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2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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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提着那个小包袱走了进来,婷婷袅袅的,到底是在艺馆学了那些伺候人的事情,身姿间透着一股子魅劲儿。
福晋冷冷地盯着逐渐走进的雀儿,只见她走进屋子,站定后福了一礼,娇声说道:“奴婢给福晋请安。”
“雀儿,你不应该出现在本福晋面前的。上次本福晋让你离了府,你就应该知道,应该永远安分守己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过自己该过的日子。”福晋并未叫起。
雀儿也不理会,直接站了起来,道:“奴婢无奈被亲兄卖入艺馆,实在过得凄苦,还请福晋念在雀儿曾经伺候在府里头,又与福晋有那么一点点儿瓜葛,还请福晋能搭救奴婢一把,让奴婢脱了艺籍。”
福晋抬起戴着镂空玳瑁护甲的手,盯着上面的珠花看了看:“你这是求本福晋来了?”
雀儿知道福晋是怀疑自己了,那个陈寿果真是该死!
“雀儿脱了艺籍后,立刻远走他乡,再也不会在福晋跟前出现了。请福晋成全。”雀儿又福下身去。
“不要脸的贱婢,你是在威胁福晋么?”站在李嬷嬷身边的灵秀突然出言道。
雀儿见是一个面生的女娃,居然敢在福晋面前叫骂自己,也不理会,仍旧慢条斯理地说:“奴婢命苦,被家兄所卖,还请福晋搭救一把。”
“你不是搭上了南小院那位么,怎么又来找我搭救你?”福晋沉着脸,如同一只正在盯着猎物的勐兽一样,在弄死眼前的猎物前,不妨好好调戏一下。
“奴婢并没有搭上南小院,那陈寿也只是她派去接近奴婢的,奴婢已经识破了她的诡计,特来相告。请福晋小心钮格格。”雀儿急忙辩解道。
福晋抬起手,一个个地拔掉手中的护甲,灵秀便很有眼色地过去接在了手里。
“是么,本福晋在想,如果此刻便灭了你,那个所谓的第二人或许也不会在乎你的死活,对不对。”福晋冷然道。
雀儿眉头一蹙,脑中飞快酝酿着如何才能解开眼前的局面,却不想灵秀突然对福晋说道:“福晋,跟她废话什么,奴婢保证让她说出另外哪个知道的第二人是谁。”
李嬷嬷见灵秀屡次在福晋面前刷好感,忍不住出言呵斥道:“休得在福晋面前胡言,谁让你进屋伺候的。”
灵秀见李嬷嬷责骂于她,也忌惮地低下头,退了几步,却不想福晋出言道:“嬷嬷,是我让她进来伺候的。灵秀,你倒是说说如何让她说出本福晋想知道的那个人是谁。”
雀儿皱着眉头看了看灵秀,不知怎么,听她说出那番话,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灵秀扭头看了看雀儿,走到她身边,得意的一笑道:“很简单,用刑呀。雀儿姐姐这般细皮嫩肉的,要是用上刑,恐怕也受不住了。”
雀儿如同被一只毒蛇狠狠咬上了一口似得,立刻从灵秀身边弹开来。李嬷嬷也看着她,心里也诧异得很。这么一个小女子,其心思灵活,且又心狠手毒。
“如果我这里用刑,只怕不一会儿四爷就知道了。外面的人也听得见声响。”福晋似乎很有兴趣听下去。
“请福晋叫人绑了她,然后关进一间房里,奴婢保证叫她说出福晋想知道的一切。”灵秀扫了扫雀儿,令后者只觉得头皮发麻。
“雀儿,你可听见了。本福晋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本福晋可以饶过你。”福晋慈悲地看着雀儿道。
“如果奴婢说了,只怕福晋都不会容奴婢再多活一个时辰了。”雀儿看着这张温和柔静的脸,想起李侧福晋与她的争斗,就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好,春柳,你们进来,将她用绳子帮助,嘴里塞上帕子。”福晋不等雀儿反应,立刻这样说道。
雀儿大吃一惊,紧接着就是春柳和夏荷进来,一人拖住一个胳膊。雀儿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正欲撕破嗓子大叫,但见秋蝉寻好了帕子,正好走到雀儿跟前,将她张口,便将帕子塞了进去。
三个人将她拉扯着进了西侧房,福晋在李嬷嬷的搀扶下,也站起了身,随着灵秀去了西侧房。
第603章 蚂蚁
&;lt;/strong&;gt;雀儿不知道那个看起来不大,但是笑容中透着一股子寒意的女子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呜呜呜地叫着。她手里原本提着的那个包裹也被她抓了过去。
灵秀打开包袱,只见里面居然是一大子银票,连忙送到福晋跟前,说:“主子,她手里的拿着的居然是这么银票,是不是偷的,不然谁会给她这么多银子?”
福晋扫了一眼那沓子银票,伸手从里面挑了一张看了看,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松开手仍由那张银票飞落于脚下。她倪视着雀儿,如同看见一堆蝼蚁一般道:“艺馆女子翠浓,手脚不干净,尽然偷窃府里银两,应该惩罚。灵秀,就让本福晋看看,你是如何让她招供的。”
雀儿扭摆着身子,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让春柳找来的一条绳子给绑得死死的,此刻像一个大粽子般倒在地上。原本娇媚的脸,现在已经有些惨白了。她想起兰琴所说的话,后悔已经晚了。
“春柳姐姐,可否找一些蜂蜜来。”灵秀对春柳说道,脸上自是换了一副神情,犹如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
“你要蜂蜜做什么?”春柳疑惑地问,其实她是心里不乐意被一个新上位的小丫头指示得团团转。福晋好像很满意这个浇花的小丫头,实在令春柳等几个陪嫁过来的丫鬟心生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
“姐姐去拿过来便知道了。”灵秀笑嘻嘻,仍旧坚持让春柳去拿,自己却不挪步子。
“春柳,去给她拿过来便是。”福晋岂有不知春柳的那些心思,但是这几个跟了她十年的老人,却还不及一个浇花小婢所带给她的满意。
春柳见福晋都开口了,只好福了一下,便立刻去拿蜂蜜。
“你想用蜂蜜做什么?”福晋不免好奇地问,这句话也正是地上躺着的雀儿想知道的。
“福晋莫急,奴婢等会就让您知道。”灵秀说着,便蹲下身子,对地上一脸惧色的雀儿道,“姐姐,莫要怪妹妹狠心。要怪,就怪你只是个奴婢,尽然敢与福晋谈条件。”
福晋嘴角勾起一抹为不可闻的笑意,静待她的手段。
雀儿看着这一对主仆,心里后悔极了,没想到福晋就这样翻脸了,都不怕有人会去告发她指使汪氏陷害李侧福晋的事情了。这是她所料不及的。
春柳端着蜂蜜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灵秀起身接过那罐子蜂蜜,并说道:“麻烦姐姐关上门,等会儿奴婢怕她的叫声会惊扰到外头的人了。”
春柳一瞪,愤怒地看了灵秀几眼,不情不愿地回转身关上了门。
灵秀拿着那罐子蜂蜜,又一次走到雀儿身边,蹲下身,对着她说道:“你知道这是蜂蜜,对吧,那你知道什么东西最喜欢蜂蜜吗?”
福晋饶有趣味地看着灵秀,心里已然明了她将要做的事情了。能想到这种阴毒整人的法子,可见其心思狠毒刁钻。
雀儿惊恐地睁着大眼死死地看着灵秀,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说出武氏,恐怕立刻就会被福晋投入井中了。
“姐姐既然不肯说,那就先尝试一下蜂蜜吧。”说罢,灵秀将蜂蜜的罐子移到雀儿的颈部,然后一倾瓷罐,一些蜂蜜便流入雀儿的脖子里了。
雀儿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那种逐渐渗入骨髓的恐惧感,虽然她还不知道灵秀想要干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姐姐,我要脱掉你的鞋袜咯!”灵秀将蜂蜜罐子放了下来,伸手拔掉了雀儿脚上的鞋袜,然后再将那些蜂蜜倒了一些在她的脚心上。
站在一旁的春柳和李嬷嬷俱都邹起了眉头,她们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灵秀的法子了。
“唉呀,怎么这么多的蚂蚁!!”
只听见春柳大叫一声,已然看见了一些蚂蚁如黑线一般在朝着雀儿的脚上爬了过去。雀儿看不见,但是听到春柳喊了一句“蚂蚁”,整个人就感觉掉入数九寒天一般不停地发起抖来了。
“你是想让蚂蚁咬她?”福晋不悦地扫了春柳一眼,便对灵秀道。
“正是,蚂蚁咬人虽然不疼,但是如果成千上万只呢。它们如覆躯之蛆一样往人皮肉里撕咬,那种滋味怕是比炮烙和剥皮也差不多了吧。”灵秀吃吃地一笑,后半截话故意对着躺在地上已经抖得如筛糠的筛子一般的雀儿说的。
此时,头一波蚂蚁已经爬上了灵秀的脚,只看见黑色的小点一**地往她脚背脚心上爬。
春柳看得有些恶心,但又忌惮福晋,硬生生地忍住,只是别过头有点不忍心看了。
雀儿只觉得脚上传来一阵阵奇痒,然后便是一阵阵的疼痛。她扭曲着身子,左右踢腾,可无奈绳子将她的双腿都绑得不得动弹了。
蚂蚁仍在不停地往雀儿身上怕,看得真是有点毛骨悚然。春柳几乎完全背过身去了,就连李嬷嬷都看着心里发虚。
福晋倒是一副沉着冷静地样子,她看见雀儿的身上逐渐爬上了成群的蚂蚁,森然地笑道:“雀儿,你若肯说,本福晋不介意赐你一个痛快,何苦非要受这万蚁噬心的酷刑呢!”
不错,等雀儿说出武氏,福晋肯定不会留她活口了,必经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了。
雀儿虽然难受加上恐惧已经将她折磨得快要崩溃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死咬着牙关不肯点头。
这时,四周的蚂蚁都闻到了蜂蜜的香味,四面八方而来,已经有蚂蚁爬入了她的脖子中了,甚至有蚂蚁开始往雀儿的脸部爬去。
李嬷嬷即便这般年纪,也没有见过这等折磨人的法子,这个灵秀的心思真可谓令人胆寒。
雀儿扭曲着身子,开始左右碾压,她明白自己此刻肯定是难逃一劫了,心里甚至开始期盼兰琴能来,能带着四爷立刻将自己救出去。
好在,老天似乎也不忍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受此等酷刑,外头果真听一阵请安声。
福晋侧目,好像听到了“给主子爷请安”的声音,便立刻对灵秀道:“将她藏起来,不可被人发觉。”
然后,福晋便扶着春柳的手走了出去。
第604章 说服
&;lt;/strong&;gt;福晋摔着手里的丝绸帕子,小指甲上的金镂空玳瑁护甲在她那一摇一摆的中划出一股清冷的弧度。
四爷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见福晋迎上来,“大格格算是成人,单独辟出个院子给她住着,还与二格格住在一起,有些挤了。”
福晋温和一笑,看到四爷的肩膀上飘落着一点灰尘,抬手跟四爷拍了拍,接口道:“是嗯,妾身也想着给大格格换个屋子了,也得专门请嬷嬷伺候着,教授一些掌家理事的本事儿,以后她出阁了,到了夫家,不至于不会。”
四爷目光一松,说道:“有劳福晋了,兰儿那边不知怎样,爷过去看看,前院的人都走了,那边由着大嬷嬷操持,福晋今日也累了,歇着吧。”
福晋目光一闪,压下心底的酸涩,笑道:“钮妹妹都八个多月了,可要当心着点儿。爷快过去看看吧。”
四爷点点头,欲要离去,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对福晋说:“福晋,过几日递个牌子进宫给额娘请安吧,随便跟额娘说下,让安排两个有经验的产婆,到兰儿生的时候,过来府里伺候着。”
福晋心头一颤,旋即又连忙应道:“妾身也好些时日没去给额娘请安了,爷不用操心,妾身定给钮妹妹求下这个恩典。”
四爷点点头,温和地说道:“爷去了,你早点歇着。”
福晋满眼地笑意,如春风里和煦的杨柳,让人感觉很舒服,可就在四爷转身后,她脸上的笑意就如同冬日里在枝头绽放的白梅一样清冷,瞬间就凝结成了一个印。
那厢,兰琴与耿氏和宋氏已经坐到了武氏的屋子里,一人手里捧着一盏茶。
“各位姐姐妹妹,惜月不明白你们的意思,绿阑,你说看见雀儿进了我屋子,怕是看差了吧。雀儿不是被福晋送走了么,不光她,李氏屋子里所有的奴婢都送走了啊。怕是你眼花了吧。”武氏压下心底的惊诧,强颜笑道。
兰琴与宋氏耿氏互相对视了一眼,原也知道武氏会不承认,结果真是这样。
“既然武姐姐如此,兰琴也不强求,只是姐姐以后要当心了,雀儿如果一死,接下来福晋可会想起妹妹以前是谁的人?”兰琴放下茶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道。
武氏勉强一笑,说道:“都是过去的老黄了,福晋一向宽宥,李氏都已经入土了,还提那些做什么。”
耿氏低头看了看自己袖子上的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