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4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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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可还得用!”直郡王听见里面的惨叫声,心里开始着急,里面的女子可是自己一见钟情的,除了觉罗氏外,直郡王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
“爷放心,都是从旗里选的经验丰富的稳婆。”管事连忙说道。
无奈,宝月在里面生了好半天可还是生不下来,疼得她简直像立刻死去算了。没想到生孩子,居然这样疼痛。其实宝月是草原女子,平时活动都很多,按说生孩子不应该这样辛苦,只是她最近因为老是想着自己光复汗位的事情,再加上直郡王来得不多,故而常常就心情郁结,导致胎位不是很顺。
直郡王在产房外面站了快一个时辰了,里面还是没有生下来。
“叫里面的一个稳婆出来,本王要问问到底怎么个情况。”直郡王心里焦急,终于等不住了,开口道。
管事便抓住一个端出血水的丫鬟,让她进去叫了一个稳婆出来。
“公主到底如何了?”直郡王一把抓住那稳婆的胳膊腕子,一使力,痛得她哇哇直叫。
“哎呀,哎呀,奴婢的手。”稳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哪里禁得住直郡王,痛得皱着眉道。
“快说,再不说,本王剁了你这只手。”直郡王哪里管她痛不痛。
“公主有些难产,奴婢们正在用法子让里面的孩子转动一下胎位。等胎位正了,自然就生出来了。”稳婆只好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说道。
“你等快想些办法,否则公主这样下去,只怕是性命不保了。如果公主和孩子出点事情,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直郡王这时也火了。
“是,是,奴婢一定尽力,请王爷放奴婢进去。”稳婆痛得几乎唿吸不过来了。
直郡王怒哼一声,才将那稳婆的手摔开了。稳婆握着自己的手腕连忙又一次进了产房。
两个稳婆见宝月力气不够了,连忙将备好的参片压在她的舌下。卓玛和金央在一旁看着宝月过于苍白的脸,俱都是双手合十,跪在地上祈求上苍。
稳婆们开始发挥她们的能力,一个稳婆双手覆盖在宝月的肚子上,行按摩之术,估计是想将孩子推到正确的产位上去。
宝月躺在床上,她此刻满脸汗珠,精神都快涣散了,突然想起了自己远在草原的部落。
“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归位了,您快使力,将他生出来。”产婆急忙道。
宝月听到产婆的声音,想使力气,可是她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用尽了,哪里还有力气生呀。
“公主,您快使力呀,您想想,大汗的仇您还没报呢,不要这样睡过呀。”卓玛一跃而起,趴在宝月的耳朵边说话。
“是呀,公主,您快醒过来,肚子里的孩子还等着叫您阿妈呢。”金央也立刻跟上来道。
宝月在众人的唿唤下终于恢复了意志,稳婆又喂了一些参汤给她。
宝月喝完参汤后,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渐渐的,她才开始使力。
直郡王站在产房外面,听见里面又开始响起了急促的叫声。
他看了看头顶的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样子。这些时日他在宫里头让惠妃走动,给各处使银子,甚至于动到了康熙身边的宫女身上,目的就是为了准确地掌握康熙的动向。
觉罗氏这边,除了她的娘家外,与直郡王交好的官员幕僚,以及支持直郡王的人都在私下联络着。
“生了,生了!”稳婆突然大叫起来。
直郡王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只见房门被推开,稳婆抱着一个红色的包裹,露出一个粉粉的肉唿唿的小东西。
“恭喜王爷,公主生了个阿哥!”稳婆显然比宝月还要高兴,这意味着自己的性命保住了,还可以得到奖赏。
直郡王心头一喜,终于得了一个儿子,他接过稳婆手里的孩子,看了看自己的第一个儿子。
“长得可真漂亮,跟宝月很像。”直郡王高兴地说道。
直郡王大踏步抱着儿子走进了产房,也顾不得产婆的阻拦了。只见宝月一脸疲惫地躺在那里,两个侍女正在给她喂参汤。
“宝月,你快看,儿子很像你。”直郡王抱着孩子坐到了宝月生孩子的产床上。
“快给我看看。”宝月虚弱地对着直郡王道。
直郡王将孩子放在了宝月的旁边,让她能看见。宝月看着孩子,心里感慨万千,突然之间就流泪了,说道:“王爷,以后宝月和孩子都依靠王爷了。”
“宝月,你放心,爷绝对不会让你跟孩子受委屈的。”直郡王信誓旦旦地说。
“那爷要如何安置我们。就这样一直住在这里吗?”宝月道。
直郡王一愣,他压根也没有跟觉罗氏说,自然更不可能与康熙说。其实他想要再纳妾,自然是可以的,觉罗氏也不会不答应,关键就是康熙那里怎么办。宝月可曾经是康熙的贵人呀。
“宝月,我会给你名分的,但是不是现在。”直郡王想了想道。
“为什么?”宝月盯着直郡王道。
第1072章 条件
&;lt;/strong&;gt;“如今,太子被废在即,爷的机会就在眼前了。此刻决不能让皇阿玛发觉你与我的事情。”直郡王不得不说实话了。
“王爷有几成把握,能夺得太子之位?”宝月心里一动,问道。
“本王乃皇阿玛的长子,且军功无数,本王自然有资格问鼎那个位置,其他人,哼,本王还未将他们放在眼里。”直郡王一贯很自负。
宝月眼里闪过几点星光,道:“好,妾身就和儿子在这里养着。但是王爷如果能得太子之位,要立妾身的儿子为您的继承者。”
直郡王想不到宝月这样直接,就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毕竟自己以后如果真得了位置,那太子之位应该最先考虑皇后所出的儿子呀。
“宝月,这事还是等一切有了定数再说。如今爷要一心想着争储之事,你和孩子就好好在这里养着。他是我的长子,以后自然会有不凡的前程。”直郡王没有正面回答宝月的问题。
“不行,爷必须在这里当着妾身的面起誓,跟真神起誓,等你成事后,一定要立我们的儿子为太子。”宝月异常坚定地盯着直郡王。
直郡王愣愣地看着宝月,只见她眼神里露出异常坚定执着的眼神。
“宝月,你我的事情目前还不能被别人知道。爷也有结发妻子,她与爷一直非常恩爱。爷能否成事,还要倚仗着她的母族古旧。现在,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太早了。”直郡王道。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对不对。你也没有儿子,既然她没法为你生儿子,如何还霸占着福晋之位。我可以不跟她计较身份,但是我的儿子必须是你最终的所立的人。你起誓!”宝月道。
直郡王看着宝月,心里不断问自己,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吗?自己在草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确实是被她娇美的美容和出尘的气质所吸引,然后便疯狂地陷入了对她的着迷之中。可是冷静下来想想,自己此刻的软肋就在于她了,如果被康熙知道宝月与自己私奔,那还真不好说,能不能获得康熙的原谅了。
“宝月,一切等本王事成了之后,可好?”直郡王有点不喜欢这般被一个女子要挟,而且是拿自己的儿子要挟。
“好,妾身就在这里等着。王爷可别生妾身的气,妾身只是无依无靠,这才心急了些。”宝月见直郡王露出厌恶之色,便暂且这样说道。
直郡王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握着宝月的手道:“月儿,你就安心在这里养身体。爷一得空就回来看你们母子的。”
宝月点点头,依偎在直郡王的怀里。直郡王嘱咐了给宝月做月子的仆妇,然后就回府邸了。
待直郡王走后,宝月遣退了直郡王安排的人,抱着孩子恨恨地说道:“卓玛,等过几日,养好了身子,我们就离开这里。”
卓玛惊讶地说道:“公主,您要去哪里?”
宝月狠绝地说:“自然是回草原。我手里有着大清皇长子的儿子,不怕他不惦记着。我要回去,回去挣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卓玛和金央知道宝月不甘心留在这里做直郡王的外室,她们是宝月去哪里,就跟随她去哪里的最忠实的仆从。
可是,紧接下来的天气,却不得不让宝月暂时打消了出逃的计划。天空中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并且都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仍旧是下下停停。这样的天气,使得马车都没有办法在外面行驶,这对于已经有了孩子的宝月来说,可不是什么出逃的好日子。她决定待天气转暖后再作计划。
再说直郡王会府之后,与觉罗氏一遍遍思量着还有哪些人还可以联络的。因为快要过年了,该送礼的人都已经送过来的。
“太子到底什么时候真地被废呢?”觉罗氏这样问道。
直郡王其实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虽然康熙说要废太子,可是一直就没有提上日程呀,让他们这些人引着脖子日日盼着。
“看皇阿玛的意思,是还下不了最后的心思。看来,需要一个诱因,促使皇阿玛下了这个决心呀。”直郡王歪在暖榻上道。
“除非太子在这样的时刻还做了什么令皇阿玛讨厌至极的事情。”觉罗氏道。
直郡王想了想,突然灵光一惊道:“不如让人查查太子在皇阿玛让他监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只要他做过了什么越规的事情,就一定有人知道。”
觉罗氏点点头道:“爷不妨去宫里头,看看能否收买太子的贴身侍从,他们才是最清楚太子的人。”
直郡王道:“我早就试过了。只是如今太子宫被皇阿玛禁闭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探视。即便是我有心想去寻点太子的不是,也找不到人问呀。”
觉罗氏道:“我记得有一次去宫里头跟母妃请安的时候,听母妃说过一嘴这样的话‘她惯会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沽名钓誉,虚情假意’。”
“母妃说的是谁?”直郡王道。
“说的是永和宫的娘娘。”觉罗氏道,“据说太子被禁闭时,太子妃派人出来求了永和宫的那位,说是太子的三格格病了,急需太医。那个时候皇阿玛已经下了旨意,不准任何人入太子宫。可是永和宫的娘娘却让太医入了太子宫。”
“哼,德妃一贯会做这样的好人,在皇阿玛面前讨好。但是你说的这件事与我们想要的事情有何关系?”直郡王不解地道。
“王爷,既然她能进去,咱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进去呀。虽然皇阿玛下旨不准任何人探视,但是太医或者送日常用度的人还是可以入内的。”觉罗氏道。
“福晋所言正是。本王怎么没想到这点。”直郡王一拉觉罗氏的手,心里感到还是发妻好。宝月虽然美貌不可方物,可是那究竟还是一时的心动,觉罗氏可是与自己十几年的夫妻恩爱,这一比起来,还是觉罗氏更重一些。
第1073章 入宫
&;lt;/strong&;gt;终于到了年关,老天却也好像不想轻易让人们平平安安过好这个年。暴雪肆虐,整个北京城都被厚厚的大雪覆盖住了。
四爷与宫里头给福晋告了假,只带侧福晋进宫拜年。
大年初一,兰琴就要带着孩子们,跟着四爷一块儿进宫去给老康以及宫里头的自家的额娘守岁拜年去。
一大早,雪粒子就跟黄豆般大小直接砸下来,兰琴还躺在床上,俱听见屋顶上的瓦被敲打得咚咚作响。
进宫是要依着时间的,所以兰琴还在半睡半醒间就被四爷叫醒了,搁在平日,四爷是舍不得叫醒她的,但是现在却与往日不同,必须叫醒了。
“爷,困!!”兰琴嘟囔着道,其实也怪不得她贪睡,昨日为了准备入宫的事情,兰琴可是挨个吩咐,从三阿哥、四阿哥,再从二格格到别楚克,每个孩子所跟着的人,俱都要安排好,否则哪一个出了纰漏,都是她这个当家人的不是。而且,昨晚可是大年三十,四爷还开了一桌家宴,福晋照旧没有出现,一家子带着孩子吃闹了一晚,倒也热闹,所以兰琴昨日本就是睡得很晚。
“你跟爷一起坐大车,上车再继续睡。现在起来穿好衣服。”四爷道。
四爷率先起来了,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更好衣服,他穿了一件宝蓝色的朝服,脖子上和腰间都挂上了各种符合他身份规制的朝珠或者玉佩。
兰琴的衣服也是朝服,是那种蓝黑相交的刺绣的的大袍子,头上还要梳上那种大拉翅头,上面还要带着黄灿灿的各色金饰,为凸显身份,司画还给兰琴配了一条珍珠和宝石相交串联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