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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君不渡-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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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杀了你!”疗愁一声低喝,满眼通红,提剑就要重新杀去,麒麟兽早就蓄势待发了,看见疗愁要提剑杀上来,他也没再顾雁回的指令一爪将她拍倒在了地上,爪子重重的砸下,顿时疗愁便只瞪着眼睛干看着那麒麟高昂的头颅,头侧过去,贪狼就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伸出了手,却没办法去勾得到他,她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在最后的时光里,她静静的看着他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到底,她也等不到转世投胎了。但好歹两人倒是可以一同羽化了,想想,这样似乎也好。

    “诶!小家伙,本尊没让你动手,你怎么就动手了?”话虽此说,带着些悔意,可眼里那笑容倒是没能藏得住,杀人的感觉,甚是美妙,他同意了灵瑞的请求,也确实没动手,他问心无愧。

    浮光掠影为首之人,一死一伤,剩下的小仙也瞬间不敢再拦这麒麟,最后雁回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来,从大门出去了。

    麒麟走后,忘忧的冰封之术便解除了,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也晕了过去,小仙们赶紧将他抬去找阿翁医治。没人发现,一边的小雨,随着雁回的麒麟一路溜出了浮光掠影。

    其实那贪狼早就羽化了,三人此时留下的,其实只是一个幻像,也是他在这世界存在的唯一存念,他留下这最后一点,也是辛夷特意留下的。

    一路骑着麒麟兽招摇过市的回到了昆仑的大殿,一时间,天地皆知,他雁回,已经回来了。

    “禀天君。”杀阵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帝,心底慌张基本上也都写到了脸上:“雁回,已经回来了,辛夷上神并没有能够让灵瑞上神杀了他。”

    “知道了知道了!”这已经是第一百零八个人来告诉他雁回回来的消息了,他坐在高高的君座上,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原辛夷之前也是料到了这情况的,留下的信儿是,严阵以待,不可急躁。他却也知道如今只要雁回还在辛夷体内就有转换之地,辛夷这十数万年都未让他们失望,便点将三军,将一切先准备好,以备不时。

    挥挥手遣下了杀阵,他干脆就下令道:“从今天起,来禀报雁回之事的,一律都先去找云杉!本君没这个功夫一个一个的听你们重复同样的消息!”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这边来报,东荒暴雨成灾。那边来报,中原地震为祸,南方麒麟为祸。到底雁回还是先将天下搞了个地覆天翻逼着他先动手。

    其实……这并不是雁回的问题,他只是让已经被困数万年的麒麟兽去松松筋骨,却没想到他会把这东荒中原搞的一团乱,然后还去南方玩水搞的海啸洪水泛滥。

    而他,还优哉游哉的在风华殿里喝茶,看舞。

    “雁回君,你的麒麟,差不多把天下都给拆……”昆仑急吼吼的走了进来,打断了身段妖娆的舞姬的轻歌曼舞,被雁回一个噤声的手势把剩下的话让昆仑都咽了下去。

    他气的只能瞪眼,一巴掌拍飞了他手里的夜光杯:“行了,你的小家伙都要把天下都拆了,也就你如此心平气和,再过不了多久天君就该先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酒香弥散,榻上雁回依旧漫不经心:“那就拆吧,反正也要拆的。大不了就是提早了罢了。”他笑的冰冷,意味深长,他出来了,不闹出点动静,不让天界出点血,就不好玩了。目光及处,只可惜了晕开浸润了榻的酒,数万年的珍藏,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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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花落尽月沉西 11

    “你就打算如此就开战了?”

    “战,战吧,松松筋骨,也让天上那群享受了数十万年太平,当初背信弃义的老神仙们,有点危机意识,不好么?”鹰眼斜挑,侧目而望,昆仑是手下,也没再多说,只能颔首行礼:“行,你说了算。那我先去准备准备。”话音落提脚就打算离开。

    “诶。”他慢悠悠的坐起来喊住了他,将砸落到榻上的杯子拿了起来,十指修长,莹然如玉,夜光酒杯琉璃色,映照在他那幽紫的眸子里,美的动人魂魄:“不急,先把小家伙喊回来,我倒不怕他再做点什么,别让天界的人伤了它,我可是会心疼的。”

    “是。就你那麒麟那么大胆子,谁敢惹他?”

    刚走出去几步,就听见后面人又说了一句:“优儿,可还好?”

    “好得很,你要是惦记,怎么不自己去看她?”昆仑扫了眼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虽说之前也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可如今有灵瑞在身边他总感觉的他这般有些不妥,而且自从那天他去了浮光掠影回来之后,一直到今天才提及了灵瑞,着实有些怪异,这么多年,他在人间敢为了她直接弃了天下不要也要护她,如今人就在昆仑却反倒不敢见了。

    人都想当神仙,可真的坐在那百无聊赖的看着花开,看着花落,可这花就没有真正开尽了的时候,是很心焦的。任这梅花开了落,落了开,铺了一地斑斓,恍若云霞,风一吹吹起一些带着阵阵幽香。

    正呆看着风卷残绯,这雁回已经回来了,那芥子剑也在他手里握着的,如今她这大肚子也对他没什么威胁了,但现在天宫那些人是恨不得按着她去捅那雁回一剑,所以现在她想走但还不能走,她得等有了绝对的可以安生立命的所在和条件了,她才能离开这昆仑,离开这万年不变的花开花落了。

    “千秋岁月一般美景,你在这坐了这么久,没看够?”

    仍旧是一袭红衣,他坐在墙头,翘着二郎腿,竹叶被风吹着落到了那锦绣红袍上,红袖招招,鲜嫩的绿色和妖冶的红色对比鲜明,青丝半拢半散,吹到精致的容颜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如此姿容当个男子绝对是浪费了。

    她半抬起眼睛,看着墙头的一抹红色,嘴角半弯:“师父怎么还有雅兴,到这梅庐来?”

    雁回勾唇一笑,紫眸目光落在了一身月白靠坐在石桌边把玩着棋子的灵瑞身上,问道:“怎么说?不欢迎?”

    灵瑞收回目光盯着棋盘,一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一手端起边上的茶碗喝了口晾的正好的茶,随他在墙头吹冷风装潇洒:“听说师父将那麒麟放到人间去了,这人间都被搞得地覆天翻了。”

    “随它去罢了,如今,眼前的美人才是重点,不是么?”雁回虽不怕冷,可这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感觉感觉就像羽毛掠过心尖,撩的人哪哪都痒痒的,于是翻身从墙头下来,足尖轻点飘飘然落地,红袖似火,在那青白梅林里,这一抹艳红格外扎眼。

    再次她因为那熟悉的松苓香回过神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雁回就已经到了她身后,一手就将她揽在怀里,这与上官彧如初一辙的动作让灵瑞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肘击,却被雁回轻巧的躲过了,双手将她打横抱起后自己坐到了原来她坐的凳子上,揽她在怀中,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别动。”他放轻了声音命令着。

    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同上官彧一模一样,那嘴角若有若无的邪魅的笑,与上官彧一般无二的动作和差不多的臭不要脸……她真的在恍惚,她当初在人间喜欢的,是他么?真的不应该全是辛夷么?

    看着他的脸,两个人半天没有动作,凉风轻拂过,玉兰香和松苓香在风送来的梅花香中变的难以细辨,四目相对,瞳中倒影着各自的影子,两个人,两样心思。

    他松开一只手附上了她的脸,在外面坐久了,脸有些凉,触感却意外很好,就像初绽的花瓣,檀唇不点而朱,杏眼瞪得有些大,似乎在想看穿他这妖冶的紫眸,他偏不,故意垂下了紫眸,凑到她脸前笑意更甚:“还看?本座,有这么好看么?”

    “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也看上了本王的容貌?”

    彼时上官彧边上正在喝茶,她在对面练剑,本来在想剑招来着,然后就看着上官彧的脸看呆了,最后就如同如今这般,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在怀里,歪头看他笑的有些促狭:“还看?本王,有这么好看么?”

    常年握剑握笔,略略有些粗糙的手还带着温度,她刹那回到了当初抱着他那失去颜色和温度的头颅的时候,眼泪不听话的再次蓄积在眼眶里,伸手附上他放在她脸上的手,喃喃着:“你真的是上官彧么?”

    “优儿……你要本座如何证明,本座是你口中的上官彧。”雁回看着怀里人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和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心中莫名一紧,不知道是他的心痛,还是辛夷的心痛。将头凑到她耳边,耳边呼吸温热,引的她一阵轻颤:“如何?”

    眼看着他的唇就要落到唇边,她被那妖冶紫瞳看的就跟中了迷魂术一样,赶忙推开了他的头:“不可。”

    雁回不死心的又凑了回去:“有何不可?”说完很霸道的就封住了她的唇。

    “诶…你…”在人间被他吃豆腐吃习惯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今已经十数年不曾如此亲密,而这人得寸进尺,眼看着就将手伸进衣衫里了,她被他禁锢着脱不开身便开始推搡他。

    “别动。”

    雁回禁,欲了这些年,回来虽也招了几个姬妾,却总觉得有些不尽意。加上上官彧的记忆,怎么肯就此放手,轻巧的将她推他的手握住,也真佩服他的法力,竟然一瞬就能将两人从昆仑的花园带回了不知道哪的一处房室,看着布置有点像上官彧的风格,他极喜欢在屋中挂画,而这边的布置让她想起了人间的拘澜殿。

    抱着她直接放到了整理过的床榻上放下了帘帐,灵瑞伸手抵住了他压上来的身子,虽然他特意避开了她的肚子,如今她肚子也不算很大,可终究她也没做好准备同他…

    他早已意乱情迷,伸手附上了她的脸轻轻摩挲着不住的将吻落在眼角和唇边,声音轻柔魅惑:“优儿,为夫想你了。”

    “孩子…”优儿一手撑着他往自己那隆起的肚子上看了眼,一边默默往边上挪了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到让他想到了大婚那天晚上:“我们就这么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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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花落尽月沉西 12

    雁回轻笑,身子往边上歪了歪,一手挪到了她肚子上摸了摸:“没事的。不是已经过了月份了?我会小心的。就这一次……”

    不要跟一个已经被鬼迷了心窍的男人讲道理,若是上官彧觉得可以,多半这事儿他是必做成不可的,灵瑞瘪瘪嘴,知道犟他不过,如今久别重逢,他的要求不算过分,最终点了点头声音极轻嘱咐了一句:“轻点……”

    等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辰,睁开眼,雁回歪躺在她身边随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如人间一样,雁回和上官彧一样会帮她穿上衣服,她只消自顾自睡着就是了。

    见她清醒之后就这么呆愣的看着他,他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怎么又呆上了?感觉可还好?”

    “嗯……”她侧过身揽住了他的腰,整个脸埋在了他前襟衣衫:“就是感觉这一切跟做梦似的。”她顿了顿,眼眶溢出的温热液体沁湿了他前襟衣衫,声音哽咽:“当初在轻雁关,你和苍梧就在我眼前被砍了头,我抱着你的头的场景,这数十年我每日都会梦到。”

    雁回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发丝微凉。他寄在辛夷胸口,多少都有受辛夷的影响以至于也就是见到了她才回想起了一切,如今虽然占了辛夷的身子,但终究他主他客,魂思难控,都快忘记梦是何种感觉了,柔声安慰着怀里犹如惊弓之鸟的灵瑞,虽知她不是人间澹优,一个上神,一个被天界仇视了千年的上古之神的后裔,他和她之间隔着的不止一个辛夷:“那只是一场梦,如今不是已经醒了。”

    “嗯。”她闷声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他将她从怀中让出,鹰眼微合,柔情溺人:“有个礼物给你。要看看么?”

    “礼物?”

    两人收拾了起身,也没过太久时间,她被雁回用手帕蒙住眼带到了不知道何处的一处竹林,风过竹叶梢,娑娑声响合着不知道什么鸟清脆的鸣唤,此外就剩下了两人缓慢踩着地上黄落枯叶的碎裂声,想必是个极幽静的所在。

    “到了?”

    感觉不到眼前身影再晃动,她伸手摸了摸身边,雁回已经站住了,只轻笑了一下绕到了她身后准备给她解开手帕。

    原本透过手帕朦朦胧胧能见到似乎有屋舍影子,以为他是要给她另外准备个住的地方,可等他神秘兮兮的将手帕拿下之后,眼前事物越来越清楚,眼前除了一处极简单的一处篱笆圈住的几间竹屋,一个玄色八卦道袍的老道正坐在屋前一张石桌边背对着他俩在独弈。灰白的头发半束半散,同玄色的道袍对比鲜明,看样子有了些年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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