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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商户嫡女奋斗史-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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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安国公世子

    突然遭遇这个变故,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徐文宇虽然不明白,但感受到祖母和阿姐的情绪不好,乖乖牵着徐婉真的手,一声不吭。

    几人想着心事,又过了两刻钟,门外响起徐乐安的声音,道:“老夫人,大小姐。”

    玉露上前打开了房门,徐乐安进门施礼禀报道:“老夫人,小人已见到司大人,又略多等了些时间。司大人已安排妥当,未时两刻,我们可直接到监狱探望。”

    徐婉真看了一眼沙漏,道:“祖母,眼下还不到午时。楼里如今又都是太子的人马,我们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去嘉善坊的宅子里歇息,顺道还可看看茹娘姐姐。”

    这个安排不错,徐老夫人点点头。

    一行人走下二楼,来到酒楼的大堂。一路上处处可见太子的随身侍卫,人人站得笔挺,目不斜视,对他们的出现视而不见。可见他们军纪严明,训练有素。

    倒是没有再见到那位太子,徐婉真暗暗松了口气。

    周大掌柜迎上来,将食盒亲手交给徐乐安,里面是提前订好的,预备去探监的酒菜。将他们送出酒楼,上了马车。

    太子在三楼的专用房间内,透过窗户,看着楼下那个聘婷的身影上了马车。把玩着手中青玉酒杯,俊美的脸上浮起妖异的笑意,心情颇好。这次来“醉白楼”,还能有意外收获,不错不错!

    房内一名束发高冠的男子,身形瘦削刚劲。但此刻仿佛浑身没长骨头般,瘫在一张软榻上。一身绛紫色贡缎交领猎装,硬是被他穿出了慵懒的感觉,问道:“何事能让太子殿下如此开怀?”

    太子抿了一口酒,道:“遇到一个小娘子,堪称美人。伯洲,你要是见了,一定感兴趣。”

    他口中的伯洲,乃是安国公府的世子石京泽,伯洲是他的表字。

    这位是京城一等一的富贵闲人,安国公乃是开国四大柱国之一,以军功起家。比不上那些世代豪门,但爵位世袭罔替,在高芒王朝,那是一等一的权贵世家。

    安国公石老爷子想的通透,家里权势已然这么大了,要再求上进,皇帝该不安心了。因此,早早就交了军权,族里的子孙只是按部就班,该启蒙就启蒙,该上书院就上书院。不比人强,也不人差多少,取中庸之道。

    还立下家规,安国公这一脉的石家后人,禁止参加科举、禁止参与夺嫡,做一个皇帝的纯臣。等孩子们大了,也不求子孙有出息。嫡长这一支袭爵就好,其余子孙给些家产,自己去过活。过的好不好,就自求多福了。

    这石京泽是石老爷子的嫡长孙,生来聪颖好学。自幼跟着安国公石老爷子身后,十八般武艺一学就通。聘了塾师启蒙,读书过目不忘一点就通,老师直呼神童。

    在他幼时,石老爷子常常感叹:“这么好的孩子,要是生在别家多好!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可惜了!”

    石京泽渐渐长大懂事,也逐渐明白,他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袭爵这条路。他身份敏感,未免皇帝猜忌,最好是韬光养晦的好。

    但一身本事,无处发挥,久而久之就开始荒唐起来。与京里的纨绔子弟混做一堆,牵鹰走兽招摇过世,仗势欺人之事没少干。京里太子、齐王、楚王这几位王爷,纷纷与他相交,行猎、游河、品美人捧花魁,时时相聚。

    而他呢,谨记家训,来者不拒。只要是太子王爷的宴饮,每请必到,不偏不倚,也看不出他是何立场。

    听到有美人,石京泽眼睛一亮,坐起半个身子道:“则诚,你莫非诳我?这京里的美人,有几个是我不认识的。”说罢又懒洋洋的靠下去。则诚是太子卫明贤的表字。

    太子知道他的得性,行猎游湖这些都是兴趣缺缺,只有说起美人,才能提起几分精神。轻笑道:“真不诳你,是‘松溪书院’涂山长的外孙女。刚刚就在这里的二楼,说的前些日子才入京的,你自然是没见过。”

    “殿下见到她了?”

    太子摇摇头,道:“闺阁小姐,哪里那么容易见到,戴着帷帽呢。”

    石京泽追问道:“那凭什么说是美人?”

    “在窗外时,本王瞥了她一眼。”

    “哦?”这下石京泽来了兴致,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太子品评美人的眼光一向很高,既然他看过不错,那定是不错。

    想了一想,又发起愁来,道:“涂山长的外孙女啊,这可不妙。”

    除了太子和石京泽,屋中还有几位男子,分别是迁阳王世子卫华皓、安平侯府嫡长孙小侯爷程景同、京兆府尹公子唐鼎,哪一位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其中太子最为年长,已三十有四,宫中养生方子多,他勤习武艺又不好女色,生活上颇为自律,看起来只是二十余岁的青年人。程景同年纪最小,只有十七岁,尚未娶亲。

    听到石京泽这样说,程景同笑嘻嘻地道:“以石大哥的本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唐鼎“切”的嗤笑了一声,道:“涂山长是什么人?你不懂就别信口开河。”

    程景同闻言,涨红了脸,不再说话。他属于权贵子弟,对文官确实是不了解,只是单纯讨好石京泽罢了。一个安平侯府,在国公世子面前还不够看。

    为免他难堪,卫华皓打圆场问道:“涂山长此人,还请正言讲一讲。”

    唐鼎自诩是文官清流世家,京兆府就在天子脚下,掌京城防务,他家也是太子刻意拉拢的对象。唐鼎虽和太子结交,但一向看不起安平侯府这种二流权贵。

    只是迁阳王世子都出面打圆场了,他也就坡下驴,道:“涂山长是前国子监祭酒,读书人的楷模,当世大儒。”说起这位众文官的集体偶像,唐鼎眼中发光,道:“后来不知怎地,惹恼了先帝爷,才去京郊开了‘松溪书院’。”

    在座的都是权贵子弟,除了太子有所了解外,其他人对涂山长都很陌生。在他们的圈子里,难得听到这样的消息,均侧耳倾听。

    见几人安静下来,唐鼎不禁有几分得意,接着道:“涂山长如今年逾八十,仍然精神矍铄。‘松溪书院’就是我辈学子的圣地,纷纷趋之若鹜。但涂山长有个特点,他极为护短。”

    看了一眼石京泽,打趣道:“石大哥是成亲了的人,要想一亲芳泽,恐怕是不容易。”

    石京泽愁道:“可不是嘛。”

    太子微微一笑,他一直想将安国公收入麾下,但石京泽油滑的紧,油盐不进。这次,或许会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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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嘉善坊的徐宅

    徐家马车缓缓驶入嘉善坊,这座宅子,徐老夫人也几十年未回了。坊内熟悉的景物车旁逐渐后退,不禁有些感慨,物是人非啊。

    那些商铺、宅子,路边的石狮、牌坊都还是老样子,可那些熟悉的面孔,却一张都见不到了。

    马车停到挂着“徐宅”匾额的一座院门前。这座宅子虽然有三进,但京城寸土寸金,占地面积只比青竹苑大一些而已。

    在京城,徐家只不过是一个商户,主家没有官职在身,就不能称“府”,只能是“宅”。讲究也少了许多,正门供主家和贵客出入,下人出府办事就走后角门。

    此时宅子的中门大开,有下人迎出来卸掉门槛,直接将马车驶入,到二门前下车。

    垂花门前,韩茹娘带着画扇正殷殷盼着他们的到来。自打徐家下人来传了话,她就收拾停当,一心候着了。

    徐老夫人下了车,韩茹娘忙上前搀扶,道:“见过老夫人,快进来歇息。”

    徐婉真牵着徐文宇,跟在后面进了门。见这座宅子格局方正,虽面积不大,但各处小巧玲珑,干净雅致。在这里,才是完全属于徐家的产业。涂家,只是暂住罢了。

    韩茹娘扶着徐老夫人进了宅子的正院。这个院子,本就是留给徐老夫人的。徐昌宗上京谈生意时,因没有女眷,都是带着徐文敏住在二门外的外院,内宅一直无人入住,只是由婆子打扫干净罢了。

    韩茹娘到了这里,使内宅添了几分活力。她带着画扇二人,住在后院的一间客院内。

    京城的宅子结构都差不多,正院、客院、大厅、抱厦、耳房、游廊,一目了然。作为曾经的官家千金,不用人讲,也知道自己应住的院落。

    这几日她闲来无事,手头又有贺二公子给的银钱,便将内宅添置了好些东西。

    不仅是客院,正院内她也收拾妥当,添置了被褥、洗漱等日常用品,又安排下人每天洒扫。

    对此,画扇一直颇有微词,总是嘀咕:“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给徐家买了东西,到时又不能带走的。”有这个闲钱,从手指缝里赏些给她多好。她也不想想,之前她在韩茹娘这里拿了多少。

    画扇经过扬州一事,不再像以往敢随意干涉。于是她嘀咕她的,韩茹娘做自己的,她想着,既然徐老夫人是暂住涂家,这座宅子总是时不时要回来看看的。

    果然,她想的不错,今日徐老夫人就来了。

    徐老夫人进了院子,入目洁净整齐,夸赞道:“茹娘是个持家好手。”

    韩茹娘柔声道:“哪里敢当老夫人的赞,茹娘既然住在这里,略尽绵力罢了。”

    徐文宇来到新的地方,好奇的东摸摸西摸摸,问道:“阿姐,这里是哪里呢?我怎么没来过。”

    徐婉真笑着回答道:“莫说是你,阿姐也是第一次来哩。这里是我们徐家,在京城的宅子。阿爹在京城时,就住在这里。”

    徐文宇两眼亮晶晶的,问道:“真的吗?那阿爹呢,我们快去找阿爹。”

    徐昌宗每年在京城的时间并不多,通常都是夏末到,赶在落雪封河道前回苏州。旧年若不是遭遇意外,是要赶回苏州过年的。因此徐文宇年纪虽小,但对徐昌宗的印象很深。

    童言无忌,却使徐婉真心里被狠狠地揪了一把。阿爹的案子,一直是压在她心底的大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阿爹如今不在这里,下午宇儿就能见到阿爹啦。”

    “哇,那太好啦!”徐文宇欢呼起来。

    一行人进了房间,徐老夫人在主位坐下,画扇下去沏了三杯茶上来,呈给三人。

    “茹娘姐姐,你在这里,可住的习惯?”徐婉真问道。

    “嗯,一切都挺好,妹妹放心。”韩茹娘答完,转头吩咐画扇道:“你去把我近日的画作拿来,给妹妹看看。”

    画扇心知肚明,这是要支开她,聊些私密事。她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自下去不提。

    待她出去,玉露极有眼色的到房门前守住,不让人靠近。

    徐老夫人道:“你的事,父亲已经亲自写了信。只是涂家族人在孟州,虽不遥远,但书信往来也需时日。你且安心住着,估摸着月余就应该有消息。”

    韩茹娘柔声应下,也不再说道谢的话。这是大人情,反复道谢反而显得矫情。

    “茹娘姐姐,你这里只有画扇一个丫鬟,她这性子,极不妥当。正好我们也要进人,我给你物色几个,让郑嬷嬷调教一下,给你送来。”徐婉真道。

    画扇这个丫鬟,个性轻浮贪财,做事没有章法,是个祸端。对韩茹娘的身世,她又了如指掌,真要作为陪嫁丫鬟到了贺家,恐怕会给韩茹娘招来祸事。若是哪天她不小心说漏了嘴,韩茹娘还如何在贺家的后宅立足?

    所以,徐婉真一直想处置了她。但又不能轻易发卖,谁知道她到了下一处,会胡乱说些什么?漏了什么风声出来,都会影响韩茹娘的清誉。因此,徐婉真一直未能想好,应该怎样处置画扇。

    韩茹娘只是性子良善,但自她想明白后,也对画扇的处置颇为头疼。这个人,显然是不能跟她去贺家的,她对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真要跟去了,那自己还不得受她要挟?

    也不能去徐家,自己的新身份就是徐家远亲,画扇若是在徐家散布流言,影响更大。自己这个身份,将经不起推敲。

    同理,发卖给别家也是行不通的。发卖去窑子里?韩茹娘感怀自己的身世,画扇再怎么样,也服侍她一场,她也不忍心将她推入那个火坑。

    然而,至少在新的丫鬟到之前,得有个解决办法才行。小丫鬟们都是互通声息的,聚在一起什么消息都瞒不住。到时,知道的人更多。

    对画扇的处置,真是轻不得、重不得,一时竟无处可去。想到这里,韩茹娘头痛的扶额,这可如何是好?

    徐婉真见她如此,道:“茹娘姐姐不着急,我也想想法子。只需在新的丫鬟来之前,处置掉画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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