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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帝妃无双.2-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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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他,在心里坚定地说:“拓跋飏,你一定会没事的。”

    原本昏昏沉沉的人,忽然有了反应,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

    “大王有反应了。”冀安激动的声音自她的身后响起。

    凌无双再也无法平静,急切的从床边站起,对太医吩咐道:“快,过来看看大王怎么样了。”

    “是,娘娘。”太医赶忙上前,可人还未到床边,拓跋飏忽然呕了一声,一股暗红色的鲜血自她的唇角涌出。

    太医惊得顿住脚步,“大王……大王吐血了……”

    “怎么会这样?”冀安当即冲过来,抓住太医的衣领。

    “微臣……微臣……”太医吓得瑟瑟发抖,支吾了老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难道入药的血不是处子血?”

    凌无双闻言,身子蓦地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中计了,她还是中计了。

    冀安闻言,蓦地转头,视线冷冷地扫向素月。

    素月迎视着他愤怒的视线,直直地跪了下去。

    “奴婢属实是处子之身。”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视线微移,落在惶恐的太医脸上。

    冀安注意到她的反应,心里怒意仍在翻滚,却不知该信任谁好了。

    “素月,你先起来。”凌无双竭力稳住心神,视线冷冷地扫向太医,“不管是哪里出了问题,大王若是出了事,你都别想活命。”

    “娘娘,微臣冤枉啊。”太医被吓得两腿发软,若不是冀安拎着她的衣领,只怕这会儿已经跌跪在地上了。

    “你冤枉不冤枉以后再定,本宫只想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救大王。”凌无双相信始作俑者若是想陷害她,便一定有办法救拓跋飏。

    若是拓跋飏都死了,那她的存在便也不重要了。

    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太医,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赶忙试探着对冀安道:“可否让微臣先给大王诊脉?”

    “冀安,先放开他。”凌无双随即吩咐道。

    冀安闻言,只得松开太医。他打量着这会儿仍旧平静的凌无双,心里生了丝不满。

    太医跌跌撞撞来到床边,手指颤抖着搭上拓跋飏的脉搏。

    须臾,他收了手,颤颤巍巍地道:“大王……大王只是毒气上涌……只要再按此方下一副药……便会没事了……只是……这次切莫再出问题了……”

    冀安闻言,当即道:“我去寻药引。”

    有了之前的意外,凌无双也不好阻止他。

    目送他出了营帐后,她缓缓将视线调向太医,冷冷地质问道:“你的主子是谁?”

    本就吓得两腿直哆嗦的太医闻言,腿一软,跌跪在地。

    “娘娘明鉴,微臣都是据实以报,并没有受任何人的唆使。”

    “不说是吗?”凌无双蓦地一眯眸,一抹狠辣闪过,“那好,本宫也不急于一时,等大王没事了,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娘娘……微臣……微臣真的冤枉啊……”太医不停地哆嗦着,已经惶恐到了极点。

    凌无双一直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反应,总觉得被吓成了这般模样的太医并不像是在说谎。

    不知冀安何时归来,她只得先收起心中的疑问,对他吩咐道:“先起来。”

    “是。”太医赶忙从地上爬起,他也知道凌无双现在不会动他,只是出了之前的纰漏,他更怕同法炮制会依旧无效。到时候他当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到一刻钟,帐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随后,帘子被人从外掀开,冀安最先进了门,身影一转,露出了紧跟在他身后的人。

    来人的身上披着一条斗篷,墨发未束,散在身后,显然是没来得及梳洗便赶了过来。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淳于沫舞。

    冀安手扶着帘子,请了沫舞进来,未理凌无双,而是急切的对太医道:“人我已经领来了,赶紧入药。”

    “是是是。”太医连声应是。

    “若是再出什么纰漏,你就别活了。”冀安不放心地警告。

    “微臣明白。”太医连头都不敢抬地走到桌边,对沫舞道:“郡主,请将血滴在杯子里。”

    “好。”沫舞刚一走到桌边,冀安就递了匕首过来。

    她看着泛寒光的刀刃不禁哆嗦了下,却还是忍住胆怯,接过匕首,对着自己的指腹割了下去。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茶杯中,所有人都紧紧地盯着鲜红的血滴,好似那是唯一的希望。

    “郡主,可以了。”太医看差不多了,赶忙道。

    沫舞收回手指,太医赶忙下药,一番调拌后,素月刚要伸手去接,就被沫舞抢了先。

    “我来。”

    素月不甘,刚要再开口,便被凌无双拉了住。

    “那就劳烦郡主了。”凌无双温淡的客套了句,面上并无半丝妒恨。

    沫舞去喂更好,她和素月如今的情形实在不适合再碰那药碗,免得更加的落人口实。

    沫舞的视线瞥过凌无双,向上微挑,那是胜利者的眼神。

    凌无双却只是默然以对,她从来不认为两个女人在争一个男人的时候有什么输赢。

    沫舞的唇角滑过一抹讥讽的笑,她不信凌无双真的不在乎,她认定她是在强装。

    走到床边坐下,她看着唇角还挂着血迹的拓跋飏,在心里说:“阿飏,凌无双救不了你,最后救你的人还是我。”

    这一刻,她想开心的,可看着他唇角的血迹,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心,却怎么都笑不出,只余心头的疼。

    放轻动作,她将汤匙送到他的唇边。

    这一刻,疼着的心间竟是有丝丝的幸福滑过。有多久,她没这样亲近过他了?

    喂药的过程,在别人的眼中漫长而紧张。沫舞却想着,时间再长一点,再长一点该有多好。

    一碗药,终是见了底。

    沫舞坐在床边没有起身,握住他的手,轻声呢喃,“阿飏,你一定要醒过来。你答应过我,一回宫就册封我为妃,你不可以言而无信的丢下我。”

    她的声音虽低,却足够所有人听入耳中。

    凌无双的心头狠狠一疼,唇畔滑过一抹苦涩的笑,原来拓跋飏还答应了沫舞这样的事情。

    冀安闻言,不禁拧紧眉心。扫了眼凌无双难看的脸色,对一旁的太医吩咐道:“快去看看大王怎么样了。”

    “是。”太医这会儿才缓过神来,赶忙来到床边。

    沫舞在心里狠狠地道:“这个冀安真是不识相。”

    但,关乎拓跋飏的性命,她也不好多说,只得起身,停止她对凌无双故意的刺激。

    对,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刺激凌无双,才将夫人说成了妃。

    她一起身,太医赶忙将手指落在了拓跋飏的脉搏上。须臾,太医眼中喜色乍现,道:“大王的毒稳住了。”

    “真的?”冀安又惊又喜,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回冀统领,大王的毒稳重了。再歇歇,想必就会痊愈。”太医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太好了。”冀安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会儿正好对上沫舞看过来的视线,刚刚的不满顿时也消了,与之相视而笑。

    只是,待他将视线转向凌无双的时候,眼底的笑意却僵了僵。

    凌无双太过的平静,唇角只是挂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淡得好似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惊喜的事情,映衬得到像是冀安他们大惊小怪了。

    冀安皱紧眉心,心里的不悦已经溢于言表。

    不是凌无双不喜悦,只是这意料之内的结果,不过说明了一件事,她进了别人的圈套。

    “你们都先回来吧。阿飏折腾了一夜也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下,我留下照顾他就行。”沫舞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冀安虽然并不喜她如此自居,到底看在她救了拓跋飏的份上,没有计较。

    “是,属下告退。”

    “微臣告退。”太医一见有机会,也赶忙请辞。

    而凌无双恍若没有听到沫舞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视线平静地看着床的方向。

    他没事了就好,至于她,总会有办法的。

    沫舞见她不动,也不再多言,直接走到床边坐下,用自己的丝帕轻轻地擦过拓跋飏染了薄汗的额头。

    “郡主是不是逾越了?”素月实在看不过眼,出了声。

    沫舞的动作顿了下,随后继续,半点理素月的意思都没有。

    素月刚要动怒,却被凌无双拉住。

    “不怕他恨你吗?”凌无双看着沫舞的背影,轻声问。

    沫舞的背影微僵,缓缓转过身,迎上凌无双的视线。

    “娘娘什么意思?”

    “本宫什么意思,郡主不懂吗?”凌无双寡淡地对她笑笑,不待她说话,却是对身旁的素月道:“我们走吧。”

    “是。”素月冷冷地扫了沫舞一眼,才与凌无双向帐外走去。

    沫舞的视线死死的绞着凌无双的背影,似要将其看穿。

    两主仆出了营帐,走出一段距离后,素月才不甘地道:“公主何必让着她。”

    “她救了大王,就让她得意一晚上吧。”她总不好在拓跋飏的病榻前,和她争个你死我活的,那样会跌了自己的身份。

    “药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素月咬牙狠狠地道。

    “是。你说的没错,”她是不是处子,她自己最清楚。想到此处,她不禁叹了声,“素月,今晚委屈你了。”

    她不能当着冀安的面承认那碗血是自己的,无疑损害了素月的名节。

    “素月无碍。”素月赶忙道。

    “怎么会无碍呢?你以后还要嫁人,若是这事被传了出去,会影响你的名节。”凌无双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等拓跋飏醒来,她定然会彻查这事,还素月一个清白。

    至于沫舞,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不该让别人替她去承受。

    “素月不嫁,素月还要伺候公主一辈子。”素月当即道。

    “即便是不嫁,若是这事传开,你以后在宫中行走,也会招人冷眼的。”凌无双同样坚持,素月是她的亲人,她绝对不会让她替自己背负这种不白之冤。

    素月见她坚持,转而道:“奴婢有一件事情想不通,安排这计划的人如此大费周章,目的到底是什么?”

    凌无双的神色一沉,这个人只怕是冲着她的贞洁来的。就如同上次散播谣言说她失贞,这次也是想让拓跋飏知道,她并非处子。

    只是,她有些事情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对方如果认为她和拓跋飏圆房了,那她必然不是处子,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如果反之,对方知道她和拓跋飏没圆房,应该知道她是处子才是。这般陷害她,就算是惹得拓跋飏一时动怒,找个嬷嬷为她验身,她也就没事了。除非对方肯定她和拓跋飏没圆房,她又不是处子,这事才能害到她。只是,这怎么可能?

    将之前的谣言和这事再次联系到一起,凌无双的脑中闪过一个名字——淳于沫舞。

    之前她让素月去查淳于沫舞的事情,素月查到的并不多,只知道她是从中原归来的。

    谣言一事,是否会与她有关?

    虽然左思右想,凌无双都始终觉得,这事根本害不了她。但,心里却还是隐隐的不安着,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有人设下圈套,自然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就得以脱身。

    一路沉思,回了自己的营帐。一夜未睡的凌无双却没有半点的睡意。

    她等待着拓跋飏醒来,等待着这场阴谋揭开真正的目的。

    素月候在一旁陪着,小心地打量着面色无澜的凌无双,犹豫再三还是几步走到近前,跪了下去。

    凌无双因她的举动一愣,便听她说:“奴婢恳请公主不要说出那碗血是公主的。”

    “素月,你知道,本宫不会那么做的。”她的面色严肃,并无与她打商量之意。

    素月自是知道她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犹豫了这么久才开口。

    “奴婢来拓跋的使命,便是护公主周全。若是公主出事,奴婢也没资格再活。”素月的语气同样坚决,眼中这会儿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决绝。

    凌无双叹了声,伸手将她扶起。

    “先起来吧。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即便她觉得大家都是人,都该为了自己而活。但显然这话对于一个视命令为生命的暗卫来说是没有用的。是以,没用的话,她不会说。

    “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显然是冲着主子来的。”素月拧紧眉心,担忧地道。

    “就算本宫不承认那血是本宫的。但,骗得了全天下的人,也骗不了大王。”她语气轻轻的点出这件事情中的关键。

    拓跋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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