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悍刀行-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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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青色剑罡,如仙人作诗,铁画银钩的落在天碑山。
字成,九天瀑布绝断。
天生万物降与人,人无一物奉与天,
天地君亲师圣贤,皆为剑下觳觫材,
杀!杀!杀!杀!杀!杀!杀!
00104 无画
何为剑道至尊?何为剑气无匹天地一老翁?
老剑尊王越做出的震惊寰宇壮举已经足够多,因此当世家权贵们遥望截断了飞瀑的那几个字,神色恍惚的不停呢喃剑尊宝刀未老,刘辩并不觉的惊讶。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左贤王、巴王孟节、一品金刚境的万夫长吓破胆的‘砰砰’不停磕头,青翠竹亭前流满了鲜血,刘辩也不觉的惊讶。
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由于那些个充满剑道气机文字的感染,世家望族供奉的门客当场有十几名好手从四品突破到三品小宗师,几位三品小宗师更是一朝顿悟,步入了天下人为之神往二品宗师境。
直到现在刘辩才明白,剑道至尊这四个字,是多么的名至实归,甚至都不足以形容老酒鬼。
剑道圣贤,更适合他。
连带着胸中愤懑一起宣泄出去的老酒鬼,又恢复了那副为老不尊的模样,颇为不雅的当众挠了挠裤裆,嘿笑道:“啧啧,不错不错,这几个字挺有风骨的嘛。”
一手挠裤裆,一手轻拢白发,装作名士风流的样子,转头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在草原王室世家望族眼中,此时的老剑尊别说挠裤裆了,就是当众放一个屁那也是仙气十足,一个个如捣蒜似的飞快点头。
那些来自于大漠草原的王室子弟,更是以一口字正腔圆的汉族官话,大吹特吹。
“老神仙的字何止是有风骨,简直可以称为古往今来第一字帖。”
“什么草圣张芝双绝钟繇的,给老神仙提鞋都不配。”
“放屁!有老神仙在哪里还有什么草圣,我看草圣的称号应该属于老神仙的。”
“放你的狗臭屁,草圣都是侮辱老神仙,草仙还差不多。”
嘿嘿傻乐的老酒鬼掏了掏耳朵,没有理睬呱噪的番邦王室,而是看向了娥姁君,杀气渐生。
他才不管你有多好钱帛,掌握了多少官场人脉,一句话能让多少名士儒生为她口诛笔伐仇敌。
只知道的是,但凡能够威胁到小孙女的人,无论那一方面,必杀之。
这一切因势利导的太快,以娥姁君的心思手段都没能预料到,当她嗅到了那抹死亡杀机的时候,一股令她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来的大祸,临头了。
而对方的剑道修为太过深不可测,达到了以力破巧的地步,任她有千百阳谋阴谋也改变不了结局。
无计可施的娥姁君没有第一时间向刘辩求援,因为她知道那样很不明智,刘辩越是帮她,死的越快。
神情慌张的娥姁君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令牌,双手奉上:“剑尊请看。”
“啪——”
老酒鬼确实看了,只看了一眼,坚固的青铜令牌便被青色剑罡削成了两半,呲牙嘿笑道:“看见了又如何,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酸掉牙的话叫做无欲则刚。”
还在噘嘴撒娇的唐婉儿,再是心智天真,也知道祖父一旦呲牙嘿笑便要杀人了。
心地善良的她,平时看到一群蚂蚁搬家都要绕路走,不忍心踩死它们,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皱眉道:“祖父!”
听到小孙女用上了敬称,前一刻在别人眼中仿佛活阎罗的老酒鬼,后一息尴尬的笑了一声,搓了搓手,脸色涨红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俨然一副受气小妾模样。
似是觉察到小孙女的不高兴,这位神威如山海的老剑尊,作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他伸出枯瘦的手掌,猛的一拍老脸嘿笑道:“是祖父不对,婉儿不要生气了,就罚祖父一个月不能喝酒。”
酒是老酒鬼的命,别说一个月不能喝酒,就算是一天不能喝酒都受不了,他能够说出这番话,可见对于唐婉儿是多么的溺爱。
唐婉儿本意只是阻拦祖父斩杀娥姁君,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让祖父喝酒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察言观色本事登峰造极的娥姁君,没去擦拭冷汗涔涔的白皙额头,赶忙说道:“我这里有几盒冀州甄氏出产的上好胭脂,婉儿妹妹要不要试上一试?”
唐婉儿这一段时间正琢磨如何梳妆打扮,免得辩哥哥被狐狸精勾搭走了,一听这话,‘噌’的一下蹦了起来,倒腾着白如玉葱的小腿,跑到了娥姁君身边,急匆匆的问道:“娥姁姐姐,在哪呢?”
老酒鬼眼神微冷,眯起眼睛,轻飘飘的扫了娥姁君一眼,对方却是如临大敌,光洁的后背沁出了大量冷汗。
三言两语之间,便把唐婉儿蔡文姬拉拢的情同姐妹,娥姁君的手段当真是高明之极,难怪能够掌控偌大一个胭脂楼。
对自己孙女永远是一张笑脸的老酒鬼,除了对刘辩好一些,对于其他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臭着一张脸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
曲也听了,人也看了,世家望族们虽说不像番邦王室那般惧怕老剑尊,但对这位为大汉国祚延续作出巨大贡献的剑道第一人,还是留有足够的敬意,纷纷作揖离开了这里。
至于二皇子刘协汝南袁绍等人,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轻捋正在气头上的虎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山下走去。
番邦王室们不必多说,早就屁滚尿流的仓惶逃窜,离开了如履薄冰的山巅。
青翠竹亭内只留下刘辩和老酒鬼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主公。”这时,收到一封密信的黄琬,仔细看过之后,交给了刘辩:“这件事关乎重大,我与同僚们先行告退了。”
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的刘辩,心头一惊,没想到历史的车轮又回到正轨上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意自己,先行离开便是。
沉吟片刻,让何咸快速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了黄琬:“子琰,这件事关乎太过重大,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舅父,动用大将军府的人脉。”
何咸看过密信之后,并没有写信,收起戏游人间的轻佻,郑重说道:“这件事关乎兄长的王位大统,我还是亲自回去一趟比较稳妥。”
“大兄不便于露面,就按之前敲定的计划,留在这里直到这一支嫡系大军成型。”
“好。”刘辩重重点头,拍了拍何咸的肩膀,沉声道:“务必成功。”
过几日便是立夏,天气逐渐温热,刘辩远眺踩着红花绿草离开的何咸等人,没能感到一丝温暖,反倒是彻骨的冰凉。
雒阳改革官制,校选西园八校尉。
汉灵帝这是要夺回兵权,去除外戚一党的尾大不掉,这一招可谓极其狠辣,一下便抓住了外戚一党的痛脚。
凝神沉思的刘辩,遥望触手可及的云海浪涛,轻声呢喃了一句:“风起云涌呐”。
00105 别样红
红符巷,雕梁画栋的顶尖权贵府邸群落中,唯一参差坐落了许多普通屋舍的青石长街,里面居住的自然也是衣着普通相貌普通的普通人。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一个悬挂着貔貅桃符的普通屋舍内,却躺着一位与周围环境南辕北辙的汉子。
灰砖构建的陋室内,简单的有些艰苦,没有画彩描金的屏风,没有越窑出产的上等瓷器,更没有丝绸铺就的毛毡,唯一称得上家具的是一个缺了半条腿的粗木案几。
那个相貌堂堂的汉子,披挂了一套极为惹眼的甲胄,蜀锦鹦哥袍、钓嵌龙鳞甲、紫绒飞带,赫然是消了很久的关羽。
床榻边缘有一位衣着朴素却掩盖不了秀外慧中的女人,端着一碗用为数不多的口粮换来的米粥,小心翼翼的喂给神志不清脸色憔悴的关羽。
秀丽端庄的女人艰难喂完一碗米粥,擦了擦香汗,准备像往常一样用热水冲泡陶碗,喝下仅剩的一点汤底。
讲究礼乐的儒教,虽然没像后世那样露出一个手臂就要嫁人,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还是比较普遍的伦理纲常。
可秀丽女人也没有办法,家中的钱粮已经不多了,这一段时间由于几个市井无赖的骚扰,无法出去做工,只能出此下策,谁让她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倘若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这样。
秀丽女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她细嚼慢咽汤底的时候,在家门口救下的壮汉,那双很好看的丹凤眼,流下了一滴微不可见的眼泪。
“砰砰!”
这时,庭院外的木门突然被人狂暴拍打,一个令她深深厌恶的声音一并响起:“杜苎萝,你个该死浪荡女人,听说你竟然偷汉子,赶快给老子把门打开,老子要宰了他。”
杜苎萝走出简陋的房屋,准备在院子里找一根木棍抵住木门。
她的日子过得虽然很清苦,却收拾的井井有条,院子里干干净净找不到一根杂草,更别提树枝木棍了。
门外那个名叫秦宜禄的汉子,是红符巷出了名的无赖,纠集了一帮游手好闲的汉子,经常欺负一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相貌周正又孤苦伶仃的她,一直以来便是秦宜禄眼中的肥肉,几年前的一个夜晚,如若不是义兄恰巧路过家门口,自己早就被他侮辱了清白。
自从那以后,秦宜禄便把自己当成了禁脔,时刻想着侮辱自己的身子,迫于义兄的威严始终没有得逞,一个月以前义兄无故失踪了,小心等待了大半个月的秦宜禄,终于按耐不住了。
杜苎萝从朴素的袖口,抽出了一把菜刀,一脸的决绝,心想大不了与他拼了。
“嘭!”
单薄的木门终究是没能抵住秦宜禄的踢踹,一声巨响过后,破开了一个大洞,耷拉在地上。
满脸怒气和**的秦宜禄,快步冲了过去,一巴掌扇在了杜苎萝脸上,恶狠狠瞪着嘴角流血的凄凉俏脸,心底蓦地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该死的贱人,让你偷人。”
“搞的老子不能第一个进入你的身体,捡了一个破鞋。”
越想越恼火的秦宜禄,猛地又在杜苎萝俏脸上扇了几巴掌,印着一个通红手印的白皙脸靥,瞬间肿了起来,就连眼角都开始渗血了。
杜苎萝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反抗也不求饶,只是木然的盯着他,连嘴角的鲜血都不去擦拭。
稍稍解气的秦宜禄,被这种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慌,为了转移视线,探头探脑的望了一眼屋内,冷笑道:“你偷人也行,好歹偷个英雄好汉,敢出来和我拼命。”
“屋里面的那个,真他娘的是个没卵的软蛋,老子把他娘们都打成这样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果真是一个英雄好汉,秦宜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没想到竟被这么一个没卵货拔了头筹,胸中的火气‘噌噌’往上翻涌,夺过杜苎萝手中的菜刀,冲了进去。
“不要!”神情木然的杜苎萝凄切的娇呼一声,忍着钻心的剧痛,冲向了屋子。
举着菜刀即将落在关羽脖子上的秦宜禄,瞥见冲进来的杜苎萝,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奸夫**,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淫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睡,老子今天要当着你这个软蛋的面,干死这个贱人。”
平生许多快意的秦宜禄,扔下手中的菜刀,‘刺啦’一声撕开了朴素襦裙,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稚嫩的肌肤。
淫笑连连的他,眼中光芒大放,咽着口水道:“早知道你这么诱人,老子当初说什么也要先一步夺了你的身子。”
“现在只能捡个破鞋穿穿,不过也无所谓,当着这个软蛋的面干你,很有……嗯……那什么权贵大人们口中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哈哈。”
越说越兴奋的秦宜禄,猴急的用粗糙左手撕扯朴素襦裙,右手则是按住白皙脖颈,让她无法挣扎开。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那件不怎么坚韧的朴素襦裙被撕成了条状,暴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娇躯,令人血脉喷张,口水直流。
早有死志的杜苎萝,贝齿猛然张开,咬向了香舌,意图咬舌自尽。
秦宜禄可没有玩弄尸体的癖好,喘着粗气,赶忙用黑黄手指掐住了杜苎萝娇嫩的脸颊,另一手重重的砸在了娇艳的红唇上,让她的牙龈因为肿胀,无法合拢。
“呸。”气急败坏的秦宜禄朝关羽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真是贱人,这个软蛋可以玩你,老子凭什么不行。”
下身涨的难受的他,见杜苎萝没了反抗能力,猴急猴急的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黑不溜秋的屁股,狞笑着冲向了无声流泪的秀丽女人。
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