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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君不渡-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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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澹优!”上官麒喊了一声,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吃痛哎呦了一声,他立马就松开了。还没等澹优有所反应,便上前去打横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符澹优不怒反笑,下意识的一只手挡住了小腹一只手撑着他的身子,望着他那一脸的没办法:“怎么?你陷害了上官彧,如今他还没死,你就要霸占你的嫂嫂了?”

    “你非要把话说那么难听么!”他低吼着,一只手强制性的将澹优护在小腹上的手和撑着他的手拿开,举到了头顶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避免自己压到她的小腹。

    “你觉得我还能说些什么?”澹优望着他,内心沉寂的就像是月牙泉,偶尔有些流沙会流入,但是却激不起滔天的浪。

    当时在叶罗她就奇怪,为什么几次交战,几乎都是点到而止,还都是上官麒下令撤的兵,他根本无心于进攻,而是在找机会被俘虏。

    韩无叶是上官彧的暗桩没错,可他也是贤贵妃的一棵明桩,一棵没有变过心的明桩,就像螟蛉一般,蛰伏在上官彧身边,只等着一切成熟,然后反扑。

    她终于知道了那老道为什么会说那凶兽会是上官彧的催命符,因为上官麒被俘虏,他当日就上书了上官颉,上官颉命他速速带着上官麒返回,却不知道韩无叶叛变已经俘虏了上官彧,上官彧当然不会按时返回,而上官麒则会让一直跟随这上官彧的螟蛉出面杀掉上官颉送来催回旨意的使者,一连杀了七个,拦下了七道圣旨,上官彧拥兵自重还斩杀信使不是小事,这几乎坐实了他要谋反的罪,而最重要的,那饕餮兽还在上官彧手里,上官颉不得不怕,他不怕上官彧拥兵轻雁关,他怕那凶兽。这也就成了上官彧的催命符。

    而上官麒,只要等着上官颉发兵征讨的时候,象征性的打两场,然后将上官彧祭出去,就说他擒下了上官彧这个反贼,而之前的种种,他可以全推到上官彧身上,因为他是已经拥兵自重而不是定远侯那种尚未成事,这样的结果,会比之前的定远侯得到的下场凄惨百倍,不止上官彧,上官忆也会被牵连,还有就是澹优。

    至于之前的账本,苏玉珩也算是一颗棋子,王国章给她们的账本早就已经不是最初的账本,最初的账本出了王国章的手就已经被掉包,多了硚字,上官彧知道账本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改了,而她顺便将一切引到了洛水,进而发现了那妖兽,至于上官彧是这么得到妖兽的,估计就要问贤贵妃了,这妖兽是当年符崴英的父亲符老将军还是个小卒的时候在一次出征西域的时候得到的,此事除了符崴英就只有这个女儿知道,后来出嫁的时候,她偷偷将这个妖兽放在了嫁妆里带去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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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散云飞尽不回21

    后来上官彧欲对定远侯下手夺兵权,她就将那妖兽祭了出去,她只要将妖兽祭出去,后面的事情几乎定远侯和上官彧就帮她全做了,她坐看定远侯设计杀了符崴英一家,看着上官彧和澹优联手将定远侯和王国章送上了断头台。

    她知道按上官彧的性子,那妖兽他不会轻易毁去,所以就将计就计,。让上官彧对上官麒下手。她也伪造了口供,让澹优知道了她从一开始就被南笙和上官彧牵着走最后澹优离开了上官彧,她任由上官彧上奏上官麒谋反,自己被打入冷宫,一步步的看着自己的计划实现,将上官彧从太子位上落下来将上官麒送上去,她知道,上官麒柔茹寡断,不合适做皇帝,可她有孙子,她可以等,等孙子长大了扶持孙子登基。

    至于皇后,她一直隐忍,任由皇后当初拿还没出生的上官麒逼着她却害死了与自己情同姐妹,一路相互扶持的韩睿文,也不仅仅是因为皇后,也是因为上官颉和王国章,她喜欢的两个男人,一个宠她,一个为了他哪怕被贬也不吭声就走了,她看着皇后杀了韩睿文,明明可以阻止却一声不吭,她冷眼看着上官颉抱着韩睿文的尸身哭,甚至是王国章因为她的死而一夜变成老翁。但是若不是皇后,上官彧也活不到现在,还有就是那该死的嬷嬷,原本可以淹死上官彧,却没想到被救了,后来上官颉就看紧了上官彧,加上皇后失子不能再孕,就开始对上官彧重视,她就暂时停止了自己的计划就像在草丛中伏击猎物的豹子,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来等待和诱捕猎物。到头来,一切都是她的棋子,她一步步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牺牲了可以牺牲的一切。

    可惜,澹优这一切明白的太晚了,她也总算知道了那道长最后一句:陌上新桑旧人采,旧人采桑换新裳。却始终不知道,那老道是上官麒派去的,可偏偏最后她没重视,错过了一切。

    “优儿……”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唤了一声,曾几何时上官彧也是如此。

    “…”半垂下眼眸,并不理会他,如今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任由他在自己脖颈间轻轻蹭着,呼吸温热喷洒,围在脖子上长毛的围脖毛被吹动,轻轻抖动,皮肤上一阵轻痒。

    “对不起。”他这三个字说的有些太轻巧了,他以为会很难说出口,明明,她最初是理解他的,他不想这么做,可贤贵妃的存在,他有些事,不得不做。

    “要真觉得对不起,就放我走吧。我累了。”澹优直视着上官麒的眼睛,他的眼底那份淡泊,如今变成了一份纠结,纠结着一切,他在那鸭子死的那天,就已经变成了鸭子。

    “好。”

    上官麒居然轻巧的就同意了。随后坐起了身子偏头看着她,努力想着当初他们在那御湖边的时候他的笑,如今却没了当时的味道,有些怔愣自己的变化,最后自嘲一笑:“我出去以后,这屋里不会在有人限制你了。军中也是。”

    如上官彧所愿,他尽了最大的努力,让澹优得了自由。

    “多谢了。”

    他也不问她后面会做些什么,只是答应了她离开的要求,澹优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些什么阴谋,但如今若是不走,难道就没有置身在他们的阴谋之间?她在叶罗躲了一个多月,仍旧没能逃脱上官彧和上官麒,如今又会有什么改变。

    他起身翩然而去,她仍旧躺在床上,目送他走到门口,将踏出门的时候,他停留了一下,回头,给了澹优一个大概跟当初一模一样的笑:“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还是当初笑容么?她恍惚间也记不起来了,所以也没应他。

    等着上官麒离开之后,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魄一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已经到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也将乱如麻的心理的更乱。

    他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选择权,如今虽然也不是他所选,却是上官彧所选,也算是一个交代了,他保不住上官彧,但好歹要保住他这个哥哥的一脉骨血符澹优,世间之物,他所留恋的大概也就符澹优一个了,是死是生,是成是败,一切都是千里之外那个冷宫中寂寥的人在掌握,他只是她所养的没了舌头的鸭子。

    过来很久,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换了一身劲装,拿起了苍梧之前留下的荧月,摸了摸小腹,叹这小家伙来的确实太不是时候,然后大步迈出了屋门迎接外面的风霜雨雪,阴晴圆缺。

    上官麒果然说话算话,再出门时,已经没有人再阻拦她。外面的空气很好,终于过了凛冬,阳光和暖了不少,蓝天,白云,一眼望尽的城池和城池尽头已经小成一条线的草原。她的乌梢还躺在冰棺材里,她要带他回家,她也要去看看上官彧,机关算尽最后却还是输给了一个深宫妇人,如今还不知道被关在哪处。

    先见到的是苍梧,他将之前一切都告诉了她,她恍然才知道,若不是上官彧,她怕活不到如今,就最近的,若不是上官彧派了二十卫的轩辕一直暗中护着她,她怕是早被流箭射杀在了当初的战场上,虽然他也是多少无奈,但到底还是想着让她远离那些繁琐之事的,自她走后,他从上官忆那到底套到了消息,不动声色的在上官忆将奏折呈上去之前替换了,所以到头来她也没跟他和离的了,他如何舍得?

    而另一边的地牢里,上官彧终究满身伤痕,四肢都被镣铐铐着,第一日上官麒走后,他没少挨打,可这两日总算消停了。地牢里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很暗,几乎没什么照明作用,他有些费力的抬头看着那小窗露出的一线天,舔了舔已干裂的唇,还没到送水饭的时间,而这样的情况这已经是第五个白天了,还没到晚上,也不知道,苍梧和澹优的情况如何。

    栓门的铁链声响,原以为是上官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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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散云飞尽不回 22

    一阵清淡的香味飘来,他的瞳孔骤缩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撩开了挡在面前的头发抬头看去,门口一个纤小的身影在那豆灯照不到的暗处若隐若现,直到澹优点上了边上的火把,他才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

    这几日,她又清减了,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她因为一身劲装而看起来有了些圆润的腰肢,心下松了松,还好,都没事。

    读懂了他的目光,澹优走到了他面前,很难得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坐在地上的稻草垫上,潮冷的地牢中,头发散乱,大冷的天只穿了一身中衣上全是口子,精瘦的身子若隐若现,多处鞭伤,脸上也有些挂彩,堂堂一个王爷,渴到嘴唇干裂只能靠口水来滋润,这几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却还在关心着她,或者说,她腹中的孩子。

    她蹲下身子,帮他撩开了垂在脸前的头发,手指抚过他那干裂的唇,勾勾唇苦笑了笑,将自己腰间的一个小水囊解了下来递了过去:“喝些水吧。”

    上官彧半垂这头始终没敢正眼看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伸出了手接过水囊,喝了两口,这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他记不清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反正他这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不少,但只有两次是她给的。

    喝完水,澹优收回了小水囊,拉过他的手,那双曾经握笔握剑,虎口和拇指都是老茧的手,骨节分明,修长莹白的手,如今沾满了身上的血污和草屑,甚至可能还有跳蚤的尸体。可还好,还是温暖的,这几日,她有些不敢睡觉,她怕一觉醒来,上官彧就像乌梢一样,就这么没了,甚至没看上最后一眼。

    虽然天气和暖了些,但地牢还是湿冷的,她穿的暖和,却也因为这时候不能受凉,理了理稻草稍微堆的厚了些她才敢坐到了他面前,然后将他那脏兮兮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还很小,没什么动静,这几日虽然吃了吐,但她安胎药没少喝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的很温柔,可再上官彧的眼睛里的她此刻应该是这几个月以来最温柔的时候,檀唇微启,她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在盼着她说这句话:“他很好。我也是。”

    上官彧抬起头看着她,薄唇开合,没发出声音,只是唇瓣抖了抖,极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腹,一滴泪滴到了澹优握着他手的手上,温热的,甚至有些烫。

    “师父。”

    下一秒,澹优猝不及防的抱住了他,完全没在意他现在已经不是玉树临风么,锦衣华服,已经没有了淡淡的松苓香,甚至已经不是干干净净的了。身上散发着血腥味和一些伤口没及时处理的一些腐臭味。

    他挣扎了一下,却没敢用力,怕伤到她,她的胳膊还有旧伤。

    “脏。”

    他终于开了口。

    “哈。”澹优在他耳边忍不住笑了,两行清泪却低落在了他暴露的伤口上,微凉的温度让他颤抖了一下,她却没松开他:“都老夫老妻了,还嫌弃你么?”

    老夫老妻么?他们成婚到现在不过五个月,还有三个月是分开的。大概,也算吧。他终于有了抬手拥住她的勇气,此刻他已经想了很久,自从大婚那日就想了,他怀里,是两个人。可没想到在这种环境里实现了,他算算又欠了她一笔。

    “对不起。”上官彧跟上官麒说出了同样的话。

    她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闷着头不想让自己的哭声太大,哽咽着道:“我都知道了,无论如何,你要活下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孩子。不管我们以后会不会和离。”

    “好。”他郑重的点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轻轻的清水芙蓉香味,虽然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可能,很难吧。一子落索满盘就已经不再为他控制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打掉孩子,嫁给上官麒。”

    “好。”他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上官彧,我爱你。”她将他搂的很紧,凑到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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