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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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如何?何时能痊愈?”徐文敏神色紧张的问道。
“风湿之症一旦患上,万难痊愈。不过,若是好好调养着,让病不再发作却是不难。但天气寒冷之时,关节就会疼痛,这个是免不了的。”
苏良智走到书桌前,写下脉案,道:“我先开个方子,按这个吃上两副。”
徐文敏忙接过方子,拿去按方抓药。
苏良智拿出针灸包,用手按着徐昌宗的膝盖道:“姐夫,我按几处,痛的厉害之处,你便告诉我。”
一番按捏下来,苏良智确认了几个穴位,拿处银针进行针灸:“先拔一些寒气出来,可以缓解下疼痛。连着做三日,看看效果如何。”
桑梓扶着徐婉真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担忧的问道:“阿爹,痛吗?”
徐昌宗含笑摇摇头:“傻丫头,这有什么痛的?”
徐老夫人道:“回来就好,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说罢又想起病逝的儿媳,悲从中来。眼下就差她一人了!
夜幕渐浓,青竹苑内欢声笑语,庆祝徐昌宗、徐文敏终于逃脱大难。
奉了徐老夫人之命,碧螺给内外的所有丫鬟、长随、婆子等都发了赏钱,连涂家的下人也不例外。
这非年非节的,能有赏钱拿,一个个欢喜得跟过节似的。
林氏进了门,扯下头上的赤金如意红珊瑚发簪用力往桌上一放,酸溜溜道:“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显摆什么?”
巧兰将发簪放入梳妆盒内,为林氏拆掉发髻,温言劝道:“徐家举家上京,就是为了救徐大老爷他们出狱。这种大事,自然是要庆贺一下的。”
青竹苑发出来的赏钱人人有份,她也不例外。拿人手短嘛,她不介意适当为徐家说几句好话。
这个道理,她自然是知道的。但看见那些下人一副没见过钱的嘴脸,林氏便一阵气闷。
巧兰手上不停,拿过发梳为她一下下的梳着:“徐家哪里能跟我们涂家比?就说徐老夫人吧,只是个无品级的商妇而已。而您呢,堂堂国子监博士夫人,多清贵。在这京中,谁不高看您一样?”
这几句话一说,林氏跟吃了蜜一般甜到心底,便也不计较了。
……
亥时,夜幕低垂。
皇宫中各殿都落了锁,庆隆帝带着吴光启朝影卫偏殿走去。
影卫雨、雷、电三组统领齐聚,隐隐以武正翔为首。他们心中明白,今日之后,他就正式成为了“影”。
“见过主上!”
庆隆帝缓步踱了进来,见这四人齐聚,面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这四人各有各的本事,都是一时俊彦。更难得的是,他们的忠心日月可鉴。
“‘影’的任命,本应早早定下来。因着江南动荡,便拖到了今日。期间雨失踪,朕命风暂代‘影’一职。”说到这里,庆隆帝环视一圈,将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武正翔站立如松,神情恭敬;影雨、影雷两人之间不再冷战,气氛变得暧昧微妙,对这个任命却不甚在意。只有影电,神色上对这个任命颇有些意见。
“在风的周密布置下,童华池落网,并成功救出雨。朕在此宣布,风正式担任影卫统领,成为第三代‘影’。”
“是!主上。”四人齐声应下。
庆隆帝又道:“这头一件事,便是论功行赏。影,你将之前你们四人的统领争夺任务、和此次童华池抓捕任务中,根据立功情况,拟个条陈出来给朕。”
武正翔应下,问道:“风组统领一职,属下推荐风一继任。”
根据影卫的晋升规则,除非有特别突出的贡献,否则按序号往前晋位。
风一作为他的助手,当在不在京中时都是他在风组主持大局。无论是按资历,还是凭能力,他都是当之无愧的接替人员。
庆隆帝点点头,道:“你们各组的人员变动,也都拟出来。”
出了偏殿,影雷笑着恭喜:“属下恭喜‘影’大人。”
是在武正翔的周密布局之下,才顺利将影雨解救出来。因此,在他心中,认为风升任统领,乃是实至名归。
然而影电并不这样想,他呈上的那块表,代表着制造业的变革,竟然不能为自己获取统领之位?虽然他心中明白,作为一名“影”,所要求的绝不单单只是这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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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夜探佳人
影电背着手,冷哼一声,并不与其他三人打招呼,竟自顾自走了。
影雨瞧着他的背影,娇笑一声,道:“影大人,要不要小女子为您效劳呢?”
武正翔轻笑一声,这个影雨啊。比他大了六七岁,总爱调笑他,哪怕如今和影雷重归于好,也改不过来这个习惯。
影雷一把揽过影雨,眼眸微眯泄出危险的光芒。他如今恨不得对所有人昭告,影雨是他的禁脔,哪怕是对着“影”,他也不会有半点退让。
“此事我自会解决。接下来,你们二人将雷、雨两组的伤亡名单,和晋升名单报上来。”武正翔道。
影电是有真本事傍身,才会恃才傲物。何况以往四人平级相处,现在自己陡然变成他的上司,一时间难以接受。对这样的人,不能强硬折服,只能徐徐图之。
听到他说正事,影雷、影雨均拱手听令:“是!影大人。”
出了皇宫,几人分头行事。
武正翔瞧了一眼夜色,还有半个时辰城门就要落锁。想到午后看过的一条消息,转到南市买了两匣子玫瑰酥,用油纸包好,策马出城直奔北郊而去。
到了松溪书院,只见灯火点点,学子们还在秉烛读书。
他无奈一笑,还是来得太早了些。看来,只要是跟婉真相关的事,自己还是那么容易处在失控边缘。比如这次,明明知道来早了无济于事,但总想着离她近一些也好。
武正翔拨转马头,朝邙山上信马由缰而去。
……
徐婉真在今日见到了父兄,心情激荡。
郑嬷嬷服侍着她泡了药浴,用熏过香的毛巾包住她的长发,笑道:“小姐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这些日子需多泡一刻钟,对驱寒有好处。”
徐婉真点点头,叹气道:“劳烦嬷嬷了,也不知这病什么时候能大好。”她心中还有好些事未曾处理,这样拖着只怕错过时机。
“病去如抽丝,何况小姐当日如此凶险。”郑嬷嬷试了水温,加入准备好的热水,道:“小姐且耐着性子,养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但她实在是心急。皇上圣寿已过,昭阳公主若有什么动作,估计近日就会出手了。
但身子骨实在是弱,莫说今后的子嗣。就是眼下,走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
喉咙虽不再肿痛,但头晕乏力,稍一思虑头便会阵阵抽痛。身子比以往倦怠许多,常常拿着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想起小舅舅的和太医的诊断,定然不是普通的感冒这么简单。
那媚药的事,只有采丝、武正翔知道,她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估计她身上的症状,不止是被井水浸泡后的寒气入体,与那媚药的药力太霸道也大有关系。
泡完药浴擦了香膏,换上一件秋香色薄绸寝衣,徐婉真只觉通身舒泰。拿过徐文宇给她带来的话本子,半躺在软榻上看起来。
郑嬷嬷拿过一个锦锻大迎枕,塞道她的腰下,嘱咐道:“小姐不可看久了。一来烛火伤眼,二来正该多多休息才是。”
徐婉真笑着点点头:“嬷嬷放心,我知道分寸。”
郑嬷嬷退了出去,青麦进来收拾了浴桶等物。
桑梓端了汤药迈步进来:“小姐,该喝药了。”
汤药虽苦,但徐婉真并不介意。比起她经历的凶险,这区区汤药算的了什么?哪里还需要什么蜜饯下药。
端过来一口气喝了,漱过口,道:“你们都去歇着吧,我再看个半刻钟,也就睡了。”
桑梓微微一笑,口中却道:“婢子等小姐睡了再走。”
徐婉真无奈扶额,打她这次生病以来,桑梓便每日都盯着她睡觉。随她怎么说,她也不改。
自然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徐婉真放下手中的话本子,道:“那我也不看了,这就睡。”
桑梓扶着徐婉真到床上躺好,道:“小姐,婢子还是睡在脚榻上值夜吧。万一半夜里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值夜这事她已经请求过多次,无奈徐婉真就是不同意。
这次也不例外,徐婉真仍然坚决的摇头。她来到这里大半年,已经慢慢融入了这个时代。但有些事情,是她依然不能习惯的,比如让丫鬟值夜。
一来,她习惯了要有自己的隐私空间。二来她无法做到这样使唤奴婢。若不是身份所致,很多事她都想要亲力亲为。
在这里,她若是坚持什么“人人平等”那就是个笑话,会被当做异类不说,也无法挑战这整个社会制度。但在她的心中,并未将奴婢或其他地位低下的人,看做低人一等。
这也是为什么,采丝的兄长杜才志愿意将采丝放到她身边、那狱卒会感到被尊重的原因。
桑梓将茶水温在外间的炉子中,熄了烛火,无奈的退下掩好房门。
徐婉真如今神思倦怠,只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去。
……
夜渐渐深了,武正翔站在邙山峰顶。这个时间他也没闲着,借着天上月色,吐纳运功了一个大周天,方才收功。
看着山下松溪书院和涂家大宅中的灯火逐渐熄灭,他提气纵身掠下。到半山腰解开马缰,策马而下。
到了涂家大宅不远处,将马拴好,自己则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青竹苑中,经历了白日大老爷和大少爷平安回归的兴奋热闹,此时一片静谧。
这一夜,人人好梦。
武正翔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进了青竹苑,贴在西厢房的后窗上听了一会,听见屋中只有一人浅浅的呼吸声,便轻轻翻入。
徐婉真一向浅眠,但近些日子身子不爽利,喝的汤药中又有助眠的成分,并不知道他的到来,睡的极香。
武正翔轻轻将那玫瑰酥放到桌上,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心中尽是甜蜜。
轻轻在她的床边坐下,拿过她的手仔细观看。她手上被粗麻扎出的细密伤口正在愈合中,但仍可见到一些痕迹。
武正翔心疼的放在唇下吻了吻,自责不已。
那日,若是自己在她身边放一个人盯着,便不会那么晚才知道消息,让她平白受了这样的罪。
但他当时顾虑着,怕将她暴露在影卫的视野之中,给她带来危险。
毕竟那时他只是暂代“影”一职,并未完全掌控影卫,又在布局对付童华池。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他对徐婉真的在意,拿她的性命做要挟,他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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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的心很小
武正翔爱怜的轻吻,将徐婉真从梦中唤醒。
她眼眸半睁,嗓音中带着刚从梦中苏醒的慵懒:“翼之?”
这样的声音与她平日的清冽嗓音不同,听到武正翔耳中,充满了诱惑的性感。他星眸一暗,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婉真,是我。”
确认了眼前的人,心中的事一下子涌上心头,徐婉真猛然清醒过来,半坐起身,焦急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房内熄了烛火,虽说窗外有着淡淡月色,但她的目力远远不及武正翔,仅能看到一个轮廓,看不清他的面目。便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又触碰了他的胸膛和手臂,确认他完好无损,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感受到她的担心,武正翔心下一暖。这么多年了,除了大哥,只有她是如此真切的牵挂着自己。
他低声道:“我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今日我阿爹和阿哥出狱,是不是因为你在宫中做了什么?以你的身份,涉足到宫闱斗争中,怎么能让我不担心。”
“我自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虽然他不说,但不代表徐婉真不明白其中的凶险,叮嘱道:“下次,不可如此冒险行事。”
武正翔点点头:“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父兄出狱,你就不会被别人捏在手心。为了争取安国公府的支持,太子迟早会出手,你父兄若仍在狱中,太不安全。”
听到他全心为自己打算,徐婉真柔顺的点点头,唇角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两人既已定情,跟他道谢反而显得太过见外。
宫中那样高阶的斗争,以她眼下的身份地位,完全插不上手。只是去见了一个昭阳公主,便惹得一身骚,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