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求-第8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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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有灵力的。我用阴阳眼看看,但只能看到马车上的男子,依然还是一个寻常人。
车是被一辆高头大马拉着的,马儿的尾巴上打着整整齐齐的穗子,马儿的背上也是非常美丽的鞍鞯,马车上,趺坐着一位端庄美丽的少年,说端庄,是因为这少年坐在哪里不苟言笑,但尽管面无表情,但却吸引了大多数人。
说这男子美丽,是因为,他的出现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一一俘获了,那种美丽,是不言而喻的。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这是帝京最古老,也最健康的服色。因为运动的关系,她的身体比例看起来非常匀称,那双美丽的眼睛活力四射,黑黝黝的光芒带着一种健康的神往。
他是那种目不斜视的人,是啊,已经帅气到了这样一个程度,难道还会看其余人吗?这种人,简直高傲到绝版了,马车一点一点的过来了,他莫名就收获到了很多的掌声以及微笑。
人们朝着马车疯狂的吹口哨,这男子却完全没有理会,良久良久,那剑眉星目才不耐烦的挑动一下,嘴边有了美丽的弧度,笑了,这一笑,旁边的花木好像一一都绽放在了晚风中,真是一个美丽到骨子里面的男子啊。
他笑着,然后旁若无人的举起来自己面前的一套酒具,开始饮酒起来,酒具就放在脚边,是薄胎的一种骨瓷,简直是属于那种半透明的了,严格说来,这种骨瓷也是价值昂贵的。
我嗅到了一抹淡淡的浓郁酒香,那香味让人迷醉,他的手指握住了那半透明的酒樽,好像整个人都成了半透明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呢?我觉得这有问题。
立即不去看了,大概我这煞风景的离开,上海了他的自尊心,就连男儿,现在都在目不斜视的看着呢,我一个女子却走了。
“有什么好看,不如温非钰多了。”要说长相,这长相是无可挑剔的,尽管你拥有一双吹毛求疵的眼睛,尽管你想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但毕竟你做不到,因为他的确是如此完满的一个人。
但缺少好男儿应该有的一身正气,好男儿是什么样的呢,绝对不会这样庸俗,这样媚俗的,应该是带着男儿气概的,和温非钰一样,我甜蜜的思念温非钰,将他已经抛之脑后。
但是耳边却有了风驰电掣的马蹄声,这马蹄声悠扬的很,让人想要不注意都没有可能,马蹄声的的的,很快就到了我的侧面,我假装没有听到,继续行路难。
“啊,这姑娘莫非是一个聋子,居然还没有听到声音吗?”一个人这样说,我立即回眸,咬牙切齿的回嘴。“你才是聋子呢,你全家都是聋子。”你在尘寰中的蛊惑,明明是深入人心的,奈何,我是一个局外人。
我冷眼旁观,但我绝对不会参与这些事情。我从始至终没有认真看看这个男子,他将手中的酒樽已经放好了,面上微笑的弧度好像水中的涟漪一样,柔和的扩散,终于扩散到了眼睛里。
然后,我听到他说,“姑娘,东西丢了都不知道吗?”我丢东西了?丢了?回眸一看,发现的确,他手中握着一枚香囊,一边说,一边凑近了时鼻翼轻轻的嗅着。
我用的香囊是栀子花香,其实栀子花并不怎么香的,仅仅是有一种似有如无的感觉罢了,那种轻轻的香氛,给人的感觉是沉敛的,不是怒放。
“给我。”我面红,看着这个轻薄浪荡子,他呢,简直要恃靓行凶了,就是不给我,还在放在鼻孔下嗅着,好像有什么心旷神怡了不起的香味似的,我板着一张脸,“喂,你给我啊,不然我教训你了哦。”
我这样说,他却柔柔的一笑。“这里,自己来拿咯。”我一看,他将我的香囊已经丢在了自己的衣裳中,是从胸口的褶皱位置丢在了内中的,我不免焦急起来,香囊要沾染到了旁人的气息,那还算是我的所有物吗?
他就那样意味深长的笑着,那促狭鬼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好像孔雀那美丽的翎毛一样,我扭头就走,算了,不要了,难道都不成?
“真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啊。”旁边有人冷嘲,我冷冷的丢给那人一个白眼,你们知道什么啊,只能头从面貌去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吗?
“你既然喜欢,送你了,我不要了,我走。”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前面去了,他呢,却没有要我离开的意思,面上多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魅惑的眼睛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为什么不来自己拿呢?”
“都说了送给你。”我说,但是他呢,显然不希望我就这样溜之大吉的,就在我准备走开的刹那,他已经先发制人,手快的好像晴天霹雳,一把已经扼住了我的手腕,我立即回眸,冷漠的目光do笼罩在了他的面上。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酒吞童子
二人目光聚焦,他的眼神是温和的,好像一泓秋水,但我的目光呢,却犀利的不成样子,好像匕首,就那样彼此之间对视了片刻,他却笑了,嘴巴凑近了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上车。”
“不!”我立即摇头,才不要和你去呢,你这个妖怪。但是他呢,已经不由分说将我就拉扯到了他那华贵的马车上,我一屁股坐好了,他手中的酒樽也是第一时间给我了,并且吹了一个口哨,这马儿就好像疯了一样,朝着前面去了。
高视阔步,简直要多么迅疾就有多么迅疾,我看着面前的马儿绝尘而去,料想,现在想要停止,已经没有可能,只能听之任之,他呢,却始终含笑看着我,我眼观鼻鼻观心。
身边的景色用最快的速度倒流,成了斑驳的流动色彩,一般人也应该能感觉这马车是非常快的,但是我呢,却眼观鼻鼻观心,显然漠不关心。
他不解的蹙眉,看向了我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倒影过来的湖水一样,美丽晶莹,有熠熠生辉的光芒,这的确是一双不可多得的眼睛,那眼神足足可以秒杀一切的人类。
“喝酒。”他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的手,我摇晃一下就被,将之一饮而尽,然后抗议道;“别玩花样了,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叩击一下照妖镜。
奇怪的是,照妖镜中,这男子还是老样子,他看到我的照妖镜,不以为然,“我知道,你是天师了?”
“天师?”天师是什么,是帝京中蔚然成风的另外一种力量了,还是……这里全新崛起的一种力量集体,说真的,我半懂不懂,他看到我懵懂不知的样子,先取笑我,格格格的笑着,好像一只老母鸡。
等到那格格格的笑声终于疲软以后,这才伸手点一点酒杯,“你喝酒,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天师。”
“我偏不喝酒。”我抿着嘴唇,不看他。
“喝一杯,这是我用桃花做的,一般人想要喝一杯都没有可能。”他说,我只能怏怏不乐的举杯,我脑子里面是温非钰,是我的孩子,现在我已经离开温非钰一天一夜了,我们是闹别扭分开的,现如今我还没有回去。
这一次,我觉得,我回去以后,即便是温非钰多么暴跳如雷,我都要克制自己,要隐忍,因为这一刻,我是那样的思念他啊,这一股浓郁的四娘让我甘愿离开这个华贵的马车。
“好喝。”我点头,这的确是好酒,“我看得出来,你啊,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理会马儿了,居然仰面躺倒在了马车上,口中叼着一枚青草,晃动来晃动去眼睛定定的看着天空。
什么叫信马由缰呢,这就是了,偏巧这马儿又是那种速度很快的,快的耳边呼呼风声,我有点儿惧怕,怕一不小心就车毁人亡,显然,他已经看出来我的顾虑,扑哧一声,他就笑了。
“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奉劝你也不要想了,也不要东张西望了,这马儿比人还具有灵性呢,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放心就是了。”他说,我看着面前的他,只能点点头。
“这马儿很快,无论你思念谁,无论你想要到哪里去,只需要告诉我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也做枕头,放在了脑袋红藕面,此刻风吹起来,将他的裙摆给掀起来。
我看到,他那小麦色的小腿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天空是一片晚霞红,我的面上也是一片晚霞红,他的小腿紧绷,有细密的汗毛,但不是很多,不影响美观。
给人一种健康的颜色,风继续吹,我就不知道我要看到什么了,我来不及捂眼睛,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裙摆,他看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就撕开了自己的衣裳,我大惊失色。
“你做什么啊?”这个臭流氓。
但此刻,我发现,他还有中衣呢,这就放心了不少,不过这中衣很短,我捂住了狂跳的心口,他这才笑了,“我之前发誓过,遇到一个能对我置之不理的人,我就要和他交朋友。”
“谁要和你做朋友啊。”我瞪圆了眼睛,嫌恶的锁眉,和他做朋友有什么好处呢,能坐马车?我苦笑。
“自然是你,一般的女孩,早已经让我蛊惑了,而很快的,涂抹的头颅就会……”他做了一个掰开的动作,我立即问道:“你不要伤天害理了,我之所以没有被你蛊惑,那完全是因为,我乃是堂堂正正的降魔者,你觉得,一个降魔者能让你这点儿把戏给蒙混过关吗?”
我问。
“什么是降魔者啊,帝京哪里有降魔者啊,只有几个臭屁的天师罢了,他们没有什么厉害的,我伤害女孩呢,是这群家伙心甘情愿让我伤害的,我还能怎么样呢?”他笑了,眼睛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好好勤学苦练吧,以后最好莫要伤害女孩,一报还一报,你到头来会此会吃亏的,念在你今日没有什么过错的份上,我饶恕了你也就是了。”我又道:“在下一个路口,将我丢下就好。”
“你有思念的人?”他会占心术,这么快就已经看出来我的心,我别扭的说道:“我没有,你在下一个路口放我就好,其余的不需要知道。”
“那么香囊呢,不要了。”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拿出来了,我一把夺过来,但想一想,已经有了他的体温和气味,还要这个做什么呢,索性就丢开了,“不要了,送给你了。”
“我送给你什么礼物呢?”他煞费苦心的看着我,我一笑,看起来这是一个并不证明坏的妖怪,反正他的笑容都胸无城府的模样,我再次命令式的开口——“我前面,看到了?”
“嗯。”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晚霞,他的面上有了绯红,那红色简直好像火烧云似的,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说真的,他真正美丽到了巅峰,“我送你回去,反正我们是朋友,对吗?”
“你别伤害人,我们就是朋友。”我讨价还价的开口,他点点头,思忖了许久许久,这才有了一个美丽的微笑。“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好了,事已至此,只好先送你回去了。”
“嗯。”我点头,马车加快了速度,车轮滚滚,这里的风景我是熟悉的,最近我和温非钰乘坐雕龙舫总是在这周边徘徊,所以对这里的路径还是比较熟悉的,我让他将马车停靠在了旁边。
马车平稳的停泊好了,我想,这样颠簸的马车,想要停下来,必定需要大费周章,却哪里知道,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了原地,我抿唇一笑,“好了,我回去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说,看着我,我立即说道:“我无名无姓。”帝京的女子,无名无姓的多了去了,按照庚齿排下来的,老大叫大娘,老二叫二娘,老三叫三娘之类。
我以为这样一个借口就能让自己逃之夭夭,但他呢,却完全不相信,疑惑的看着我,自报家门。
“我是酒吞童子,来自于东京。”他这样说,优雅的介绍,我却迷惑了,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但却因为那“东京”两个字疑惑起来,停驻了脚步,目光阑珊的看着面前的人。
“东京?”
“是一个盛放樱花的地方,这里的樱花不及我们哪里的万分之着一呢。”哈,这家伙,满脑子的豆腐渣,满嘴的胡话,人人都知道,城里的樱花是亘古没有的奇景,但他呢,却这样大吹法螺,真是一个自吹自擂没有上线下线的人啊。
“帝京的樱花已经非常了不起。”我说,但是他呢,仅仅是抿唇一笑,不愿意解释的模样。
“东瀛的樱花更了不起。”他说,我一听“东瀛”知道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东瀛扶桑岛的樱花的确也与众不同的厉害,但我很是奇怪,盯着面前的酒吞童子看。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呢?我很好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