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8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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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琴还没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觉得头昏,然后就是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她最后听到的是司画的惊呼声,最后的意识是“靠,这大清朝可没有血清,姐不会死在这里吧~”
水菱远远听到了司画的呼叫声,她便立刻去将四爷等人叫了过来。
四爷一把抱起兰琴,急忙问道:“她怎么昏过去的?”
司画早已经吓得泣不成声,忙说道:“主子刚刚采野菜的时候,被一条蛇咬到了。”
四爷一听,立刻觉得头皮一炸,在这样的时候,又没有大夫,怎么办?
“主子,奴才曾经听说过,在毒蛇出没的地方,必定就有解毒的草药。不如我们找一找?”格桑突然道。
“对,对,奴才也听过这句话。”苏培盛在一旁忙附和道。
“可是我们都没人识得医理,如何找,如何救她!”四爷急得有点失了平日的冷静。
“先用清水清洗一下伤口,看能不能去掉一些毒性。”水菱道。
司画已经冲到马车那边去拿清水了。
“我们得赶紧送侧福晋到最近的集市去,找个大夫,不能耽搁。”凌峰道。
四爷点点头道:“不错,赶快去牵马,立刻出发,不要耽搁了!”
四爷立刻抱起兰琴,众人连忙收拾东西,甚至都来不及收拾,四爷就急忙喊着出发了。他们沿着进山的道路,调转马头,往一日前路过的那个集市奔去。
“将东西都丢掉一些。一些不必要的全部扔掉,使得马车轻便一些。”四爷吩咐道。
苏培盛和两个丫鬟连忙按着吩咐,将一些食品扔掉了,减轻了马车的重量。
待上了马车后,凌峰拿出平日赶车的水准,将马车赶得飞奔起来。
马车里,四爷抱着兰琴,她的脸色异常的惨白,嘴唇都呈现出一种淡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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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4章 她没救了?
“停车!先拿药箱来,将我们所带的那些药拿出来给她先服用一些,压一压毒性。”四爷想起来,立刻大叫道。
待马车停后,苏培盛急忙将药箱拿了过来,然后翻出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冲着水,给兰琴一点点喂下。
“将侧福晋的胳膊绑起来,蛇毒是在手背上,肯定会顺着胳膊上走,先用布条将手腕死死缠住。”格桑提醒道。
两个丫鬟连忙找来了布条,拉起兰琴的胳膊,将她被蛇咬伤的那只手腕死死地缠了一圈又一圈。
四爷顿时有点恐惧,他抬手在兰琴的脸上抚摸了一会儿,道:“挺住,你给爷挺住!”
司画和水菱有开始拿着水壶给兰琴手背上的伤口清洗。
听到四爷这句话,两个丫鬟都神情戚戚,尤其是司画,她道:“都怪奴婢,如果不是奴婢提议去采摘什么野菜,侧福晋也不会被蛇咬到了。请主子爷责罚!”说罢,她便跪在车板上低声抽泣起来了。
“请主子爷暂且饶恕司画,待将主子救醒后再责罚。”水菱见状,连忙求情道。
四爷此刻哪里还有心情责罚这两个丫鬟,他的身心此刻全部寄托在了兰琴身上,见两个丫鬟这般说,斥责道:“你们吵什么,要罚也得等到琴儿醒来。现在立刻给我滚下去,别再这里吵吵!”
四爷的心情很不好,可谓是已经坏到极点了,哪里还想责罚司画。他也知道此事就是个意外,不能怪司画,可是看见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水菱立刻拉着司画摸爬着退了出去,坐到了马车外面的车辕上面,不敢再吵四爷和兰琴。
四爷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心里其实已经怕得要命了:蛇毒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很凶险的。虽然自己也带了一些必备的药材,可是居然就没有准备解蛇毒的药。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武当山身处高山密林中,怎么会没有蛇呢!自己居然连这点都没想到,还带着她出来?
四爷自责地几乎想要撞墙了,可是他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将怀里的兰琴弄得不舒服了。
“琴儿,你一定要没事,知道吗?爷决不能让你有事!”四爷道。
可是回答他的,仍旧是沉寂。往日那个笑语晏晏的琴儿,此刻虚弱地躺在他的怀抱里,再也不能与他斗嘴说笑了。
好在凌峰驾车的水平很高,马儿几乎飞一般,往他们曾经录过的集市而去,大抵只用了半日,总算到了。四爷一直就抱着兰琴,他明显地看见小女人的印堂微微开始发黑,这就是蛇毒上攻的表象了。
待马车停好,四爷已经抱着兰琴下了马车,他们急匆匆地冲入集市上唯一的一个很简陋的医馆。只是几间柴房。
四爷抱着兰琴冲进去的时候,只见半大的孩子阻拦道:“今日我们道长看病的病人已满了,要看病,明日早点来吧。”
格桑一个箭步冲上去,揪起他的衣领道:“赶快将你们道长给我叫出来,再慢一步,俺就烧了你们这个医馆。”
四爷很满意地看了格桑一眼,又说道:“还不快去,如果她因为你耽搁了,爷马上就杀了你。”
这个半大的孩子大抵是道长的弟子,可还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病人,居然一上来就是要烧要杀的,不过看着那个冷冽男人怀里的女子,似乎病得真的很重。
“修竹!让他们进来吧!”身后,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出声道。他手里端着一个大大圆形的簸箕,上面铺着一些草药。
“那好吧,你们进来吧!”修竹皱着眉头道。他看了看兰琴的脸,道:“是不是被四脚怪咬的?”
四爷皱眉,道:“是被蛇咬的!”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冬天哪里还会有蛇呀,基本都冬眠了呀!!
“冬天蛇都冬眠了,这位大姐到底是被什么咬伤的,你们都不知道么?”修竹显然是对自己刚刚被他们俩那般恐吓而不满了。
待四爷将兰琴抱进中间的那间柴房,然后将她放在了唯一的一个木板床上。刚刚那个端着簸箕的穿着道袍的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师傅,她应该是被四脚怪咬的!”修竹道。
四爷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中年男子,原来他就是这间医馆的大夫。
“请师傅快快给我夫人看病,不能再拖了。”四爷忍着心里的不适,对那男子抱拳道,“刚刚也是心急,这才对令徒说了不敬的话。”
苏培盛以及格桑等人俱都惊讶,四爷能这般客气地与人说话,可是很少见呀。
“她,没救了!”中年男子看了看兰琴,脸上的神色没有半分动容道。
这句话仿佛像一把尖锐的刀剑一般,割裂了四爷等人的心。他们俱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司画和水菱甚至开始落泪。
“你说什么?”四爷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四角怪是我们这里一种特殊的类似于蛇的野物,被它咬伤就很难清除毒性,可况还是被冬季的四角怪咬到,毒性更大更猛。而且,治疗四角怪的草药在冬季也几乎寻不到。我这里的存货都没有了,怎么救?”中年男人道。
“道长,不管要什么,一定得救她。我听说用银针可以封住人的穴道。道长需要的那种药,在哪里可以找到,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四爷尽管此刻几乎是心神大乱,但是他仍旧抓住了刚刚那人话里的意思:几乎寻不到,不等于完全寻不到。冬天毒性大而猛,不等于无解。
中年男子这才打量了四爷几眼,道:“你倒说对了,我是可以用银针暂时先封住她的六脉,让毒性不至于发作的那么快,不过也坚持不了几日了,最多五日,如果再无解毒药草,她必死无疑。”
“从现在装扮看,应该是道长?道长只管说,爷需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才能让道长全力以赴救我夫人?”四爷的语气仍旧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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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5章
中年男子这才略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四爷,他刚刚不过寥寥数语,此人确能听得这般分明,显然是个明白人。
他看看在场的几个人,还有外面那些等候他医治的病患,便对四爷道:“这位请跟我进里屋,其他人就守在这里。修竹,你去对外面等待看病的百姓们看看,如果他们里面没有特别着急的,可以延缓几日再来。看看有没有来只是换药的,你帮他们换了就是。最后只留下必须今日要看的。”中年道袍的男子道。
“是,师傅!”修竹道。
四爷随着他走进内室,其实就是他坐诊看病的地方,只见一张简易的书桌后面挂了好几副很奇怪的图。四爷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图,基本看不懂。
“道长可是武当山里修行的道士?”四爷主动问道。
“不错。爷想救外面的那位夫人的性命,可要拿得出本钱。”他说道,显然对四爷问及他的身份的事情一点也不想多谈。
四爷还是第一次见道士对钱财之物这般执著,他原来以为那些修行的道士隐居于山林之间,饮风喝露,仙风道骨,长生不老,视钱财为粪土!可是现在这位?居然明摆着要钱,才肯救人……
“不知道长要什么?要多少?”四爷见对方这般直接,便也很直接了。
“四角怪是武当山一种特有的类似于蛇的动物,能治它的毒性的草药都是长在很险峻的地方的。除此之外,即便得了草药,也不是任何大夫都懂得怎么解毒。即便懂得,他们也没有我们道家人长期修身养性的方法。”中年男子道。
“不知道长的名讳是什么?”四爷截断他的话道。
“小道正字派的,周正浩。”中年男子道。
四爷眼皮子一跳,立刻就想到了“周正刚”,那个在康熙身边的道士,居然和这个人只差一个字。
“周道长,不必多说了。直接告诉在下,救人到底需要付出多少?”四爷掩下心底的厌恶道。
“一万两。而且那个草药还需要你自己去采集。我一个人很难采到,需要人一起。”周天浩道。
四爷以为他会狮子大开口,要他一个什么无法立刻就能答应的数目。
“成交,不过周道长可要保证能救活她。否则,爷就真地烧了这里。”四爷同样冷冷地说道。
“事不宜迟。我先去用银针封住尊夫人的六脉,性命紧要,然后立刻随我去上山采药。”周天浩见四爷答得利索,自然也不再多耽搁。
“道长容我出去跟他们交代一下。他们这几日可都只能住在道长这里了。”四爷道。
“自然,我也去交代下修竹,他只会照顾各位的。”周天浩道。
四爷出来后,与苏培盛、格桑交代了好好照顾兰琴,让司画和水菱两个人一刻不离地守着兰琴。而周天浩已经开始为兰琴施展银针。
待做完了这些后,周天浩又交代修竹安置他们几位后,才带着四爷与凌峰出门了。
他们就从这个简易的医馆后面入山去采药。
那厢,兰琴被苏培盛和格桑抬入了另外一间屋子里,司画和水菱两人守在身边。苏培盛和格桑就守在外面,修竹则已经打发完了这日的病患,基本都是四周的百姓。他们一有什么三病两痛的,就会来这个医馆找周天浩拿几副草药吃吃。
苏培盛已经从四爷那里知道了,这位周道长居然跟四爷开口要一万两的诊疗费,顿时就对这对师徒产生了极大的反感。他们这哪里是开药馆呀,分明就是抢钱呀。
修竹将最后一位看病拿药的老汉送出去了后,则转身往里走,却看见苏培盛和格桑正站在院子里的那些草药前看。
“你们做什么?”修竹见苏培盛从那些晒在簸箕里的药材伸出手,便立刻道。
“没什么!”苏培盛道。
“这是我师父做的药材,不可以乱动。”修竹不过十三岁的样子,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很是老道。
“什么尊贵的药材,爷不过是拿起来看看。”苏培盛见一个半大的孩子居然对自己说话,心里老不舒服了,便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态来。
“这些东西都是救人济世的东西,对于你们来说,不值得什么,可是对于需要医治的百姓而言,这些都是救命的良药。”修竹道。
“把你们师傅说得那么高尚,可是那么高尚的人却开口跟我们爷要一万两!”苏培盛气道。
修竹睁大了眼睛,他可没想到师傅居然跟那位要了这么多银子,顿时就有点哑口无言了,但是转念一想道:“谁说的,我们师傅给很多人看病,都不要钱的。”
“不要钱,你是说瞎话吧。那怎么跟我们爷要一万两呀。哪里有这么贵的诊疗费的!”苏培盛道。
“师傅只有他的道理。如果师傅要一万两,那肯定是你们家夫人的病是非常严重,需要我师傅花费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