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9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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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公子!”侍卫总领也发现来者不善,恐难脱身,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稍微靠近,想要把弘历围住,蠢蠢欲动时刻准备接招。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什么?如果只是想要谋财,大可不必见血!”弘历一时分不清这些黑衣人什么来头,虽然感觉怪但是还抱有侥幸希望只是土匪山贼。黑衣人都不作声,相互只见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刹那间全员倾动,刀光剑影,杀气十足。
尘土飞扬,树叶飘起,黑衣人与弘历的侍卫陷入混战,黑衣人下手狠毒,招招致命,绝不留情,排阵与配合都天衣无缝,完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一道闪光,剑刃直逼弘历,弘历后退两步,拼死挡住,刀与剑相互交错,摩擦出火星子。
弘历本学的都是防身之术,虽不能完全击败对手,但也能对抗几招,但是三招下来弘历十分吃力。莫不是侍卫时时顾及他,恐怕早刺了满身咕隆。此刻,弘历深切地感受到了生命在这些冰冷无情的刀剑面前,真地是很脆弱很脆弱。
一个不留意,一黑衣人从背后飞起,前后夹击,眼看要刺,侍卫总领扑来,挡在弘历身前,弘历眼前一片血色,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刺死,死前还不忘嘱咐主子:“公子,快逃……”说完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两个黑衣人拉拢身边,同归于尽……
弘历有些傻了,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情况看起来极其惨烈。
一排挡在弘历与黑衣人间,黑衣人提剑走近,队伍一人回头对着弘历大吼:“公子,快走,我们给您殿后……”弘历容不得思考,黑衣人的目标明显是自己,不能这样白白死在外面,咬牙转身狂跑,耳后厮杀声再次响起……
2201。第2201章 被农妇所救
弘历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狂奔一段路后,确定身后再无黑衣人追来,还不放心知能往小道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慢慢暗下来。弘历拖着疲惫的身子几次差点跌倒,身痛楚隐隐传来,来不及分辨是之前打斗时受的伤,还是被树枝荆棘划伤。
终于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发现远处有意思灯光闪烁。弘历艰难走近财财看清是一处农家小院。他不敢轻易闯入,仔细观察了半天确定应该没有危险,才抬手敲门。
“是谁呀?这么晚?该不是又喝酒……”农妇打扮的年女子一边唠叨一边打开院门,大吃一惊,明显有些慌乱:“你……你是谁呀……哎哎……别倒下呀……”弘历双眼一黑,在农妇开门瞬间倒在地。
等弘历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床,农妇端着一碗清水慢慢的为给他喝。
看见弘历醒了大喜:“哎呀,你可算醒了,你什么也不说倒在我家门口,要是我家那口子回来,我可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农妇放下碗,扶着弘历坐了起来,弘历查看自己,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感激的看着农妇。
“我看你一身的伤,刚好我这有些药,将给你包扎了,怎么样?还疼不疼?”农妇道。
弘历心里感激,抱拳感谢农妇:“多谢夫人相救,感激不尽……”
农妇憨笑,摆摆手:“罢了罢了,我看你一身华衣,不像我们乡野粗人,如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也不会沦落至此。”说完边走到桌子旁,摆碗筷,招呼弘历过来:“你应该饿了吧,我这里地处偏远,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你将先填饱肚子吧……”
这么一说,弘历此刻觉得饿极了,一天没有进食加打斗耗力,逃跑时只顾保命,闻到饭菜香才觉得饥饿,顾不什么形象身份,连忙奔到饭桌端起碗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
“你慢点,多的很……”农妇好心给弘历倒水,嘱咐弘历吃的慢些小心噎着,弘历嘴巴包满饭菜,还在回答农妇:“真是太好吃了,多谢夫人,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弘历怎么说也还是个孩子,在经过被追杀逃命之后,能吃这样的热饭热菜着实温暖。算是宫里的山珍海味也不及现在的粗茶淡饭。饱餐一顿后,弘历才开始细细打量自己所在的屋子,听农妇自言自语。
“我家那口子前几日进成,想要做些买卖,你昨夜敲门,我还以为是他喝酒了提前回来。”农妇没有停下手的活继续唠叨:“要不是看你摸样俊俏,年纪不大。我还真不敢收留你……”说完有不好意思的笑笑。
弘历想可能是太久没有人陪着说话,农妇才会和陌生人喋喋不休,此时不觉得厌烦,反而甚是亲切,抬头环视一周,屋里都是些简单的家具和农具,破旧不堪,心里想要感谢农妇,无奈自己出逃匆忙,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在身,是随身携带的一枚玉佩和一个香囊,实在没有半钱币。
2202。第2202章 不舍得香囊
在农家小院平安的过了一夜后,弘历睡的很安稳,但是天刚刚亮,弘历觉得还是越早离开越好,虽不知黑衣人是否还在追查,但是多留一天危险多进一步。
农妇心善收留自己,给疗伤,还做饭,弘历万万不能连累她,万一黑衣人找到弘历,找到这个小院,怕是这不知情的农妇也会因为一时的善良之举搭性命。
弘历收拾妥当,便跟农妇打探县城的位置:“昨夜听说您的丈夫去了县城,不知道县城里这有多远?”弘历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昨夜只透露了自己是去投奔亲人,不小心走丢了才会受伤被农妇所救,所以农妇也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告诉弘历,县城里这还有段距离。
“离着最近的县城叫“旬县”离着还有四五十里地,公子还是休息好了再去,毕竟不是短距离,走一天还是对你伤势不好!”农妇好心挽留,但是弘历去意已决。
“我只想早日到了县城,不让我的家人担心!”说完弘历有些落寞,说不定大家都不知道他的遭遇,哪里来的担心,“对了……官衙是否在县城?”弘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唯一想到的是报官,寻求官府保护。不料农妇警惕的看了一眼弘历:“官衙?你找官衙做什么?”
弘历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报官,这样我的亲人也会尽快找到我!”农妇放松一口气,看来每个地方的百姓都一样是害怕惹官事,不知是官府太作为还是太腐败。农妇见弘历着急寻亲,竟有些伤感,拉着弘历的手说:“孩子,真是太可怜了,要不是你着急去寻找亲人,大可在我这多住几日……”
弘历十分温暖,低下头在身摸索,用力从腰间把香囊和玉佩都抽了出来,看了手一眼香囊和玉佩,毫不犹豫的把玉佩塞到农妇手。把香囊收了回来,香囊虽然也值钱,但是弘历还是有些不舍得将香囊送出,毕竟是雪樱送的。
弘历俯身一拜:“我这次走丢身无分,对夫人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将我随身携带的玉佩送给你,多少值些银子。可拿去典当换些前让你丈夫回来陪你好好过日子……”
农妇不敢接,推搡半天:“不不不……孩子,你一人在外面,还没有找到亲人,这些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弘历硬是把玉佩给了农妇,心里很是感到,安慰道:“你放心,我只要到了县城,报了官很快能找到我的家人,玉佩你收下吧。”
农妇双手拉起弘历,连连回答:“好,好,我留着,多谢你……”
弘历突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开口,农妇见状便问:“公子有话请说,只要我能帮到公子,一定尽力而为……”弘历才说:“能否借我一套粗衣布衫,从这到县城有些距离,我怕在路遇到什么危险,换一身装扮想来还是方便许多……原来弘历怕在遇到黑衣人,简单装扮说不定还能躲过追捕,农妇二话不说把自己丈夫的衣服送了一套给弘历,走的时候还偷偷往弘历包裹里面塞了两个窝头。
2203。第2203章 受苦
弘历拜别农妇,踏去县城的道路,弘历依旧不敢走官道,小心翼翼的选择路况极差的小道,要不是发现包裹里面的两个窝头,弘历怕是没有力气走这么远的路。心里甚是感激,心想要是日后有缘再见,一定让她脱离贫困和他丈夫一起幸福美满的安度一生已报救命之恩,可是自己现在这副摸样,实在没有能力帮助别人,还是等他自己脱险再说吧。
弘历赶了一天的路,可是“旬县”的影子还是没有看到,以前都是坐马车或是骑马,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自然不知道四五十里有多远。手里的窝头也吃完了,又饿又渴,终于找到机会,发现了一个赶路的小商人,弘历连忙拦下他的马车。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档了路?还不滚开……”商人送马车下来,骂骂咧咧。
弘历忍住,陪笑把自己的衣服送前:“小人见客官马车都是货物,想必是过往商人,这里又一套衣服,不知客官看不看得眼……”说完把衣服递到商人的眼前。
商人随意看了一眼,用手摸摸料子,眼神一喜强装淡定:“这是些什么破衣服,不值钱……”
弘历无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明明已知晓这衣服值不少钱,嘴却谎言连篇。“客官再看看,这衣服可是等料子……”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得来的衣服,莫不是抢来的吧?把赃物卖给我?”商人嘴不屑,手却不停的细摸衣服。
弘历实在不想多纠缠,只得忍气吞声:“客官说笑了,的确是遇到困难才卖了衣服,却不会是赃物。你看着给多少钱都可以……”
商人一听,有戏,便鄙视的甩出一二两碎银子,拿起衣服对弘历不客气的说:“我看你孤身一人,甚是可怜,才给你这么多钱的,可别说我欺负你,你这衣服最多值一两银子,我可是好心给了你二两银子……”说完拿着衣服头也不会走了。
弘历看着远去是商人,心寒苦笑,他用很低的价格买到一身华服自然欢喜的不得了,那可是蜀锻,再加用银线挑边儿,额娘请人定做的,少说也要七八十两吧,现在只换了一二两银子。
拿着二两银子,弘历撑了两天,一路为了躲避黑衣人,不敢去往人多的位置,夜里只能在野外地蜷缩,白天则着急赶路,怕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走到县城门外的时候,已然认不出这个衣着破烂,满脸灰土满是伤痕且脏兮兮的少年是京城雍王府的四阿哥!弘历擦了一下脸,才看清两个大字“旬县”高高的悬在城墙之,终于还是到了。
弘历走近,才发现旬县城门口又不少官兵驻守,过往的行人都自觉的排队等待检查。旁边还有一些散兵不时巡逻,对所看之人一一盘查,弘历来不及细想,只是觉得高兴,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连忙奔了过去……
2204。第2204章 盘问
待兰琴将老李头所说的那个看鱼的小厮找来询问了一番,仍旧还是那番话,一问三不知。兰琴只好将他也收监了。
四爷回来问兰琴鱼肚的毒药到底如何来的,兰琴便只好将调查的结果一一说给四爷听了。四爷忙着朝廷里的事情,只能晚过来与兰琴商议府里头的事情。
“那用刑!他们总有一个在说谎!这些人不用刑,是不会说实话的。”四爷听完兰琴的汇报后道。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说不定,他们俩都没有说谎,还有一种可能。”兰琴思忖着道。
“什么可能?”四爷见兰琴欲言又止,似乎还有没说出来的话。
“膳房人多手杂,去的人也多。每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的,难保有人会在那些鱼儿的水里下朱砂呢?这都是可能发生的。妾身不想屈打成招。他们两个,妾身已经查了,背后没有什么主子,按说不会为了什么替什么人做事的。这种谋害主子的事情,他们做了,是死路一条。所以妾身觉得他们很可能的确不知道鱼被人动了手脚。”兰琴道。
四爷不语,他也知道后宅女人的阴损手段,有时候离得几乎无法想象得到。
“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线索,只能从这两个人身入手。琴儿,有时候不能心软。这两个人负责鱼,现在鱼出了问题,即便不是他们下的毒,也与他们有干系。”四爷道。
“王爷所言也是!那妾身只好从他们身开刀了。”兰琴道。
四爷点点头,然后对兰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儿。起弘晟的事情,这件事更令四爷忧心。
“金矿?”兰琴惊讶地道,“王爷的意思是,处在赣州的金矿与白莲教有关。而白莲教与十四有关!”
四爷点点头,道:“琴儿,你还记得康熙四十九年,我和十四陪着皇阿玛去了五台山吗?”
“妾身当然记得!”兰琴道,“王爷为何提到那一年的事情。”
“当时,十四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女子。此女叫喜妞,十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