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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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其实是陈寿刚花了几百两银子租下来的。
“雀儿,你且就先住在这里,里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全的。我且要回去跟父亲说了,才好安排你的事情。”陈寿说道。虽说是骗了这个雀儿,但是此女也绝非什么善类,这样想了,陈寿内心就没有那么纠结了。
“嗯。公子且还是等奴家脱了艺籍才跟伯父说。”雀儿掩住心里的喜悦道。
“那个,你真要亲自与那四福晋说?她能答应吗?”陈寿显出一副担忧的表情道。
“她一定会答应的。反正帮我除去艺籍,对于她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我手里掌握的可是能将她从高高的四福晋之位拉下来的。”雀儿隐去眼里的光芒。
陈寿便不再多问,陪着雀儿在这处院子住下了。
再说李嬷嬷回了府里,将翠浓已经被接走的事情禀告了福晋。
看着景泰蓝炭盆里逐渐融化的冰,福晋的目光如同那冰山被裂开后银讪讪流出来的雪水一般清冷。
“去,带着我的手谕,去见五格。让他将那个陈寿拿下,一定要问出翠浓的下落。本福晋有一种预感,这个翠浓一定是咱们认识的人。本福晋就怕会是她。。”福晋伸手将那只带着赤金镂空护甲的手放在了冰块上说道。
屋外的禅声正鼓着劲头一声闪过一声似得鸣叫着,不过树上的叶子一开始泛黄,借着便是一片片打着璇儿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此刻,南小院里,兰琴正和几个丫头将没用的一块冰儿拿刀啄碎了。
第588章 发难
&;lt;/strong&;gt;“格格,您仔细着手,奴婢来就是了。”念雪见兰琴正亲自拿着刀在那块枕头般大小的冰块上啄。
“果子都准备好了吧。去看看牛宝泉,西瓜雕刻得如何了,大格格的及笄礼上,本格格也给她出一把力吧。”兰琴将刀交给了念雪,对着一旁的司画说道。
“格格,果然不出您所料,正院里的李嬷嬷一早出去了。”念雪说道。这是门房处的一个小厮偷偷告诉她的,兰琴让念雪故意去结交了一个门房处的小厮。给了几次荷包,那小厮自然也乐得与南小院交好。
“幸好一早让陈寿出去了,现在看来已经安顿好了那个人。只等大格格的及笄礼了。”兰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
“奴婢尚且不知道,那些瓜果还可以雕成那么好看的花样。牛师傅的刀工也真是厉害。”司画出去片刻,去膳房看了一眼,便回来禀报。
“司画,将这些冰拿过去铺到果子底下,然后将它们放到地窖下面。用纱帐围起来,以免有蚊虫爬咬。”兰琴吩咐道。
“宋格格如见了格格为大格格及笄礼这般花心思,定时很开心了。”念雪笑道。
“宋姐姐开心就好。只是些雕虫小技,博得大家一笑罢了。”兰琴道。她将21世纪所看到的花氏水果切法教授了一些给牛宝泉。老牛头本就是个刀工很厉害的,自然一点就透,练习了十来日,如今切出来的水果已经很好看了。
这时,一早就被兰琴叫出去问紫染的惜茶回来了。
看着额头上密密匝匝的汗珠以及两鬓汗死的头发,兰琴对还未开口的惜茶道:“去抹把脸,喝点茶再来回话。”
惜茶点点头,转过身子,走去了她自己的屋子抹脸去了。
“格格,伺候三阿哥的人俱都是李氏先前安排的人。怎么会对三阿哥不尽心?”念雪将啄好的冰盖了一层白纱布,只等着司画将它们一一拿到膳房去。
“李氏人去了,茶就凉了。难保里面不会有人昧了良心,受了人家的指示呢!”兰琴扶着肚子,在屋子里来回走,自然也是为了顺产。
“那格格要不要去主子爷提提?”念雪看着兰琴道。她也知道,格格与福晋之间只怕是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不是现在,提要看怎么提。”兰琴饶有深意地看着念雪道。她们也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奈,但正室与妾室之间的争斗却也在所难免了。
正说话见,耿氏屋子里的一个小丫头突然没头没脑地撞了进来。兰琴见过这个小丫头,是叫做翠儿。
“嬷嬷,奴婢有要事求见格格,还请通融一下。”翠儿一脸汗水,但她顾不得擦,满脸的焦急溢于言表。
“汪嬷嬷,让她进来。”念雪看了兰琴一眼,会意地忙不迭出去,快步走到门口,依着兰琴的意思说道。
翠儿也没来过南小院,但也在耿氏屋子里见过念雪,连忙对她福了一礼,就立刻跟着她走到了兰琴跟前。
“奴婢见过钮格格。”翠儿连忙对兰琴行礼道。
“耿姐姐是不是有事?”兰琴问道。见小丫头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心里便砰砰砰紧张了一下子。
“是,格格被福晋罚跪了,就在西小院的院子中间。这大热的天气,怕是格格会受不住了。”翠儿连忙说道。
兰琴一惊,差点脚下一软,身边的念雪连忙扶住了她。
“格格当心,耿格格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福晋要如此罚她?”念雪一边扶着兰琴往榻上坐,一边问那慌慌张张的小丫头。
“是说格格对玉格格生的小阿哥不轨。我们格格今日出去散步,说是在小花园里碰到了领着小阿哥和小格格出来的玉格格。格格便抱了小阿哥。”翠儿打了一下顿儿,又接着说,“后来玉格格突然带着人闯到我们屋子里,说格格给小阿哥下了什么,小阿哥一回去就出现了口吐白沫儿的症状。”
兰琴只觉得眼皮子一跳,口里也渐渐发涩,但还是开口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这日一早,刚刚福晋带和人过去了,说还未查清小阿哥到底如何了,但是又说格格有重大嫌疑,便令她跪在院子中间。
“这都还没有查清,就让耿格格跪着,是何道理?”念雪担忧地看了一眼兰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兰琴努力平复下来了,心里叹道:如何这般巧,然道福晋已经预料到……
“钮格格,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格格呀,她什么都没做。”翠儿道。
念雪为难地看了她一眼,手上按着兰琴的肩膀。兰琴抬手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道:“我与姐姐早已经结拜,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走吧,去看看。念雪,你去给宋姐姐吱个声。”
兰琴也知道,此刻自己不宜劳累,可是如果自己不去,耿氏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四爷这会子还在宫里头,即便他回了,面对颜玉的指责,耿氏恐怕也难以洗脱嫌疑。
念雪见此,只好立刻令惜茶拿了伞,又叫了司画一起跟着,她与司画两个人搀扶着兰琴,随着翠儿往正院去了。
那厢,只见耿氏正跪在正院的院子里,一旁的绿阑只敢用扇子替她遮挡毒辣的阳光。
再说尹氏是亲眼看见耿氏的丫头匆匆去了南小院。
“格格,这耿氏怎么会去动那位的孩子,奴婢是不信的。”夜罂说道。“看来,福晋是想在大格格及笄礼前闹上一回了,左右不跟我们想干,且看着吧。今日或许有一场好戏。”尹氏走到屋子里的绣棚跟前,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丝线堆砌在那里。
有浅绿、碧绿、浓绿、粉红、茜红、梅红、橙红……绣绷的前面在挂衣服的木架上挂着一幅“春日行居图”,画中如墨如烟的山峦,行走在云间的牛童,以及隐隐在山峰间的茅庐。
“格格,这幅画实在太费神了,您可仔细着眼睛。”夜罂摸不透格格为何要绣这样一副难绣的画。
第589章 圈套
&;lt;/strong&;gt;“到时候自有它的用处。”尹氏轻轻说了一句,便轻轻一拂绣棚上的灰尘,拿起了丝线继续绣了起来。
夜罂叹了一口气,去将膳房送过来的雪蛤炖白燕给尹氏端了过来。自从格格解禁后,她们主仆的日子才算是好过了许多。
被禁足的那大半年,夜罂也是受够了气。每日提膳都是她最后才能提到,就连门房上的婆子都能给她脸色看。再别说冬日的木炭和香烛了,更是克扣得厉害。她与尹氏实在冻得厉害了,便一起和了衣服睡过一张床的。那种日子过得真叫人绝望。
现在,格格终于解了禁,格格的份例自是不会再被克扣,再加上三阿哥,主子爷对格格的恩宠明显比以前好多了。
“格格,奴婢瞧着您的气色不怎么好,快喝了这盅燕窝。”夜罂端着青鸦回巢的碗道。
尹氏瞥了一眼,幽幽道:“你喝了吧,我不饿。”
夜罂一惊,忍不住问道:“这是爷特地赏赐的,格格怎么不用?要是让主子爷知道了,奴婢可是担当不起。”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燕窝是谁喝的。”尹氏睇了一眼夜罂道。
“格格,这雪蛤燕窝平时并不能常得,您为何不喝呢?”夜罂还是不明白。
“我不喝,只有我的道理。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端下去喝了吧。我好绣了,不许再来饶舌。”尹氏低下头,拿起面前的绣针道。
夜罂不解地端着燕窝下去了,尹氏见她离开,便站起身走到自己的里屋,拿出了一包用红色纸包裹着的东西。
再说兰琴一行四个人,因为她是大腹便便了,不敢走得太快。平日只要一刻钟的路程,她们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正院门前的奴才见兰琴等人来了,自然早就进去通报了。
兰琴令翠儿和司画俱都留在了正院门口,自己则由着念雪扶着进了正院。一进门,就看见一身碧青色旗袍的耿氏正跪在院子的青石上。
“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兰琴看着端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穿着秋香色旗装的女子行礼。她扬起右手,甩开了手里柔软的淡蓝色丝帕子。
武氏和汪氏已然都到了,坐在福晋一边,颜玉自然是坐在福晋左手的第一位的。
“起吧,钮格格肚子都大了,还这么客气做啥。快坐下。”福晋依旧端庄温和地说。
“妾身请求福晋能让耿姐姐进屋,即便是站着,也不好这样事情还未明了,就罚跪。”兰琴缓缓站起身来。
不等福晋发话,颜玉接口道:“耿氏不服福晋的管教,罚她跪,有何不可?”颜玉自从兰琴进来,就在她的肚子上巡视了一圈,那眼神,恨不得在兰琴的肚子上戳出两个洞来似得。
正此时,宋氏也匆匆赶来了。
“福晋一向宽仁,妾身恳求福晋,能让耿妹妹进来说话。”宋氏走到兰琴身侧,福身道,“耿氏到底有无加害小阿哥还不确定,若让爷知道福晋偏袒玉妹妹,只怕难以服众了。”
福晋神色一峻,倒是还真没想到宋氏刚才说的那一点儿。
兰琴一动,心道:不错,颜玉乃福晋的亲妹,遇到这个时候,福晋本该避嫌才对,不然很容易让人觉得有失公正。
“春柳,去扶耿格格进来问话吧。”福晋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思量后,便也只好这样说了。
宋氏平时看着像一个没了嘴儿的闷葫芦,这时倒是变得牙尖嘴利起来。
耿氏被绿阑搀扶着起来,慢慢走进屋子,见兰琴与宋氏俱都投来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她走到福晋跟前,福了一下,说道:“妾身并非有意冒犯福晋,还请福晋原谅。妾身果真没有加害小阿哥,只是见他可爱,抱着逗弄几下而已。”
颜玉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可是小阿哥就是自从你抱了后,回去就开始发病。之前还是好好的,若不是你给他喂了什么,他怎么会如此?”
耿氏道:“我确实不曾喂过什么,谁也知道不是你自己回去喂了什么的,导致小阿哥不好,如何退到妾身身上!”
“你,那里会有人自己害自己的亲儿的。福晋,耿氏明明心存嫉妒,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下手,还请福晋为妾身做主。”
“福晋,敢问吴大夫如何说,到底查出了小阿哥到底所中何毒?”耿氏不理会颜玉,转而问福晋道。
“小阿哥现在命悬一线,本福晋知道你入府多年,却不怎么得主子爷恩宠,故而也可能是一时煳涂。只要你赶紧说出到底是何毒,只要小阿哥无事,本福晋可以为你在四爷跟前说情。”福晋似是痛心疾首道。
耿氏摇着头道:“福晋,妾身绝没有向小阿哥下毒,只那么一会儿时间,妾身如何下毒?”
颜玉冷哼道:“小阿哥只是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孩童,你只用将毒放入嘴里,也不需要多少时间。”
兰琴只觉得这样互逞口舌,根本就是毫无结果,她总觉得福晋这样做,显然没有好处呀。即便是四爷回来,只要耿氏不承认,再没有第三人看到的话,仍旧还是个不清不楚。
“这样吵来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