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8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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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极为轻柔,顺着额头到耳畔,最后抵着她娇嫩白皙的耳垂琢磨轻揉。
沈妙言被他弄得痒痒,忍不住在他怀中娇笑出声,挣扎着想往角落缩。
男人大掌抵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的妙妙是世上最高贵的小姑娘,这天底下,谁也不能欺负你。谁若是敢叫你受半分委屈,我定要带着北幕百万铁骑,把他碎尸万段!”
帐幔之中弥漫着浅浅的莲香。
沈妙言蜷在他宽厚的怀里,抬眸望向他俊美出尘的面庞,在这冬夜里,竟分外安心。
她慢慢亲了亲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
君舒影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眼见着烛影摇曳,已是夜深。
沈妙言放在茶里的迷药起了作用,君舒影抱着她,渐渐沉睡过去。
沈妙言睁着圆眼睛,始终凝着他的容貌。
此去三千里,也不知终有归期否。
她想着,目光落在男人嫣红的薄唇上。
他的唇形很好看,唇峰含情,唇角精致,越发衬得肌肤白皙如玉。
她看了会儿,慢慢坐起来,俯首贴上那唇瓣。
触感冰凉,一如开在天山之巅的雪莲。
……
已是黎明之前。
夜色的黑暗宛如浓墨重彩,笼罩着这座极北之地的皇城。
偌大的皇宫内,沈妙言扮作宫女,背着个包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前往南方的路。
有些仇,她要自己亲手去报。
有些恨,她要用仇人的性命祭奠,方才能平息。
南宫门处果然有人接应,她顺利离开了雪城皇宫,乘坐萧城烨为她准备好的马车,沿着宽阔官道,疾速朝南而去。
而就在她走后不久,一道窈窕饱满的影子,小心翼翼潜入了莲华宫。
思雅拿着从萧太后那里偷来的腰牌,遣退了宫女,悄悄推开寝殿大门。
萧将军昨儿跟她说,叫她今日来寝殿里寻皇上,说这是她登上枝头变凤凰的唯一途径。
她虽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萧将军应当不会骗她。
所以,她如约而至。
……
天明时分。
几缕金阳洒落在帐中。
君舒影睁开丹凤眼,只觉头疼得厉害。
他望向怀中的女孩儿,只见她一丝/不挂,正蜷在自己怀中。
放在女孩儿背后的手指动了动,却觉触感不对。
妙妙的肌肤,应当比这个细滑白腻许多才对。
他皱眉,猛然掀开缎被。
思雅抬起盈盈泪眼,端的是媚眼如丝的模样,娇声道:“皇上……您昨儿晚上,昨儿晚上……”
昨儿晚上,她和皇上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弄出点儿什么事来。
她含泪望着君舒影,只见眼前的男人衣襟半敞,露出健硕胸肌,青丝葳蕤散落,丹凤眼艳绝入骨,鼻梁是罕见的高挺,薄唇更是勾人得紧。
完全称得上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仅仅看了几眼,就心动得厉害。
只要赖上他,虽然未必能当上皇后,但做个贵妃,应当还是能办得到的!
她想着,唇角忍不住地翘起,垂下眼帘,捂着心口,作出一派被蹂。躏后弱不胜风的可怜模样,“昨儿晚上,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给皇上送宵夜,皇上拉了奴婢就……”
颊上晕开两朵红云,她欲语还羞,风情无限。
君舒影却只冷冷盯着她。
半晌后,他冷笑一声,抬脚狠狠把思雅踹下了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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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3章 思雅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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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3章 思雅之死
思雅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急忙捂住身子,不可置信地望向龙床上的男人。
君舒影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来人。”
几名宫女忙踏了进来,屈膝道:“皇上!”
“把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全部拿出去烧了。”
思雅眼睛倏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君舒影似乎还嫌不够,起身朝屏风后的浴桶而去,嫌恶道:“把她拖出去,杖毙。”
“皇上!”
思雅如五雷轰顶,急忙膝行上前扯住他的袍角,“皇上!您已然占了奴婢的身子,若是太后娘娘知晓,定会为奴婢做主!奴婢不求后位,您随便给奴婢一个贵妃之位,奴婢已经心满意足!奴婢保证绝不会与沈姐姐争宠,将来生下孩子也不会与小太子争宠!皇上!”
君舒影顿住步子,面无表情地解开衣襟盘扣。
那身宽松中袍滑落在地。
他浑身一丝/不挂,肌肉健硕,继续抬步朝屏风后而去。
思雅呆呆抓着一角中袍跌坐在地,杏眼中满是震惊,“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就这么不喜欢思雅?”
她还要去扑君舒影,几名侍卫急忙奔进来,不顾她的大喊大叫与挣扎,直接把她拖出庭院杖毙了。
君舒影在冷水中沐过身,浑身携着寒意踏出屏风,“皇后呢?”
寝殿已然跪了满殿。
为首的宫女浑身抖如筛糠,到底不敢说出是萧城烨送走了皇后,于是只低头啜泣。
“不说?”君舒影懒懒歪坐在大椅上,如墨青丝垂落下来,犹如展开的丝绸。
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斜挑着寒芒,他淡淡道:“全部拖出去,杖毙。”
殿中众多宫女们浑身一抖,立即痛哭出声,不停求饶。
那名大宫女终于忍不住,把萧城烨的事情抖了出来。
君舒影端着茶盏,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传萧城烨。”
事情的结果,便是莲华宫所有宫女都被发配去了尚衣局洗衣服,萧城烨挨了五十军棍,却死也不肯松口吐露沈妙言的去向。
君舒影中衣敞开,独自站在殿檐下,冷漠地注视着满园落雪。
有侍卫迈着急促的步伐过来禀报:“皇上,思雅已经杖毙,可要寻一处地方埋了?毕竟她是太后娘娘那边的人……”
“扔到城外乱葬岗。”
那侍卫微讶,斗胆抬眸望了眼自家皇上,忙收回视线,道了声“喏”就去办了。
没过多久,又有侍卫飞奔而来。
“皇上!已经查到沈姑娘的踪迹!按照时间算来,这个时候她应当已经到了黄州,咱们怕是追不上!”
黄州是前往南方的必经之路。
君舒影眯了眯狭长凤眸,随手折下恣意横生进廊中的一枝梅花。
修长的指尖碾碎了梅花瓣,花汁晕染了满手,他却浑然不觉。
视线落在更远的地方,他挑眉,凤眸中浸润了浓浓冷意。
幕昔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
他一听见沈妙言跑掉的消息,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匆匆赶过来了。
“父皇!”
他皱眉。
君舒影未曾回头,只淡淡道:“昔昔放心,她会回来的。”
昔年抿了抿唇瓣,漂亮的丹凤眼中逐渐盛满水光,在寒风中呢喃,“父皇骗人……她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会回北幕了……”
……
次年,阳春三月。
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皮马车,慢悠悠行驶在镐京城外的官道上。
此时已是日暮,山衔落日,余光映水,山脚下的景致迤逦无限。
一只素白小手慢慢卷起竹帘,从车窗后露出张清丽无双的小脸来。
琥珀色的瞳孔倒映出远处一座尼姑庵,她开口,嗓音清冷如冰雪,“城门恐怕要关了,便在这处尼姑庵暂住一夜罢。”
车夫是萧城烨手底下的姑娘,唤作麦若,训练有素,武艺超强,闻言应了声是,恭敬地调转马车方向,朝尼姑庵而去。
沈妙言透过车窗遥望向远处暮色中的宏伟城池,嫣红唇角微微勾起。
三个月了,她带着麦若,一路避开五哥哥的眼线,跋涉过雪山与荒原,如今终于来到了镐京城。
不知那些欠她命的仇人,如今在做什么,可有乖乖等着她来报仇?
她想着,戴上帷帽,扶着麦若的手,款款下了马车。
青泥庵的主持是个心善的老婆婆,听说沈妙言要借宿一晚,于是非常慈蔼地差人给她们备了清幽禅院。
领路的姑娘始终低着头,穿深蓝僧衣,戴着尼姑帽,隐约从帽子底下露出乌漆漆的鬓角。
长廊蜿蜒,麦若接了沈妙言递给她的眼神,随口笑道:“姑娘并未剃度,莫非是俗家子弟?”
那女孩儿回转身,恭敬地朝两人施了一礼,“外间容不下小女,因此借住在青泥庵中,常常为主持帮忙,也算是半个外门子弟。”
她说话的声音轻柔如水,叫人觉得十分舒服。
沈妙言细细打量她,刚刚未曾仔细瞧,如今看着,这女孩儿气度出众,只是脸上竟有块比碗口还要大的黑色胎记。
她心中唏嘘,暗道这女孩儿约莫该是世家大族的小姐,可因为脸上这道胎记,所以不被家人喜欢,把她送到了这里。
她兀自推测,那女孩儿又继续引路,很快将主仆俩带到了一座小禅院。
禅院幽深雅静,乃是清净之所。
引路的女孩儿推开槅扇,笑着跨进门槛,“主持是心地仁慈之人,姑娘若是想在此多住几日,也是使得的。”
沈妙言朝她双掌合十,“多谢。”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小姐!你怎么能做下人做的事?!”
沈妙言回头望去,透过帷帽垂纱,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急匆匆地奔进来,一把将那位引路的女孩儿拉扯到身后。
小姑娘跑得有些急,气喘吁吁的,朝沈妙言皱眉:“你是什么人,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身份,也敢支使她?!”
沈妙言挑眉,还未说话,那生着黑斑的女孩儿笑了笑,柔声道:“绿翘,我不过是帮这位妹妹引个路,没什么的。”
说完,歉意地朝沈妙言点了点头。
那小丫鬟撇撇嘴,“小姐,陈嬷嬷奉了夫人之命来接您,您过两天就该返回镐京,过不久就要嫁给江公子,做江家的少奶奶。您身份贵重得紧,以后各种粗话,您都不能碰了!”
“你这丫头!”小姑娘笑得无奈。
小丫鬟白了眼沈妙言,急吼吼地拉着她家小姐走了,“陈嬷嬷带了好些首饰和漂亮衣裳,奴婢给小姐好好打扮下……”
麦若殷勤地开始铺床,啰嗦道:“姑娘,那丫鬟眼睛长在了脑袋上,忒看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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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4章 她成了凤国公府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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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4章 她成了凤国公府的小姐
沈妙言取了帷帽,在窗边大椅上坐了,面对满园芭蕉,并未把刚刚的事儿放在心上,只安心思考起明日进城之后,该如何对付凤家与顾家。
翌日,沈妙言在青泥庵用罢素斋,随口向主持询问起昨日那个姑娘。
老主持叹道:“施主有所不知,那位姑娘唤作凤妃夕,乃是凤国公府的大小姐。说来也是可怜,这姑娘的母亲才是凤国公的原配,谁料她的姨母却在她母亲嫁过来不久,爬了她父亲的床,还有了孩子。后来她母亲过世,她父亲就把她的姨母扶正,也就是今日的凤国公夫人。”
还有些话老主持没说,沈妙言却也是明白的。
定是这位新的国公夫人容不下凤妃夕,才把她扔到了这里。
她托腮,眼底掠过几重思量。
原来凤国公府里也不太平,不知这算不算是她介入报仇的机会?
正想着,老主持忽然微讶,“那孩子每天早上都要过来陪我说说话儿,今儿怎的没来?莫不是睡过了?”
沈妙言眼眸微转,笑道:“我去给您看看。”
她倒是不急着进城了,在问了路后,带着麦若朝凤妃夕所住的厢房而去。
厢房里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眯了眯眼。
麦若推开后窗,这后窗正对着后山头,阵阵山风吹来,带着些许凉意,叫人很舒适。
她嗅了嗅鼻尖,忽然皱眉,“小姐,奴婢闻到血腥味儿了。”
“过去看看。”
沈妙言当机立断。
麦若跟上她,右手始终放在腰间的佩剑上,深恐有什么意外般警惕。
主仆俩循着上山的小路,渐渐的,四周的树木逐渐多了起来,遮挡了前方的视野。
麦若是杀手出身,自幼就对鲜血极为敏感。
她断断续续地闻着那山风送来的血腥气息,很快就带着沈妙言来到了一棵大树下。
沈妙言放眼望去,只见