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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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脸色一板,故意说道:“这可是想见八阿哥,还是十四阿哥呢!”
兰琴一听,蹦着嘴上的笑意,故意说道:“爷这是嫉妒了?”
还没等四爷继续说话,几个男孩子都回来了,四爷便小声地对兰琴说:“小东西,看爷今晚怎么收拾你。”说完,便转身去苏培盛那里喝水。
兰琴硬是愣在原地没动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反正心里是很快活的。今天,她终于玩到了如愿以偿的游戏,还跟四爷的关系貌似越来越亲密,越来越和谐。以前她还不太喜欢四爷的禽兽行为,可是渐渐的,兰琴发现自己爱上了那样的四爷。
只见弘晖和几个哈哈珠子有说有笑,四爷在一旁嬷嬷地注视着他们,听着他们讨论刚刚所经的一切惊心动魄的感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兰琴看着这一切,心里莫名地感动和欢畅,希望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下去。
第153章 月下散步
&;lt;/strong&;gt;经过这半天的活动,几个男孩子都累得筋疲力尽,纷纷各自回去歇息去了。
傍晚,兰琴和四爷一起用了晚膳,然后又一起散步消食。他们特地秉退伺候的太监和丫鬟,两人独自在南小院子里踱步。
看着兰琴沉默地拽着自己的胳膊,没了平日的话痨,四爷说:“怎么了,今天没能赢了爷,心里不高兴了?”
“爷,妾身不能赢了爷是很正常的,妾身并无不高兴。”兰琴说道,“妾身刚才在想大阿哥。他其实是个很有自我约束力的孩子。”
兰琴这些天与大阿哥弘晖的接触,总觉得这个孩子过于自我保护,又过于多愁敏感了。按说,像他这样的出身,本应该像达与阿那般,可是他总过于自我克制了。而让兰琴总忍不住想到弘晖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史书的记载:大阿哥弘晖早夭,而且正式夭折于康熙四十三年。
“大阿哥的性子,爷一直在想办法扭转。今日,大阿哥差点就先于爷射到了弘钧,他这段时间的变化,还真的很令爷高兴。兰儿,这要多亏了你。”四爷说道。
“爷,或许是你赋予大阿哥太多的期望,让他觉得压力太大了吧。”兰琴想到弘晖他们一天要学的功课,一点儿也不比她高中时候一天的学习量少。她像弘晖这么小的时候,还在读小学呢,而弘晖和弘钧都开始学习她高中所学过的古文言文了。
唉,古人的超前学习也太厉害了点!
“他,作为爷的嫡长子,身上自然肩负着不一般的责任。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荣耀。其实每一个爱新觉罗的子孙,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比一般的孩子要承担更多。”四爷喃喃地说。
“弘钧就没有弘晖那样,他不是嫡长子,自然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兰琴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弘晖以后将是我的世子。而弘钧的性子,只希望他平安长大,顺遂一生就可以了。”四爷少有地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即便在福晋那里,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这样,可以将自己的心思随意讲出来。
四爷,你以后是要做皇帝的,而弘晖也绝对不是你的世子。真正的世子还没出生呢!兰琴心里腹议着。
“爷,过几日,妾身便要和爷与福晋一起进宫。妾身到现在还没有想到给德妃娘娘准备怎样的生辰礼物?爷有没有主意?“兰琴想到了要给德妃祝寿,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上回咱们不是捕获了一头象征吉祥如意的白鹿么,等过几天,我就先令人将鹿先送入宫里。你不必特意准备什么了,福晋会操持这些的。”四爷想起去年为德妃祝寿时的情境,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最终还是输给了小十四的那串佛珠。
“那怎么行,福晋是福晋,妾身是妾身,怎能都让福晋操持。”兰琴说道。
“额娘那里啥都不缺,你表明自己的心意就可以了。”四爷赏赐个兰琴的那些个东西,他自己心里有数,想想没有什么很适合送给德妃的。其实像德妃这个年纪,什么稀罕宝贝没见过,早就不在乎金银珠宝了,在乎的只是一份心意。
“妾身好好想想。”兰琴背着手,在明亮的月光下踱来踱去。
“行了,回屋歇息吧,爷以后可能再没今天这般的时间了,户部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头疼。国家的俸禄简直养了一群终日中饱私囊的蛀虫。”四爷想起户部那些事情,忍不住抱怨道。
“爷,贪官的问题自古有之,从没有完全可以杜绝贪的。水则清则无鱼。”兰琴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句安慰四爷。
“水则清则无鱼,真是一句话道尽了官场的精髓。兰儿,你简直就是爷腹中的蛔虫了。”四爷一把搂过兰琴,将她锁进在自己的猿臂里。
“爷,那如果妾身有一日犯了错,您能不能绕过妾身一次。”兰琴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她害怕自己有朝一日终会变成如尹氏那边嫉妒每一个在四爷身边的女子,她也害怕有一日四爷不再宠爱自己,那时候她会不会也做出令自己都不耻的事情。
“你犯的错还少么,爷那一回责罚你了。”四爷宠溺地看着兰琴,对这个小格格的喜爱与日俱增。他知道,他对兰琴的专宠已经引来了福晋的不满,引来了后院其他女子的不满,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再像以前那样雨露均施地照顾每个女人的心情。
突然,斗转星移,云来雾去,明亮的月亮躲进了一层乌云里。整个天空都黑了下来。
四爷拉着兰琴回了屋子,在念雪和苏培盛的伺候下,两人纷纷洗漱更衣,然后就是春色满室,一片旖旎了。
而在正院里,同样的月亮低下,同样站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乌拉那拉氏,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月亮,心里却满心的不安和恐惧。
弘晖又将她的话抛诸脑后,继续跟南院的走得那么近,听说就连四爷也参加了她设计的那个什么“cs”活动。
福晋抬头望着月亮,眼里尽是孤寂,四爷已经很久不来正院过夜了。
“福晋,夜深了,回屋歇息吧。“李嬷嬷站在福晋背后,劝慰道。
“她必须除去,嬷嬷。现在连弘晖都跑去听她的话,这是我绝对不能够容许的。”乌拉那拉氏森然地说。如果说四爷专宠钮氏,她不会这么激动,因为在钮氏之前李氏也盛宠了七八年。可是现在,她正感到自己的儿子也正在一天天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一切都是钮氏惯用手段,不尽迷惑了四爷,就连弘晖也被她迷惑了。
“福晋,这事急不得。她如今正盛宠在身,您不能正面去跟她交锋。”李嬷嬷叹道。这哪一府的福晋碰到兰琴这样的格格,只怕都不会睡得好。这半年的情形,李嬷嬷也看得十分清楚。四爷一下子就被这个貌不惊人的钮氏握在了手里。
第154章 剪纸
&;lt;/strong&;gt;一连几日,兰琴就一直在琢磨要送给德妃怎样的生辰礼物。想来想去,突然想起那日在与四爷他们在园子里打“cs”时,曾看见的一片水蜜桃林。
水蜜桃!水蜜桃!桃子正是中国传统的贺寿佳果呀!兰琴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主意,但是他不敢确定能不能做出她心目中想好的那个样子。四爷说了,德妃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实打实的心意。
既然要进宫,那就讨讨自己这位婆婆的欢心吧!兰琴知道四爷唯一的逆麟就是德妃,自己讨得德妃欢心,就是给四爷挣得德妃的欢心。而且,兰琴心里还有一丝对德妃的愧疚,那就是她那个便宜阿玛非要让她给荷兰送那封生子秘方的事情。
现在,康熙小老头按道理来说是兰琴的公公,那么荷兰作为他的小老婆,自己算是她的晚辈了,见了她自然要行礼的。兰琴倒不是觉得跟荷兰行礼有什么难堪,但是她晓得荷兰的性子不是那种宽和温顺的,只怕到时候少不得奚落讽刺她一顿。想想安佳氏,兰琴咬咬牙,左右不过一日的时间,到时候将信交给荷兰,自己就尽量避开她一些便是了。
“格格,绣娘将为您做好的衣服送来了。”环碧几个丫头见兰琴一早上都坐在榻上,自顾自地想着什么,都不敢出声打搅她。现在,恰巧上次四爷上次的蜀锦蜀缎裁制的衣服送来了,环碧便领着绣娘来问兰琴。
“哦,放着吧。你让念雪给他们一个荷包。”兰琴显然对衣服没有那么大的兴趣,随口回应道。
“格格,您不要试试吗,万一哪里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好让绣娘重新修改下。”环碧见兰琴对那些衣服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心说:这个格格还真是不一般,那些衣服做的真是漂亮,她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大热天的,换来换去实在麻烦得很。要不你替我试试?”兰琴见环碧似乎对那些衣服很感兴趣,又看她与自己身量胖瘦都差不多,便突然奇想这般说道。
“这个,这怎么行!奴婢不过一个奴才,怎能试穿主子的衣裳。况且,奴婢穿在身上岂能跟格格相比。”环碧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刚刚兰琴一说,她心里倒是一动。环碧的父亲曾经是江南一个小地方的织造府的参事,后因受牵连而全家被没入宫廷为奴。
“你不过是替我试穿而已,我不介意,你干嘛要介意。”兰琴实在懒得动,她对一旁正在给家具掸灰的紫染说:“你去书房,给我拿一些彩纸来,还有剪刀。”
紫染不知道兰琴要这些干吗,但立刻应声退了出去。
“你试试,我看看如何?”兰琴拿起小榻桌上放着的一盘糕点吃了起来。相比于麻烦地穿来穿去,她更喜欢吃东西。
环碧见兰琴坚持,就没有再推迟了,两个绣娘见兰琴这么说,便围着环碧,帮她脱衣服。待将环碧的外面的衣服除去后,绣娘又帮她穿上了新做的衣服。
只见这件淡绿色的蜀缎上面,各种造型的叶子绣得极其逼真,领口和袖口则用白色的蜀缎镶边,整件衣服做工很精细,十分衬肤色,环碧本来不算白,穿上这件衣服后整个人的气质神韵都脱胎换骨般。
“格格,您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环碧紧张地张开双臂让兰琴看。
“蛮好看的,那我去给德妃娘娘祝寿,就穿这件吧。余下的直接放到柜子里去。”兰琴见紫染已经端上来她想要的东西,便挥挥手,示意环碧和绣娘赶紧下去,她要忙活正事了。
紫染瞟了一眼环碧,便走到兰琴身边,将她吩咐的东西一一摆上了榻桌上。
“紫染,你会剪纸么?”兰琴待紫染将彩纸和剪刀摆了上来,便拿起一张彩纸。
“奴婢会一些,不过不太会比较复杂的花样。格格,您这是要剪纸?”紫染见兰琴开始用剪刀剪那些彩纸。
“我是完全不会的。紫染,你去把他们几个都叫进来,我有事情说。”兰琴说。
念雪和惜茶一个在外面晒衣服,一个正在厨房帮助牛宝泉做东西,听到紫染叫,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她走。
“汪嬷嬷,李叔保,还有牛师傅都叫过来,格格说,所有人都到她屋里去。”紫染说完,大伙儿便随着她走到兰琴跟前。环碧刚刚从内屋换完衣服出来,此刻已经在一旁伺候着兰琴剪纸。
见大伙儿都过来了,兰琴便放下手里的剪刀,对大家说:“你们之中,有会剪纸的么!最好能剪出比较复杂花纹的那种。”
大伙儿没料到兰琴叫他们进来是为了剪纸,诧异之余,便摇了摇头,只有李叔保站在那里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有顾忌。
“李叔保,你似乎有话要说?”兰琴一眼看出了众人中的他脸上的异色。
“启禀格格,奴才会一些,只是不知道格格想要剪什么纸花儿,奴才刚刚踌躇,是怕自己那两把刷子在格格面前献丑了。”李叔保这个人很机灵,但是他终究是个男的,平日兰琴甚少与他有什么直接接触的。
“我也不需要很复杂的,比如剪个寿字,剪个可爱的小狗小猫这些。你能剪得出吗?”兰琴问道。
“这些奴才还是可以剪的,奴才的奶奶以前是村里最会剪纸窗的,每年过年,奴才就见奶奶为了给家里挣点额外钱,连着好些天剪一些吉祥的花纹出来卖呢。奴才便是那个时候跟着奶奶学了一点儿,没想到格格今日要用,早知道那会儿多学点的。”李叔保陈恳地说。
“那你先剪个寿字给我看。”兰琴弯起嘴唇,示意紫染将一张纸和一把剪刀拿给李叔保。
李叔保结果剪刀后纸,众人只见他将纸折叠了好几次,然后才开始用下刀。那张被折叠后的小纸在他的手里不知经过几道旋转,约莫十分钟的功夫,李叔保便将剪刀交给旁边的惜茶拿着,然后慢慢打开了那张被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