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9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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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琴也很好奇,走到司画跟前道:“我也好奇,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刚刚追上了他,与他说了狠话,说奴婢即便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会再寻他。”司画红着脸道,“谁知,他一听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对奴婢倾诉起来。”
兰琴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画,然后竖起大拇指道:“干得好,不亏是我的丫鬟。”
抱琴和玉萧见司画这般大胆,不顾旁人的眼光,亲自追出去,青天白日下说出那番话,真正是惊世骇俗呀!
不过见兰琴高兴,她们要跟着高兴,毕竟司画这苦等了七八年,总算没有白等。
不日,杜之谦先是请了媒婆来说媒,然后纳采礼,定亲,紧接着就迎娶了司画。兰琴给司画准备了一笔不菲的嫁妆,况且将她收为了义妹,自然不同一般丫鬟。这一番下来,府里头的下人个个对兰琴感念,从来没有主子这般对待伺候的丫鬟的,果真是当xiǎojiě一般地嫁了出去了。不光如此,兰琴还给了司画的卖身契,让她不再进来伺候了,好好给杜之谦掌家去了。
司画走后,玉萧和抱琴就是兰琴身边一等一的大丫鬟了,月兰与柳絮也被提了做一等丫鬟,四个小的也都提上来做了二等丫鬟。她们见好好伺候兰琴的司画得了那样的好结果,不由得更加卖力了。
第1956章 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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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转瞬即逝,盛夏便急急忙忙地来临了。:3wし这一来,便来势汹汹,地上的水塘之小溪小渠都已经被晒干了。树上的蝉声一阵高过一阵。
兰琴便派人拿着长杆,带着遮阳帽[兰琴为下人们苏出来],去树下粘蝉。只有这样,她才能安慰地睡个午觉。如今府里头的大小事情虽然也有宋氏和武氏帮忙管着,但是兰琴如今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现在四爷的全部身心都扑在了前朝,后宅里不容许再出一点差池,否则就会给别有用心的人以可乘之机了。
且说水菱自小年时在前院后面的梅树林里“偶遇”过四爷一次,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她本以为四爷多少会对她上点心思,可是仍旧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如今半年过去了,自己就像无人管的浮萍,被抛弃在这里,无人问津。
福晋曾派人过来给自己传话,说是让自己去三格格耳边说一些钮侧福晋的话,将当年三格格纳敏生母颜玉的事情归结到南小院身上。水菱根本不认识颜玉,颜玉死的时候,她还没有被选到兰琴身边去做丫鬟呢!这又叫她如何瞎编?
屋子里热得跟个蒸笼似的,水菱只能一遍遍打来凉水自己给自己洗凉水澡。她是没有任何人伺候的,什么都靠自己来。如今,门口的张妈妈和秋妈妈看她还是没有什么恩宠,也不怎么理会她了。邻居云氏如今就跟影子似的,偶尔会看见一下她的身影,但从来没有来打过招呼。
日子过得比原来在兰琴身边做一等丫鬟时候的日子可苦多了。那时候,兰琴甚至让牛宝泉亲自给她们做膳食,想吃什么,只管去点了,兰琴从来都不会在这些上面克扣她们的。更多的时候,她们这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还是用兰琴没用掉的饭菜,也都是很好的菜。所以水菱住到这里来,第一个不习惯的就是膳食。侍妾的份例就是三菜一汤,基本上两个素菜,带点油混的,再一个鸡鸭类的,算大荤菜,汤也是很清淡的素菜汤,算是很清苦的。水菱在南小院的膳房里,吃的可都是好东西,鲍鱼燕窝也尝试过,鸡鸭几乎都不碰的,吃的都是乳鸽什么的,如今却只能吃这些人家挑剩下来的东西,简直天壤之别。有时候膳房见没有油水给他们,甚至故意给一些冷的凉的,水菱自己去提膳时就没少受他们的排揎。
再说衣服,虽然穿的是旗装,可是料子还没有自己在兰琴身边当一等丫鬟时候的料子好。果真是没有脸面的侍妾连侧福晋身边的丫鬟都不如。
再就是这种大夏日,自己在兰琴屋子里伺候的时候,哪里受过这样的炎热,那可是放着三四盆冰块的屋子,凉爽得很。
想起这些,水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地错了?听说司画嫁给了一个正六品官,被当做侧福晋的义妹,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去当人家的正经太太去了。
凭什么?自己明明就比司画长得好,为何她能当官太太,而自己就活该憋屈在这里受着这等煎熬?
水菱握着一把纱扇纷纷地为自己打着,越想越气,她恨司画明明样样不如自己,此刻确能风光出嫁;她恨自己明明年轻貌美,却被四爷遗忘在这里;她恨人人都可以骑在自己头上,任意使唤自己。
砰!
她抄手将放在桌子上的铜盆子扫落到了地上,只听见了一声哐当,水盆子扣在地上,一阵锣鼓喧天地响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水菱看了看外面已经照射进来的余光,只怕外面都成了火炉了。她开始扫射自己屋子里,四处寻找油伞。
待水菱举着油伞走出来的门,火辣辣的阳光立刻在地上投射出了油纸伞淡淡的影子。
待她走到门口,只见门上的栓都上着。水菱又走到门房里去喊人来开门,却没有回应。
张妈妈和秋妈妈估计都在睡午觉,她喊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开门。不得已,水菱只好自己去开门。
刚刚搭手上去,一双手就被烫得缩回了手。
“秋妈妈!”
水菱不耐烦地站在门房口朝里喊了一声,见不见动静,她只好接连喊了几声。
不过一会儿,连忙传来一个叫声:“囔什么,这么热的天,出去晒什么!”
水菱忍着气性,喊道:“开门,我要出去。”
不过片刻,张妈妈嘟嘟囔囔地走了出来,见是水菱举着油纸伞站在外面,更加不耐烦地道:“夫人这是要出去?这大太阳简直要把人烤化了。”
“我干什么,然道还得跟你汇报?”水菱斥责道,瞪着她道。
张妈妈不满地走到门口,大手拉了几下,就将门栓拉开了。
水菱举着伞便出去了,张妈妈站在门里,朝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小贱蹄子,就喜欢折腾人。
水菱举着伞往树荫里走,可是午后的日光十分毒辣,不到一会儿,她便浑身出汗了。里面的亵衣全部都湿透了,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可是,水菱顾不得这些,仍旧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正院的一个角门处。这里是她与福晋身边的姑姑水菱平常见面的地方。
水菱犹豫了片刻,拾阶而上,抬手轻扣了几下房门,便站立在那里不动了。
过了半刻,角门里咿呀作响,走出来一个婆子,见是水菱,便明白了。她不敢擅自做主让她进去,只道:“夫人在这里稍等片刻,待我去叫了灵秀姑姑来。”
水菱不敢拿大,点点头,便举着伞站在台阶上候着。好在这一处角门藏在树荫里,炎热的暑气被隔绝在了树荫外面去了。
夏蝉一声高过一声,吱哇吱哇地叫个不停。
水菱站在台阶上,静静地等候着水菱。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依仗福晋这颗大树才行。
“纪夫人,外面炎热,进来吧避避暑吧!”灵秀走到门口,只看见外面露出来的一小截衣裳,便道。
第1957章 邀约
“福晋早已经起来了。而且福晋让奴婢带话给纪夫人,那件事去做了,才能见她。”灵秀语气中带着恭敬,但是神态却是倨傲的。
水菱看着灵秀,翕动着嘴唇,却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什么,灵秀瞧着她,便没了再站下去的耐心。
“纪夫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奴婢便回去了。”灵秀见水菱不语,便欲要转身离开。
“卑妾连那位过世的格格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如何去编排。且说三格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卑妾也无法接近她呀。”水菱说道。
水菱转过身,想了想,见水菱的神色,便道:“那你跟我来吧!”
那厢,兰琴已经叫了马车等在门口了。她正戴着自制的帽子,在抱琴和玉萧举着的油纸伞里一步步往前门去了。
待兰琴到了赵四姐儿在那个石榴胡同的时候,连忙就从马车里下来了。
“侧福晋来了。我们主子可是念叨到您该来了,快请进吧!”门口开门的人见来者正是兰琴,立刻笑道。
兰琴等随着恭候的婆子进入门去了,并未引起旁人的主意。隆科多为赵四姐购置的这处别院,可谓是闹中取静,从这里穿出去,就是热闹非常的街市,而胡同里则很安静,前面是人家门店的后院,左右都是悠长的甬道,都是赵四姐的别院的围墙,根本也碰不到什么人。
待兰琴主仆进了赵四姐儿的主屋,这才觉得身心一凉,身上的躁气立刻就被扑面而来的凉意消去了。
“热得很吧,快过来,这是百合绿豆汤,快进一碗吧。”赵四姐儿正歪在主榻上嗑瓜子。
“今年格外热,我真想找纹秀一块儿来寻你的,不想你主动找我来,怎么不见纹秀?”兰琴道。原来,今日她来这里,是赵四姐儿递了贴子进府,邀请她来的。
“我没下帖子给她,今日,就单独邀了你过来的。”赵四姐儿道。
兰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粉彩斗碗,正预备喝一点,却听见赵四姐儿说没约兆佳氏来,心里不由得诧异,便带出到面儿上了。
“因为今日就想单独找你闲聊。”赵四姐儿随性地道,倒是很像她的脾气。
兰琴笑道:“我也正好想寻了你说说话呢,咱们可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说罢,兰琴便放心地喝了几口百合绿豆汤,随后便在丫鬟的伺候下,擦了擦嘴儿。
“你们都下去吧。你带来的两个也下去吧,都去梢间去吃茶点去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赵四姐儿挥了挥手道。
兰琴知道她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话说,便朝着玉萧和抱琴点了点头,示意她们跟着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了兰琴与赵四姐儿,气氛颇有点尴尬。毕竟以前,兰琴都是在兆佳氏的陪同下一起见的赵四姐儿,两人还从来没这样单独见过面儿。
那厢,玉萧和抱琴与赵四姐的丫鬟一块儿去了左边梢间歇息。只见梢间里也摆着冰盆子,可是比南小院还奢侈,可见这个赵四姐儿可是待丫鬟颇为宽容的。
“你们主子还真是宽和,这冰盆子可是一两银子一块的。”玉萧忍不住道。
一个丫鬟道:“我们主子从来不吝啬这些,只要我们伺候得好,她都给我们使的。你们可是侧福晋身边的丫鬟,如何,屋子里还没有个冰盆子?”
抱琴瞪了玉萧一眼道:“侧福晋可是有规矩的,我们府里头格格身份的主子都没有冰盆子呢,我们哪里能用?”
那丫鬟见状,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招呼着玉萧抱琴坐下来喝茶吃点心。
兰琴正与赵四姐儿一块儿欣赏一幅隆科多最近送给赵四姐儿的画。
“琴儿,昨晚老爷歇在我这里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梦话,我听了,却是惊出了一身汗,想着要不要跟你说。这才叫你来了。”赵四姐道。
兰琴还在欣赏画作,猛然见听赵四姐这样一说,不由得道:“隆大人说了什么?”
赵四姐凑到兰琴耳边,低语道:“他说,皇上将写好了诏书放在了乾清宫的匾额里了。”
兰琴心头一颤,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赵四姐儿,见她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便连忙低垂下眼眸道:“此等事情,隆大人怎会与你在枕席之间说。”
兰琴突然觉得赵四姐儿今日约了自己来,还特意将旁人都遣走,正是为了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可是为何,她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将隆科多的梦呓之语与自己说呢?
兰琴怀疑地看着赵四姐,也将嘴巴凑在她的耳边道:“这等大事儿,皇上必定吩咐过隆大人,不肯对外透露,四姐然道就不怕皇上砍了你家老爷的项上人头?”
兰琴仍旧打量着赵四姐儿,她觉得像她这般的人,是不会做对自己毫无用处的事情的。这是这些时日与赵四姐结交后,兰琴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赵四姐露出美丽的贝齿,呵呵一笑道,“琴儿,你想得太多了,我瞧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自行脑补了很多剧情,其实那根本不是。我们的这位隆大人有个习惯,就是他在睡着了后,喜欢讲白日在外面的话全部说出来。我都听了他的耳边风好一些年了,只是这次牵扯到了诏书,我这不就想到了你嘛!不管如何,你家四王爷可是热门人选,若是有幸能成为长春君的臣子的话,那我们家老爷爷就放心了。”
兰琴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这是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