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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床下有妃-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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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好。”皇帝彻底认同了此事。

    “臣妾还有一个心思,望陛下能听臣妾一言……”

    夕阳惹火,莲都城内沉浸在黄昏的美好中,来往行人行色匆匆,归家心切。

    连天厚孑然一身,行步街头,他漫无目的地经过宫商阁,便入了内。

    宫商阁是莲都数一数二的乐艺馆,仅仅是艺馆。阁内大堂,安置表演舞台,并不盛装奢靡之风,简朴高雅,乃文人雅士常聚之所。

    进内,园中设计匠心独运,亭台楼阁之景,单独厢房为居。

    连天厚只走到园口之内便止步不前,他转身,门外女子,一袭素色白纱,长发及腰简单装饰,明眸温柔似水,气质宛若雪中幽兰。

    “王爷大驾光临宫商阁,徵羽迎客来迟。”

    声色清灵柔美,她便是宫商阁阁主,徵羽。

    弦之阁中,琴声渐起,丝丝扣扣,绕指轻柔,不同于俗常的靡靡之音,徵羽抚琴宛若幽谷空灵,入耳沁心。

    曲尽通幽,连天厚被牵引入散尽愁绪的美境。

    “王爷近日可有烦心事?”徵羽给连天厚斟上一杯忘忧酒。

    “兵部军需账簿出了些错漏,本王在查。”连天厚饮酒道。

    “不,王爷从未因着公事心烦意乱。”

    徵羽再给连天厚倾酒倒上,果然,他目光有所恍然,将酒饮下。

    “徵羽冒犯猜测,是因为王府的事吧?”

    连天厚蓦地抬眼看向徵羽,她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如果徵羽没猜错,应当是王妃,让王爷心中忧虑愁烦,心神不定。”

    连天厚蓦地按下酒杯,仿佛被猜中心思一般,他起身,仍是有礼道:“今日多谢徵羽阁主款待,本王先行告辞。”

    连天厚转身欲走,徵羽也只是恭敬行送礼,道:“王爷若是心情不佳,无论何时都可来宫商阁听琴,徵羽恭送王爷。”

    连天厚一往无前,徵羽缓步行至门前,连天厚来时脚步沉重,去时轻急,其实,他亦从未因何私事这般心烦意乱过。

    天色微微暗下来,王府内本是平静无恙的,却突然何处爆发出一阵“动乱声响”。

    洛梓遇本是在园中散步放松心情,蓦地听声,感觉是东院所传来,她便心存疑惑跑了回去。

    洛梓遇跑回去时动静已停,她的房门敞开了,本应当是关着的。洛梓遇走到房间门口,简直大吃一惊,她的房中就好像被盗匪洗劫过一般一片狼藉,满目疮痍。

    “这怎么了?”

    洛梓遇一步谨慎踩进房间,桌椅板凳全都已经死得凄凉,洛梓遇往书柜跑去,那个她摆压好的锦盒也被甩在地上,幸好没有破开。

    “这谁干的啊,我欠他一百万啊!”洛梓遇满心怒火疑惑。

    洛梓遇抱着锦盒往厅中小心翼翼地出去,这满地七零八落的死无全尸,不知是谁如此残忍酷吏。

    洛梓遇一眼余光注意到房门外,不知何时聚集了好些个府上的仆俾围观,想必是被震天动地的声音吸引而来。

    “好歹是王妃,房间被砸成这样,可不丢脸。”洛梓遇暗暗叹气,又冲门外忍不下去一吼,“看什么看,都走开!”

    王妃有怒,仆俾自然都退下,可人墙四散之后,外边走来的,竟是恰好来迟却正赶上的连天厚。

    “王爷。”仆俾行礼。

    连天厚往洛梓遇房中直去,洛梓遇杵着不动与之对视,如果是之前,她一定装可怜求他给自己做主,但如今,却是做不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天厚一步迈入门槛站在洛梓遇跟前。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三章 迟到的真相

    (全本小说网,。)

    洛梓遇直视连天厚毫无解释之意,一句“不知怎么回事”,她如今都出口无力,无心解释。

    连天厚两向张望一眼,房中所有的物件,易碎则碎,不易碎则胡乱砸在地上,唯独床上,那条蝴蝶被还稳稳妥妥地折叠整齐放着。

    连天厚目光一转向洛梓遇若有所思,正当时,阿福问过在场的仆俾之后来向连天厚禀告。

    “王爷,他们都说,听到这里有很大动静便过来看看,看到王妃在房间……”

    阿福言尽于此,洛梓遇却听明白了,他的表情,他的欲言又止,所以说,是有外面如此多的证人见证是自己砸毁破坏房间了?

    洛梓遇不自觉嘴角冷冷勾起,倒是顺理成章,他们围观在外时只有自己,自己又对他们大吼大叫,必定就被认定是脾气暴躁任意妄为了。

    连天厚此次竟然信了,洛梓遇的动机,人证物证俱全。

    “是本王错了……”连天厚心如死水一般道,“本王还以为你尽管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但胜在你乖巧,听话,体贴,但现在看来,本王大错特错……”

    连天厚口吻绝冷,言出恍如冰冻三尺,冷冷淡淡,却直击洛梓遇的心头,她有何话能够解释,她只是一个不乖巧不听话,更不懂体贴的女子,让连天厚看清了绝望。

    “既然你不愿意住在这里,那本王就让阿福帮你收拾东西,搬到西凉院去,免得彼此看见心烦!”

    洛梓遇不禁发出一丝冷笑,连天厚终于说实话了,他看自己心烦,自己让他心烦。洛梓遇讨厌连天厚此刻的嘴角,甚至于憎恨,远比最初感受到他的冷漠无情还要厌恶。

    自以为是的王爷,妄断他人,主宰他人,唯我独尊的他,终究见不得如今的自己出现在他的眼中,脏了他的眼睛吧?

    洛梓遇竟做不到淡然处之,她的心还会跳动生火,烈火生怒。

    “我也不想看见你!”

    洛梓遇咬牙切齿地表演着一个傻子的怒气,将手中的锦盒重重狠狠地砸在了连天厚的心口,痛得厉害。

    洛梓遇跑了出去,不见围观群众之间的夏锦歆,满目得意的胜利感。

    入夜,连天厚独坐房中,神魂失守良久。阿福在外叩门,他收拾了洛梓遇东院的房间,将为数不多的几样未遭遇毒手的物品送到了连天厚房中。

    “王爷,您看这些东西……”

    连天厚一眼瞥过阿福手上端着的,那张琴,那个锦盒……

    “往本王这送来做什么?”连天厚口是心非地表达着嫌弃。

    “王爷,这个,奴才觉得王爷应该想看看。”阿福将东西放下,只将锦盒递给连天厚。

    连天厚一眼只想到这是洛梓遇对自己绝情绝意的武器,砸痛了自己,可当他身不由己接下打开之后,才深陷其中。

    连天厚先只拿起稍微几张洛梓遇创作的二人日常录,他仿佛能看懂,继续看下去,由近及远,无数回忆浮现眼前。

    只有画面,连天厚却能将点点滴滴,尽都重现,他与洛梓遇之间的一切,他所知,所不知。

    连天厚重复看了他昏迷那段时间洛梓遇的记录,洛梓遇说谎了,她的画作出卖了她,她在晚上陪伴连天厚,为他抚琴,还不经同意爬上了他的床,睡在他身旁。

    连天厚丝毫无意责怪洛梓遇的种种,逝去的美好难道只能就此失去?

    孤月独明,王府僻静处西凉院中,房屋破旧,景致全无,除了凄凉气氛别无其他可言。

    洛梓遇和梦槐一通打扫正屋,年前的落叶还藏身各个角落,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洛梓遇手握抹布抹着桌子,不禁感叹,没住过“冷宫”那绝对不是女主角!

    洛梓遇竟心生一分兴奋,按套路出牌,坐了冷板凳之后,必定是风光无限,强势回归。

    “回归什么,回到他连天厚身边吗?”

    洛梓遇心里思索,如果在“冷宫”一住到底,那杀青之日就应该是她寿终正寝之时了吧,如此绝不可以。

    “先看看情况好了,反正现在我不想看见他,心烦!”洛梓遇暂且定心,却心底某处隐隐不爽。

    第二日,夏露又一次来到王府,昨日之药又是无效,她今日所带来的是张御医配伍加重药效的新方药。

    洛梓遇再次被监视饮下苦到全身每个细胞的药,然而她依旧没有腹痛难忍,满地打滚,之后见红滑胎。

    夏露在洛梓遇身边守了几个时辰,确认她毫无反应,才敢回宫向皇贵妃禀告异常。

    洛梓遇心中的疑虑更添一分,无故有孕本就蹊跷,喝药堕胎又毫无反应,更是诡异至极。

    “张御医的药一定没问题,夏露又是皇贵妃的心腹,不可能对药动手脚,她亲自煎药送我服下,必定小心谨慎,到底问题能出在那个步骤?”

    洛梓遇苦思冥想,如果各个步骤都没有出错,那仅剩的可能便是她和所有人一直以来认定而忽略的盲点。

    “难道,我根本没有怀孕!”

    洛梓遇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是,她和所有人都坚信,大夫和御医双重保证之下不会出错,才认定这个初衷,但后续的一切不正常,令洛梓遇不得不推翻初始。

    而她身体所表现的孕吐和孕困也实在不太对劲,即便没有亲身经历,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洛梓遇又发现了一个大巧合,西凉院位处王府偏角,却是与那秘道距离甚近。

    洛梓遇带着心里的疑惑再次溜出王府,目的地明确,便是最近的医馆。

    洛梓遇一把火冲进医馆,今日的大夫比上次那位年纪更大些,看上去也医术精湛不少。

    “大夫,我身体不适,拜托您给我看看!”洛梓遇心急却也有礼有数。

    大夫给洛梓遇把脉,又观察她的面色,不禁越发得严肃下来,洛梓遇看如此情况,与把出喜脉的大夫不同,却不知该欢喜还是担忧。

    “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洛梓遇心中胡乱妄测。

    “姑娘身体气血大亏,是否近日有服用破气伤血之药?”大夫问。

    “是。”洛梓遇毫不犹豫的承认,堕胎药定是大夫口中破气伤血的药。

    “姑娘切不要再胡乱服药,女子气血大伤,严重者将导致无法受孕,甚至危及生命,可不得了!”大夫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洛梓遇不明白,气血大伤导致不孕不育,那她的血气大伤既是先前的药所致,那为何毫无滑胎迹象,而且,大夫的话中,根本没有提到自己身怀有孕的意思。

    “大夫,我真的只是气血亏虚,我没有怀孕,没有滑胎吗?”洛梓遇忍不住问道。

    “姑娘可在说笑,你分明还是处子之身,怎来怀孕一说,更别说是滑胎了。”大夫一语道破。

    洛梓遇心中的疑惑成真,短短几天,她就从身怀有孕反成为处子之身,真稀奇人还有越活越回去的。她仍旧像当日一般,趟了好几家医馆,所有大夫异口同声,她并非怀有身孕,只是气血大伤。

    洛梓遇彻底信服了,这件蹊跷的事,蹊跷的怀孕,蹊跷的打不下胎,至此又蹊跷的一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洛梓遇给了自己一巴掌,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什么鬼,呵,真是可怕!”洛梓遇心有余悸。

    时辰已不早,洛梓遇赶紧回到王府以免再惹出什么幺蛾子烦上加烦,她突然想到,今日一整天都没有看见连天厚。

    “都被打入十八弯冷宫了还见什么见,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忘的一干二净!”洛梓遇自说自话着。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洛梓遇也默默不语得太久了,但在此事中,连天厚的表现着实让她伤心,以前那个尽管冷淡却渐有温柔温暖的夫君君,早已不复存在了,洛梓遇功底深厚的三味真火,也被连天厚一举冰水浇灭。

    “唉!”洛梓遇不禁感叹,“告诉他我没怀孕,更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向他索要温情爱意……可笑啊!”

    “算了,看来我还得冷静冷静,这次不能轻而易举地下决心了。”洛梓遇暂且决定。

    入夜未深,阿福端着洛梓遇的琴和锦盒送到西凉院递交。洛梓遇自知无孕,便躺在床上吃果子,想到自己气血大亏,这些天也确实倍感虚弱无力,她便恨不得多吃些食物补回来。

    梦槐接回阿福送返之物回到房中,放置桌上。

    “阿福说什么了?”洛梓遇搭在床外的头转过来问。

    “是东院房里收拾出来的东西。”梦槐回。

    洛梓遇从床上翻下来,一眼便看见了古琴和锦盒,看琴,她不禁回想,自己曾还说过要给连天厚弹琴。

    洛梓遇手落在锦盒上,却是关闭得十分稳当,她也不愿打开,这里面藏着的回忆,都已成为过去。

    “梦槐你把这个放起来吧!”洛梓遇将锦盒递给梦槐。

    洛梓遇坐在琴前,不再假装笨手笨脚,她落手抚琴,不自主地,琴声滞塞,满腹心声。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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