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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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阿玛在密令上明明说明白了,你曹家的欠银都是用在皇阿玛南巡的地上,不需你还银了。不知道曹大人这两万多两银子是出自哪里?”四爷盯着曹寅道。
“奴才侍奉皇子是奴才的本份,奴才所用银两也有一些说不清的地方,这些便是奴才自用的,与皇上无关,还请四贝勒体恤。”曹寅心里暗暗吃紧,心道:这四皇子果然是个不讲情面的,我都主动还银了,还不依不饶。皇上几次南巡,所拨的银两根本不够用,很多都是曹家垫出来的,这些银子单靠一个江南织造能拿得出么,自然是从官库里借过银子的。
康熙甚至在密令上直接道出真情:“曹寅、李煦用银之处甚多,朕知其中情由”。这就说明了因康熙巡游而花费的。康熙把亏空归结为三条,南巡接驾、修造行宫和馈送。康熙六次下江南,曹寅四次接驾。曹家所挪用的公款其实已经是一本烂账了,想要查清那就得直接查到康熙头上去。
四爷知道自己烦这个曹寅,因为他是康熙的包衣奴才,祖孙几代因袭这个功德,曹家也享尽荣华,仅仅一句是为了接待康熙,才欠了朝廷三十二万余两白银就可以一笔抹去了吗?
兰琴还是后来才从四爷嘴里得知这次去江南对曹氏一族的看法后,在心里默默感叹道:曹雪芹的祖父就已经得罪了四四了,所以四四后来当了皇帝,立刻就让人抄了曹家。这也不是说我们的四四同志是个泄私报复的,况且这件事不是曹寅个人与四四的恩怨,而是朝廷亏空银两这样的国事。四四即位后,曹家仍旧是织造署织造,但似乎这个官职本身是个赔钱的差事,再加上四四本性比他爹节俭多了,使得曹家更是拮据,入不敷出。
雍正元年停止向织造署拨付银两,而曹家照收了盐臣转到江宁织造署的银两四万五千余两,被两淮巡盐御史参了一本。偏偏又发生了一连串的责任事故,被朝廷罚奉一年来赔付,后来又出现御用石青落色,又被罚奉一年。
曹家显示出即将衰落的迹象。
兰琴虽然知道曹家后面的命运,但是她作为一名穿越大军过来的女子,还是替曹雪芹的祖父说了几句得体的好话。
当然这都是后话,目前曹家还是相当鼎盛的,连康熙都能给他开后门,这颇令四四同志那颗正直而不容沙子的心有点不爽快。
好在曹寅够圆滑,特地自报自己欠了公款两万多两,第二天便令人抬了银子。这件事在扬州官员“朋友圈“里迅速传开了,便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还钱了。
人就是这样,大伙都不动的时候,谁也不想做这个带头羊,一旦有人做了,其它各怀心思的人就开始活络了。四爷念在曹寅带动了扬州还银的先河,便也自然没再与他多说什么。
另一边,李卫与丁蝶儿保持着接触,俱她说扬州府尹只是接了他们这宗案子,但是只是叫他们回去等着,至于到底有没有派人寻找那些失踪的人,确是没有消息了。
第482章 失踪
&;lt;/strong&;gt;接下来的几天,扬州府里的大小官员出奇地配合还银,之前还负隅顽抗的几个人也突然变得很配合,这倒令十三爷感到奇怪了。
可是李卫却突然回来禀报道:“丁蝶儿失踪了。”
四爷却并不着急,只是皱紧了眉头,缓缓说道:“很快,我们或许可以找到那些在扬州府突然失踪的人。老十三,你看丁蝶儿怎么会突然失踪?”
十三摇摇头,又想了一会儿道:“莫非,她的失踪与我们有关?”
四爷特意秉退了在书房里伺候的下人,并让苏培盛看在门口,才说道:“或许有人知道了我们为丁蝶儿画像的事情,怕某件事情暴露,这才迫不及待地还了银子,又抓了丁蝶儿。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会令李卫与她接触。”
十三顿悟似地点点头,佩服道:“四哥心思缜密,为弟实在不如。”
四爷缓缓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那些失踪的人又都去了哪里?”
随着丁蝶儿的失踪,四爷他们很快就完成了扬州的欠银追讨,事情果真如他所料一般,出奇的顺利。但是他不放心丁蝶儿,便派自己的侍卫中几个身手了得的,夜间扮作黑衣人,夜闯了一下府尹的大牢。只因为,那日在丁蝶儿报案的公堂上,扬州府尹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令四爷内心总觉得有一丝不同寻常的疑惑。
身手矫健的侍卫果真在府尹大牢的深处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丁蝶儿,并将她带了出来。府尹得知有人劫大牢,却还是迟了一步,人已然被救走,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四爷特地没让他们回曹家别院,而是将人安置在了一个客栈里。
第二天,侍卫中的一个回来禀报,人已经救出,正在事先预定的客栈中养伤。
十三爷大惊,四爷便带着他们以游山玩水的事由跟曹府里的管事说了,让他们无需记挂,他们出去游玩几日便归,然后即可启程前往杭州。
曹寅得到这个消息,长长出了一口气,送走了这位四皇子,他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这才松懈了。
可是,府尹突然来见,却让他又开始不轻松起来。
“府尹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曹寅与这位张大人同在扬州多年,但是他们的关系却并不怎么和睦,基本上属于互不干涉,互不理睬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谁也不买谁的账。
因为,曹寅乃是康熙的包衣奴才出生,并且有密报康熙的特权,这令他在扬州官场中颇有种不同寻常的“高级”感,其实也不是他自己自我感觉高级,而是靠着寒窗苦读十载,一朝中第才踏入官场的科班出生的人来说,像曹寅这样的皇家奴才是恭敬着,但骨子里又瞧不上的。故此,曹寅在扬州官场一直算是游离着的。
“曹大人,张某今日打搅了,是想通过曹大人跟四贝勒爷说,张某只是想私下拜会一下。”府尹大人首次这样谦卑地对曹大人说。
“那真是不巧,今日四贝勒爷和十三爷已经出去了,只怕过几日后才能回来。四贝勒爷特地说出去游玩几日,不需要人跟着。”曹寅心里思量着张府尹特地想私下见四爷的目的。
那厢,四爷和十三爷等人明确了没有人跟踪后才到了安置丁蝶儿的客栈。他们都穿着平常服饰,掌柜只当是一般客人,便将他们安排了二楼的天字客房。丁蝶儿和那帮侍卫就住在二楼的地字客房里。四爷特地没有与掌柜说来寻人,而是以一般身份住了进去,可见其小心程度。任何能引起人怀疑的地方,他都避开了。
“四哥,这回弟弟才发现你办事可真是细致如发。”十三爷跟着四爷上楼,轻声在他身侧说道。
“哼,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小心不行啊。”四爷回了一句,便带着苏培盛和李卫进了一间天字号房间。而十三爷和他的随从自然住进了另一间。
一直到晚间的时候,四爷和十三爷曾着夜幕,偷偷来到了安置丁蝶儿的那间房,终于见到了失踪了好几日的她。
“先生,蝶儿就知道是先生救的我。“只见丁蝶儿的头上和手上俱都缠着纱布,此刻仍旧很虚弱地斜靠在床上。
“蝶儿,你如何在府尹大牢里,他们还对你用了刑?”四爷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是衙门大牢么,他们为何要抓我?“丁蝶儿不敢置信道。
“这件事的原委待我查明了才能告诉你,只不过你哥哥的失踪,还有那一些人的失踪都可能与某件事有着莫大的关联。他们为何要抓你?”四爷问。
“我不知道,他们问我,先生到底是何人,先生跟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蝶儿一想起那几日在地牢中所受到的非人折磨,眼中尽是惧意。
十三爷与四爷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四爷又问道:“你现在可以认出那是审问你的人么,当中可有府尹张守城?”
丁蝶儿摇摇头,颤声说道:“我一个也不认得,他们凶得很。不过他们的样貌我已经记在心里了。”
四爷微微出了一口气道:“蝶儿,你可还有去处,我可派人接了你娘过来,然后送你们离开。如今,你刚从那里逃出来,家是万万不可再回去了。等这件事了结后,你才可以回来。”
四爷看着这个被搅进来的女孩,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和怜惜。
丁蝶儿鼓足勇气道:“先生,我哥哥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四爷看着这个异常聪慧的女孩,不忍打破她最后一丝希望,道:“或许他们都还活着,在一个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哪里的地方。不过,只要这件事搞明白了,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丁蝶儿似乎明白了整件事的原由,突然挣扎着起来,跪在了床上,对四爷道:“请先生收下蝶儿吧,蝶儿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先生,以报答先生对蝶儿所有的帮助。”
第483章 吃飞醋
&;lt;/strong&;gt;“格格看着主子爷的信在发呆呢,你看!”拿着鸡毛弹子弹灰的惜茶对念雪说道。
“这回信里说了什么了,回回主子也就看那么一下,很快就回信了的。这回怎么看了这么久呢?”念雪正拿着抹布跟在惜茶后面,将她弹过灰尘的地方的家具再用水抹一遍。这是两个丫头伺候完兰琴每天必做的事情。司画和思棋还不知道秉性,且放在外头做一些端茶送水,伺候花草,将洗衣裳被单的粗活。两个丫头到现在还算规矩,不过念雪经过环碧一事后,却是比以前更小心了。
“然不成信里写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令格格担心啦?”惜茶小声说道。
“唉呀~”说完这话,她的后背就被人拧了一下,只疼得惜茶惊唿一声。只不过,这声惊唿都没有引起兰琴的注意。
“你这张乌鸦嘴,说什么混话呢,主子爷那是什么人,身边也都有武功高强的护卫,还有十三爷陪着。”念雪恼怒地瞪着惜茶道。
“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惜茶可不敢惹怒念雪,连忙求饶道。
两个丫头只顾着拌嘴,兰琴也还在临窗的榻上靠着看着那封信,都没有注意到宋氏与耿氏已经走到了门口。她俩见这一主两仆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兰琴跟前,嗤笑道:“妹妹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念雪和惜茶立刻觉察到耿氏和宋氏已然进来了,连忙给两人行礼。
兰琴也从沉思中惊醒,嘟着嘴巴说:“爷在扬州收了一个姑娘。”说完,便将那份信随手放在了榻上。
耿氏和宋氏对望一眼,便挨着兰琴坐下了。
“瞧这丫头,这是吃上醋啦?”宋氏比兰琴和耿氏长了好几岁,时常将她俩当小妹妹打趣。兰琴以前觉得宋氏是个不爱说话,文文静静的姐姐,可是自从三人结盟后,她发现宋氏其实很爱说笑,也会开玩笑呢。
“我看是,咱们的兰琴格格这是在吃飞醋呢!”耿氏也笑道。她俩是知道四爷在与兰琴通信的。
“然道你们就不吃醋?”兰琴调皮地朝着耿氏耸了耸鼻子,嘟着小嘴儿道。
“好了,你们两个闹起来就没完。兰儿,快说说,爷是收了一个什么人?你真的确定?”宋氏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是收了一个叫‘蝶儿’的姑娘。不理他了,我们去院子里看看西红柿吧,昨晚红了一大批呢。”兰琴故意转移话题道,她知道说于耿氏和宋氏听,也没有任何作用,一切等四爷回来说吧。
“这丫头,心里还是别扭着呢。”宋氏见兰琴突然从榻上站了起来,便拉着她们俩的袖子往外头走,笑眯眯地对着耿氏说道。
“看来这里面大有隐情呀!兰儿,不如跟我们说说那个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搅得我们的兰儿如此心神不宁的?”耿氏也打趣道。
对于她们来说,四爷收不收一个女子,真的影响不是很大。这后宅中,多一个女子和少一个女子,对于无宠的女子来说,基本没有任何影响。
单从这心境来看,兰琴也知道自己与她们两个终究是不一样的。为了不让宋氏和耿氏心里不好受,兰琴说:“好,我就说于两位姐姐听听,反正闲着也没事儿。”
于是,兰琴和宋氏以及耿氏坐在她们平日喜欢的临窗的屋檐下,说起了四爷这些时日给兰琴心中所讲到的丁蝶儿的事情。
听完后,宋氏沉默了,耿氏也沉默了。
“两位姐姐,你们怎么看这事?”兰琴讲完了,歪着头问道。
“要说爷不会是那样随意收下女子的人。就这后宅里光是美貌的丫鬟都数不过来,好比念雪和惜茶,长得都不差,就是那个环碧也是很有几分姿色。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