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4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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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以及宋氏耿氏见四爷这样说,也都感到四爷怕是信了叶赫氏的话了。
“听说妹妹今日常去福晋那里请安,看来妹妹与福晋的关系很不一般吧。”年氏不甘心地说道。
“姐姐此言差矣,妾身不过是给福晋请安。”叶赫氏说道。
再说桃花,她在叶赫氏耳边偷偷说自己去通报福晋,叶赫氏便应了她。此刻她已经站在正院里了。
“你说什么?四爷让叶赫氏去了南小院?”福晋坐在黄花梨带云烟玉石背靠的长椅里,惊诧地问道。
“是,是苏培盛特意来寻的。奴婢瞧着苏培盛很急切的样子,却又不肯说什么事情,便猜想不会是什么好事。”桃花道。
福晋与灵秀对视了一眼,俱都猜不透这个时候究竟会是什么事情。
“启禀福晋,苏公公求见,说是主子爷让你去侧福晋那里。”外头秋蝉站在门口传话。
福晋大吃一惊,灵秀连忙问道:“不如让苏公公进来问话?”
桃花却立刻道:“不可,如果让他看见我,便知道我是来报与福晋知晓格格的去处了。”
福晋听她这么一说,点点头道,“你先到那边左稍间里避一避。”
桃花立刻福了福,便往左稍间去了。福晋这才让秋蝉让苏培盛进来问话。
“奴才给福晋请安!“苏培盛打了个千,他也是很久不来正院了,四爷若有什么传话,他也是让下面的小奴才过来传的。
“苏公公,可是多时未来我这里了。灵秀,赐座,看茶!”福晋盯着苏培盛道。
“奴才不敢。奴才站着回福晋的话即可。”苏培盛只觉得后背急了一身汗,听着福晋这口气,似乎是在怪罪自己,似乎又是在拉拢自己?
“呵呵,苏公公也太客气了。你都在四爷身边伺候了二十年了吧。都是老人,何须那样客套。”福晋笑道,但是语气里似乎有一种不能令苏培盛拒绝的威严。
“奴才实在不能留待,还请福晋立刻遂奴才去见主子爷。待日后无事了,奴才再来给福晋请安。”苏培盛见福晋这架势,是要拉着自己说话呀。
“不知爷有什么事情,还得去侧福晋那里。”福晋见苏培盛这样直接,便索性也直接问道。
“这个奴才不知。爷的事情,从不跟奴才说的。福晋去了就知道了。”苏培盛心里头对兰琴默默地腹议着,希望她以后可一定要压得过福晋呀,自己这回是将福晋全部得罪了。
“好,本福晋总得换身衣裳,梳梳发髻。你且候在这里。”福晋站起身,扶着灵秀的手道。
“是,奴才候在这里。”苏培盛尴尬地低头弓腰说道。福晋不再理会他,只是扶着灵秀的手往她的卧室走去。
待福晋与灵秀走入卧室后,福晋便恨恨地骂道:“不过是个没子孙根的阉货,尽敢在本福晋面前拿乔。”
第994章 福晋慌张了
&;lt;/strong&;gt;“主子息怒!主子爷到底因为何事便让叶赫氏与主子都要去南小院,为什么早上为五格格洗三的时候不说呢?”灵秀道。
“是呀,本福晋可是什么也没做,好端端地让她生了。”福晋想不起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
灵秀替福晋隆了隆头发,扶着福晋坐到了梳妆台前。
“主子,会不会是那手链的问题?叶赫氏不是自作主张地将它送给了钮祜禄氏,可是还是让她顺利生下女儿了,真正是白费了!”灵秀提醒道。
“然道真是那个事情!不可能,钮祜禄氏怎会明白里面的玄机!”福晋骤然失色道!
“如果真是这事,那咱们倒是很被动了!以前都没有落下证据,可那手链确是实实在在的证据!”灵秀道。
福晋越想越觉得就是,不然四爷为何突然这般让自己马不停蹄去南小院!
“奴婢倒是有个注意,不知可行不可行!”灵秀见福晋一脸惧色,这还是头一次从她脸上看到害怕两个字,因为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推出去了。叶赫氏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叶赫氏,到时未必听福晋的话,而且她现在很得宠,绝不可能为了掩饰福晋而牺牲自己。叶赫氏家族虽然与爱心觉罗家是世仇,但是他们却在陇西有自己独立的营生,也有入仕的,不在高位,所以也无俱什么,不如尹氏那般好拿捏。
“你快说!”福晋急切地说道。她像一个即可就要被丈夫揭开假面具的正妻,十分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请问福晋,这两串手链可是内务府所送?”灵秀道,她料定绝不会是内务府,他们不可能有这个心思。
“自然不是,这对手链乃是我出阁之时,额娘给我的陪嫁之物,原先就是中空的,不过里面都是花粉之物,戴上后就会带着花香!’”福晋道,“只不过,我在给她们时,将里面的花粉换成了麝香!”
“那就好!到时候主子爷问起,您就推说全然不知。当初老夫人赠送时是嘱咐福晋将这对手链赐给侧福晋的,其用心是为了自己女儿,虽然手段颇为毒辣,可是主子爷也不会去与一个已经不在的老人家计较了!福晋最多只是有一个不知的罪过!”灵秀道。
“这样真的可行?将责任推到我额娘身上!以她对我的慈母之心,来解释?”福晋有些迟疑道。
“主子,如今她们来势汹汹,我们来不及部署,只能如此了。”灵秀道。
福晋思忖了一下,也知道灵秀说得有理,自己此刻尽然豪无办法。
“只好如此了!你且回去与我阿玛先知会一声。”福晋隐隐颇有些不安,必经这次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对方就将自己逼到了绝境!这种感觉让福晋很心惊,就像上次在兰琴临产时,她说出的那几句话,让福晋觉得无法言说的惊讶!
福晋特意让秋蝉扶着自己出去了,待她跟着苏培盛走后,灵秀便换了一身衣裳从侧门出去了。
那厢,众人等候在南小院,半天不见福晋来。
叶赫氏却突然站起来,走到四爷身侧,一把跪下去:“爷,妾身虽然不知这翡翠手珠有这样的东西,但是那段时日时常来陪侧福晋解闷,怕是正因为如此,侧福晋那次几欲小产,说起来都是妾身的错。请爷责罚!”
兰琴看着叶赫氏一副痛心内疚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她实在很聪明,这样一说,便将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又做出如此姿态,让人不忍心责罚她!
年氏瞟了一眼叶赫氏,讥讽道:“叶格格好生凑巧,据说送了手链后就不来看侧福晋了,按说送了手链,可是姐妹情更深才是呀!”
宋氏耿氏俱都点点头,瞧着这她,看她如何作答!
“那时,侧福晋肚子大了,妾身怕经常来会妨碍侧福晋休息!”叶赫氏巧舌如兰。
“你且起来说话,别动不动跪着说话,不知道的以为我平日如何苛待众位姐妹呢!爷,你说呢?”兰琴心里暗暗不悦,叶赫氏如此伏低做小,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先起来,待福晋来了再说!”四爷道。
叶赫氏见四爷的态度没有软下来,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众人见她如此在四爷面前矫揉造作,俱都心里一阵厌恶,兰琴瞧着她那幅样子,心里也是一阵不适。
可是,四爷看着叶赫氏的样子,心里的某处似乎被撩拨了起来。
“起来吧,膝盖跪久了,会伤着的!”四爷忍不住去扶叶赫氏。刚刚叶赫氏的哭声让四爷想起了与叶赫氏在床上的样子,也是这般嘤嘤的哭泣!
没错,叶赫氏是故意的,她知道此刻必须引起他的对自己的恻隐之心,再让他想起与自己在床上时的样子。
兰琴看着四爷在自己面前扶起叶赫氏,心里顿时有些不适,撇过头不去看。
“福晋到了!”外面传来念雪的声音。
叶赫氏略略得意地坐到了耿氏旁边。
兰琴顿了顿,让崔娘给自己整了整靠垫。
福晋一走入兰琴的屋子,便看见年氏,宋氏耿氏俱都在,心里越发沉重了,但是她仍旧不该面色,走进来,对着四爷微微施礼。
“崔娘,请福晋上左坐!”兰琴也以礼相待!
叶赫氏却不去看福晋,她今日看来是要将福晋得罪了,她也不怕她会供出自己,那样只会更加说明福晋用心狠毒!
待崔娘请了福晋上坐后,四爷这才说道:“福晋,这手链你可认得?”
福晋心里咚咚直跳,但面上依旧平静如水道:“这是妾身送给叶赫妹妹,还有年妹妹一人一串!”
兰琴看着福晋,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慌张,可是却没有!
她然道已经察觉了!!兰琴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任何人在自己的阴谋被别人揭开时不可能情绪一点都不波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事先已经知道了,这是有备而来,才会如此郑静!
“现在在这手链的翡翠珠子里发现了麝香,福晋作何解释?”四爷盯着福晋道。
第995章 妻妾之争
&;lt;/strong&;gt;福晋看着四爷手上断裂的翡翠珠子,正是自己的那一对手链,现在居然断裂了。当初自己得到这对别有玄机的手链时,也是叹为观止!想不到小小的珠串里面还能掏空,然后连缀处用金裸子包裹起来,丝毫看不出里面的东西。果真是做工精巧别致,独具匠心。
叶赫氏心里一阵放松,没想到福晋一来就承认了是她送给自己的,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了。
“妾身不知爷说的什么,什么麝香!”福晋骤然变色道,这时脸上才露出惊讶之色。
“福晋不知这珠子里面被掏空了,塞着满满的麝香?”四爷严厉地问道。
众人俱都看着福晋,想想她将如何辩解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福晋茫然地看着那珠子,哑然失声道:“妾身真得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当初妾身的额娘送给妾身这对手链时,曾说让妾身以后可赠给一同服侍四贝勒爷的姐妹。当时妾身见年格格和叶格格甚为乖巧讨喜,希望她们能为爷延绵子嗣,故此才赠送了这手链一人一条。这都已经是惯例了,每一位格格入府,妾身都会赠送的。”
福晋这话说的是的,每一次格格入伏,她作为嫡福晋,都要赠送首饰布匹以表当家主母的气度。
年氏听到这里,小手紧紧攥了起来。这福晋现在一个推说不知道,害得自己不明不白地落了胎,当真是可恨,可偏偏自己此刻说不出什么话来。
“福晋此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了,当初福晋的额娘然道送一对这样的含有麝香之物的手链给福晋,然后会不说明?万一福晋自己喜欢,戴上了怎么办?”兰琴突然出言道,捻出福晋话里的谬处道。
福晋暗暗咬牙,一时之间倒被兰琴这话给哽住了。众人俱都默默在心里为兰琴点了个赞,俱都一脸看你如何狡辩的神色看着福晋。唯独叶赫氏只是默默低着头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
“爷,妾身与爷十年结发夫妻,然道爷还不信任妾身吗。妾身怎会如此恶毒地去做此等事情。”福晋眼里硬生生逼出一丝泪迹,看着四爷道。
兰琴心里默默为福晋的演技佩服,如果不是自己屡次被她暗算,也会被她这番表情和说辞打动的。
四爷一时却被福晋这样一副神态问住了,他知道福晋并非如她表面那般温和贤良,可是却真地可以如此恶毒地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四爷明白福晋的处境,但是他又不太愿意相信福晋如此歹毒。
兰琴扫了扫四爷的神色,心里微微一凉,便朝着年氏可看了看,后者似乎会意,出声道:“福晋说是额娘所赠,那不如去问问乌那拉那夫人。不然福晋的话恐怕令妾身不服!”
福晋暗暗咬碎了后槽牙,一个钮钴禄氏都不好应付了,再加一个年氏,简直令自己应接不暇。
“先母已经过世,年格格如果要问,可以去乌那拉那祖坟去问问!”福晋大声道,嫡福晋的气势倒是一点都不弱。
兰琴摇摇头,接口道:“福晋这般说,便是无可对证了。不知费扬古大人可知晓?”
福晋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问,立刻道:“当初我嫁于爷的时候,我的嫁妆是两百八十八提,可谓十里红妆。额娘和阿玛只有我一个嫡女,当真是将她们能想到的都为我想到了。阿玛应该知晓,爷可以派人去求证,只是他老人家年事已高。”
四爷听到这里,似乎有些犹豫了。
兰琴瞧着福晋这幅样子,怕是已经有所准备了,心里微微一叹道:“爷,妾身以为,福晋这样的解释实在不通。哪个额娘会为自己的女儿准备这种害人的东西,然道她事先就已经想好要自己的女儿去残害爷的子嗣了么?妾身以为,此事绝不像福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