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4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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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们现在的医学来说,老康这是得了颈椎疾病了,他长年伏案批奏折,还要看书写字,嵴椎肯定不会好。内部神经压迫了眼部视力,甚至还有头痛的毛病。
康熙听着他们所说的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气得对着领头的御医院的院判挥挥手道:“都下去吧。圣手留下。”
众人如释重负地静静退了出去,康熙的脾气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已经杖毙了几个没小心伺候的太监了。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平日在其他人面前耀武扬威自己能在御前伺候,可是当做错事情,被拖出去活活打死的那一刻,可曾后悔呢?
梁九功去安排好了护卫后,进来时,却见康熙靠在椅背上,头顶也插上了银针。
“启禀皇上,都安排好了,太子那边有十三爷陪着呢。”梁九功一甩拂尘道。
“嗯。圣手,你跟朕说实话,朕的头疾到底还有没有可能治好。怎么发病的频率越来越近?”康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和严厉。他这是在责怪圣手一直就没有给他治好呀。
“启禀皇上,微臣上次与皇上所说的,就是您的实情了。您长期伏案看书看走着写字,后背嵴椎里的神经略有变形,导致头部的神经也跟着便里位置,这才会影响您的视力,甚至带有疼痛。如果能减轻一半的时间在看奏折上面,微臣还可以用银针和药物替您维护着目前的状况。如果您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和频繁,直到有一日完全看不见。”圣手道。他的医术果真是比御医院的院判还有高明。如果不是圣手,只怕康熙的视力早就面临失明了。
当~~~~
一盏杯子砸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片。康熙将他手里的那只粉彩四大才子游春杯摔到了地上。
“皇上喜怒,脾气暴躁只会令病情更加恶化,所以皇上请务必保持平静。”圣手又道。
“大胆!放肆!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康熙急怒道。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即将失明的现实,他还没有做够皇帝呢,怎么会如此快地衰老了。
梁九功看着圣手,一点也没有着急,因为这样的对话在他与康熙之间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每次圣手出言激烈时,康熙威胁后,仍旧还是要用他。
“如果皇上杀了微臣,那皇上的视力会坏得更快,因为微臣没有徒弟,而当今世上,还没有人会微臣的针法。”圣手说道。
康熙一听这话,顿时没有再发脾气了。他每次头疼欲裂的时候,只要圣手用那几根银针稍稍扎几下,立刻就能止痛。
“梁九功,去传膳吧。朕已经饿了。”康熙这是要结束与圣手的对话了。
待圣手告退后,康熙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人,朕以后一定要杀!”
梁九功如木桩子一般地听在耳朵里,却不作回应。他是康熙最信任的心腹太监,无论什么样的话都不在他面前隐瞒,除了储君的事情外。
“太子这几日表现如何?”康熙转了话头道。
“启禀皇上,太子一直就和十三在帐篷里面下棋,不曾出来过。他所带来的人也就在皇上指定的营地上休整。”梁九功道。
第1034章 刺杀
&;lt;/strong&;gt;当晚,老康觉得好多了,顿时心情大悦,想了想,准备明日就与太子一起启程回京。这里距离京城大约只有两百里路了。
康熙以及他的护卫军就驻扎在一片田野边,村庄都离这边比较远,是康熙特意选择的扎营地点。
夜晚降临的时候,这里特别的黑,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几点鹧鸪的叫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有几分诡异。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一排穿着夜行服的人在夜色中急速往老康以及他的护卫的所在的地方挺进。他们好像能在黑夜中分辨方向似的,如猎狗一半寻着气味往既定的目标行进。
这厢,康熙以及脱了衣裳躺在床上睡觉了,梁九功就在一旁搭了一个铺,以便老康随时有什么需求,他能立刻上前伺候。
康熙也真是特别依赖梁九功,其他小太监不用,一直就用着这么一个比自己都大,也是年近花甲之人了。
梁九功跟随着康熙四十多年了,已经养成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他一边能快速睡去,一边还能保持着一份清醒,以便随时听候康熙的吩咐。
突然,在及其静谧的野里,突然传来一阵很细微的割裂脖子的赤啦声。而且不是一声,一连好几处的护卫都被人抹了脖子。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康熙勐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低声叫道:“梁九功!”
梁九功此刻已经睡着了,不过当康熙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仍旧习惯性地醒了。
“皇上!奴才在!”梁九功连忙一下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杯子,下地芰上鞋子,往康熙的床铺间摸过去。
“你听到了吗?”康熙也已经坐了起来。他连忙从自己的床褥下抽出自己的软剑放在胸前。
“听到什么?”梁九功打亮了火折子,看见康熙一脸惊涑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他的防身之物。
“快,点燃蜡烛!”康熙严肃地说道。
梁九功不知道康熙要做什么,但是他又不敢多问,只是依着康熙的吩咐点燃了立在康熙床尾的一盏龟驮莲花的灯。
“梁九功,你快过来,护驾!”康熙突然又大叫道,脸上的神色更加紧张。
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了乓乓作响的声音,大抵是刀剑的砍杀声。梁九功也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立刻跑到康熙跟前,挡在他的前面。
“有刺客!”梁九功大叫起来。
“闭嘴!外面已经打起来了。还用你叫。现在赶紧扶着朕躲在那边,然后将灯灭了。”康熙一拍梁九功的肩膀道。
梁九功按照康熙的吩咐,扶着他躲在了书桌下面的空隙里,然后他再去吹灭了蜡烛。
外面的砍杀声越来越大,只听见一阵阵赤拉的声音传来,预示着死神在一次次收割着年轻的生命。外面的护卫已经与黑衣人打开了,但是护卫一时不察,尽然被黑衣人占了先机。甚至有一小撮刺客已经开始靠近康熙的皇帐。
那厢,太子与十三爷也已经醒了,他们俱都听见外面的杀喊声,连忙起来穿戴好衣裳,静静滴等候着。
“不行,皇阿玛有危险,孤必须得出去,将孤所带来的那帮人叫来救驾呀!”太子急忙道。原来康熙忌惮太子,特令他所带来的人驻扎在离这里有三里地的地方。这时候只怕他们压根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没有太子的指令,他们也不会擅自行动。
“不行,皇阿玛有令,太子哥哥不能出这个帐篷的。”十三立刻阻止道。
“十三,这个时候你敢拦着我,就是置皇阿玛的安全于不顾。孤要立刻出去,去叫人来救驾!”太子急得大声斥责十三。
十三到底不到二十,遇到这样的时刻,特别是事关康熙安危的时刻,他一时也有点秉不住了。
“十三,皇阿玛只带了三千人,现在听着外头的动静声,刺客的数量应该不少。你再犹豫,皇阿玛一旦有危险,你可是千古罪人!”太子急忙道。
十三再也耐不住了,只好道:“太子哥哥,那弟弟随你一块儿去吧。”
太子点点头,遂与十三从帐篷的后面钻了出去。当他们到了外面,只看见黑暗中有数道身影,护卫们已经与前来行刺的黑衣激战开来。
那厢,康熙与梁九功缩在帐篷里书桌的下面,外面已经是喊杀声一片了。康熙紧紧将梁九功抓在自己的前面,嘴里喃喃地说道:“真是胆大包天,朕的护卫一定将他们全部杀尽。”
“是,皇上不必怕,要是太子的人来就更好了。”梁九功道。这个时候自然是人越多越好呀。
“闭嘴,如果这些人就是他派来的呢?”康熙在黑暗里说道。
梁九功打了一个寒战,心里顿时觉得太子与皇上之间的间隙只怕已经难以填平了。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尽然走到今天的互相猜忌,实在令人感概。
外面钢刀杀入身体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梁九功头上的汗已经滴了一地。他心里头其实也害怕得厉害,因为陪在皇帝身边,一旦有刺客真地杀进来,他首先就要以身挡箭,替皇帝死。
“兄弟们,杀了狗鞑子皇帝,还我大明江山!!”
“狗皇帝就在那个帐篷里,杀,杀,杀!!”
外面响起了口号,大抵是刺客已经不行了,这样喊不过是为了激励士气。
渐渐的,护卫越来越多地加入进来,刺客不过五百人,自然不是三千人的对手。一个个黑色的身影倒在了明晃晃的钢刀下。
“原来是哪些余孽,皇上,您快听!”梁九功欣喜地说道。
“哼,反清复明!他们如何得知朕的行踪的,而且来得这样巧合,朕正好头疾发作。”康熙似乎不相信他们就是反清复明的人。
“皇上,这帮人顽固不化,想我大清如今也是国富民强,有了皇上这样英明的君主。明朝有什么好,经常就有吃不饱穿不暖,卖儿卖女的事情。奴才的老家十户人有九户都饿肚子,还有一户是地主。”梁九功道。
第1035章 福晋会见叶赫氏
&;lt;/strong&;gt;“主子,您真地要去看福晋?”玉痕对正在对着镜子自顾自盘地梳头的叶赫氏道。
“福晋病重,我作为妾侍,理应去看看的。爷即便要追究,那我也要去的。”叶赫氏道。
玉痕瞧着叶赫氏的样子,知道劝不住,便只好替她盘了一个丫鬟的头发,又将自己的一套衣裳找出路替叶赫氏换上。
灵秀已经与玉痕说好了,如果要来,就打扮成丫鬟的模样跟着进去就是了。守门的几个人对福晋屋子里的人本来就不熟,有时候也不怎么上心,所以蒙混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的。
差不多过酉时,夜色已经暗了,玉痕便扶着打扮成了丫鬟模样的叶赫氏往正院那边去了。
她们来到正院靠福晋屋子的外墙时,玉痕按照与灵秀约定好的暗号,学了几句鸟语声。
果然,屋子里的灵秀正守着福晋,突然听到几声鸟语,立刻兴奋地说道:“主子,叶赫氏来了。”
床上病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福晋只是点点头。
灵秀遂立刻站起来,走出了福晋的屋子,她先来到丫鬟们所住的厢房里,叫了一个丫鬟跟着自己出去提水。
守门的婆子见她们是要出去提水的,便也没有为难什么,自然是放她们出去了。灵秀领着那个小丫鬟走了几步,边对她说:“你去膳房等会儿,我忘记拿点东西,你先过去等候吧。”
支开了小丫鬟,灵秀左右四顾了几下,见没有什么人,便立刻朝着福晋屋子所对的外墙那边跑去。
当叶赫氏与灵秀一前一后地进门,守门的婆子见她们两手空空,遂开口问道:“所提的水呢?”
“水还不是很热,等会儿再去吧。”灵秀连忙答道。而叶赫氏跟在她身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守门的婆子本就没有仔细看跟着灵秀出去的丫鬟,此时自然是分辨不出什么的。
叶赫氏一路顺利地走进了福晋的屋子。待她走进屋子,只闻到满鼻子的药草的味道,极为不好闻。
“福晋的病果真好不了?”叶赫氏一遍走一遍问。
“福晋病重,哎,也只有格格还惦记着来看看。”灵秀一脸忧伤地说。
叶赫氏随着灵秀走进了福晋的卧房,她一眼看见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哪里还有半点像当时威风凛凛的福晋。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眼下陷,就连脸上的肉都没有了,憋了下去。
“妾侍给福晋请安!”叶赫氏心里骇然,其实她一直以为福晋是在装病,必经一个风寒还没有那么容易要人的性命的。可是现在,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福晋,心下真地觉得她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了。“呵呵,本福晋如今被爷厌弃了,还有谁将本福晋当作福晋?”福晋艰难地说出这句话道。
“福晋永远是福晋,钮钴禄氏不过妾侍,居然舔居管家之权上,迟早会还权于福晋的。”叶赫氏道。
“行了,你来恐怕不是说这些空话的吧。其实本福晋也想见见你。”福晋示意灵秀将自己往上靠一靠。
待灵秀为福晋掖好被子后,叶赫氏这才说道:“妾身是来看看福晋是否真地病入膏肓了。”
福晋看着叶赫氏那精小的眉眼,从中看出了她的恨意,扯动嘴角勉强笑道:“你果然是恨本福晋的,对不对?如果我真病入膏肓,你此刻来必定是嘲笑几分,落井下石,以讨回当日所受的屈辱。”
叶赫氏格格一笑道:“果然福晋并非真地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