使了个眼色,让她去请大夫,又让琉璃先去照看秋菊。

    直等到魏明煦回府,秋菊都还没有再醒过来。

    魏明煦冒着大雪回来,瞧着院子里跪着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小雪人儿,倒是波澜不惊。

    魏明煦撩开了帘子,林芷萱正在东次间的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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