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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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据说是一帮学子。微臣问过掌柜,倒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张廷玉说道。
康熙突然一手拍在桌上,恨恨道:“看来,一直有人在操纵这些,朕或许是太纵容某些人了。继续查,你找人继续去赵方敬的家乡查查。不过,朕没有时间在这里久待了,传朕的旨意,明日即可启程。”
张廷玉应声退下,梁久功则忙着去各处传康熙的旨意。
各处得了消息后,立刻准备将刚刚拿出箱子的东西又原封不动地装回去,不免有些人开始觉得跟着康熙出来这趟也真不是件轻型的事情。
“主子,你快用些午膳吧,刚刚奴婢瞧着您都没用什么!”惠安一边和着宫人收拾荷兰的东西,一边劝道。
“没胃口,不知怎地了,这几日突然觉得胸口有点恶心!惠安,你说我是不是有了?”荷兰自从跟着康熙出来后,就开始以补身的理由让随行的大夫给自己配药吃,不过方子确是她自备的,真是杨氏托兰琴瞧瞧递给她的那个生子秘方。
惠安手上一顿,眉头蹙了起来,想了想荷兰的月信好像迟了好几日了,于是忍不住激动地说道:“主子,要不然请大夫来把把脉,说不准还真是有了。”
荷兰一听,点点头,说道:“你去请吧,不过避着一些人,么要让人知道了。”
惠安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着宫人吩咐了几声,便应声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随康熙出行的孟大夫提着药箱来了,他在太医院的名声一直破好,且年纪又轻,医术过人,很快得康熙赏赐,这次便是随驾太医之一。
“给兰贵人请安,不知贵人身子哪里不舒服?”孟大夫长得气宇轩昂,此刻见荷兰时,自始至终都是低垂着眼眸,不敢界越一步。
“孟太医,本贵人近几日总觉得胃口不好,还常常有恶心之感,故此请太医来把把脉。”荷兰娇声说道。
孟太医闻言,立刻放下药箱,丛中取出诊枕和一块薄纱,低垂着头对坐在椅子上的荷兰说:“给贵人伸出手,让微臣给您把把脉!”
于是,惠安立刻给孟太医端来了一个绣凳,荷兰也很配合地将手放到了孟太医的那个诊枕上,待他将薄纱覆盖于玉腕后,孟太医这才伸出两根手指头,搭在了荷兰的手腕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荷兰越来越焦急,看着孟太医沉思不语,她的心情也随之慢慢低落起来,恐怕是没有怀上孩子吧!
“如何?孟太医,本贵人到底如何了?”荷兰忍不住蹙眉问道。
孟太医本欲再仔细把一把,被她这样一问,便只好回到道:“启禀贵人,微臣刚刚摸道了一丝喜脉,不过可能时日太早,还不是很明显。你且让微臣再仔细诊断一下。”
荷兰听闻此言,立刻喜上眉梢,急急道:“你说的是真的?本贵人果然是怀上了!”
孟太医还是谨慎地说道:“启禀贵人,时日还早,脉象不是很明显,但是微臣基本可以确定是喜脉。”
惠安与荷兰对视一笑,安慰地说:“贵人么急,让孟太医好好把把!”
荷兰压下心头的狂喜,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一切是真的。额娘的秘方果然有效。
待到再诊了一刻钟后,孟太医收回手指,从绣凳上站起身,一只手握拳,一只手覆盖在拳头上道:“启禀贵人,您应该怀疑一个多月了。但贵人身子娇弱,还请上床好好歇着,头三个月切不可随意走动或者做太过剧烈的活动,微臣再开一方保胎药,按时服用,应该可以保龙胎安好。”
荷兰小心地椅子上站了起来,欣喜地说:“多谢孟太医,本贵人知道了。还请孟太医代本贵人去告知皇上一下。”
孟太医低头说道:“这个是自然,请贵人放心,微臣这就去禀告皇上知晓。请惠安姑娘按照微臣所开的房子去抓药,按时服药,对贵人大有裨益。”
荷兰点点头,抬手抚摸着自己还没有一丝起伏的肚子上,沉浸于得子的喜悦中。
顷刻间,荷兰怀上了龙胎的消息传遍了所有该知道的人耳中。
康熙一听自己又即将得麟儿,自然对荷兰好一番赏赐,虽然没有宫里头那么多,但是由下面人进贡上来了也不少好东西。
惠贵人听说荷兰怀孕了,默默发闷了一会子后,便令自己的宫人收拾了几件东西,送到荷兰的观澜居以表示恭贺。
而兰琴从四爷那里得知荷兰果真怀上了,也立刻着人将恭贺的礼品带去了荷兰那边,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去。当初杨氏骗她给荷兰送秘方,而将给她的那个方子却改动了药的分量,使得那张本可以助女子怀孕的秘方变成了害人的秘方,实在令她感到心冷,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毫无芥蒂与荷兰做姐妹。
第286章 求助
&;lt;/strong&;gt;但是,荷兰却立刻着人请兰琴去观澜居相见,因为碍着身份,兰琴不得不去。
“妹妹来了!”荷兰见兰琴由着宫人走了进来,正在喝保胎药的她立刻喊道。
“兰琴给贵人请安!贵人如今已怀上身孕,可要仔细些,吃喝均要留意,不能吃寒性的食物。”兰琴搜肠剐肚地将自己知道的一点有关于孕妇该注意的方面说了出来。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无外人在的场合下,你我姐妹不要太拘束,快,来坐到我身边。”荷兰殷勤地招唿着兰琴过去。
待兰琴坐到她身边后,荷兰突然拉起她的一只手道:“妹妹,这次,你可要帮我!”
兰琴被她握得有些不适,但又碍于面子,忍着没抽掉手,疑惑地问道:“姐姐何出此言,你现在是怀上了皇上的骨肉,何须说‘救’这个字。”
荷兰眼里立刻有了一丝雾气道:“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在这后宫当真是每走一步,都要万分小心。否则一个不当心,可能腹中的孩儿就会被人所害。”
兰琴最看不得别人哭,虽然荷兰心性不善,但此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自然使得兰琴渐渐放下了对其的戒备。
“你么要太过担心,不是有皇上吗?再说,此地并非宫里,谁会害你,惠贵人?”兰琴安慰道,在说到“惠贵人”几个字的时候,她想起那个眉目婉约的女子,心里立刻就将她会害人的心思打消了。
荷兰目光微闪,以一种低不可闻地声调说道:“岂止是她,谁又能保证,这次随驾出行的宫人里没有宫里头的那些主子的眼线呢。”
兰琴惊骇地看了一眼荷兰,要说女人之间的争斗她自然是从无数宫斗剧里看到过,其惨烈程度真是骇人听闻,为了博得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崇信,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姐姐,妹妹是四爷的格格,与你有着天差地别的身份区别,妹妹怕是帮不到姐姐。”兰琴倒不是真的不想管荷兰死活,但是她在身份上是四爷的格格,而荷兰是她公公的小老婆,这之间的身份差别是很大的,她实在管不了康熙后宅的事情呀。
荷兰急忙握紧兰琴的说道:“姐姐不要你多做什么,只需要在外面的这段时间里能陪着姐姐就行了。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胎像也稳了一些。自然别有用心的人也轻易害不了他。”为了自己,荷兰可是顾不了兰琴对她有没有心结,凡事能为己所用的,她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
兰琴一脸茫然地说:“姐姐是想让兰琴陪着你?但是即便妹妹陪着你,恐怕也阻止不了什么。姐姐应该与皇上说说,毕竟他才是能庇佑你们母子的人。”
荷兰自然不是让兰琴来替她防范来自各方面的危险,在她的想法里,兰琴就是个傻白甜,根本不懂心计,只有被人算计的份,而她现在就在想利用她与康熙的关系而达到将康熙的宠爱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的目的。
但是这些心思,她又岂能与兰琴直说呢。
于是,荷兰装作自己孤单无依,自己四面危机,其实她是害怕自己怀了孕就会惠贵人钻了她不能侍寝的空子,再加上这次康熙又只带了她们俩,所以她一旦怀孕,必然不能再侍寝,于是惠贵人自然而然就成了独宠。所以,她想把兰琴拉到自己身边,康熙念着荣宪的缘故,肯定会对她们姐妹多几分眷顾。
“妹妹,姐姐知道以前对妹妹不好,但是姐姐这次真的悔过了,只要能保住姐姐腹中的孩儿,妹妹什么要求姐姐都会答应。我的荣辱关系咱阿玛和额娘。你也不想我被人所害,结果连累家族吧。”荷兰敏锐地抓住了兰琴的软肋。
兰琴实在不愿意****面对荷兰,但是荷兰说的没错,一旦荷兰有事,那么凌柱和安佳氏多多少少都会被牵连,自己做不到对他们不管不问,可是一想到要见不到四爷,心里就非常纠结了。
荷兰看出了她脸上的犹豫,接着说道:“妹妹不必担心,只要妹妹每日到姐姐帐里坐坐,晚上尽可让四贝勒爷接你回去。”
兰琴一听,只好点点头道:“那皇上那边可要说说了。”
荷兰见她答应了,连忙说:“皇上那边我自会去说,真是多谢妹妹了,姐姐真不知道如何感激才好。”
待兰琴走后,荷兰对惠安说:“扶本贵人去皇上那里。”
惠安连忙小心地扶着荷兰往明正居而去,待两人走到一个拐角时,却意外地看到了惠贵人也往这边来了。
“妹妹怀了身子,怎么到处走动,应该在屋子里多歇着才是呀。”惠贵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百花迎春的苏缎旗袍,头上戴着康熙赏赐于她的紫水晶宝钗,整个人显得柔媚多姿,与往日不同一般。
“多谢姐姐的好意,只不过妹妹突然有事要跟皇上商议,姐姐既然来了,就一块进去吧。”荷兰盯着她的这身打扮,就知道她是想乘着自己怀了身子这个当空,独占康熙的恩宠。所以,她必定不会给惠贵人这个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康熙的明正居,只见康熙正让梁久功收拾东西,屋子里到处都是箱子,实在下不了脚。
“哎哟,我的两位贵人,你们怎么来了,这里正在收拾东西,你们可别磕着碰着。兰贵人,您小心着点脚下。”梁九功一见两位同时来了,心里就暗叫一声不好,康熙此刻正在歇晌,而明儿他们这一帮子就要开拔了。
“皇上呢?”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纷纷躲开目光。
“启禀两位贵人,皇上还在歇晌呢。您们两位还是回去吧,等皇上醒了,奴才自会通报两位贵人来过。”梁九功说道。
惠贵人见荷兰不语,便说道:“妹妹,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别为难梁公公了。”
荷兰扶起惠安的胳膊便往外走,而没走多远,便听到后面的花盆底子的踏地的声音越走越近,便转身回望,见惠贵人跟了上来。
第287章 马车
&;lt;/strong&;gt;“妹妹当心点,如今腹中有了龙胎,仔细着脚下。”慧贵人扶着宫女锁秋追了上来,摇着绢纱罗扇温和地笑道。
“多谢姐姐提醒了,只不过姐姐应该最不喜欢我怀上孩子,此刻又没有旁人,明人就不用说暗话了吧。”荷兰冷笑道。
慧贵人仍旧端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盯着荷兰那平坦的小腹道:“妹妹其实此刻应该回宫去养胎才是,明儿个皇上就要一路西行,据说陕西穷山恶水,路途颠簸,想必对妹妹的龙胎大为不利。”
荷兰被她说的瞳孔微缩,强自镇静道:“皇上自会为本贵人腹中的胎儿着想,就不劳姐姐费心了。”说罢,扶着慧安往自己所居的观澜居去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锁秋睨了一眼后,便对慧贵人说:“主子,咱回去吧。”
慧贵人拿起胸前的帕子,冷冷地盯着那道背影,冷声道:“锁秋,从现在开始你派人给我牢牢地盯着钮钴禄荷兰的一举一动。”
锁秋小声地应了,又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小声说道:“主子可是想除去兰贵人腹中的那个?”
慧贵人回头盯着锁秋瞧了瞧,只令后者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低着头小声地说:“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还请主子宽恕。”
慧贵人盯着锁秋道:“刚才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说起,否则要是不幸遭人抓住把柄,本贵人也救不得你。”
锁秋连连点头,再不敢在慧贵人面前任意说话了。
再说兰琴,回了陆家后,便发现大家都在打箱子。她心说:好不容易在济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又要走了,又要开始在马车上吃喝拉撒了。
当日,四爷晚上去了兰琴那边,兰琴便将荷兰的要求与四爷说了。四爷本不欲同意,怕兰琴招惹上是非,但又碍于他们姐妹关系,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第二日,康熙的御驾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