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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

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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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隆帝心绪起伏,一大早的好心情就此被破坏。如此投机取巧,太子看来完全没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更不明白为何会罚他禁足。

    肖太后说过话,无视傅氏的窘迫,拿起手边的茶缓缓的喝了起来。

    傅氏立在当前,真是进退不能。有好几次,都想鼓起勇气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肖太后放下茶杯,扫了她一眼,略微诧异道:“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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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七章 废太子

    这句话,将傅氏所剩无几的勇气彻底击碎,她勉强笑了笑,道:“孙媳告退。”

    水蓝上前扶着她退下,坐到位置上,她有些魂不守舍的发着愣。佛经总算送出,但求情的话却一句也未能出口,这等情形是傅氏未曾想到的。

    这样,让她回府怎么给太子交代?想到这里,又想起前几日汪妙言被太子抽打得鲜血淋漓的后背,她不禁心头发寒。

    肖太后垂下眼帘,将手中茶杯放到一旁。自己的孙子,她也了解几分,说太子好男风,她是不信的。

    只不过,他未免太蠢了些!这样轻易就被人陷害了,还来了个现场捉奸,人证苦主俱全,辩无可辩。眼下又这样沉不住气,这样的资质,如何成为一国之君?

    更何况,太子是先头的废太子妃姜氏所出,这个嫡长的名分,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真要论起来,皇帝登基后册封的曹皇后,才是母仪天下、金册在手的正宫皇后。她所出的齐王,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血脉。

    只不过,在庆隆帝一力坚持下,以强硬的手段将这些质疑压下。这几年下来,朝中方才认可了太子的正统地位。

    但是,他的地位并非牢不可破。

    对比太子的愚蠢,曹皇后这边一派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做派,更有大将之风。

    因庆隆帝不喜,肖太后本就对曹皇后有些怜惜,此时有着太子做对比,越发觉得齐王才是更好的继承大统的人选。

    ……

    不提肖太后怎么想,皇宫外的文臣们却是炸开了锅。

    监察御史只是七品小官,就连御史大夫的品级也不高。但如今,这些御史齐聚端门外,着绿色官袍的十来人,手持奏章,人人面有怒色,群情汹涌。

    守门的侍卫面色紧张,今日罢朝,没有接到上头的命令,并不敢将这些御史放进宫来。对这些悍然不怕死的御史,他们有些犯怵。

    几人拦在门前,略作商议后,其中一人擦了擦脸上的汗,脚步匆匆往设在外廷的北衙奔去。

    御史大夫祝光丞站在他们身前,两手向下安抚,努力苦劝:“各位,各位请听我一言。今日是太后寿辰,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可好?”

    一名肤色黝黑,瘦得如竹竿一般的御史往前一站,道:“国之大事,哪里还需要分什么日子?我等今日就要进谏。”

    “对,对!何兄所言甚是。”人群中有几人附和。

    “祝大夫,你这样拦着,是何居心?我等科道言官,正是要秉公直言,若是还要分什么日子,那跟尸位素餐的庸官又有何区别?朝廷要我等何用?!”何御史疾言厉色道。

    这几句话,讲得极为诛心。

    一时间,附和的御史就更多了,眼看就要压不住。

    祝光丞抹了把汗,苦口婆心道:“我不是拦着,只是怕各位在冲动之下犯了天颜。诸位认真想想,你们手头的证据,是不是昨夜才收到的?这个时候,投放这样的证据,是谁在后面捣鬼?”

    “无论是谁,他是什么用心?这不是拿我们当枪使?”看着众人稍微安静下来,祝光丞又道:“我坐这个位置已经好几年,诸位也都看在眼底。我祝光丞在此敢拍着胸脯说一句,绝没有半刻对不起御史的职责。”

    众御史听了,若有所思。是的,这么多年来,祝光丞当得起御史大夫这个名号,对的百姓朝廷。

    “不是拦着不让各位进谏。”他顿了一顿又道:“只是让诸位先缓上一缓。一来先将证据查实,我们虽然是风闻奏事,但言之有物岂不更好?二来,我们御史不能做他人手中的刀!”

    这句话讲得正气凛然,将何御史挑起的情绪完全压制下去,连他都差点为祝光丞鼓掌。

    这时,从天津桥处奔来一人,须臾之间便到了端门前。

    看穿着打扮是一名小厮,他喘着气将手中的信递到何御史手中。

    何御史打开信纸,匆匆浏览一遍,冷笑道:“祝大夫说了那么多,焉知不是受了某人的蛊惑,为他做事?”

    祝光丞气得脸色发白,冷哼一声道:“这样的凭空指责,何老弟,你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才好!我堂堂御史大夫,帮谁做事?”

    何御史并不接话,将信纸递给右手边一名御史,扬声道:“诸位请看!我怕证据不实,刚开坊门便让下人四处查证。如今传回来的消息,证明昨夜投递的书简中所言不差!”

    “怕被人利用?”他一声冷笑,道:“我以为选了御史这条路,诸位就有了揭露真相的勇气,不畏任何艰险的决心!既然证据属实,我们就有义务揭穿太子的真面目!”

    “太后寿辰?为他人做刀?这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吗?!”

    他如青松般傲然而立,铁骨铮铮。

    御史是什么人?个个都是奔着名垂青史去的。他们不爱权不爱色,但对名望有超乎常人的热情。

    是平日无风,都要起三尺浪的角色;是无缝,都要叮出蛋清的群体。弹劾大臣、抨击权贵,是他们的日常。风闻奏事,是皇帝给予他们的特权。

    眼下证据确凿,在何御史的煽动之下,个个眼中都冒出了熊熊火焰。

    高芒王朝正值太平盛世,庆隆帝威望日隆,让他们不能通过骂皇帝来让自己增加名望。

    骂不着皇帝,但眼下有了一个弹劾太子的机会,又正值肖太后寿辰,这样的绝佳时机,让他们放弃?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怕闹事,更不怕闹大。

    当下一名老御史满面悲愤的朝着宫门跪下,拱手泣声道:“皇上啊!太子乃国之储君,他竟然操纵买官卖官、在朝中安插人手。贪财无度,纵容恶奴伤人性命、夺人族产!私德败坏,喜好男风,公然亵玩朝臣之子!微臣年迈无能,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废太子!”

    说罢深深伏地不起,摆出一副死谏到底的架势。

    众御史心头暗骂,这白老头果然是人老成精,见机如此之快!

    这么些人在,竟然活生生被老头子抢了先机。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要这大好的名望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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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八章 母爱

    不过,众人腹诽归腹诽,没占到第一,也不能成为最后不是?纷纷一撩官袍,先后跪倒在端门前。这十几人一跪,顿时让守门的侍卫压力倍增。

    何御史夹杂在众人中,一抹得意的神色从面上一闪而过,旋即又满脸正气,梗着脖子跪得笔挺无比。

    大势已无法挽回,祝光丞摊着手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却一个人也拉不起来。

    “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好也撩了袍子,摘下乌纱,面色沉郁的跪在当前。他掌着御史台,既不能劝阻,也只好担下这份弹劾的责任。

    ……

    宝林苑中,进出伺候的内侍、小宫女进进出出,忙而不乱。

    肖太后的寿辰是曹皇后一手操办,她虽然眼下正在延庆宫,但规矩法度早就定下,各项各事都安排妥当,又有旧例可循,井然有序。

    宝林苑地方宽敞,饲养着各色珍禽异兽,更有难得一见的珍稀名花。

    眼下时辰未到,命妇们就在这苑中各自散散,身后都跟着几名宫女,各处歇脚观景的地方,也都有宫女侍候茶水点心。只要不出这宝林苑,她们就是行动自由的。

    看了看天色,庄夫人轻声道:“这才刚刚巳时,时辰还早。按旧例,太后娘娘在延庆宫先受了皇上皇后的贺,再是公主宗女,最后才是皇子们。估摸着,等太后过来得午时初了。”

    徐婉真心头一暖,石家两位小姐打小就随着庄夫人进宫,再清楚不错。这句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石静芙探出头,活泼泼的笑道:“母亲,我想去看那孔雀。”满京城里,也只有这里才能看见孔雀。旧年来的时候她就没见着孔雀开屏,惦记了好久。

    庄夫人点点头,道:“玉儿,你陪妹妹一道去,真儿也去。”

    徐婉真浅浅一笑,道:“真儿头一次进宫,小心惶恐还来不及,哪里敢四处游玩?还是在这里陪着母亲的好。”

    听她说的坦诚,石静玉抿嘴一笑,也不再劝,牵着妹妹的手就走了出去。

    “你啊,”庄夫人感慨一声,道:“就是太过小心谨慎了些。虽说是宫中,但年年如此,又跟着玉儿,能出什么乱子?”

    有句话她没说,徐婉真如此少年老成,眼眸里尽是沉静,哪里像个尚未及笄的姑娘?

    徐婉真心头一动,缓缓道:“不瞒母亲,真儿自知出身低微,机缘巧合下,侥幸被夫人认为义女,才得以结识众多好姐妹,又以平辈论交。”

    这番话,她想对庄夫人说很久了,今日正是个好机会。

    方才刚刚抵达此时时,命妇间热热闹闹的寒暄已经过去,众女都三五成群的出去逛院子。等候在殿中的,不是上了辈分的老夫人在说着话,就是身份贵重的夫人们。

    偌大一个殿堂,这些个人又分散开来,显得冷清的很。

    庄夫人身份尊贵,又懒怠怕热,宝林苑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就失去起初的好奇,自然是不想出去。这才给了徐婉真一个绝佳的时机。

    放在平时,徐婉真见着庄夫人之际,她何时不是前呼后拥?根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更遑论好好说话了。

    “但这是夫人给我的恩典,真儿更不能侍宠生娇。若不是夫人将我上了族谱,堂堂大内岂是我能踏足之所?”徐婉真顿了一顿,又道:“也因此,我便只是在行事前多想想,生怕有个行差踏错,给夫人脸上蒙羞。”

    庄夫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能有如此心性。

    试问,这满京城的小姐,谁要是被这样大的一个馅饼砸中,不会狂喜?不说心态失衡,至少也会平添几分骄矜之气。

    但这些,在徐婉真的身上完全看不见。她仍然一如当初般平静如水,又幽幽绽放,让人在不经意间被她吸引。

    当初将她认为义女是迫于形势,上族谱也是为了给太子一个交代,并不是为了她。但在后来,随着不断地深入接触,她的聪慧娴静、知礼知分寸,让她好生喜欢。

    庄夫人拉过她的手,温言道:“好孩子,能不忘初心是好事。不过你要记住,你就是我女儿,在母亲面前怎能如此拘谨?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母亲便是。”

    徐婉真甜甜一笑,伏在她手上撒娇道:“母亲!”

    这句母亲,她唤得是真心实意。

    在前世,亲情淡漠,徐婉真未能享受到来自母亲的无私关爱。有的只是需要她不断完成的学业目标,和在人前做出的和睦假象。

    幼时,她是多么努力的练琴,心中希翼着将一首曲子练到完美,就能获得母亲的赞扬,能扑到她的怀中撒娇。但每次,母亲只是淡淡点头,再翻开新的一页让她练习。

    而来到高芒王朝,阿娘对她全部温柔的母爱,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而这些记忆,其实并不属于她。

    庄夫人的温暖,来自她的关爱,让徐婉真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母爱。

    倚着庄夫人的手,徐婉真思绪翻飞,微微有些症忡。

    庄夫人只当她想起了过世的母亲,抚着她的手道:“好孩子,别难过了。这往后啊,我就是你母亲。得了闲,只管往我们府上来玩。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我。过些日子京里热得受不了,你就随我们去别院里住上一段时日。”

    她的声音并不算如何动听悦耳,絮絮叨叨着这些日常琐事,听在徐婉真耳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柔和及慈爱。

    不知为何,徐婉真鼻子一酸,眼眶中泛起湿意。

    但此刻正在宫中,如何能哭?徐婉真轻轻坐正身子,用手帕在眼角压了压,将眼泪逼回去,低声应道:“我知道了,母亲。”声音有些哑哑的。

    庄夫人疼爱的看着她,还是孩子啊!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老成。

    都说懂事的孩子都是被逼的,仔细想想她殊为不易。

    自旧年起,先是父兄入狱,紧接着母亲急病过世。家中没个男人主事,连产业俱都卖给贺家,随祖母、幼弟一道上京求助。从苏州到京城,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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