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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帝妃无双.2-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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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总是视名利如粪土。但,他现在想带着她回显国了,他想让她的日子过得舒服些。

    他毕竟是显国的王爷,回去有王府,有俸禄,有人伺候着。

    不是他不想为她亲手打造一片天地,只是,他不想她再吃一点的苦。

    如今让她最快过上好日子的办法,也只有回显国了。

    他穿好衣服,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才放轻脚步离开。

    只是,这厢门才一关上,床上熟睡的幻影却旋即睁开了眼睛,视线盯着紧闭的门板看了会儿,翻身而起,扯过外袍套在身上,快步出了门。

    她要去看看,他到底在外边干什么。

    这会儿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码头的监工挑着灯笼,正不耐烦地喊着。

    “快点快点。”

    幻影站在码头侧面的林子里,看着皇甫睿翀正佝偻着高大的身体,肩上扛着一个极大的麻袋,举步艰难。

    即便,他有功夫在身,毕竟没干过这样的累活。

    昨儿已经把身上的那点劲用得差不多了,一夜的功夫不但没有恢复,反倒有点虚脱。

    她成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再苦再累,他的心里都是甜的。想到这,他身上的劲又足了些。

    天空渐渐放亮,朝阳照耀着他唇畔的弧度,折射出幸福的光圈。

    站在林子中的她,虽然已经红了眼圈,心头却是暖的。她抬手抚在小腹上,唇畔滑过一抹同他一样的幸福微笑。只是,便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她没有去阻止他,而是安静地离开了码头。

    这是他想做的,她不会阻止。

    她寻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比起刚刚的幸福,这会儿眼中却多了一抹凝重。

    就算是再冷血的人,也不会感觉不出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好。

    而他越好,她的心越是沉重。

    蓦地,她收住脚步,视线冷冷地看着前方。

    “出来吧。”

    她的声音落下须臾,便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

    “幻影姑娘真是好耳力。”来人恭敬一拜,语气尊重。

    “你是什么人?”幻影的眼中冷意更胜,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打交道。

    若不是如今的性子变了,她理都不会理这人。

    “属下受命于拓跋大王。”

    “他派你来抓我?”幻影蔑视地看着眼前的人,想抓她,他还不够格。

    “姑娘误会了,大王只是让属下来问问姑娘,贵妃娘娘身上的情蛊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有办法医治?”来人条理分明的将拓跋飏交代的事情一一道出。

    “回你们大王,情蛊我解不了。日后一定会有人去拓跋为她解毒的。”她若是能解,早便解了。

    凌无双的身体状况,她计算过。等她产下这个孩子去看她,定然来得及。

    “属下告退”,来人一抱拳,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幻影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禁皱眉,她还以为拓跋飏定然会难为她。

    拓跋,无忧楼。

    有拓跋飏睡在身旁,凌无双也不好睡懒觉,他这边一动,她立刻跟着睁了眼。

    “再睡会儿。孤王下二楼去收拾。”他慵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这会儿,他歪着头,两个的距离很近,他口中、鼻端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带着暧昧,这会儿他们更像是一对恩爱的普通夫妻。

    他说着起身,她当即也跟着起了身,“无双伺候大王。”

    他无奈地看着她,终是点点头。

    两人一起下了床,凌无双对外吩咐道:“进来吧。”

    门外的宫人听到了她的吩咐,鱼贯而入。

    凌无双有模有样的伺候着他,他则是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她看,看得她直不好意思。

    她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却忍着没有做声。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会儿她若是出声,就是主动送上门给他调戏。

    拓跋飏看她故作镇定的小模样,不禁失笑,这小妮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她手脚麻利地伺候他穿戴整齐,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啄。

    她惊得瞠圆双眼,他已经直起身,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为夫这厢谢过娘子了。”

    她气得狠狠地瞪他一眼,羞得低下头,头顶却传来某人恶劣的笑。

    帝妃如此,便连一旁的宫人也跟着偷笑起来。

    “咳咳!”拓跋飏故意咳嗽两声,示意那些宫人禁笑后,对凌无双故作一本正经地道:“孤王去上朝了。”

    “恭送大王。”她一欠身,故意与他拉开距离。

    他知道她是被他气得炸毛了,也不恼怒,心情愉悦地转身离开。

    拓跋飏前脚离开,素月看着主子娇羞的模样,忍禁不住笑出了声。

    凌无双不满地瞪向她,怒道:“素月,连你也取笑我。”

    “素月怎么会取笑公主呢。”素月赶忙忍住笑,解释道:“素月是为公主高兴。”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凌无双又羞又恼。

    “当然要高兴啊。大王和公主越来越像寻常家的夫妻了。”素月越说越是欢快,主子幸福,对她来说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莫要再乱说了。”凌无双心虚地喝住她,又吩咐道:“你去准备下,给本宫洗漱。”

    “是,公主。”素月憋着笑,退了下去。

    只是,她这厢出了门,凌无双的脸上却只余落寞。

    她如今的情况也只能与他保持着距离,哪怕只是一轻半点的动心,蛊虫都会有异动。是以,她没有办法与素月一样欢乐。

    天色略微擦黑的时候,皇甫睿翀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客栈。

    “皇甫大哥,今天有事出去了?”她故意思疑地问。

    若是她不问,反而会让他生疑。

    “是。我出去看看地形,研究下我们怎么回显国比较快。”皇甫睿翀笑着点头,赶忙将想好的借口道出。

    “我们何时出发?”她随即顺着他的话问。

    “再等两日吧。”他说着拉过她的手,“走,皇甫大哥带你出去吃些好吃的。”

    “不了。”她赶忙拒绝,那些都是他的血汗钱,她怎么能用来大吃大喝。怕他误会,她旋即解释道:“我身子不大舒服,不想出去吃。”

    “不舒服就歇着吧。我去楼下要些吃食上来,你想吃什么?”他问得认真,好似容不得半点马虎。

    她想了想,同样认真地回:“我想吃些清淡的,白粥就可。”

    她不是会说谎的性子,他便也没有多想,立刻下了楼。

    小二一见他,当即大喜,“客观要点什么?”

    “有燕窝粥吗?”皇甫睿翀问。

    “有有有。”小二赶忙应下,只要有银子就什么都有。

    “好,要一碗。”皇甫睿翀想也没想地道。

    “客官还要点什么?”小二复又问。

    “给我再来三个馒头。”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小二道:“再给我来点热水。”

    小二不禁一愣,这燕窝粥和馒头白水的差别也太大了。

    不过,有了昨儿的先例,他很快反应过来去办了。

    他见过对媳妇好的,但像皇甫睿翀这么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小二不禁动容,下去一番准备,端着托盘而归。

    他一样一样把托盘上的东西放下,一边道:“客官,这碟咸菜和这碗米汤是小店送您的。”

    “那就谢了。”皇甫睿翀感激地笑笑。

    “不用客气,客观慢用。”小二对他友好的笑笑,拎着托盘退了下去。

    目送小二离开后,他随手拿起一个馒头,埋头吃了起来,全然不知,她就站在二楼拐角处,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角湿润,她却不知,那是为爱而感动的泪。

    皇甫睿翀在楼下吃完后,端着燕窝粥上了楼。

    他进门时,她正坐在桌边出神,双眸中含着哀伤。

    他放轻动作,将托盘放下,在她的身边蹲下身,温声问:“在想什么?”

    她低头看向他,认真地道:“皇甫大哥,我们早些回显国吧。”

    他一愣,没想到她会如此说,脱口问道:“怎么忽然急着回显国了?”

    “我不太习惯这里的简陋。”她皱着眉,故作挑剔地道:“倒不如早日出发。”

    “好,我们明日就出发。”他立刻应了她。本来还想留下多赚些银子,但她不习惯,他便不会有半丝的迟疑。

    她故意装得那么挑剔,没想到他依旧没有半丝怨言。又想起今日所见,她不禁问:“皇甫大哥,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他无奈的失笑,将粥碗往她的面前推了推,“趁热喝。”

    她低头看着热气腾腾的燕窝粥,眼角湿润。

    “在看什么?”他见她未动,侧头看向她,便见她的眼角泪光闪动。

    他当即急了,伸手去拭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

    她转头迎上他的视线,认真地道:“皇甫大哥,别对我太好,我心里会难受。”

    他叹了声,猜她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能见到她这般模样,他虽心疼,却也欣慰。

    只有这样的她,才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而不是冰冷冷的魔教教主。

    是,他知道是她,在与她成亲以前,那次在客栈里,她忽然昏迷,他就知道了。

    那时候,他找了郎中来给她看诊,郎中当时与他说,这姑娘应该是练功太急,伤了自己。

    他不禁生疑,在是她不是她之间生疑。

    若是她,为何她忽然会变了一个样子?

    若不是她,这世间真的会有如此像的两个人吗?

    那晚,他在她的床边守了一夜。直到他醒来,那一抹狠辣的视线,他才彻底的肯定了是她。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过去,他也不想知道,只要她是幻影就够了。

    而那时的她,让他无法不心疼。

    他以往的印象里,幻影一直都强大得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但,后来她却以柔弱的形象再次走进他的生命里,他无法不心疼,无法不去想他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她是如何度过的。

    将自己从回忆中拉出,他抬臂将她抱入怀中,没有语言,而是用坚实、温暖的怀抱告诉她,他会给她永远的依靠。即便她有一天会不再想要。

    曾经,他没有珍惜他,与她之间才有了那段空白。

    如今,拥有时,他定会加倍珍惜。

    夜色已深,纥奚沅紫仍旧无眠。

    姑姑不在了,冀安又有事瞒着她,这深宫里似乎只剩下她孤单一人。

    至于拓跋飏,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才明白,他永远不会是她的,不会是任何女人的。

    她如今只想查清楚康王的事情,好让姑姑在泉下安心。

    可是,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想查清楚这事,实在太难。如今,便连父王也让她不要再查这事,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即便将那个凶手绳之以法,康王和姑姑也活不过来了。

    她忽然看清,无情的又何止是深宫,便连自己的父王也同样可以为了权力和政治,不顾自己的亲人。就如他当年对待莫邪和沫舞一样。那是他的耻辱,即便身上流着他的血,他也不肯认下这一双子女。

    哪怕是后来莫邪立下了赫赫战功,他依旧不肯承认这条血脉。

    她为这事还劝过父王,但他回她:“不管他如今多光鲜,也洗不掉他身上的污垢。”

    多么绝情的话,竟是对自己的亲子。

    是以,她对沫舞的感情里多少是带了些同情的。只是,沫舞不同于莫邪,她并不想与这人来往过多。

    “夫人早些休息吧。”宫人小声劝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们都下去休息,不用伺候了。”纥奚沅紫见时候不早了,不想影响这些宫人们休息,便吩咐道。

    “是。”宫人们应声,随即都退了下去。他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纥奚沅紫,自从纥奚夫人过世后,她安静了许多,夜里经常失眠,食欲更是不好。为此,拓跋飏还特意吩咐厨房,要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吃食。但,纥奚沅紫的心病又岂会是吃什么能医好的?

    宫人们都下去后,纥奚沅紫继续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即便什么都没有想,也会经常走神。这会儿,屋里静得便是一根针落下,也能听清。

    忽然,嘭的一声,吓得出神的她一哆嗦,寻声望去,便见地中间多了一个包裹。

    她抬头看去,便见窗扇还在呼呼地晃动,窗子下多了一个包裹,想必这东西是从窗子扔进来的。

    她起身走过去,在包裹旁边蹲下身,将包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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