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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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自知失言,赶紧起身,给安佳氏倒了一杯茶,缓和道:“是了,夫人不必心急,我们想想法子,让二格格更出挑些就是了。”
安佳氏喝了一口茶,才渐渐平复了刚刚有些悸动的心神。
她扫了一眼立在她身侧的王嬷嬷,小声说道:“你明儿就带着礼物去我哥哥府上看看,随便跟他提提我的意思。让他想想办法,让琴儿落选。”
王嬷嬷遂福下身子,沉沉应下了。
话说两头,凌柱来到杨氏的小院子后,便将自己如何考虑二格格的将来夸耀了一番,才将他的零时决定告诉了杨氏。
杨氏本来是很愿意让二格格去的,她出生低微,虽然给凌柱生了一女两子,但还是个小妾。她的女儿和她的儿子都要喊安佳氏为嫡额娘,虽然自己现在还很受凌柱的宠爱,但是以色伺人,岂能长久。一旦自己年老色衰,那么她的女儿和儿子的未来可都是掌握在安佳氏的手上了。
现在,让女儿钮祜禄荷兰进宫,或者被指给宗室,都可以提升她在凌柱心目中的份量。
听凌柱说完,杨氏立刻显出一副感激和高兴的样子,将凌柱按在暖榻上,亲自给他捶肩揉背。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让老爷改变了主意,但是她的女儿也能去参选了不是!
“老爷,那荷兰的教养嬷嬷和衣服还来得急吗?”杨氏修长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双手在凌柱的颈脖处轻轻地揉捏着。
“就让荷兰跟着兰琴一块学规矩就行了。衣服嘛,爷不是赏赐了你很多上好的绸缎么,连大夫人那里都没有的好货色,你还不赶紧拿出一些给你闺女做几身衣服!”凌柱抬手往在他肩头揉捏的那双小手上拍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低声骂了句“就是心计多!”
“唉呀,老爷!!我那还不是怕大夫人跟老爷急吗?”杨氏娇媚地撒娇道,她才不是怕安佳氏眼热呢,而是凡是能给自己闺女捞到手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了,不能比安佳氏的女儿差。
“好了,老爷知道了。明日便让人进来给兰儿量身,比着琴儿的样子,再给兰儿做三套衣服。”凌柱说道。
杨氏这才嫣然一笑,手上的功夫更加殷勤了。
当晚,凌柱终究还是宿在了杨氏的小院子里,对安佳氏的那句话已经被他忘在脑后了。
安佳氏似乎早就猜到了,在暖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带着暖炉去了她西侧的小佛堂念经拜佛。王嬷嬷也跪在她背后,还是有点愤愤地说:“定是那狐媚子,迷着老爷不让回。”
“罢了,你去铮儿的小院子看看他,嘱咐伺候的嬷嬷和丫头,不要让哥读书读得太晚,再嘱咐下石氏,让她别老缠着哥儿。到底年轻,亏了身子,可是不好的。”安佳氏闭上了眼睛,开始念经。
王嬷嬷应了句,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起身离开了。
安佳氏抬头,越过窗户,朝着杨氏的院子,恨恨地望了几眼,才又缓缓闭上了。
再说兰琴,此时早就用完了晚膳,正被田嬷嬷训导着去练字了,说是练字可以消食,又可以锻炼人的心性。
好吧,林梦瑶在首都大是历史系的,她曾经在学校学过一学期的毛笔字课外班,写出来的字也算是那么回事。可是,穿到这人人都会写毛笔字的清朝,她那两把刷子就勉强得很了。
一开始,她规规矩矩找着字帖写,可是还是不如原身写的,还被田嬷嬷训斥了好几天,说她的字怎么越练越差了。为了不让人察觉,她偷偷找来原身写过的字,每天背着田嬷嬷对着写,现在总算能写出真正的钮祜禄兰琴的七八分火候了。
第10章 他会来的
&;lt;/strong&;gt;从皇觉寺回来的当晚,四爷一回前院,换了身衣裳,就径直到大阿哥的屋子里探望这个自己悉心栽培了八年的嫡长子。
近几天,大阿哥弘晖着了风寒,此刻有些咳嗽。他这一咳嗽,很让四爷听得很揪心。
“苏培盛,将那个没伺候好大阿哥的奴才,拖下去,杖二十。”他心里怒火一升,便对早就跪在地上不敢作声的几个伺候的奴才们喝道。
此时,一个叫小路子的太监连忙将头重重地磕着木地板上,嘴里只喊道:“主子爷开恩,奴才没伺候好大阿哥,愿受处罚。”
此时,苏培盛已经走到他跟前,冷冷道:“走吧!”
小路子被苏培盛带到前院去挨板子去了,以免在这里打,惨叫声惊扰了大阿哥。
剩下的两个嬷嬷和几个太监都心里开始打鼓起来,怕四爷会继续泄火。
可是,主子的话不管有没有错,只要他不顺心了,就是奴才的错,就得受罚!
“白大夫来过了?给阿哥开的药一天喝几遍?”四爷黑着脸问道。
只见一个有些年岁的嬷嬷镇静了一下发抖的身子,立刻俯下身子,磕下头去,然后才稍稍抬起一点点,回道:“回主子爷的话,白大夫一早就来了,给大阿哥开了三天的药,说是三天后还不见起色,再去叫他来。这药每天煎服三次,刚刚第三次的药已经给阿哥喝过了。”
“阿哥的身子擦过了吗,晚膳用过了吗?”四爷也不叫那个嬷嬷起身,接着又问道。
“回主子爷的话,阿哥身子中午擦过一遍了,晚上天气凉,奴才就给大阿哥擦过脸和手脚。晚膳只用了点白粥和菜叶。白大夫交代,大阿哥不能食用荤腥。”就在嬷嬷身边的一个太监立刻俯身下去,磕头回道。
四爷这才放下心,见大阿哥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再出言惊动他,便站了起来,对为首的嬷嬷嘱咐道:“好好照顾大阿哥,不准有一点闪失,否则你们都仔细着头上的脑袋!”
一屋子的奴才都匍匐在地上,只等到四爷与他的随从走远了,才敢抬头起身。
四爷回到前院的时候,小路子已经被打得昏过去,人也已经给抬走了。
苏培盛见四爷面上的神色还未放松,当下也小心谨慎地走到四爷跟前,弓着身子说:“主子爷,您的晚膳还没用,奴才这就给您提膳去?”
四爷这一天,心绪几经转换,只是在皇觉寺用了一些斋饭,到现在也不怎么觉得饿,便走到书桌后说道:“你先去门房管事处,将今天府里的记录和帖子都拿过来,再命人去膳房看看,拿点清淡的素食和饼,其他一盖不要。”
苏培盛利索地打了一个千,带着站在门口的徒弟赵全和几名小太监走了。
“别说师傅不疼你,去吧,到膳房去给四爷提膳去,记住,不要荤腥,来几个开胃的素菜和几个饼就够了。”
走到外面,苏培盛对赵全说。
“多谢师傅想着徒弟。您这一天也还没吃吧,徒弟随便把您的晚膳也拿过来。”赵全立刻围在苏培盛身边忙奉承个不停。
苏培盛让跟着的一个小太监跟着赵全去了膳房,自己则带着另外一个小太监往大门处的门房去拿四爷要的帖子和记录。
后院主屋里。
只见一个头梳着架子头,后面燕尾上缀着一朵东珠的妇人,她正是四爷的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内大臣费扬古之女。
只见她穿着秋香色旗袍,外头罩一件淡黄色对襟小棉袄,领口和袖口都用雪白色的兔毛锁边,正歪在暖榻上听着李嬷嬷说话。
“福晋,爷回来后就重重了打了伺候大阿哥的那个小路子,然后再嘱咐了其他人,才回了前院书房。”李嬷嬷站在福晋身侧小声说道。
“知道了。四爷晚上用的什么?”福晋又问道。
“是苏培盛的徒弟去提的膳,三菜一汤,分别是虾米冬瓜、彩椒爆藕片、蒜瓣拌皮蛋,再加一盅白菜粉丝蛋花汤。”李嬷嬷又小声回道。
福晋氏扬了扬手,让给她捶腿的丫鬟春柳停了,吩咐道:“去,到膳房给爷准备点夜宵。”
春柳慢慢站起身,福了一下,退出了屋子。
“福晋,爷刚用完晚膳,您这是?”李嬷嬷是福晋的奶嬷嬷,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自她13岁嫁给当时还在阿哥所的四阿哥,就一起跟了过来。福晋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几乎都能猜出她的心意。可是,这么晚了,福晋却给四爷准备夜宵,倒令她有点想不明白了。
“今晚,他会来的。”福晋抬手,整了整耳鬓的绢花,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嬷嬷,说道:“嬷嬷,你来帮我把这头上的首饰去掉一下吧,然后再挑一点素色的戴。”
说完,福晋伸出那只带着两只护甲套的修长白皙的手,李嬷嬷立刻伸出胳膊,扶起她走到了梳妆台前。
李嬷嬷虽想不通福晋为何突然要去掉头上稍微鲜艳的首饰,但还是照着她的吩咐做了。
待她将福晋头上的首饰收拾完,福晋在铜镜里左右四顾,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起身朝侧间走去。
福晋不歇着,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得守着。
看了看屋内的那个大西洋座钟,李嬷嬷走到侧间,对福晋劝道:“福晋,您都写了三张了,该歇了。”
未等福晋开口说话,就听到外头的太监喊了一句:主子爷吉祥!
李嬷嬷一惊,但福晋却像早就料到一般,立刻放下笔,走到侧间门口时,四爷已经进屋了。
李嬷嬷福了福后,就站到门口去等吩咐了。
四爷一眼,看见福晋头上素雅的装饰,刚刚还阴沉的脸色就缓和了点。
“福晋还没睡?”四爷在书房里看完了一天的门贴和记录后,又想了想,就来了后院。
“弘晖有点咳嗽,我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多为他抄些经文,祈求菩萨保佑。”福晋脸带忧色地说道。
第11章 四爷的心思
&;lt;/strong&;gt;四爷走到福晋身边,拉起她的手,一起走到了她写字的书桌旁,看了看福晋写的字。
“大阿哥的咳嗽似乎好了些,白大夫照应在那里。福晋不必太担忧。”四爷出言安慰道。
福晋脸上一动,目中似有泪光,但是也没有流出来,四爷最近也很心烦,流太多泪,反而遭他厌弃。
前一段时间,大阿哥生了一场大病,她几乎日日守在大阿哥的屋子里。为此,许久不来她屋里的四爷才偶尔又开始来了,但是从不留宿。
福晋因此心里生了一丝想缓和两人关系的念头,虽然是因了自己儿子的病的缘故。
两人看了一会儿字后,就无话可说了。
回到主屋的暖榻前,分左右坐下,福晋瞧了瞧座钟,才说道:“爷,可要用点夜宵。我已经命人备下了。”其实,她此刻很想四爷主动提上床歇息,他不提,她便只好说夜宵了,要是让她主动提,她却开不了这个口。
站在门口的苏培盛叹了一口气,心道:福晋,你这脾气叫爷怎么常来呢。他是主子爷啊,您得哄着他呀。
四爷却一挥手,说道:“不必了,我不饿。先回前院了。”说完,便站了起来,又似乎有话说,走了几步,才说道:“明日,你递个牌子到宫里吧,去看看娘娘。让娘娘留意着,这次选秀送两个到府里来。”
看着四爷远去的背影,福晋惊愕地站在门口,还没有缓过神来。
“福晋,天凉了,回屋吧,该歇了。”李嬷嬷心疼地走到福晋身侧,扶住了她的胳膊。
“嬷嬷,你说爷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刚刚还在关心着大阿哥的身体,他怎么转眼主体提进新人的事情。”福晋扶住门侧,有些失态地说。
本来,她听了李嬷嬷给她汇报的话后,断定四爷是对弘晖心存怜惜,才发的火,打的奴才,晚膳才吃得那么素净,所以她特地将头上鲜艳一点的首饰都去了,还站着给儿子写了三张长命经,就是想让四爷看到她的心,虽然这些事是她这个做额娘的该做的。这大半年,四爷好像也突然对后院失去了兴趣,不光不到她这里来,就连受宠十年的东小院子(李侧福晋的院子)也不怎么去了。
“奴才也看不透主子爷的心,可是福晋,奴才倒是要劝劝你。刚刚你要是提一句歇了,说不定主子爷就不走了。”李嬷嬷叹道,这福晋的性子也是太硬了点。以前从小就教她要强要脸面,但是不成想,如今对自己的丈夫也这般刻板和规矩,倒是害了她。但这些话,她是不敢说的。
四爷从福晋处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前院。虽然东小院的李氏刚生了个小阿哥,但是刚刚看了弘晖的样子,他实在没有心情与另一对母子欢笑。
苏培盛命人打来热水后,伺候着他洗漱了,才退下。
四爷躺在床上,闭着眼,想起了皇觉寺中遇到的那个女子。
容貌都不是很出挑,但是秋水如剪般的双瞳却让他记住了,还有那句“胡言乱语”,倒让他觉得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